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揵!你们为甚么缘故,而行这种不坐之行,都常立不坐,而受如是之苦呢?』他们乃如是的说:『瞿昙!我们有尊师尼揵,名叫亲子(六师外道之一),他乃教我们而作如是之说:诸位尼揵们!你们如果宿命有不善之业,则因此苦行之故,必当会得以灭尽。如果现在行身的妙行,而
护持,口与意都行妙行而护持的话,则因缘于此之故,就不会再作恶不善之业。」
摩诃男!我又再问他们说:『诸位尼揵们!你们都信尊师,而没有疑吗?』他们就又回答我而说:『如是,瞿昙!我们都信我们的尊师,并没有疑惑。』摩诃男!我又问说:『尼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们的尊师尼揵,本来屡次的作恶不善之业。他本来(宿世)曾为尼揵,死后,现在生在于人间,出家而作尼揵,而行不坐之行,常立而不坐,而受如是之苦,都像你们这些人,及诸弟子吗?』他们又回答我而说:『瞿昙!乐乃不因于乐而得,乃因于苦而得。如频鞞娑罗之乐,乃为沙门瞿昙你所不如的。』(王之享受而安住于乐,乃比出家人更安住于乐,故如以乐会得乐,则瞿昙乃不如那位王者)。
我就又问他们说:『你们为甚么这样的痴狂,所说的都不符于义呢?为甚么呢?因为你们乃不善,而无所晓了,而不知时宜。你们所作的此说:如频鞞娑罗之乐,乃沙门瞿昙所不如的。尼揵啊!你们本来应该要作如是之问:到底是谁之乐为胜?是频鞞娑罗王呢?或者是沙门瞿昙呢?尼揵啊!如果那时我乃作如是之说,而说我为胜,频鞞娑罗王乃不如我的话,尼揵啊!你们就可得作如是语:如频鞞娑罗王之乐,乃沙门瞿昙之所不如的。』那些诸位
尼揵就作如是之说:『瞿昙!那么,我们现在重新请问沙门瞿昙你,到底是谁之乐为胜?是频鞞娑罗王呢?是沙门瞿昙你呢?』我就又对他们说:『尼揵!我现在问你们,你们就随你们所解的来回答。诸尼揵们!你们的意见如何呢?频鞞娑罗王可得如意而静默无言,因此而经过七日七夜,得到欢喜快乐吗?』尼揵回答说:『弗也!瞿昙!』我又问:『六、五、四、三、二日,或一日一夜,得如意静默无言的欢喜快乐吗?』尼揵回答说:『弗也!瞿昙!』又问说:『尼揵!我是否可得如意的静默无言,因此而能一日一夜得欢喜快乐吗?』尼揵回答说:『如是!瞿昙!』我又说:『二、三、四、五、六日,或七日七夜,得如意的静默无言的欢喜快乐吗?』尼揵回答说:『如是!瞿昙!』我又问说:『诸尼揵们!你们的意见如何呢?到底是谁的乐为胜?是频鞞娑罗王呢?是我呢?』尼揵们回答说:『瞿昙!如我们纳受而了解沙门瞿昙你所说的,则知瞿昙之乐为胜,频鞞娑罗王乃不如你啊!』
摩诃男!因此,故知,欲乃没有快乐,乃有无量的苦患。如多闻的圣弟子,不见如真(不如实而见)的话,则他会被欲所覆,会被恶不善所缠,不得舍之乐,以及无上息。摩诃男!像如是的,那类的多闻的圣弟子,会被欲而退转。摩诃男!我乃知
道欲乃没有乐,有无量的苦患,我知如真(如实而知)后,就不会被欲所覆,也不会被恶不善之法所缠,便得舍之乐,以及无上息。摩诃男!因此之故,我乃不被欲,而退转。」
佛陀所说的为如是。释摩诃男,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于!
