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离开欲,离开恶不善之法,……乃至得第四禅,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就叫做第五至于第八德(5.初禅、6.二禅、7.三禅、8.四禅)。
9.又次,比丘的三结(见、戒取、疑)已尽,而得须陀洹果(预流,初果)。已不堕恶法,必定能趣正觉,极受七有(最多人天再生七次),在天上人间七往来后,就得苦际(解脱轮回而断除一切苦)。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就叫做第九德。
10.又次,比丘,其三结已尽,淫怒痴(贪瞋痴)也已微薄,得一往来于天上人间之果(一来果,二果)。人天再一往来后,而得苦际(脱苦而证阿罗汉)。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就叫做第十德。
11.又次,比丘之五下分结已尽(贪、恚、慢、嫉、悭),生于彼世间(色界天),便般涅槃(在那里入灭,得阿罗汉),得不退法,不还于此世间(不远果,三果)。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就叫做第十一德。
12.又次,比丘如有息解脱,离色而得无色,如其像定(由禅定而发出神力),而身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而以慧观察而知漏,而断漏。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就叫做第十二德。
13.14.15.16.17.18.又次,比丘,有如意足,天耳通、他心智、宿
命智、生死智(天眼通),有诸漏已尽(漏尽智),而得无漏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间,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道真理,得四果阿罗汉)。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这叫做第十三至第十八德。像如是的修习念身,像如是的广布的话,当知!会有此十八功德的。
佛陀所说的为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八十二、支离弥梨经第十一(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质多罗象子比丘(象首舍利弗),不等待他比丘说法完了,就竞说自己的见解。又因不恭敬,不善观问上尊长老比丘,因此而被大拘絺罗诘责。可是其亲朋友,却为象子比丘多所回护。尊者就为其亲友说种种退失的法喻。所谓:或有人在上尊长老之前,虽如法谨慎,但是如离开诸尊前,就便会数数与白衣共会,会调笑放逸。倘使已得四禅、无想定,然而如不求上进的话,仍会舍戒罢道。因此,不可不知他心,就妄自褒贬。后来,象子比丘,果真舍戒罢道。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
那时,众多的比丘,在于中食后,有些少事情,而集坐于讲堂。是
为了决断诤议之事。所谓论此为法为律,此为佛之教等是。那个时候,质多罗象子比丘(象首舍利弗)也在于大众当中。于是,质多罗象子比丘,在那些众多的比丘,正在论此为法与律,此为佛的教训等事时,则在于其中间,竞有所说(不待人讲完,则竞说自己的意见),并不等待诸比丘们之说法完了时。同时也不用恭敬,也不用善观察问诸上尊长老的比丘。
这时,尊者大拘絺罗(得四辩才,触难答对第一),也在那些大众里面。于是,大拘絺罗尊者乃告诉质多罗象子比丘说:「贤者!当知!众多的比丘正在说此为法与律,说此为佛的教训时,你不可以在其中间竞争你的有所说!假如诸比丘们所说之语完了时,然后你才可以发言。你应当要用恭敬,应该要用观察,而请问诸上尊长老的比丘,不可以不恭敬,不可以不善于观察而请问诸上尊长老的比丘。」
那时,质多罗象子比丘的诸亲朋友,也都在于大众当中。于是,质多罗象子比丘的诸亲朋友,乃向尊者大拘絺罗说:「贤者大拘絺罗!你不可以这样大大的责备质多罗象子比丘!为甚么呢?因为质多罗象子比丘乃为一位戒德多闻的比丘。虽然好似有些懈怠也不一定,可是并不是一位贡高的人。贤者大拘絺罗!若论质多罗象子比丘,乃为诸比丘之随所为时(随所须要了解甚么之时),乃能为他们之佐助啊!」
于是,尊者大拘絺罗,乃对质多罗象子比丘的诸亲朋友说:「诸位贤者!如果不知道他心的话,就不可妄说称不称(对不对,合理不合理)。为甚么呢?如:或者有一个人,正在世尊之前时,以及在于诸上尊长老之前时,面对他们所说的梵行,知道可惭可愧,在于这些可爱可敬的圣贤前,他就善守善护。可是如果在于后时,也就是离开世尊前,以及离开诸上尊长老之时,对于梵行,自己觉得可惭可愧,对
于这些可爱可敬的圣贤前所听而守的事,都置于脑后,便数(屡)与白衣(在家人)共会,而调笑贡高,种种的哗谈。他数(屡)与白衣共会,调笑贡高,作种种的哗谈后,心里便会生起欲念。他的心既生欲念后,便会身热心热。他的身心都热滚滚后,便会舍戒而罢道(还俗)。诸位贤者!犹如有一只牛,进入别人的田中,那位守田的人便会把牠捉起来,或用绳系缚,或放着在于栏内。诸位贤者!有人作此言:『这匹牛,不会再入于他人的田中了。』像如是的,他所说的为正说与否呢?」回答说:「弗也!为甚么呢?因为那匹牛,虽被绳所缚,但是或者会断绳,或者会解开。虽为栏所遮,但是或者会破,或者会跳出,而会再入他人的田里,和从前不会有异的。」
