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使他污染诸修梵行之人之故。
大目揵连!犹如居士有良好的稻田,或者有麦田。然而曾生草而名叫秽麦那样。其根都相似,其茎与节,和叶及花,均和麦相似。到了后来,生实之后,居士看见,便作如是之念:这是麦之污辱,这是麦之憎刺。他知道其真象后,便拔除,而掷弃于田外。为甚么呢?因为不使污秽其余的真正好麦之故。像如是的,大目揵连!或者有愚痴的人,正知出入,也善观分别,其屈伸低仰,都具有威仪容貌而有秩序。也善着僧伽梨(大衣),以及诸衣钵。其行住坐卧,眠寤语默,都正确知道,好像一位真正修持梵行的人。此人到了诸位真正修持梵行之人之处,也们或者都不知其真象。大目揵连!如果诸修梵行的人知道其底细的话,便会作如是之念:此人是沙门之污,是沙门之辱,是沙门之憎,是沙门之剌。知道后,便当共同把他摈弃。为甚么呢?因为不可使他污染诸修梵行之人之故。
大目揵连!犹如居士,在秋季时扬谷那样,在谷聚之中,如果有成实的谷实的话,其一扬,便会停止下来。假如没有成实,以及粃糠的话,便会随风而被吹去。居士看见后,就持扫箒,扫治,而使其干净。为甚么呢?因为不可使污物杂在于其余的干净之好稻之故。像如是的,大目揵连!或者有愚痴的人,正知出入,也善观分别,其屈伸低仰,都有仪容庠序。也善着僧伽梨(大衣),以及诸衣钵。
其行住坐卧,眠寐语默,都能正确的知道,好像真正的梵行者,而到了诸真修梵行者之处,他们或者都不知其底细。大目揵连!如果诸修梵行之人知道的话,便会作如是之念:这是沙门之污,是沙门之辱,是沙门之憎,是沙门之刺。大众察知后,便当会共同把他摈弃。为甚么呢?因为不使他污染诸修梵行之人之故。
大目揵连!犹如居士,为了过泉水之故(引泉水),就欲去作通水之槽。他手持斧头而入林中,而扣打诸树。如果树为坚实的话,其声音便会小,假如空心的话,其声音就会大。居士测知后,便斫而治节,拟作通水之槽。像如是的,大目揵连!或者有愚痴的人,正知出入,善观分别,其屈伸低仰,都有仪容而有庠序。也善着僧伽梨(大衣),以及诸衣钵,行住坐卧,眠寐语默,都正确知道,好像真正的修习梵行的人。此人到了诸真正的梵行者之处,他们或者都不知其底细。大目揵连!如果诸修习梵行的人知道其详情的话,便会作如是之念:这是沙门之污,是沙门之辱,是沙门之憎,是沙门之刺。大众察知后,便会共同把他摈弃。为甚么呢?因为不使他污染诸梵行者之故。」
于是,世尊乃说此颂而说:
共会集当知恶欲憎嫉恚不语结恨悭嫉妬谄欺诳
在众诈言息屏处称沙门阴作诸恶行恶见不守护
欺诳妄语言如是当知彼往集不与会摈弃不共止
欺诈诳说多非息称说息知时具净行摈弃远离彼
清净共清净常当共和合和合得安隐如是得苦边
(共同会集时,应当要知道!对方是否为作恶、有欲,而憎、嫉、恚的人与否?也应知道是否为不语〔覆藏其恶〕,为结、为恨、为悭,为嫉妬、为谄、为欺诳的人与否?因为有人在大众当中会诈言已经息止〔灭恶业〕在屏处〔个别行动时〕称为是沙门,在阴中〔暗中〕却作诸恶行,是恶见,是不守护的人。这种欺诳他人,专门说妄语之言的人,像如是的人,应当要察知他。假如这种人往集会的场所时,就不可让他参加大会,应该摈弃他,不可以和这类人同一止息。)
(对于这种怀欺诈而多诳说的人,并不是息止而称说为已息止烦恼的人,则知时宜而具有了净行的人,应该要摈弃而远离他。清净的行者,应和清净的行者共为一起,应常常的共同和合。和合于清净的话,就能得安隐的,像如是的话,就能得达苦边〔灭除一切苦,而得解脱诸苦〕。)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二三、沙门二十亿经第七(第三念诵)
大意:本经叙述二十亿比丘打坐时,观自心而不得解脱。因之而欲罢道归家,拟行布施求福业。世尊以他心智而知其心念,就用调琴之譬喻,教他不可过急与过缓,应当分别此时,观察此相,不可以放逸。二十亿听佛所说,善于受持,遂成为阿罗汉果,并至佛前说其所证。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尊者沙门二十亿(中印度伊烂拏钵伐多国长者之子,善弹琴,具足四威仪之大精进比丘),也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闇林(寒林,墓地)中。在前夜(下午五点至九点)与后夜(上午一点至五点),都用功学习而不睡眠,都精勤于正住,
都修习道品。于是,尊者沙门二十亿,虽这样的精进,然而还不能得道,在安静处独住,宴坐而思惟时,曾作如是的心念:如在世尊的弟子当中,有精勤的学习正法与律的话,我就是其中的第一人。然而我的诸漏心却不得解脱。我的父母之家庭中,乃为极大富乐,有很多的钱财,我现在宁可舍戒,而罢道行,而去实行布施,而修诸福业与否吗?
