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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六

  一○三、因品师子吼经第七(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由于有信尊师、信法、信戒德具足、爱敬同道等四法,故有了四种沙门果,除此之外,别无沙门、梵志。又教他们:如果欲达究竟的话,就应离欲、恚、痴、爱、受、无慧、憎、诤、二见,而得慧。欲断四受(四取)的话,当先除去无明。如无明已尽,明已生者,又再更受(取),不恐怖,断因缘,而必证般涅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拘楼瘦,住在于剑磨瑟昙(杂色牧牛),为拘楼的都邑里。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唯在此中,有第一沙门,有第二、第三、第四沙门,此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异道(不同之道,外道)乃一切都

  是空,并无沙门梵志可谈。你们随在于众中,应作如是之正师子吼!比丘!或者有异学(外道)来问你们而说:『诸位贤者!你们有甚么行?有甚么力?有甚么智?使你们作如是之说:这里有第一沙门,有第二、第三、第四沙门,除此之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那些异道,一切都是空的,并没有沙门、梵志。你们随在众中,作如是之正师子吼呢?』

  比丘!你们应该要这样的回答异学而说:『诸位贤者!我们的世尊乃有知有见(如实而知,如实而见),为一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乃说四法,由于世尊所说的此四法之故,使我们作如是之说:唯有这里有第一沙门,有第二、第三、第四沙门,此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那些异道,一切都是空的,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可谈。我们随在于众比丘当中,应作如是的正师子吼。那四法呢?诸位贤者!我信尊师(佛)、信法(法)、信戒德具足(戒),爱敬同道(僧,凡学佛的同志,不管在家、出家,均为同道),都恭恪奉事(对于同道都诚敬以待)。诸位贤者!我们的世尊有知有见,为一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乃说此四法。由于此四法之故,使我们能作如是之说:这里才有第一沙门,才有第二、第三、第四的沙门,除此之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可谈,异道的一切都是空的,没有沙门、梵志。我们随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的正师子吼。」

  比丘!异学的人,或者又会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我们也是信尊师,所谓我的尊师是。我们也信法,所谓我们之法。我们也信戒德具足,所谓我们的规戒是。我们也爱敬同道,恭恪奉事,所谓我们的同道,不管是出家,以及在家,都是。诸位贤者!沙门瞿昙,以及我们的此二种说,到底有甚么殊胜?有甚么存意?有甚么差别吗?』比丘!如他们这样说的话,你们就应该如是的问异学们而说:『诸位贤者!为有一的究竟(事理之至极)呢?或者为有众多的究竟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之回答:『诸位贤者!有一的究竟。并没有众多的究竟。』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到底是为有欲的人会得究竟呢?或者没有欲的人会得究竟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无欲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欲的人会得究竟的。』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为无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无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者为无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没有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痴的人会得究竟的。』

  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爱、有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是为没有爱、没有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没有爱、没有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爱、有受的人,会得究竟的。』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没有慧(愚钝的人),不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者有慧、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有慧、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没有慧、不说慧的人,会得究竟的。』比丘!你们就应再问异学:『诸位贤者!为有憎、有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或者为无憎、无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呢?』比丘!如果异学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无憎、无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并不是有憎、有诤的人会得究竟的。』

  比丘!他们如果那样的回答的话,你们就应对异学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这就是如你们所说的有一为究竟为是,非众多为究竟为是;无欲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欲的人会得究竟的;无恚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恚的人会得究竟的;无痴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痴的人会得究竟的;无爱、无受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爱、有受的人会得究竟的;有慧、说慧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无慧、不说慧的人会得究竟的;无憎、无诤的人会得究竟为是,非有憎、有诤的人会得究竟的。如有沙门、梵志,都依无量的见解,他们的一切,均依猗二见,所谓有见(常见,执有情的身心皆常住不灭),以及无见(断见,执有情的身心仅限一期而断绝)是。如果依有见的话,他便会着于有见,而依猗于有见,会猗住于有见,而憎诤无见。假若依于无见的话,他便会着于无见,而依猗于无见,会猗住于无见而憎诤有见。

