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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十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三

  王相应品第一:(有七经,第二日诵。通名小土城,有四品半,合有五十二经)

  乌鸟喻说本天林善见三十喻转轮蜱肆最在后

  (乌鸟喻经、说本经、天林经、大善见王经、三十喻经、转轮王经、蜱肆经在最后面)

  六十五、乌鸟经第一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以一梵志与獭兽、乌鸟等问答为喻,劝化比丘,应当护守身口意三业之清净,住于无事中,少欲知足,乐住于远离,而习精勤。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竹林精舍)。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往昔之时,转轮圣王欲试其珠宝时,便集合其四种军队。所谓象军、马军、车军、步军是。集合四种军队后,在于夜闇之中,竖立高幢,安珠在于其上面(把珠宝放置在于高幢的上面),带出而至于园观。珠宝的光耀,能普照四种军队,其光明所到之处,方圆半由廷(半由旬)。这时,有一位梵志,曾作如是之念:我宁可(应该)往见转轮王,以及其四种军队,而观赏王所有的琉璃宝珠吧!那时,梵志又作如是之念:且置往见转轮王,以及其四种军队,和观赏其所有的琉璃宝珠之事,我宁可(应该)前往到达那个林间(应先到林园去)。

  于是,梵志便往诣林园,到达后,进入里面,至于一树下。坐后不久之时,有一匹獭兽走过来,梵志看见后,就对牠而说:『善来!獭兽!你到底是从甚么地方来的呢?到底欲到甚么地方去呢?』獭兽回答说:『梵志!这里的水池,本来清泉都盈溢,而饶益莲藕,也有很多华卉,鱼龟也都充满在其中,也是我从前所依之处,而现在却已变成为一枯槁之池。梵志!当知!我欲舍弃它,欲进入于那大河,我现在正欲到那里,唯畏怖人类(恐被人们捉去当食物)。』这时,那匹獭兽,和这位梵志共论此事后,便舍弃那个地方而去,梵志则仍然坐在那里的树下。

  又有究暮鸟之飞来,梵志见后,问牠而说:『善来!究暮鸟!妳是从甚么地方来?欲到甚么地方去呢?』回答说:『梵志!这里的水池,从前之时,有清泉之盈溢,饶益莲藕等很多华卉,也有很多的鱼龟充满在池中,是我往昔所依之处,而现在已枯槁。梵志!当知!我欲舍弃它,欲依在那死牛的聚处去栖宿(鸟宿巢,也就是息止)。我现在欲到那边去,唯怖畏于人(恐被人捉去当食物)。』那只究暮鸟和这位梵志共论这些话后,便舍弃而去,梵志则仍然坐在那树下。

  又有鹫乌之飞来,梵志见后,问牠而说:『善来,鹫鸟!你到底是从甚么地方来?欲到甚么地方去呢?』鹫鸟回答说:『梵志!我是从大墓,而又至于大墓,那些有杀害之处而来。我现在还是欲往其处,去食那死象之肉,以及死马、死牛、死人之肉,我现在欲往那边去,唯怖畏于人类。』这时。那鹫鸟和这位梵志共论这些话后,便舍离而去,梵志则仍然坐在其树下。

  又有食吐鸟之飞来,梵志看见后,就问牠而说:『善来。食吐鸟!你到底从甚么地方来的?欲到那里去呢?』回答说:『梵志!你看见刚才鹫鸟飞去了吗?我乃专门食牠所吐的,我现在钦去那边去食死物之吐,唯怖畏于人。』那只食吐鸟和这位梵志共论这些话后,便舍弃而去,梵志则仍然坐在那树下。

  又有豺兽之到来,梵志看见后,问牠而说:『善来!豺兽!你到底是从甚么地方来的呢?又欲到甚么地方去呢?』回答说:『梵志!我乃从深涧而至于另一深涧,从榛莽而至于另一榛莽,从僻静之处,而至于另一僻静之处,是从那个地方来的。我现在欲去食死象之肉,死鸟、死牛、死人之肉,我现在欲到那边去,唯怖畏于人。』这时,那匹豺兽和这位梵志共同谈论这些话后,便舍弃而去,梵志则仍然坐在那树下。

  又有乌鸟之飞来,梵志看见后,问牠而说:『善来!乌鸟!你到底是从甚么地方来的呢?又欲到甚么地方去呢?』回答说:『梵志!你乃强额痴狂之人。你为甚么问我而说:你到底从甚么地方来,到底欲到甚么地方去呢?』那时,乌鸟面向梵志(当面骂梵志几声)后,便舍弃而去,梵志则仍然坐在那树下。

  又有狌狌(猩猩)兽之来到,梵志看见后,问牠而说:『善来,狌狌兽!你到底是从甚么地方来,又欲到甚么地方去呢?』回答说:『梵志!我从一个园到达另一个园,从一个有观的地方,到了另外一个有观的地方,从一个林,而至于另一个林,都是欲饮清泉之水,食好的果实而来。我现在又要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并不怎么怖畏人类。』那只狌狌兽和这位梵志共论这些话后。便舍弃而去。」