一○一、增上心经第五(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世尊告诉诸比丘!如欲得增上心的话,富常常念于五相:1.念相与善相应,21.观念恶患,3.不念念,4.以思行渐减念,5.以心修心,受持降伏。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就应当数数(常常)念五种相,数念五相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其心便会常住,会守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心。
那五种相呢?(1)当比丘的,应念与相之善的相应,这时如果生不善之念的话,他就因于此相,又更念和异相之善相应,使恶不善之念不会发生。他乃因于此相,更念与异相之善相应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即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在于内而止息,而一意得定。犹如木工师、木工的弟子们,他们持墨绳,用絣在于木材上,然后就用利斧,斫治而令其直。像如是的,比丘!因于此相,又更用与异相之善的相应之念,使其不生恶不善之念,他就因于此相,更念和异相之善相应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如果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当应以数数念此第一相,念此相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内止息,会一意而得定。
(2)又次,比丘!念和相之善的相应时,如果会生不善之念的话,他就应该观此念为恶的,为有灾患,此念乃为不善,此念乃为恶的,此念乃为智者所恶的,此念如满具的话,就不得通,不得觉道,不得涅槃,因为会使其生恶不善之念之故。他像如是的观察为恶的话,则所生的不善念,就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犹如人在年少时,端正可爱,而沐
浴澡洗,着明净之衣,用香涂身,修治他的头发,极使其净洁。对于此人,或者用死蛇,或者用死狗,或者以死人残余为半的青色(半瘀青),已经膨胀臭烂,都有不净之物流出等东西,系着在其颈上时,他便会厌恶其污秽,会不喜不乐那样。像如是的,比丘!他观察此念为恶,为有灾患,此念为不善,此念是恶,此念乃为智者所厌恶,此念如果满具的话,就不得通,不得觉道,不得涅槃,因为会使人生恶不善之念之故。他像如是的观察为恶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会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如果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应当要数数念此第二相。念此相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
(3)又次,比丘!念与相的善相应时,生不善之念,观察念之恶患时,又生不善之念的话,那位比丘就不应念此念,因为会生恶不善之念之故。他不念此念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会得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犹如有目之人,光色(有形的物体)现在于光明之处,而不用见(不想见它)那样。他或者闭目,或者将其身避而过去,则你们的意见如何呢?色虽在而光明,而那个人可得纳受其色相吗?回答
说:『弗也!』像如是的,比丘不应念此念,因为会生恶不善之念之故。他不念此念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即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如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就应当要数数念此第三相,念此相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即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
(4)又次,比丘!念和相之善的相应时,而生不善之念,观察念的恶患时,也生不善之念,不念其念时,仍然生不善之念的话,则那位比丘乃为此念:应当以思行而渐减其念,使其不生恶不善之念。他为此念:当用思行而渐减其念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犹如人的行路,进路过于急速时,他就会作此念:我为甚么要这样的快速而行呢?我现在宁可徐徐而行耶(是否可以慢慢的走?应慢慢的走)。他就这样的徐行(慢慢而走)那样。又作如是之念:我为甚么要慢慢的走?宁可住耶(是否可以停住下来?)他就这样的便于停住下来。又作如是之念:我为甚么为住呢?是否可以坐下吗?他就这样的,便于坐下来。又作此念:我为甚么为坐呢?是否可以倒卧吗?他就这样的便于以倒卧。像如是的,那个人就渐渐的息身之粗行。当知!比丘也是如是。他为的此念:
当用思行渐减其念,使其不生恶不善之念。他为的此念:当用思行渐减其念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常住,便在于内而止息,便会一意而得定。如果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当以数数念此第四相,念此相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而一意得定。
(5)又次,比丘!念与相的善相应时,会生不善之念,观念恶之患时,也生不善之念,不念其念时,也生不善之念,当以思行,去渐减其念时,又是一再的生不善之念的话,则那位比丘,就应该作如是之观:当一位比丘的,因此念故,生不善之念,则那位比丘,便应将其齿与齿相着,舌头要在上腭,以心而修心,受持而降伏,使其不生恶不善之念。他以心修心,受持而降伏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犹如二位力士捉执一号羸赢弱的人,可受持而降伏那样。像如是的,比丘!齿和齿相着,舌头逼在于上腭,以心而修心,受持而降伏,使其不生恶不善之念。他以心修心,受持降伏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即便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如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应当要数数念此第五相,念此相后,所生的不善之念,就便
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
如果比丘欲得增上心的话,就应该要常常的念此五相,数数的念此五相后,所生的恶不善之念,就便会得以消灭。恶念消灭后,心便会常住,会在于内而止息,会一意而得定。如比丘念和相的善相应时,而不生恶念,观念恶患时,也不生恶念,不念其念时,也不生恶念,如用思行,渐减其念时,也不生恶念,而以心修心,而受持降伏时,也不生恶念的话,便能自在。便能欲念则念,不想念就得不念。如果比丘,欲念则能念,不欲念则不念的话,就叫做比丘之随意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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