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同样。对于净,而有这样的净之想:净就是我,净就是我所,我是净所。他计量净就是我后,便不能知道净的了。梵天!如有沙门、梵志,对于地,而知为地,知道地并不是我,地不是我所,我也不是地所。他不计量地就是我后,他便能知道地。像如是的,对于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也是如是。对于净,则知是净,知道净并不是我,净并不是我所,我也不是净所。他不计量净就是我后,他便知道净。梵天!我对于地,则知为地,知道地不是我,地不是我所,我也不是地所。我由于不计量地就是我后,我便知道地。像如是的,对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也是同样。对于净,则知道为净,知道净不是我,净不是我所,我不是净所。由于我不计量净就是我后,我便知道净。」
于是,梵天就仰白世尊说:「大仙人!这些众生,都喜爱于有,也喜乐于有,都习于有,而您则已拔除有的根本了。为甚么呢?因为所谓如来乃为无所著、等正觉之故。」梵天并说颂而说:
于有见恐怖无有见不惧是故莫乐有有何不可断
(对于有,而会见为有恐怖之事的,如没有了有的话,就不会有惊惧的了。因此之故,不可以喜乐于有。有,为甚么不可断呢?)」(应该安断有。有为生死之本,是执取之原)。
梵天说颂后,又说:「大仙人!我现在欲自隐形。」世尊告诉他说:「梵天!你如果欲自隐形的话,便可以随你所欲。」
于是,梵天就随其所处的地方,自隐其形。世尊乃知梵天的去处,故说:「梵天!你在那边!你在于这边,你在于中间。」
于是,梵天乃尽现如意,欲自隐形,却不能隐,就干脆还住于梵天之中。于是,世尊乃告诉他说:「梵天!我现在也想自隐我的身形。」梵天仰白世尊说:「大仙人!您如果欲自隐形的话,便随所欲吧。」
于是,世尊乃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现如其像的如意足(如其像定,入禅定),而放出极妙的光明,照一切的梵天,而自隐住,使诸梵天,以及梵天的眷属,唯听到我的声音,而看不见我的身形。于是,世尊就现如其像的如意足(入定,如雕像不动),而放出极妙的光明,普照一切的梵天。然后便自隐住其身,使诸位的梵天以及梵天的眷属唯听其声,而看不见世尊的形像。于是,梵天及梵天的眷属,各作此念:沙门瞿昙(指世尊)乃甚奇!甚特!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为甚么呢?因为他乃放出极妙的光明,普照于一切的梵天,而能自己隐住,而使我们,及眷属们,都只听到其声,而看不见其形影。
于是,世尊乃又作此念:我已感化此梵天,以及梵天的眷属了,我现在应该可以收摄如意足(神力)了。世尊便收摄如意足,而还住于梵天中。于是,魔王也至于再三的在那大众当中。那时,魔王白世尊说:「大仙人!您乃善见、善知、善达的人。然而您不可训诲教呵诸弟子了,也不要为弟子们说法,不可贪着于弟子(不可抱有希望)!不可为了贪着弟子之故,而身坏命终后,转生在于其余下贱的妓乐神中。应该行无为,在于现世自受安乐为是。为甚么呢?大仙人!因为这些事是唐自烦劳(徒自费力,而无益)而已。大仙人!往昔之时,有沙门、梵志,训诲弟子,教呵弟子。也为了他们的弟子说法,而贪着于弟子。他们就是因为贪着弟子之故,在其身坏命终之后,转生于其余下贱的妓乐神中。大仙人!因此之故,我乃对你说,请你不得训诲教呵弟子,也不可为弟子说法,不可贪着于弟子!不可为了贪着于弟子之故,身坏命终之后,转生在于其余下贱的妓乐神中。应该要行无为,在于现世当中自受安乐。为甚么呢?大仙人!不然的话,您就唐(徒)自烦劳耳。」
于是,世尊乃告诉他说:「魔王波旬!你乃不为我求义之故而说的,你乃非为饶益之故,非为安乐之故,非为安隐之故,而说:『不得训诲教呵弟子,不安为弟子们说法,不可贪着于弟子!不安因为贪着弟子之故,在身坏命终之后,转生于下贱的妓乐神中。应该安行无为,应该在于现世当中自受安乐。为甚么呢?大仙人!不然的话,你只会徒自烦劳耳。』魔王波旬!你曾作如是之念:这位沙门瞿昙为弟子们说法,那些弟子们听佛说法后,会脱出我的境界(不受魔王束缚)。魔王波旬!因此之故,你现在才对我说:『不得训诲教呵弟子,也不可为弟子们说法,不可贪着于诸弟子!不可为了贪着于诸弟子之故,身坏命终之后,转生在于其余下贱的妓乐神中。应该要行无为,应该要在现世当中受安乐。为甚么呢?大仙人!不然的话,你就只会徒自烦劳而已。』
魔王波旬!如果有沙门、梵志,训诲其弟子,教呵其弟子,也为弟子们说法。乐着于弟子,而为了乐着于弟子之故,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转生在于其余下贱的妓乐神中的话,则这些沙门、梵志,乃不是沙门而称说他是沙门,不是梵志而称说他为梵志,不是阿罗诃而称说他为阿罗诃,不是等正觉而称说他为得等正觉的人。魔王波旬!我由于是实在的沙门,故称说我是沙门,实在是梵志(指修道者),而称说为梵志,实在是阿罗诃而称说是阿罗诃,实在是等正觉而称说为等正觉。魔王波旬!如我应为弟子说法,或不说法之事,不干你的事,你且回去吧!我现在自知应该为诸弟子说法,或不应该为诸弟子说法等事的!」(不安你烦心)。
