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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四▪P2

  ..续本文上一页:『觉,有甚么缘呢?』当如是回答:『乃缘于更乐(触)。』当知!所谓缘于更乐而有了觉。阿难!如果没有眼更乐(眼触),各各都没有眼更乐的话,则倘使离开了眼更乐(眼触),当会有缘于眼更乐,而生乐觉、苦觉、不苦不乐觉(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又说:「阿难!如果没有耳、鼻、舌、身、意更乐(耳触、鼻触、舌触、身触、意触),各各都没有意更乐(意触,包括耳鼻舌身之触)的话,则倘使离开意更乐时,当会有缘于意更乐(意触,包括耳鼻舌身之触),而生乐觉(乐受)、苦觉(苦受)、不苦不乐觉(不苦不乐受)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又说:「阿难!因此之故,当知!此觉

  (受)的因、觉的习、觉的本、觉的缘,就是所谓此更乐(触)的。为甚么呢?因为缘于更乐(触)之故,则有了觉(受)。阿难!如果有人问而说:『更乐有缘吗?』当如是的回答:『更乐乃有缘的。』如再问说:『更乐有甚么缘呢?』当如是的回答:『乃缘于名色。』(名为精神,色为物体,身体)。当知!所谓缘于名色,而有了更乐(触)。阿难!所谓所行、所缘,而有了名身(身心),离开此行,离开此缘。而有了有对(相对碍,指五识所依的五根占有的物体性的空间)的更乐(触)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又说:「阿难!由于所行、所缘,而有了色身,如果离开此行,离闽此缘的话,是否有了增语更乐(名目、名辞)吗?(也就是还可以认知名目之触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说:「假若离开了名身,以及色身的话,当会有了更乐,而施设更乐吗?」(还可以认知有对之触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又说:「阿难!因此之故,当知!此更乐(触)之因、更乐之习、更乐之本、更乐之缘者,就是所谓此名色。为甚么呢?因为缘于名色之故,则有了更乐(触)。阿难!如果有人问而说:『名色有缘吗?』当如是的回答:『名色乃有缘由的。』如再有问而说:『名色有甚么缘呢?』当如是的回答:『乃缘于识。』应当要知道!所谓缘于识,而有了名色。阿难!如果识,不入于母胎的话,会有名色成就此身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说:「阿难!如果识入于母胎,就出来时,名色能会于精吗?(会和父母的精血相会而结为一体吗?)」回答说:「不能会合到。」佛陀又说:「阿难!如果幼少的童男、童女之识,初断坏而不有的话,名色会转而增长吗?」回答说:「弗也。」(不会的。)

  佛陀说:「阿难!因此之故,当知!此名色之因、名色之习、名色之本、名色之缘者,就是所谓这个识。为甚么呢?因为缘识之故,则有了名色。阿难!如有人问:『识有缘由吗?』当如是的回答:『识也是有缘由的。』如再问说:『识有甚么缘呢?』当如是的回答:『缘于名色。』当知!所谓缘于名色而有了识。阿难!如果识不得名色,假如识不立在于名色,不倚靠于名色的话,则识,宁有(是否会有)生、有老、有病、有死、有苦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

  佛陀说:「阿难!因此之故,当知!此识的因、识的习、识的本、识的缘者,就是所谓此名色。为甚么呢?因为缘于名色之故,而有了识。阿难!这就是缘于名色而有了识,由是而增语(有了名

  目),增语而说而传,传说可施设而有:所谓识与名色,都共俱(而轮回流转)。

  阿难!为甚么有一种人,其见解乃认为有神呢?(神我)」尊者阿难仰白世尊说:「世尊乃为法之本,世尊乃为法之主,法乃由世尊而知见的。唯愿阐说!我今听后,得能广知其义。」佛陀便告诉他说:「阿难!你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它,我当会为你分别其义。」尊者阿难,就受教而听。

  佛陀说:「阿难!或者有一种人,见觉是神(观察受就是神我),或者又有一种人,不见觉是神(观察受不是神我),见神能觉(观察神我为能受),然神法能觉(而且观察神我之法,为能受)。或者又有一种人,不见觉是神(观察受不是神我),亦不见神能觉(也观察神我不是能受),然神法也不能觉(而且神我之法,也不能受),但见神无所觉(唯观察神我乃无所受)。

  阿难!若有一人,见觉是神者(观察受就是神我的话),就应当问他而说:你有三觉(三受),所谓乐觉(乐受)、苦觉(苦受)、不苦不乐觉(不苦不乐受-舍受)。你对于此三觉,到底是见何觉是神耶?』(三受中,那一受为神我呢?)阿难!当又对他说:如果觉受乐觉(乐受)时,在那个时候,其它的二觉会灭,也就是苦觉与不苦不乐之觉,并没作用而灭,当于那个时候,唯有觉乐觉

  (唯能受乐受)。所谓乐觉,乃是无常之法,是苦的法,会灭的法。如果乐觉由于是会灭之法,而已经灭掉的话,他,不作此念么:不是神我之灭了么?

