..续本文上一页必定相信那匹象乃为极大,才有了此迹。梵志!那位善调象之师,或者有不相信的人,认为在于此林中又有母象,名叫加梨妙,其身极为高大,牠才有此足迹。然后就寻此迹,而又见大象之迹,看见后,必定相信其象乃极大,才会有了此迹。
梵志!那位善象师,或者又不相信,认为在此林中更有母象,名叫加罗梨,其身极为高大,牠才有了此迹,就寻此迹,而又看见大象之迹,看见后,必定相信那匹象乃极大,才有了此迹。梵志!那位善象师或者又不相信,认为此林中更有母象,名叫婆惒妙,其身极为高大,牠才有此足迹,就寻此迹,而又见大象之迹,看见后,必定相信那匹象乃极大,才有了此迹。他寻此迹后,看见大象迹,大象迹才是极长极广,周匝遍着,正深入于地。及见那匹大象之或去或来,或住或走,或立或卧的情形。看见那匹象后,便作如是之念:如果有此种迹,必定就是大象。
梵志!像如是的,如果在世间中出现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他于此世间,在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乃至天、人当中,为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
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所说之法,初也妙,中也是妙,竟也是妙(始终都是说善之法,教人向善向解脱迈进之法),是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他所说之法,或者是居士,或者是居士之子,听后会生起信仰心。对于如来的正法与律得信心后,便作如是之念:如在家学佛的话,乃为非常的狭隘,是尘劳汇集之处,假如出家学道的话,才是发露旷大。我现在居于在家,都被锁所锁,不能得尽形寿去净修梵行,我宁可舍弃少财物,以及诸多的财物,舍弃少亲族,以及多亲族,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
他就在于后来之时,舍弃其少财,以及多财物,舍弃少亲族,以及多亲族,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他出家之后,舍弃亲族之相,而纳受比丘之须要的一切,而修习禁戒,守护从解脱(受持戒本),同时又善摄威仪礼节,遇见纤芥之罪,也常怀畏怖,而受持,而学戒。
他乃离开杀生、断除杀生,弃舍刀杖,有惭有愧,有慈悲心,而饶益一切,乃至于昆虫也同样的怜愍,他对于杀生,已净除其心(心已没有杀念)。他也离开不与而取(离偷盗),断除不与而
取。人家肯与你,才去执取,喜乐于与取(人与你,才欢喜去取)。都常好布施,欢喜而无悋惜。布施后不希望他人的回报,他对于不与取一事,已净除其心。他也离开非梵行(不淫),断除非梵行,而勤修梵行,精勤于妙行,而清净无秽,离欲而断淫,他对于非梵行,已净除其心。
他也离开妄言,断除妄言,都说真谛之言,乐于真谛之言,住于真谛之言,而不移动。所说的一切,都可信任,而不欺诳世间,他对于妄言,已净除其心。他已离两舌,行不两舌(不以两舌讲话),不用两舌搬弄是非,去破坏他人。不闻此语披(不在此听闻之语,加添是非,去向另一人去说是说非,而欲破坏人),也不闻彼语此(不由于听另一人之语,而增弄是非,来对此人说),而欲破坏那人。对于离开的,都欲其合,对于和合的人,就会欢喜,而不作群党,不乐群党,不称说群党之事,他对于两舌,已净除其心。他乃离开粗言、断除粗言。如果有所言的那些辞气粗犷,恶声逆耳,众人所不喜,众人所不爱,使他人会苦恼的,令人不会得安定的,这些语言都一概断除而舍弃。如果有所言的,都是清和柔润,都是顺耳入心,令人可喜可爱,使他人安隐,言声具明了,不使人畏惧,令人能得安定的。都说如是之语,他对于粗言,已净除其心。他也已离开绮语,断除绮言,都是适宜
于时而说,都是真说,都是依法而说,有意义之说,止息之说,乐于止息之说,每一事都随时得宜而说,都善教善诃,他对于绮语,已净除其心。
他已离开治生之业,已断除治生之业,都弃舍那些为生活而作买卖时的称量,以及斗斛,也不纳受货物,不缚束他人,不希望折斗量,不因小利而侵欺于他人,他对于治生的一切,已净除其心。
他已离开受寡妇、童女,已断受寡妇、童女,他对于受寡妇、童女,已经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受奴婢、断除受奴婢,他对于受奴婢,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受象、马、牛、羊等动物,已断受象、马、牛、羊,他对于受象、马、牛、羊等动物,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受鸡、受猪,己断受鸡与猪,他对于受鸡与猪,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受田业、店肆,已断除受田业、店肆,他对于受田业、店肆,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受生稻、与麦与豆,已断受生稻与麦、豆,他对于受生稻、麦、豆,已净除其心。
他已离开饮酒,已断除饮酒,他对于饮酒,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高广的大床,已断除高广的大床,他对于高广的大床,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华鬘、璎珞、涂香、脂粉,已断除花鬘、璎珞、涂香、脂粉,他对于华鬘、璎珞、涂香、脂粉,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歌舞、倡妓,以及前往观听,已
断除歌舞、倡妓,以及前往观听,他对于歌舞、倡妓,以及前往观听,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受生色、像宝,已断除受生色、像宝,他对于受生色、像宝,已净除其心。他已离开过中午之食,断除过中午之食,日中只一食,不夜食(夜间不食,不食晚餐),学时食(非时不食),他对于过中午后之食,已净除其心。
