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沙门、梵志,数入他人之家,也是如是。』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
秽。
(8)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行者,修行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有愁痴、恐怖、恐惧、密行、疑恐、失名、增伺(贪欲)、放逸。无恚!如果有一位清苦的行者,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有愁痴、恐怖、恐惧、密行、疑恐、失名、增伺、放逸的话,这就是,无恚!行苦行者之秽。
(9)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清苦的苦行者,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身见(有身见,于五阴中,妄计为我)、边见(执常存,或断灭都是一边)、邪见(不信因果,邪心取理之见)、见取(非真法中,谬计为涅槃,心生取着)、难为(戒禁取见之难行,如学狗牛等行),其意并无节限的话,则为诸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他却不通。无恚!如果有一位清苦之行的苦行者,因此清苦之行之苦行,而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难为,而意乃无节限,而为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不通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10)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瞋、生缠、不语结、悭、嫉、谀谄、欺诳、无惭、无愧。无恚!若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瞋、生缠、不语结、悭、嫉、谀谄、欺诳、无惭、无愧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秽。
(11)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修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说妄言、两舌、粗言、绮语,而具恶戒。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发妄言、两舌、粗言、绮语,而具恶戒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之秽。
(1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人,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不信、懈怠、无正念正智,而有恶慧。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生不信、懈怠、无正念正智,而有恶慧的话,这就是,无恚!行苦行者之秽。无恚!我不是为你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乃为无量之秽所污之法吗?」
异学无患回答说:「如是,瞿昙!你乃为我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乃被无量之秽所污。」佛陀又说:「无恚!我再为你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不会被无量之秽所污之法。」异学无恚又问而说:「甚么为瞿昙你,要为我说此不明了,而可憎恶的具足之行,不会被无量之秽所污呢?」
(1)世尊回答说:「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恶欲、不念欲。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恶欲、不念欲的话,这就是,无
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视日光,不服太阳之气。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仰视日光,不服太阳之气的话,这就是,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3)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贡高,而得清苦之行的苦行之后,心不系着。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之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贡高,而得清苦之行的苦行后,心不系着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4)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自责、不轻贱他人。无恚!如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自贵、不轻贱他人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5)又次,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不到家家(每一家)去自称说:『我乃行清苦之行,我所行的为非常的困难!』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到家家去自称说:『我乃行清苦之行,我所行的为甚难!』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6)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如果看见沙门、梵志为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并不起嫉妬而说:『为甚么要敬重、供养、礼事那些沙门、梵志呢?应该要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才对。为甚么呢?因为我乃行苦行啊!』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若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并不起嫉妬而说:『为甚么要敬重、供养、礼事那些沙门、梵志呢?应该要敬重、供养、礼事于我才对。为甚么呢?因为我乃行苦行啊!』这样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7)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若见沙门、梵志被他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不会面诃此沙门、梵志而说:『你为甚么要受人敬重、供养、礼事呢?你乃多欲、多求、常食,食根的种子、树的种子、果的种子、节的种子、种的子的五种种子。有如暴雨,多所伤害五谷的种子那样,会娆乱畜生,以及人民那样。像如是的,那些沙门、梵志,都数入他人之家,也是同样之事。』无恚!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若看见沙门、梵志被人所敬重、供养、礼事时,并不面诃此沙门、梵志而说:『你为甚么受人的敬重、供养、礼事呢?
你乃多欲、多求、常食,都食根的种子、树的种子、果的种子、节的种子、种的子等五类的种子。有如暴雨,多所伤害五谷的种子,娆乱畜生,以及人民那样。像如是的,那些沙门、梵志之数入他人之家,也是同样的事。』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之无秽。
(8)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愁痴恐怖,不恐惧密行,不疑恐失名,不增伺放逸。无恚!如果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愁痴恐怖,不恐惧密行,不疑恐失名,不增伺放逸的话,这就是,无恚!叫做行苦行者的无秽。
(9)又次,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不难为,意无节限,都为诸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通。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生身见、边见、邪见、见取、不难为,意无节限,都为诸沙门、梵志可通之法而通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10)又次,无恚!或者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无瞋、无缠,无不语结、不悭、不嫉、不谀谄、不欺诳、不无惭、不无愧。无恚!如果有一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无瞋、无缠、无不语结、不悭、不嫉、
不谀谄、不欺诳、不无惭、不无愧的话,这叫做,无恚!行苦行者的无秽。
(11)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妄言、不两舌、不粗言、不绮语、不具恶戒。无恚!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不妄言、不两舌、不粗言、不绮语、不具恶戒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
(12)又次,无恚!或者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没有不信、不懈怠,有正念正智,无有恶慧。无恚!如有一位行清苦之行的苦行,因此清苦之行的苦行,而无不信、不懈怠,有正念正智,而无恶慧的话,这叫做,无恚!为行苦行者的无秽。无恚!我不是为你解说此不了结而可憎恶之具足行,怎样才不为无量之秽所污之法了吗?」
异学的无恚回答说:「如是!瞿昙!您乃为我解说此不了结而可憎恶具足之行,怎样才不为无量之秽所污之法了。」异学无恚又问说:「瞿昙!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是否可得第一、可得真实吗?」世尊回答说:「无恚!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不能得第一,也不得真实。然而有二种:可以得皮、得节。」异学无恚又问说:「瞿昙!怎样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可得表皮呢?」
世尊回答说:「无恚!在此,或有沙门梵志行四种行,所谓1.不杀生、不教人杀生、不赞同人杀生,2.不偷盗、不教人偷盗、不赞同人偷盗,3.不取他人的女人(不淫)、不教人取他人的女人,不赞同取他人的女人,4.不妄言、不教他人妄言、不赞可妄言是。他行此四种行,乐而不进(停住于乐此道,而增长而不退转),其心和慈俱在一起;而遍满于一方,成就而游止其中。像如是的,遍满于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其心都与慈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而无量的善修,而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与悲及喜,也同样之理。而心也与舍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其中。无恚!你的意见如何呢?像如是的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能得其表皮吗?」
无恚回答说:「瞿昙!像如是的!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乃能得其表皮的。瞿昙!怎样此不了结可憎恶之行,能得其节呢?」
世尊回答说:「无恚!或者有一沙门、梵志,能行此四行:所谓1.不杀生、不教人杀生、不赞同人杀生,2.不偷盗、不教人偷盗、不赞同人偷盗,3.不取他人的女人,不教他人去取他人的女人,不赞同取他人的女人,4.不妄言、不教人妄言、不赞同
人妄言。他行此四种行,乐而不进(住于安乐,增长其安乐行)。他乃有了行,有了相貌,而能忆念其本来无量的往昔所经历的,或者是一生。或者是二生、百生、千生、成劫、败劫(坏)、无量的成败劫前的那些众生的名字,那些人的往昔的更历,我曾生在于那些地方,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的饮食、如是之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命已讫。而在此死,而生于彼,在彼死,而生于此,我生在于此,乃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的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命已讫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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