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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十八▪P4

  ..续本文上一页贪,使其意无忧戚。又要观察外觉如觉,行持的极为精勤,而立正念、正智,好好的自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又须观察内外觉如觉,行持的极为精勤,而立正念、正智,好好的自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比丘!像如是之定,在于去时、来时,都应善于修习,在于住时(站立时)、坐时、卧时(倒下来时)、眠时、寤时、眠寤时(半眠半醒时),也应当修习。又次,也应当修习有觉有观之定、无觉少观之定,应修习无觉无观之定,也应当修习喜共俱定、乐共俱定、定共俱定,以及修习舍共俱定。

  比丘!如果修习此定,极为善修的话,则,比丘!应当又要更修观内心如心,行持要极为精勤,要立正念、正智,要善自御心(好好的制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又须观察外心如心,行持要极为精勤,要立正念、正智,要好好的自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又要观察内外心如心,行持要极为精勤,要立正念、正智,要善自御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比丘!像如是之定,在于去时、来时,都当善于修习,在住时、坐时、卧时、眠时、寤时、眠寤时,也应修习。又次,也应修习有觉有观之定、无觉少观之定,修习无觉无观之定。也应修习喜共俱定、乐共俱定、定共俱定,以及修习舍共俱定。

  比丘!如果修习此定,极为善于修习的话,则,这位比丘,应当又更修习观察内法如法,行持要极为精勤,要立正念、正智,要善自制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又观外法如法,行持要极为精勤,要立正念、正智,要善自制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又观内外法如法,行持要极为精勤,要立正念、正智,要善自制御其心,使其离开悭贪,使其意无忧戚。比丘!像如是之定,在于去时、来时,当善于修习,在于住时,坐时、卧时、眠时、寤时、眠寤时,也应该修习。又次,也应当修习有觉有观之定、无觉少观之定,以及修习无觉无观之定。也应当修习喜共俱定、乐共俱定、定共俱定,以及修习舍共俱定。

  比丘!如果修习此定,极为善于修习的话,则,比丘!其心应该要和慈俱,而遍满于一方,而成就,而游止其境界中。像如是的,遍满于二三四方,遍满于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心都与慈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而无量的善修,而遍满于一切世间,成

  就而游止于其境界。像如是的,心与悲、与喜,与舍俱,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而遍满于一切世间,而成就游止于其境界。

  比丘!如果你修习此定,极为善于修习的话,则如游东方时,必定会得安乐,而没有众苦患。如果游南方、西方、北方的话,也必定能得安乐,而没有众苦患。比丘!如果你修习此定,极为善于修习的话,我则尚且不能说你为住于诸善法,更何况会说你为衰退呢?但当昼夜,会增长善法而不衰退。比丘!如果你修习此定,极为善于修习的话,你则会在于二果当中,必定会得其一的。或者在现世当中,会得究竟智,或者又会有余,而得阿那含果(三果,不还果)。」

  于是,那位比丘听佛所说,乃善受善持,就从其座位站起,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而去。他受持佛的教言,在于远离之处独住,心无放逸,而修行精勤。由于在那远离之处独住,心无放逸,修行精勤之故,则如族姓子所为的: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弃家庭牵累之出家学道者,而唯修无上的梵行已完,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如实而知真谛)。那位尊者,已知法后,而至于得证阿罗诃(阿罗汉)。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七十七、娑鸡帝三族姓子经第六(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阿那律陀、难提、金毘罗等三位年少的新学

  比丘讲说离欲之法。又说如来住在无事处之山林树下,乃为自现法乐居,以及为了慈愍后生之人,能得以效法之故。如来并记说弟子命终时,生在何处,亦为诸善男信女得生信爱喜悦而效法。同时举出四众弟子为例。

  我们这群结集佛经的大众,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娑杂帝(娑祇多、婆罗帝,位于北憍萨罗国内),住在于青林中。

  那时,在娑杂帝城里,有三位族姓子,为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尊者金毘罗。他们都是新出家学佛的年轻比丘,都共来投入于此正法当中不久。那时,世尊问诸比丘们说:「此三位族姓子,都是新出家来学佛的年青的比丘,都同来投入于此正法不久。这三位族姓子是否很乐于此正法与律当中,来行持梵行吗?」这时,诸比丘们,都默然不回答。

  世尊又再三的问诸比丘们说:「此三位族姓子都是新出家来学佛的年轻的比丘,都同来投入于此正法不久。此三位族姓子到底是否喜乐于此正法与律当中,行持梵行吗?」这时,诸比丘们,又再三的默然不回答。

  于是,世尊乃自问那三位族姓子,而告诉尊者阿那律陀说:「你们三位族姓子,都同为年轻而新出家来学佛的,你们同来投入此正法乃不久之事。阿那律陀!你们是否喜乐于此正法与律当中,修持梵行吗?」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说:「世尊!如是!我们乃喜乐于此正法,而修行梵行。」

