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们也像如是的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他们行此道、行此迹之后,其诸漏也已尽,而得证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而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们得道证果后,也为他人讲说,他人也再为其它之人讲说,像如是的展转而至于无量百千。在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我的弟子乃随其族姓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而行一福迹,而不行无量的福迹,就是因为出家学道之故吗?」
伤歌逻摩纳回答说:「瞿昙!如我所了解的沙门瞿昙您所说之义,则那些沙门瞿昙的弟子,随其族姓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的话,乃为行无量的福迹,并不是行一福迹而已,这是由于学道之故的。」
世尊又告诉伤歌选说:「有三种的示现,所谓如意足示现(神变神通)、占念示现(记心神通)、教训示现(教诫神通)。摩纳!甚么叫做如意足示现呢?一位沙门梵志,他具有了大如意足,而有了
大威德,有了大福佑,有了大威神。对于如意足,其心已得自在,能行无量如意足的功德。所谓能分一物而为众多之物,合众多之物,而为一物,一则住于一,而有知有见,不碍石壁(石壁不能阻碍他的通过),犹如行在空中那样的自在,没地如水(攒入地中,有如浮沉在水中)那样,而履水则如行在于地上(在水中可行走,不会沉没于水中,好像在陆上行走那样),结跏趺坐,而可上升于虚空,有如禽鸟之飞翔于空中那样。现在看得到的此日月,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可用手扪摸,其身也能至于梵天。摩纳!这就是叫做如意足示现。
摩纳!甚么叫做占念示现呢?有一沙门梵志,以他人之相,而占其人之意,认定为有此意,有如是之意的话,就实在有此意;也能作无量之占,不少之占,那些一切的一切,都为真谛,而并不是虚设的(能指点出非常多的事,都能如实而不会有异,都能占对)。如果不以他人之相去占其人意的话,则但以听闻天声,以及非人之声,而去占其人之意,如果认为有了此意、有了如是之意的话,就实在会有如是之意,能作无量的占,不少之占,那些一切的一切,都为真谛,而并不是虚设的。
如果不以他人之相,去占其人之意,也不听闻天声,以及非人之声,去占其人之意的话,则但以其
人之念、其人之思、其人之说(伺察者寻思者所发的伺寻之声),而听其声后,去占他之意,认定为有这种意念,有如是的意念的话,实在为有如是的意念。也能作无量之占,不少之占,那些一切的一切,都是真谛,而并不是虚设。假如不以他人之相,去占其人之意,也不以听闻天声,以及非人之声,去占其人之意,也不以其人之念,其人之思,其人之说,而闻其声后,去占其人之意的话,则但以看见他人之入于无觉无观定(无伺无寻之定,无粗与细的思量之禅定),看见后,就能作如是之念:像如是的贤者,乃达到不念不思,能如其意之所愿啊!那位贤者从此禅定寤醒后,也能知道其时所作之念为如是之念。则那位入定的人从其禅定寤觉后,必定就是作如是如是之念。那位沙门梵志也能占卜他人的过去,也能占卜他人的未来,也能占卜他人的现在。他人之久来所作的,久来所说的等等事情(能指点出过去、未来、现在的因果等事)。也能占卜他人之在于安静处,而定能安住于静处。也能占卜他人之心,和心所有之法(心王、心所等法)。摩纳!这叫做占念示现。
摩纳!甚么叫做教训示现呢?有一位沙门梵志,自己去修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去行此道,行此道迹后,至于诸漏已尽,而得证无漏,而得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
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而脱离生死)。这时,就为他人讲说:『我自己修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行此道,行此道迹后,诸漏已尽,而得证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你们也一同来,也来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行此道,行此道迹后,诸漏会已尽,会得证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们也因此而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行此道,行此道迹后,也同样的至于诸漏已尽,而得证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们也就一再的为他人说,为他人说后,乃如是的展转而至于无量百千之数。摩纳!这叫做教训示现。此三种示现,到底是那一种示现为最上、最妙、最胜呢?」
