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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三十六▪P4

  ..续本文上一页如是的象迹之喻,乃为善作,乃为具足的。」

  生闻梵志并向佛陀表白而说:「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从现在起,乃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僧),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都自归依三宝,乃至于命尽。」

  佛陀所说的为如是,生闻梵志,以及卑卢异学,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四七、闻德经第六(第三念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生闻梵志讲说:博闻诵习的差别,以及其功德。所谓自己不忧戚,不懊恼,不痴狂。也说明因之而出家、堪忍饥渴等诸疾,乃至于证灭等事。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生闻梵志在于中午后,彷佯(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而说:「瞿昙!我欲有所问,如能听允,才敢陈述出来。」世尊告诉他说:「梵志!随你所问无妨。」生闻梵志就便问而说:「沙门瞿昙!你的弟子当中,有的为在家,有的为出家而学道。到底这些人是为甚么缘故而博闻诵习呢?」

  世尊回答说:「梵志!我的弟子当中,有的为在家,有的为出家而学道,所以须要博闻诵习的原因,乃为欲自调御,欲自息止,自求寂灭之故的。梵志!我的弟子当中,有的在家,有的出家而学

  道,都是以这些义之故,而去博闻诵习的。」

  生闻梵志又问说:「瞿昙!博闻诵习,到底有差别吗?博闻诵习有功德吗?」世尊回答说:「梵志!博闻诵习,乃有差别,博闻诵习,就会有功德的。」生闻梵志又问说:「瞿昙!博闻诵习有甚么差别呢?博闻诵习有甚么功德呢?」

  世尊回答说:「(1)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在于白天作业,而欲得其利益,然而他所作之业,乃败坏而不成就。然而他所作之业虽然败坏不成,可是都不会忧戚,不会愁烦、啼哭,不会椎身而懊恼,也不会痴狂。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在于白天作业,欲得其利益,然而他所作之业,乃败坏而不成就。不过他所作之业虽然败坏不成就,然而乃不会忧戚,不会愁烦,不会啼哭,不会椎身而懊恼,也不会痴狂的。梵志!这就是所谓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2)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其所有的爱念,有异而为无,而散解,而不再相应,都与之别离后,也不会忧戚、愁烦、啼哭,不会椎身懊悔,也不会痴狂。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所有的爱念,都异而为无而散解,都不再相应,都与之别离后,也不会忧戚、愁烦、啼哭,不会椎身懊恼,也不会痴狂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的。

  (3)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知道所有的财物统统都是无常,而思念(发心)想去出家学道。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知道所有的财物均为是无常,而思念发心想去出家学道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4)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知道所有的财物均为是无常之后,而去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知道所有的财物均为是无常之后,而去剃除须发,而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5)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能忍饥渴、寒热、蚊虻、蝇蚤,也能耐风日之所逼,被恶声、捶杖,也都能忍耐。其身遭遇诸疾,极为苦痛,至于生命欲绝等,诸不可乐之事,都能堪耐。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能忍饥渴、寒热、蚊虻、蝇蚤,以及风日所逼、恶声捶杖等也都能忍耐,身遇诸疾,极为苦痛,至于生命欲绝,种种诸不可乐之事,统统能堪忍耐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6)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堪以忍耐不乐之事,如生不乐之事后,其心都不会有所著。梵

  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堪耐不乐之事,生不乐之事后,其心也不会有所著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7)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堪以忍耐恐怖之事,如生恐怖之事后,其心也不会有所著。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堪耐恐怖之事,发生恐怖之事后,其心也不会有所著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8)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如果生三种恶不善之念,所谓欲念、恚念,以及害念,作此三恶不善之念后,其心终不会被着。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假若生三恶不善之念,所谓欲念、恚念,以及害念,而作此三种恶不善之念后,其心终不会胶着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9)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离开欲念,离开恶不善之法,乃至得达第四禅。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离开欲念,离开恶不善之法,乃至得达第四禅,再成就游止于其中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10)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其三结(身见、戒禁取见、疑)已尽,而得须陀洹(入流,初果),而不堕于恶法,必定会趣于正觉,极受七有(最多受生在人天各七次),在于天上、人间各受