这就是所谓:梵天请,而魔王波旬却违逆,世尊则为随顺说。因此之故,此经名叫梵天请佛。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梵天以及梵天的眷属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
七十九、有胜天经第八(第二小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仙余财主问尊者阿那律陀,有关于大心解脱,和无量心解脱之别。尊者回答:在一树一林,乃至二三国修行,而得意解大心解脱遍成就游的,为之大心解脱。在无事处成就四无量心所得的,就为之无量心解脱。并说光音天、净光天、遍净光天等三种天,随着行者之心之差别,其修行的程度不同,果报也就随之而有差别。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于是,仙余财主(五支栋梁),乃告诉一位使人说:「你到了佛所,替我稽首礼拜世尊之双足下,问讯世尊的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与否?而作如是之语:『仙余财主叫我代他稽首佛足,问讯世尊的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与否呢?』你既代我问讯佛陀后,其次,应往诣尊者阿那律陀之处,替我稽首礼拜在其双足后,就问讯尊者的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与否?而作如是之言:『仙余财主叫我替他稽首尊者阿那律陀的双足下,问讯尊者的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与否?仙余财主安恭请阿那律陀,和四人俱来应供明日之斋食。』如果受请的话,就再作此言:『尊者阿那律陀!因为仙余财主乃多事多为(繁忙),为国王作众事、断决审理,是王的臣佐,唯愿尊者阿那律陀,为了慈愍他之故,与四人俱齐,明天一早,降临仙余财主之家。』」
于是,那位使人,乃受仙余财主之教言后,就往诣佛所,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而白佛说:「世尊!仙余财主稽首佛足,问讯世尊的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吗?」
那时,世尊告诉那位使人说:「使仙余财主能得安隐快乐,使天,以及人、阿修罗(非天)、揵塔和(干闼婆,香神、乐神)、罗剎(暴恶鬼神),及其余的种种身(众生),都能得安隐快乐。」于是,那位使人听佛所说,就善受善持,稽首佛足,绕佛的身边三匝后离去。其次,则往诣尊者阿那律陀之处,稽首礼足,退坐在一边,白尊者说:「尊者阿那律陀!仙余财主叫我代他向阿那律陀尊者您稽首礼足,问讯尊者您的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与否?仙余财主恭请尊者阿那律陀与四人俱来,应明日的供食。」
这时,尊者真迦旃延(诜陀迦旃延),燕坐(打坐)在离开尊者阿那律陀所处的不远之处,于是,尊者阿那律陀乃告诉他说:「贤者迦旃延!我刚才所说的:明天我们为乞食之故,将入舍卫国,正就是这事!现在仙余财主已派人来请我们四人,去受明天之供食了。」尊者真迦旃延实时回答说:「愿尊者阿那律陀为了那个人之故,默然受请,我们明天离开此闇林,为了乞食之故,将入舍卫国。」阿那律陀尊者乃为了那位施主之故,就默然纳受。
于是,使人知道尊者阿那律陀已默然受请后,寻又开口说:「仙余财主仰白尊者阿那律陀:『仙余财主乃多事多为(繁忙),为国王的众事之断理,为国王之臣佐之故(未曾亲自来请),愿尊者阿那律陀为慈愍之故,与四人俱,明天一早,降临来至仙余财主的家舍。』」尊者阿那律陀告诉使人说:「你可以回去了,我自知时。」(到时会赴斋就是了)。于是,那位使人就从其座位站起,稽首作礼,绕尊者的身边三匝后离去。
于是,尊者阿那律陀,过了其夜,于翌日的平旦(早晨),着衣持钵,四人共俱,往诣仙余财主的家舍。那时,仙余财主被婇女围遶,而住在于中门下,等待尊者阿那律陀。仙余财主于此时,曾遥见尊者阿那律陀之来到,见后,就叉手(合掌)向尊者阿那律陀,称赞而说:「善来!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阿那律陀,已久不来此了。」于是,仙余财主以诚敬之心,扶抱尊者阿那律陀,带入家内,为其敷一好床,请他坐在那里。
尊者阿那律陀,就坐在其床,仙余财主乃稽首尊者阿那律陀之双足,然后退坐在一边。坐后,仰白他说:「尊者阿那律陀!欲有所请问,唯愿能见到您的核淮!」尊者阿那律陀告诉他说:「财主!随你所问,听后当应思其义。」
仙余财主便问尊者阿那律陀说:「或者有沙门、梵志来到我这里,对我而说:『财主!你应该要修大心解脱。』尊者阿那律陀!又有沙门、梵志来到我这里,对我而说:『财主!你应当安修无量心解脱。』尊者阿那律陀!大…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