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的沙门、梵志,都能得至于究竟,都能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完毕吗?」世尊听后回答说:「拘翼!不一定一切的沙门、梵志,都得至于究竟。都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已完毕。」
这时,天王释又问说:「大仙人!为甚么缘故,不一定一切沙门、梵志都得至于究竟,得至于究竟白净,得至于究竟梵行,得至于究竟梵行已完毕呢?」
世尊听后,回答说:「拘翼!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无上之爱之尽,而不正于善于心之解脱的话,他就不能至于究竟,不能究竟白净,不能究竟梵行,不是究竟梵行都完毕。拘翼!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无上之爱之尽,而正于善于心的解脱的话,他就是至于究竟,就是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都已完毕的了。」
这时,天王释听后,白佛说:「唯然,世尊!唯然,善逝!唯然,大仙人!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无上之爱之尽,而不正于善于心的解脱的话,他
就不至于究竟,不是究竟白净,不是究竟梵行,不是究竟梵行都已完毕。大仙人!假若有沙门、梵志,对于无上之爱之尽,而正于善于心的解脱的话,他就是至于究竟,就是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都已完毕。唯然,世尊!唯然,善逝!唯然,大仙人!如佛所说之法,我都悉皆知道,我已断疑度惑,已没有犹豫,由于听佛所说之故。」
这时,天王释,听佛所说,善受善持,而白佛说:「大仙人!我在于长夜(久来),都有疑惑之刺,世尊今天已将它拔出来了。为甚么呢?因为所谓如来、无所著(应供)、等正觉之故。」(有了佛的神力,方能拔除其疑惑之刺)。
世尊问他而说:「拘翼!你是否记忆起往昔之时,曾经问过其余的沙门、梵志,有关于如此之事吗?」
这时,天王释回答说:「世尊!唯大仙人自当知道。大仙人!三十三天曾经集在于法堂(天帝说法之堂),都各怀愁戚,数数(屡屡)感叹而说:『我们如果能值遇如来、无所著、等正觉的话,我们必当往诣去拜见。』大仙人!然而我们都不能值遇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因此之故,便行具足五欲的功德(五根对于五境之欲念的功能)。大仙人!我们由于放逸,而行放逸后,有一位大威德天子在于极妙之处,即便命终。大仙人!我看见大威
德天子在于极妙之处,即便命终之时,我便生起极为厌恶,身上之毛都倒竖起来,而想:『不可使我在于此处,快速的命终。』
大仙人!我因此而厌恶,因此而忧戚之故,如看见其余的沙门、梵志,在于那些无事处的山林树下,或乐居于高岩,寂无音声之处,而远离,而无恶,没有人民之处,而随顺燕坐。知他为乐于远离,燕坐安隐,快乐而游行等事,我看见他之后,便以为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因此就去拜见他。那人却不认识我,而问我说:『你到底是谁呢?』我于那时回答他而说:『大仙人!我是天王释。大仙人!我是天王释。』他又问我而说:『我曾经见过释,也见过释的种姓。到底是甚么缘故,名为释呢?由于甚么缘故,而为释种姓呢?』我便回答他而说:『大仙人!如果有人来问我甚么事的话,我便会随着我的所能,随着其力而回答他,因此之故,我名为释。』他就作如是之说:『我们如果随着其事来问释你的话,释你也随着其事来回答我吧。』他就问我其事,我乃不问他,他乃归命于我,我乃不归命他。大仙人!从那些沙门、梵志,竟不能得到威仪法教,何况又能得像如是之间呢?」
这时,天王释,乃说偈颂而说:
释往释往已 释今作是说 远离意所念 除疑诸
犹豫
久远行于世 推求索如来 见沙门梵志 在远离燕坐
谓是正尽觉 往奉敬礼事 云何得升进 如是我问彼
问已不能知 圣道及道迹 世尊今为我 若意有所疑
所念及所思 其意之所行 知心隐及现 明者为我说
尊佛尊为师 尊无着牟尼 尊断诸结使 自度度众生
觉者第一觉 御者最上御 息者尊妙息 大仙自度度
故我礼大雄 稽首人最上 断绝诸爱刺 我礼日之亲
(帝释我去追寻,帝释我去追寻后,帝释我现在作如是之说:应远离意识之所念,而除灭我的疑惑等诸犹豫。久远以来,我乃行于世间,都在推寻而求索如来。在其过程中,曾看见沙门、梵志们,都在远离处而燕坐的人。我以为是正尽诸漏的觉者,就往诣去奉敬礼事他们。我开口说:怎样才能得升进?像如是的我曾经请问他们。虽然问他们,然而他们都不能了知圣道,以及圣道的道迹。)
(世尊现在为我说:如果意识有所疑惑,有所