  阿难!如果又有一种人,觉苦觉(受苦受)之时,他就在于那个时候,其它的二觉会灭掉,所谓乐觉与不苦不乐之觉会不作用是,在那个时候,唯有觉苦觉而已。所谓苦觉(苦受),乃是无常之法,是苦的法,会灭的法。如果苦觉已灭掉的话,他,不会作此念么:不是神我之灭了么?

  阿难!如果又有一种人,觉不苦不乐之觉(受不苦不乐之受-舍受)的话,他就在于那个时候,其它的二觉会灭掉,所谓乐觉与苦觉会不起作用。他在于那个时候,唯会觉不苦不乐之觉(唯受不苦不乐之受)。所谓不苦不乐之觉,乃是无常之法,是苦的法,会灭的法。如果不苦不乐之觉会灭而灭掉之时,他,不会作此念么:不是神我之灭了么?阿难!那些像如是的无常之法,但离苦与乐。那么,是否又观察觉就是神我吗?」回答说:「弗也。」佛陀乃说:「阿难!因此之故,那些像如是的无常之法,但唯苦与乐,不应又在观察觉就是神我啊!」

  阿难!如果又有一种人,观察觉不是神我,然而神我乃能觉,观察神我之法能觉的话,就应当对他

  说:『你如果无觉的话,则觉,就不可得,就不应说这是我所有。』阿难!他当会再像如是的观察觉不是神我,然而神我乃能觉,观察神我之法,为能觉吗?」回答说:「弗也。」佛陀说:「阿难!因此之故,他不应该像如是的观察觉为非神我,而神为能觉、见神我之法为能觉。」

  阿难!如果又有一种人,观察觉(受)不是神我,也不见神我能觉,然而神我之法却能觉,但见神我无所觉(神我之法,也不能受)的话,就应当对他说:『你如果没有觉,则一切都不能得,神我离开觉的话,就不应有神我之清净。』阿难!他当会又见觉为非神我,也不见神我为能觉、神我之法为能觉,但见神我为无所觉吗?」回答说:「弗也。」

  佛陀说:「阿难!因此之故,他不应该像如是的见觉为非神我,也不见神我为能觉、神法为能觉,但见神我无所觉啊!这叫做有一种人见有神也。(观察有神我)。

  阿难!甚么叫做有一种人不见有神耶?」(观察无神我)。尊者阿难白世尊说:「世尊为法之本,世尊为法的主,法乃由世尊而发觉,唯愿世尊阐说!我今听后,会得广知其义。」

  佛陀便告诉他说:「阿难!你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它,我当会为你分别其义。」尊者阿难,就受

  教而听。

  佛陀说:「阿难!或者有一种人,不见觉是神(观察受,不是神我),亦不见神能觉(观察神我,不能受),然神法能觉(也不说然而神我之法能受),亦不见神无所觉(观察而知神我乃不是无所受)。他像如是的不见后(观察而如实而知其一切),就不会受此世间(不执取于世间的一切)。他不受(不执取世间)后,就不会有疲劳(不怖畏)。不疲劳后,便会般涅槃(寂灭)。所谓: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见)。阿难!这叫做增语,叫做增语而传说,而传说可施设为有(有其名目事实可传承,可定论其事)。像如是而知的话(知如真,也就是如实而知),就不会有所受(无所受,也就是不执取一切,免于轮回)。

  阿难!如果比丘像如是的正解脱的话,这就不再会有:见如来终(观察如来为有终),见如来不终(见如来为不终),见如来终、不终(观察如来乃有终不终),见如来亦非终、亦不非不终(观察如来乃也不是不终,也不是非不终的人),这叫做有一种人,不见有神(观察没有神我)。

  阿难!甚么叫做有一种人,施设为有神我,而施设(立论)呢?」尊者阿难仰白世尊说:「世尊为法之本,世尊为法的主,法乃由世尊而发觉的,唯

  愿世尊阐说!我今听后,得以广知其义。」佛陀便告诉他说:「阿难!你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它,我当会为你分别其义。」尊者阿难,乃受教而听。

  佛陀说:「阿难!或者有一种人,以少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立此论为论)。或者又有一种人,以非少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认为无量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立为论)。或者又有一种人,以非少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也非无量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以少无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或者又有一种人,以非少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也非无量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也非少无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认为无量的无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以此论立为其论)。

  阿难!如果有一种人,以少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的话(以此论,立为其论的话),他的现在。以少色是神我,而施设而施设(立此为实在之论),则其身坏命终时,也是如是之说,也是如是之见。而有神我如果离开少色时,也是如是如是之思。他定会作如是之念的。阿难!像如是的有一种人,以少色认为是神我。施设而施设。像如是的,有一种人,以少色是神我之见,而执着,而执着不放。

  阿难!或者又有一种人,以非少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而以无量色是神我,施托而施设的话,则他现在乃以无量色是神我,施设而施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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