  如果有沙门、梵志,并不知道二见之因,不知其集,不知其灭,不知其尽,不知其味,不知其患,不知其出要如真(不能如实而知道上述的一切)的话,则他的一切,为有欲、有恚、有痴、有爱、有受、无慧、非说慧、有憎、有诤。因此,他就不能离开生老病死,也不能脱离愁戚啼哭、忧苦懊恼,而不得苦边。如果有沙门、梵志,对于二见,能够知道其因,知道其集,知道其灭,知道其尽,知道其味,知道其患,知道其出要如真的话,则他的一切,为无欲、无恚、无痴、无爱、无受、有慧、说慧、无憎、无诤。他就会因此而得离生老病死,也能得脱愁戚啼哭、忧苦懊恼,而则得苦边(灭尽一切苦)。

  或者有沙门、梵志,曾施设断受(受为取,表示一切取之遍知者,而断取的人),然而并不施设断一切受(他们不表示真正遍知一切取而以断灭)。他们施设断欲受(表示已断欲取。取着于色声香味触之五尘之境为欲取),而不施设断戒受(戒禁取。取着于如外道的牛戒、狗戒等,被严禁之戒),不施设断见受(见取。对于五蕴假合的色身,怀着执取之念),不施设断我受(我语取。执取于我见、我慢等言语)。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不知三处如真(不如实而知道戒受、见受、我受的真理),因此之故,他们虽然施设(论谈)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取)。

  又有沙门、梵志施设断受,然而却不施设断一切受。如施设断欲受、戒受,而不施设断见受、我受。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不知二处(见受、我受)如真,因此之故,他们虽施设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

  又有沙门、梵志,施设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施设断欲受、戒受、见受,而不施设断我受。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不知一处(我受)如真,因此之故,他们虽施设断受,然而不施设断一切受。像如是之法与律(指外道的教法与戒律),假若信此尊师的话,那就不是正,那就不是第一。如果信其法的话,也不是正,也不是第一。

  假若说:具足戒德的话,那也不是正,也不是第一。假如说:都爱敬同道、恭恪奉事的话,那也不是正,也不是第一。

  如果有如来出于世间,为无所著(应供)、等正觉(正偏知)、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师)、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世尊)的话,则他会施设断受(断取),在于现法当中施设断一切受,施设断欲受(欲取)、戒受(戒禁取)、见受(见取)、我受(我取)。此四受,到底是甚么为因?甚么为习(集)?从何而生?以甚么为本呢?此四受乃由于无明为因,以无明为习,从无明而生,以无明为本的。如果有比丘,其无明已尽,明已生的话,他就从此不会再于更受欲受、戒受、见受、我受。他不受后,就不会有恐怖,不恐怖后,便会断灭因缘,而必定会般涅槃。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像如是的正法与律,如果信其尊师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如果信其法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如果说戒德具足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如果说爱敬同道、恭恪奉事的话,就是正,就是第一。

  诸位贤者!我们有这种行,有这种力,有这种智,因此之故,令我们作如是之说:这里才有第一之沙门、才有第二、第三、第四的沙门,除此之外,更没有甚么沙门、梵志可谈。那些异道的一切,都是空的,并没有沙门、梵志。因此之故,我们随在于众中,作如是之正师子吼。』」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四、优昙婆逻经第八(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实意居士往诣异学园。异学的宗师无恚,欲用一论来灭世尊。佛陀乃至其园,为其说苦行秽不秽之法,以及正解脱之法。异学之众,都均屈服。然而被魔力所制持之故,并没有一人肯发心欲随佛去修行梵行。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竹林精舍)。

  那时,有一位居士名叫实意,他在于平旦之时,从王舍城出来,欲往诣佛陀,去供养礼拜等事。于是(然而),实意居士,乃作如是之念:暂且放置诣佛之事。因为世尊或者正在善作宴坐,及诸尊者比丘都同样的在于禅定中,故,我宁可前往优昙婆逻林(瑞应,无花果树),去诣异学们之园(精舍)。于是,实意居士就往优昙婆逻林,去诣异学之园(外道的精舍)。

  那个时候,优昙婆逻林的异学园内,有一位异学,名叫无恚(尼俱陀),在异学当中,乃被尊为异学之师,都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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