他已经成就此圣戒之聚,又行而极为知足,衣乃取于能覆蔽身形就可,食即取能充躯即成,随其所游行而至之处,都和衣钵俱在。行过就无顾恋,有如鹰鸟那样,都和两翅共俱,而飞翔于空中。他已成就此圣戒聚,以及极为知足,又能守护诸根,常念闭塞,念欲明达,守护其念心,而得成就,而恒起正知。如果其眼根看见色境时,也不受其相之有所拘引,也不味着于色境。所谓恐怕会忿诤之故,而守护眼根。其心中不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而趣向于此道理之故,而守护眼根。像如是的,那些耳、鼻、舌、身,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意根知道法境,然而不受其相,也不味着于法境,所谓恐生忿诤之故,而守护意根。心中已不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而趣向于此法之故,守护其意根。
他已经成就此圣戒之聚,以及极为知足,而守护诸根。又正知出入,善于观察分别那些屈伸低仰
(一起一动),都有仪容而有庠序。也善着僧伽梨(大衣),以及诸衣与钵。其行住坐卧,其眠寤语默,都能正知。他已成就此圣戒聚,以及极为知足,而守护诸根,都正知其出入。又独往远离之处,在于那无事之处,或者至于树下空闲安静之处,或者在于山岩石室、露地穰积等处,或者至于林中,或者在于冢间。他已经在那无事处,或至于树下空闲安静之处,敷其尼师檀(坐具),而结跏趺而坐在那里。他乃正身正愿(其身端坐正直而正念),反念而不向(反观自性而不奔向于外),断除贪伺,心无有诤。看见他人的财物,以及诸生活的用具,都不起贪伺,都不会欲令为自己之所得,他对于贪伺,已净除其心。
像如是的,对于那些瞋恚、睡眠、掉悔等,也是同样的道理。也已断除疑惑,度诸疑惑,对于诸善之法,并没有犹豫,他对于疑惑,已净除其心。他已断此五盖,和心秽、慧羸(不智),而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而为离开欲界而生的喜乐,逮至于初禅,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梵志!这叫做如来所屈的,如来所行的,如来所服的。然而他并不以此就为终止。
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都是善的法,而如来的弟子圣众,都善趣于此善的法。他也同样的一再的努力,而至于觉观已息,而
内静,而一心,而至于无觉无观,而由于禅定所生之喜与乐,而逮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梵志!这叫做如来所屈的,如来所行的,如来所服的。然而他并不以此就为终止。
世尊乃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的法为善的,如来的弟子圣众,都善趣于此善之法。他也同样的努力,而至于离开喜之欲,为舍,为无求,而游止于其中,正念正智而身觉乐,所谓圣者所说,圣者所舍,圣者的正念,而乐住于空,而逮得第三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梵志!这叫做如来之所屈,如来之所行,如来之所服。然而他并不以此,就为终止。
世尊乃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为善的法,如来的弟子圣众乃善趣于此善的法。他也同样的努力,而至于乐之灭、苦之灭,喜与忧本来就已灭,而为不苦不乐,而为舍,为正念,清净而逮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梵志!这叫做如来之所屈,如来之所行,如来之所服。然而他并不以此为之终止。
世尊乃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为善之法,如来的弟子圣众,都善趣于此善之法。他也同样的努力,而至于已得如是的定心,清净而无秽,无烦而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之心,而趣向于漏尽智通,而作证。他知此苦如真,知此苦
集、知此苦灭、知此苦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四谛的真理)。他知此漏如真,知此漏之集,知此漏之灭,知此漏之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漏的四真谛)。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而达到欲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漏心解脱(解脱欲漏、有漏、无明漏的三漏)。他既解脱三漏后,便知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道自己证四果阿罗汉,而解脱一切的生死轮回)。梵志!这就是如来之所屈,如来之所行,如来之所服的,他也就以此而为终止(告一段落)。
世尊乃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乃为善之法,如来的弟子圣众乃善趣于此善法。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像如是的象迹之喻,为善作,而具足吗?」生闻梵志回答说:「唯然!瞿昙!像…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六》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