  七次的往来后,就得苦边。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其三结已尽,而得须陀洹,已不堕恶法,必定会趣于正觉,极多再受七有,在于天上、人间各生七次的往来后,就得苦边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11)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其三结已尽,淫、怒、痴已微薄,而得一往来(一来果,二果),在于天上、人间一往来后,就得苦边。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其三结已尽,淫、怒、痴也已微薄,而得一往来之果,在天上人间一往来之后,就得苦边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12)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其五下分结(贪、瞋、身见、戒禁取见、疑)已灭尽,生在于彼间(色界天)后,便能得般涅槃(寂灭),而得不退之法,不还于此世间(此为不还果,为三果)。梵志!如多闻的圣弟子,其五下分结已尽,而生在于那色界天后,便能入于般涅槃,而得不退之法,而不还于此世间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13)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有息解脱,已离开色相,而得无色,如其像定(无色界的禅定,指四空定),身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以慧观而断漏,而如实而知漏。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

  有息解脱,已离开色界,而得无色界的如其像定,身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以慧观而断漏,而知道漏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14)又次,梵志!多闻的圣弟子,具有了如意足、天耳、他心智、生死智,其诸漏都已尽,而得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梵志!如果多闻的圣弟子,具有了如意足,具有了天耳、他心智、宿命智、生死智,其诸漏都已尽,而得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的话,则梵志!这就是博闻诵习,而有差别,而有此功德。」

  生闻梵志又问世尊说:「此博闻诵习,而有了这些差别,有了这些不同的功德。然而是否更有甚么差别不同的,更有甚么功德,为最上、最妙、最胜的吗?」

  世尊回答说:梵志!这些由于博闻诵习,而致有了这些差别,有了这些不同的功德,其它更没有(再也没有)甚么有差别不等的,更没有甚么不同的功德,再也没有甚么最上、最妙、最胜的了。」

  生闻梵志白佛说:「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

  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现在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身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生闻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一四八、何苦经第七(第三念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回答生闻梵志,有关于在家、出家之苦与乐的问题。也回答其所间的有关于饶益天人之法,和观察善恶知识,喻如白黑月。

  结集者的我们,都这样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生闻梵志,在于中午后,彷徉(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说:「瞿昙!我欲有所问,如能听允的话,乃敢陈述出来。」世尊告诉他说:「梵志!随你所问吧!」

  生闻梵志就便问说:「瞿昙!在家的人,有甚么

  苦恼?出家学道的人,又有甚么苦恼呢?」世尊回答说:「梵志!在家的人,乃以不自在为其苦恼,出家学道的人,乃以自在为苦恼的。」

  生闻梵志又问说:「瞿昙!在家的人,为甚么以不自在为苦恼?出家学道的人,为甚么以自在为苦恼呢?」

  世尊回答说:「梵志!如果在家的话,假如钱财不能增长,金、银、真珠、琉璃、水精等物,都不增长,畜牧、谷米,以及奴婢、使用人,也不增长的话,那个时候,在家的人就会忧苦愁戚,因此之故,在家的人,多有忧苦,多怀愁戚。梵志!如果出家学道的话,其行假如随着贪欲,其行随着瞋恚,随着愚痴之时,则在于那个时候,出家学道的人就会有忧苦愁戚,因此之故,出家学道的人乃多有忧苦,多怀愁戚。梵志!像如是的,在家的人的话,就以不自在为苦,出家学道的人,则以自在为苦的。」

  生闻梵志又问说:「瞿昙!在家的人的话,到底有甚么快乐?出家学道的人的话,则会有甚么快乐呢?」世尊回答说:「梵志!在家的话,是以自在为快乐,出家学道的人的话,则以不自在为快乐。」生闻梵志又问说:「瞿昙!在家的人为甚么以自在为快乐?出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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