伤歌避摩纳回答说:「瞿昙!如果有一位沙门、梵志,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对于如意足,其心乃得自在,乃至及于其身能至于梵天者,瞿昙!此乃自作,而自有,而自受其果报的。瞿昙!在于诸示现当中,这种示现为示现
大法。瞿昙!如果有沙门、梵志,以他人之相,去占卜其人之意。乃至占其人之心,占其人之心所有法的话,瞿昙!这也是自作而自有,而自受其果报。瞿昙!在于诸示现当中,这种示现,也是示现大法。瞿昙!如有一沙门、梵志,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行此道、行此道迹后,诸漏已尽,而得证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这样的得道证果而解脱生死苦恼后,为他人讲说。他为他人讲说而度人,而像如是的展转而度无量百千之人的话,瞿昙!在于此三种示现当中,这种示现乃为最上、最妙、最胜的。」
世尊又问伤歌逻而说:「你对于此三种示现,到底称叹那一种示现呢?」
伤歌逻摩纳回答说:「瞿昙!对于三种示现来说,我乃称说沙门瞿昙您。为甚么呢?因为沙门瞿昙您,乃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而心得自在,乃及能以身而至于梵天。沙门瞿昙您,也能以他人之相,而占卜其人之意,乃至占人之心,占人之心所有法。沙门瞿昙您也能示现修如是道,修如是道迹,而行此道、行此道迹后,诸漏已尽,而得证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
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沙门瞿昙成正觉后,为他人说,他人也一再的为他人讲说,像如是的展转而至于无量的百千之数。瞿昙!因此之故,对于此三种示现当中,我乃称叹沙门瞿昙您!」
于是,世尊告诉他说:「摩纳!你善能通达于此论。为甚么呢?因为我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对于如意足,乃心得自在,乃及于身,能至于梵天。摩纳!我以他人之相,而能占其人之意,乃至占人之心,占人之心所有法。摩纳!我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道迹,行此道、行此道迹后,诸漏已尽,而得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我得道后,为他人讲说,他人也一再的为他人讲说,像如是的展转而至于无量的百千之数。摩纳!因此之故,你乃善于通达此论,你应当如是的善受善持。为甚么呢?因为此所说之义,应当就是如是。」
于是,伤歌逻摩纳白佛说:「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伤歌逻摩纳、尊者阿难,
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四四、算数目揵连经第三(第三念诵)
大意:本经叙述算数目揵连梵志,以鹿子母堂,以及算数为喻,请教佛陀有关于佛法中的次第,佛陀乃为之分别解说。又问由于甚么因缘,有的得究竟,有的不究竟者,佛陀乃为之说问路之喻。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东园鹿子母堂。
那时,有一位名叫算数的梵志,姓目揵连,在于中午后彷佯(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说:「瞿昙!我欲有所问,如能听许的话,乃敢陈述。」世尊告诉他说:「目揵连!任你所问,不可自为疑难。」(不要客气)。
算数目揵连就便问佛而说:「瞿昙!此栋鹿子母堂(鹿子母所捐建的精舍),乃渐渐的依次第而作
(依建筑法,一段一段的工作,有次序的),转后成讫(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终至于建筑完成)。瞿昙!此鹿子母堂的橙梯(梯子),初始时升于一隥,然后升上二、升上三、升上四隥(由一梯,梯的登上去)。瞿昙!像如是的,此鹿子母堂,乃渐渐的依次第而上。瞿昙!此调御大象的人,也是渐渐的,依次第而把牠调御成就的,所谓由于用钩故。瞿昙!此调御马匹的人,也是渐渐的,依次第而把牠调御成就的,所谓由于用之故。瞿昙!此剎帝利也是渐渐的,依次第而至于成就的,所谓由于执捉弓箭之故。瞿昙!这些诸梵志们也是渐渐的,依次第而至于成就的,所谓由于学习经书之故。瞿昙!我们都学习算数,以算数而存命(为生活的工作),也是渐渐的,依于次第而至于成就。如果有弟子,不管是男,或者是女,最初都教他一一之数,依次而教他二数,由二而教他三之数,由三乃至于十,乃至于百、千、万,都依次第而数上去的。瞿昙!像如是的,我们这些学算数的人,都以算数而依存其生命,都是以渐渐的,依次第而成就完毕。沙门瞿昙!您的此法与律当中,是怎样的渐渐的,依于次第而成就完毕的呢?」
世尊告诉他说:「目揵连!如果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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