那时,世尊曾用他心智,而察知尊者沙门二十亿之心所念之事,便对一位比丘说:「你到他之处,去叫沙门二十亿来。」于是,那一位比丘回答说:「唯然!」就从其座位站起,稽首佛足,透佛三匝后离去,而到了沙门二十亿尊者之处,向他而说:「世尊叫你去。」
尊者沙门二十亿听该比丘之语后,就诣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世尊告诉他说:「汝实在在安静处独住,在宴坐思惟时,心作如是之念而说:在世尊的弟子当中,有精勤的学习正法与律的话,我就是其中的第一人,然而我的诸漏心却不得解脱。我的父母之家,乃极大富乐,多有钱财,我现在宁可舍戒而罢道行,去实行布施,修诸福业与否吗?」那个时候尊者沙门二十亿,乃羞耻惭愧,则没有无怖畏(起恐惶),而作此念:世尊知道我的心的所念。乃叉手向佛,白佛而说:「实尔!」(是的,实在念过此事。)
世尊就告诉他说:「沙门!我现在问你,你就随你所念的解答出来。你的意见如何呢?你在家时,善调弹琴,琴乃随顺歌音,歌乃随顺琴音吗?」尊者沙门二十亿白佛说:「如是!世尊!」
世尊又问:「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弹琴之时,其弦过急的话,是否有和雅之音,使人可爱乐吗?」沙门回答说:「弗也!世尊!」世尊又问:「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弹琴之时,其弦过于缓的话,会有和雅之音,使人可爱乐吗?」沙门回答说:「弗也!世尊!」
世尊又问:「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弹琴时,调其弦,使其不急不缓,而适得其中的话,是否会有和雅的声音,使人可爱乐吗?」沙门回答说:「如是!世尊!」世尊乃告诉他说:「像如是的,沙门!如果极大的精进的话,就会使心掉乱,假如不极于精进的话,就便使心懈怠,因此之故,你应该要分别此时宜,观察此法相,不可有放逸之念。」
那时,尊者二十亿,听佛所说,乃善受善持,就从其座起,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离去。他受这次佛陀启示的弹琴之教喻后,就在于远离处独住,心不放逸,修行精勤。他在远离处独住,心无放逸而修行精勤后,就如族姓子所为之: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可牵累的出家学道者,唯修梵行已讫,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
自作证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尊者沙门二十亿,证知法后,至于得证阿罗诃(阿罗汉果)。那个时候,尊者沙门二十亿,得证阿罗诃后,曾作如是之念:今正是时,我现在宁可往诣世尊之处,去说我已得究竟智与否?
于是,尊者二十亿,乃往诣佛所,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说:「世尊!如果有比丘证得无所著,其诸漏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重担已舍,有结已解,自得善义,而正智正解脱的话,他就在于那时,会乐于此六处(六种理),所谓:乐于无欲,乐于远离,乐于无诤,乐于爱尽,乐于受尽。乐心不移动。世尊!或者有一人,曾作如是之念:这位贤者,乃依于信之故,而乐于无欲的。这不一定是对的,不应作如是之观,但是欲尽、恚尽、痴尽,才是乐于无欲。
世尊!如果有一人,曾作如是之念:这位贤者,乃由于贪利称誉,而求供养之故,乃乐于远离的,这也不一定是对的,不应该作如是之观,但欲尽、恚尽、痴尽,才是乐于远离。世尊!或者有一人,曾作如是之念:这位贤者乃依于戒之故,乃乐于无诤的,这也不一定是对的,不应该作如是之观,但欲尽、恚尽、痴尽,才为是乐于无诤,乐于爱尽,乐于受尽,乐心不移动。世尊!如果有比丘。已得
无所著,诸漏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重担已舍,有结已解,自得善义,正智正解脱的话,他就能在于那个时候乐于此六处。
世尊!如果有比丘,其学虽未得意,然而都求愿无上的安隐涅槃的话,他就会在于那个时候成就学根,以及学戒的。他在于后来之时,其诸漏都已尽,而得无漏,得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的话,他就在于那时成就无学根,以及无学戒。世尊!犹如幼小的童子那样,他在于那个时候,乃成就小根,以及小戒。然而他在于后来之时,具足学根的话,他就会在于那个时候成就学根,以及学戒。
像如是的,世尊!如果有比丘,其学虽未得意,然而求愿无上的安隐涅槃的话,他就会在于那个时候成就学根,以及学戒。他在于后来之时,诸漏已尽,而得无漏,已得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的话,他就在于那个时候成就无学根,以及无学戒。他如果有其眼根所知的色境,与对眼者(与眼相对触,诸色境来到眼根的视野中)的话,也不会使其失去此心解脱、慧解脱,心在于内而安住,善于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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