  世尊又问说:「阿那律陀!你们在于小时,在于年幼的童子时,为

  清净黑发(不知烦恼,故保清洁而黑发),身体盛壮,乐于游戏,喜欢于常常澡浴,而严爱其身。到了后来,你们的亲亲(亲属),以及各人的父母,都互相爱恋疼惜,故在你们将出家时,就悲泣而啼哭,不肯允许你们出家学道。然而你们却能排除阻碍,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弃在家的牵挂,而为无家的出家学道。阿那律陀!你们不怖畏王难,而行学道,也不恐畏盗贼,不怖畏负债,不惊畏恐怖,不怖畏贫穷不得生活等事,故而行学道。你们但厌生、老、病、死、啼哭、忧苦,或者就是欲得大苦聚之边吧(欲解脱大苦聚)。阿那律陀!你们不是以像如是之心之故,才要出家学道的吗?」回答说:「如是!」

  佛陀又说:「阿那律陀!如果族姓子,用如是之心去出家学道的话,你们能知,由于此,而能得无量的善法吗?」尊者阿那律陀仰白世尊说:「世尊为法之本,世尊为法之主,法乃由于世尊阐出,唯愿世尊解说!我们听后,就能得广知其义。」

  佛陀便告诉他们说:「阿那律陀!你们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中之义,我当会为你们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比丘,就受教而听。

  世尊告诉他们说:「阿那律陀!如果被欲贪所覆,被恶法所缠的话,就不能得舍之乐,不能得无上的止息。他的心会生增伺(贪欲)、瞋恚、睡眠,心会生不乐(不欣喜),身会生频伸(倦怠),会多食而心忧。那种比丘便不能忍受饥渴、寒热、蚊虻、蝇蚤,以及风日之所逼。对于恶声相向,捶杖之痛,也不能忍受。身会遭遇诸疾,而极为苦痛,至于寿命欲绝,种种不可乐事,统统都不堪忍耐。为甚么呢?因为被欲所覆,被恶法所缠,而不得舍之乐,不得无上的止息之故。如果有离欲,不为恶法之所缠的话,必定能得舍之乐,以及无上的止息。他的心就不会生增伺(贪欲)、瞋恚、睡眠,心不生

  不乐,身不生频伸(倦怠),也不会多食,心不会愁忧。这位比丘便能忍受饥渴、寒热、蚊虻、蝇蚤,以及风日所迫。遇恶声、捶杖,也能忍受。如身遇诸疾,而极为苦痛,至于命欲告绝,种种不可乐事时,均能堪以忍耐。为甚么呢?因为不被欲所覆之故,不被恶法之所缠之故,又能得舍之乐,和无上的止息之故。」

  世尊又垂问而说:「阿那律陀!如来到底是以何义之故,或者有所除(遗弃),或者有所用(受用),或者有所堪(堪忍),或者有所止(远离),或者有所吐(出,遣除)呢?」阿那律陀仰白世尊说:「世尊为法之本,世尊为法之主,法乃由世尊所证,唯愿世尊解说!我们听后,就能得广知其义。」

  佛陀便告诉他们说:「阿那律陀!你们要谛听!听后要思念其义,我当会为你们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比丘,都受教而听。

  世尊垂告说:「阿那律陀!诸漏(烦恼)秽污,就是当来之有(众生)的根本,为烦热的苦报,为生、老、病、死之因。这些事,如来乃不是不尽(都灭尽),并不是不知(都证知,而如实而知)。因此之故,或者有所除(弃除),或者有所用(受用),或者有所堪(堪忍),或者有所止(远离),或者有所吐(出,遣除)。阿那律陀!如来但因于此身之故,因于六处之故,因于寿命之故,或者有所除(思考后有所遗弃),或者有所用(思考后,而受用),或者有所堪(思考而后或堪忍),或者有所止(思考后有所远离),或者有所吐(思考后有所遣除)。阿那律陀!如来乃由于此义之故,或者有所除,或者有所用,或者有所堪,或者有所止,或者有所吐。」

  世尊又垂问说:「阿那律陀!如来是以何义之故,而住于无事处,住于山林的树下,乐居于高岩,寂而无音声之处,远离而无恶之处,而没有人民所到之处,而随顺而燕坐呢?(佛为甚么在那些寂静处打

  坐?)」尊者阿那律陀仰白世尊而说:「世尊乃为法之本,世尊乃为法之主,法乃由世尊体悟而说的,唯愿世尊阐说!我们听后,得能广知其义。」

  佛陀便垂告而说:「阿那律陀!你们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我当会为你们分别其义。」阿那律陀等比丘,乃受教而听。

  世尊告诉他们说:「阿那律陀!如来并不是因为未得而欲得,不是未获而欲获,不是未证而欲证之故,而住在于无事处,住在于山林树下,乐居于高岩,寂而无音声之处,远离而无恶之处,没有人民所到之处,去随顺燕坐的(不是为了功行才在静处打坐)。阿那律陀!如来唯由于二义之故,才会住于无事处、山林的树下,乐居于高岩,寂而无音声之处,远离而无恶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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