念,以及所思,如果其意有所行的话,就会知心之隐,及心之显现,明者〔有正眼的觉者〕为我阐说。我尊佛尊为师,尊,乃为无着,乃为牟尼〔寂静〕,尊,乃为断诸结使,乃为自度彼岸,而度众生到于彼岸。乃为觉者中的第一觉者,乃为调御丈夫当中的最上的调御丈夫,乃为息者〔息灭一切烦恼苦痛〕当中,最为尊妙的息者,大仙您!乃能自度而能度他人,因此之故,我乃礼拜大雄〔佛陀〕您,我乃稽首人中的最上者。是断绝诸贪爱之刺的人。因此,我乃礼拜日种之亲〔佛为目种的后裔〕。)
于是,世尊问他说:「拘翼!汝是否能忆起在往昔之时,得到如是之离,得到如是之欢喜,谓在于我处,而得法喜过吗?」
这时,天王释回答说:「世尊!唯大仙人自当知道此事。大仙人!往昔之时,天及阿修罗,共起战斗。大仙人!天和阿修罗,共起战斗之时,我曾经作如是之念:使天能得胜,而能攻破阿修罗。诸天之食,以及阿修罗之食,都尽使为三十三天之食。大仙人!天及阿修罗共起战斗之时,天便得胜,而攻破阿修罗,诸天之食,及阿修罗之令,都尽使为三十三天之食。大仙人!那时,我乃有离有喜,而夹杂有刀杖、结怨、斗诤、憎嫉。而不得神通,不得觉道,不得涅槃。大仙人!今天我所得之离,与
所得之喜,都不夹杂刀杖、结怨、斗诤、憎嫉,而得神通、而得觉道,也得涅槃。」
世尊问他说:「拘翼!你是怎样的得离、得喜,谓在于我之处得到法喜呢?」
这时,天王释回答说:「大仙人!我作如是之念:我在这里命终后,转生在于人间。那个地方如果有族姓,乃极为大富乐,资财为无量,有畜牧、产业,乃不可称计之多,封户、食邑,种种都具足。所谓剎帝利长者之族、梵志长者之族、居士长者之族,以及其余之豪族,都极大的富乐,资财都无量,畜牧、产业,都不能称计得出之多,封户、食邑,种种都具足。转生在如是的豪族家庭后,成就诸根,对于如来所说之法与律,都能得正信,得正信后,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出家学道。而修学智慧,修学智慧后,如果得证智慧的话,便得究竟智,而得究竟边际(解脱一切苦恼)。如果修学智慧,而修学智慧后,能得智慧,然而不能得究竟智的话,假若有诸天,为有大福佑,色像巍巍(崇高端严),光耀炜烨(光明昌盛),极为有威力,而安隐快乐,而长住于宫殿,生于最上的话,我就往生于那个地方。」
于是,天王释说偈而说:
舍离于天身 来下生人间 不愚痴入胎 随我意
所乐
得身具足已 逮质直正道 行具足梵行 常乐于乞食
(我如舍离天身后,来下生在于人间时,不愿再投生入胎于愚痴之家,愿随我之意之所喜乐的。能得身上的诸根具足后,逮达于质直正道,而具足梵行,而常乐于乞食的生活。)
我修学智慧,修学智慧后,如得智慧的话,便得究竟智,便得究竟边际。我修学智慧,修学智慧后,如得智慧,然而不得究竟智的话,当愿作最上的妙天,诸天闻其名,所谓色究竟天,愿往生于其中。大仙人!我愿当得阿那含(不还,三果阿罗汉)。大仙人!我现在已定得须陀洹(预流,初果阿罗汉)。」
世尊问他而说:「拘翼!你是以甚么因,而得此极好、极高、极广,而差降(离脱下层),而自称说已得须陀洹呢?」
这时,天王释,用偈回答而说:
不更有余尊 唯世尊境界 得最上差降 未曾有此处
大仙我此坐 即于此天身 我更得增寿 如是自眼见
(更没有其余之尊,唯有世尊的境界,始能得最上的差降〔离脱下层〕,得未曾有的这地方。)
(大仙人!我坐在于这里,即在于此天身的身上,我已能更得增长天寿了,如是之事,乃以我自己的天眼而见到的。)
说此法之时,天王释,实时远尘离垢,诸法的法眼,由之而生出来。于是,天王释乃见法而得法,而觉白净之法,而断疑度惑,更没有其余之尊,不再从于其它,已没有犹豫,已住于果证,在于世尊之法,得无所畏,就从其座站起,稽首佛足,仰白世尊而说:「世尊!我现在自归依佛,自归依法,以及自归依比丘众,唯愿世尊授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于是,天王释称叹五结乐子说:「善哉!善哉!五结你!乃大有益于我。为甚么呢?因为由于你之故,佛陀乃能从禅定而寤起。由于你事先使世尊从禅定寤起之故,使我们在后能得拜见佛陀。五结!我从此归天宫后,会以浮楼(乐神干闼婆王)伎乐王女-贤月色,嫁给你,作为你的媳妇,以及赋与其父乐王的本国给你,拜与你(封你)作为伎乐王。」
于是,天王释告诉三十三天说:「你们都来,如我们本愿求为梵天,而住于梵天上,而再三的恭敬礼事的话,他们现在都尽为世尊恭敬礼事。为甚么呢?因为世尊乃为梵天,梵天当会造化一切,为最尊,会生众生之有,以及当有的彼所,可知的都尽
知,可见的都尽见之故。」
于是,天王释,以及三十三天,和五结乐子,如本来为了梵天,而愿住于梵天上,而再三恭敬礼事的话,他们尽都为世尊而恭敬礼事,而稽首于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于是,天王释,以及三十三天,和五结乐子,都再三为世尊恭敬礼事,而稽首佛足,然后远佛身边三匝,就在于那个地方忽然隐没不现。
那时,梵天的色像巍巍,光辉炜烨,在于夜色…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三》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