大拘絺罗说:(1)「诸位贤者!或有一个人,在世尊之前。以及诸上尊长老,对于梵行,则觉得可惭可愧的,在于可爱可敬的诸位圣贤前,他便善守善护其教言。然而如果在于后时,也就是离开世尊前,以及离开诸梵行可惭可愧,可爱可敬的圣贤前,他便会数(屡)与白衣共会,而调笑贡高,作种种的哗谈。他数(屡)与白衣共会,调笑贡高,作种种的哗谈后,其心便会生欲念。他的心生欲念后,便会身热心热。他的身心既热后,便会舍戒而罢道(还俗)。诸位贤者!这叫做有一人。
(2)又次,诸位贤者!或者有一人,逮得初禅(证得初禅的功行),他得到初禅后,便自安住在那个境界,不再更求未得而欲得的,不再更求未获而欲获的,不再更求不作证而欲作证的。他在于后来之时,便会教与白衣共会,而调笑贡高,而作种种的哗谈。他数(屡)与白衣共会,而调笑贡高,而作种种的哗谈后,其心便会生欲念。他的心生钦念后,便会身热心热。他的身热心热后,便会舍戒而罢道。诸位贤者!犹如大雨时,在林间的湖池,会水满其中。他如在
本来之时所见的沙石、草木、甲虫、鱼鳌、虾蟆,以及诸水性(水族)之去时、来时,走时、停住时等事,都因后来水满之故,均不能再见到了。诸位贤者!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那些湖池当中,终究不能再见到沙石、草木、甲虫、鱼鳖、虾蟆,以及诸水性的去时、来时,走时、住时了。』像如是的,他所说的为正说吗?」回答说:「弗也!为甚么呢?因为那湖池之水,或者会有象来饮,或者马来饮,或者骆驼、牛、驴、猪、鹿、水牛等来饮,或者被人取用,或者风吹日炙,因此,它本来时,已不能看见里面的沙石、草木、甲虫、鱼鳖、虾蟆,以及诸水性(水族)的去时、来时,走时、住时等情景,然而后来因为水减之后,还会看见的清楚如故的。」
大拘絺罗说:「像如是的,贤者们!或者有一人已逮得初禅,而他得初禅后,便自安住不进,不再更求未得而想得它,不求未获而欲获、不作证而欲作证。这样的,他在于后来之时,便数(屡)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哗笑谈话。他数(屡)与白衣共会,调笑贡高,作种种哗笑谈天后,其心便会生欲念。他的心生欲念后,便会身热心热。其身心都热滚滚后,便会舍戒罢道(还俗)。诸位贤者!这叫做有一人。
(3)又次,诸位贤者!或者有一人已得第二禅。他得第二禅后,便自安住而不进,不再更求未得而欲得,不求未获而欲获、不作证而欲作证之事。这样的,他在于后来之时,便会数(屡)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的哗笑谈天。他数(屡)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的谈天哗笑后,心便会生欲念。其心既生欲念后,便会身热心热。他的身心都热滚滚后,便会舍戒罢道(还俗)。诸位贤者!犹如大雨之时,四衢道中的微尘都会变成为泥那样。诸位贤者!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此四衢道已为泥土,终不会干燥,不会再作
微尘」』像如是的,他作这些话,是否为正说呢?」回答说:「弗也!为甚么呢?因为四衢道,或者有象行、马行,骆驼、牛、驴、猪、鹿、水牛,以及人民之行,也会被风吹日炙,则那四衢道之泥定会干燥后,还会再作微尘的。」
大拘絺罗说:「像如是的,诸位贤者!或者有一人,已逮得第二禅,他得第二禅后,便自安住而不进,不再更求未得而欲得,不求未获而欲获、不作证而欲作证。他就这样的,在于后来之时,便数(屡)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的谈天哗笑。他数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的谈说哗笑后,其心便会生欲念。他的心既生欲念后,便会身热心热。他的身心既热滚滚后,便会舍戒罢道(还俗)。诸位贤者!这叫做有一人。
(4)又次,诸位贤者!或者有一人,逮得第三禅,他得第三禅后,便自安住而不进。不再更求未得而欲得,不求未获而欲获、不作证而欲作证。就这样的,他在于后来之时,便数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的谈话而哗笑。他数与白衣共会,互相调笑贡高,作种种的谈笑哗声后,其心便会生欲念。其心生欲念后,便会身热心热。他的身心既热滚滚后,便会舍戒罢道(还俗)。诸位贤者!犹如山泉湖水,都澄清而平于岸,一定不会动摇,也没有甚么波浪。诸位贤者!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那些山泉湖水,终究不会再摇动,也不会有甚么波浪。』像如是的,他作此说,为正说与否呢?」回答说:「弗也!为甚么呢?因为或者在于东方,有大风之卒来,而吹那湖水,使其动涌而成波浪。像如是的,从南方、西方、北方,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