  佛陀告诉诸比丘们说:「我说这些喻,乃欲使你们能够了解个中的意义的,你们对于此说所含有的义理,应当要知道!那时的那只獭兽和这位梵志共论其事后,就舍弃而去一事,吾说的此喻,到底有甚么意义呢?听我道来吧!如有比丘依靠村邑而行之事那样。该比丘在于平旦时着衣持钵,入村内去乞食,而不护持其身,不守摄诸根,不立正念。然而他所说法,或依佛所说,或假声闻所说,由于此而得利那些衣被、饮食、床褥、汤药;以及诸生活所需之具。他得此利益后,就染着而触猗(依),不见有甚么灾患之来临,不能舍离这些得来的利益,而随意所欲而用。这位比丘既行恶戒(唯利是图),成就恶法,最在于其边际,而生弊腐败。不是梵行而称为是梵行,不是沙门而称为是沙门,犹如梵志看见獭兽后,而问牠说:『善来!獭兽!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回答说:『梵志!此池本时为一清泉盈溢,饶藕而多华,鱼龟也充满在池中,是我往昔所依之处,而现在已枯槁了。梵志当知!我欲舍弃它而到别处去。准备入于那大河去,我今欲去了,唯怖畏于人啊:』我说这类比丘也是如是。因为入于恶不善的秽污之法中,为当来之有(众生)之本的烦热的苦报,是地道的生老病死之因。因此,比丘们!不可行如獭兽那样,不可依赖非法去自维持你的生命。当应清净身行,清净口行、意行,而住于无事中(闲静处),应着粪扫衣,应常行乞食。应依次第乞食,而少欲知足,乐住于远离而习精勤,立正念、正智、正定、正慧,要恒常的当习远离之法,应学如是之法!

  那只究暮鸟和这位梵志共论其事后,便舍而去。我说此喻有甚么含义呢?如有比丘依靠村邑而行那样。这位比丘在平旦时,着衣持钵,进入村内去乞食。然而却不护持其身,不守摄诸根,不立正念。他入他家去教化说法时,或者依佛所说的,或者依声闻所说的,因此而能得大利,如衣被、饮食、床褥、汤药,以及诸生活所需之具是。他得此利后,都染着而触猗(依),不见后来之有甚么灾患,不能舍离,而随心所欲的去享用。这位比丘行此恶戒,而成就此恶法,最在其边(入在唯利是图,不顾修持之恶法里),而生弊腐败:不是梵行而称说为梵行,不是沙门而称为是沙门,有如梵志看见究暮乌后,而问牠说:『善来!究暮鸟!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呢?』回答说:『梵志!此池本来之时,都为清泉盈溢,饶藕而多华,鱼龟也满在池中,是我昔日所依之处,而今却枯槁。梵志当知:我现在欲到别处去,欲依那死牛的聚处,去为我的栖处,或者依于死驴,或者依于死人的聚处,去为栖宿(鸟宿,栖止之处)。我现在欲去了,唯怖畏人类啊!』我说这位比丘也是如是。都依恶不善的秽污之法,为当来之有(众生)之本的烦热的苦报,为生老病死之因。因此,比丘不应行如究暮鸟那样,不应依非法去自活命。当净你的身行,当净口、意之行,要安住于无事中(静寂处),应着粪扫衣,应常行乞食。要次第去乞食,少欲知足,乐住于远离而习精勤,应立正念、正智、正定、正慧,常当远离,应该要学如是!

  那时,那只鹫鸟和这位梵志共论此事之后,便舍而去。我说此喻有何义呢?如有比丘依村邑而行那样。这位比丘在于平旦,着衣持钵,入村去乞食,不护持其身,不守摄诸根,不立正念。他入他家去教化说法时,或依佛所说的,或依声闻所说的,因此而得利那些衣被、饮食、床褥、汤药,以及诸生活之具。他得这些利后,便染着触猗(依),不见有甚么灾患,而不能舍离,而随心所欲去享用。这位比丘行此恶戒,成就此恶法,最在其边(陷入其里面),而生弊腐败,不是梵行而称为是梵行,不是沙门而称为是沙门。有如梵志见鹫鸟后,而问说:『善来,惊鸟!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回答说:『梵志!我从大墓,又至于大墓,那杀害之处而来。我现在欲去食死象之肉,死鸟、死牛、死人之肉,我今欲去,唯畏于人。』我说这位比丘,也是如是。因此,比丘们!不可行如鹫鸟那样,不可依于非法以自活命。应当清净身行,清净口、意之行,应住于无事中(寂静处)。应着粪扫衣,而常行乞食。应次第去乞食,少欲知足,乐住于远离法,而习精勤。应立正念、正智、正定、正慧,常当远离,应学如是!

  那只食吐鸟和这位梵志共论其事后,便舍而去。我说此喻,有何义呢?如有比丘依村邑而行那样。那位比丘在于平旦,着衣持钵,进入村去乞食,而不护持其身,不守摄诸根,不立正念。他入比丘尼之房舍去教化说法时,或依佛所说的,或依声闻所说的。那位比丘尼则因此而入若干的信徒之家,去说好说歹,而受信施之物,持给比丘。这位比丘,因此而得到利益的衣被、饮食、床褥、汤药,以及诸生活之具。他得此利益后,就会染着而触猗(依),不见有甚么灾患,不能舍离,而随心所欲的去享用。这位比丘行此恶戒,成就此恶法,最在其边,而生弊腐败,不是梵行称为是梵行。不是沙门称为是沙门,有如梵志看见食吐乌后,问之而说:『善来!食吐鸟!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呢?』回答说:『梵志!你看见刚才那只鹫鸟去了吗?我要食牠所吐出来的,我今欲去了,唯怖畏于人。』我说这位比丘也是如是。因此,比丘们!不可行如食吐鸟那样,不可依于非法去自活命。应当净身行,净口、意行,应住于无事中(闲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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