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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十三▪P2

  ..续本文上一页,应着粪扫衣,应常行乞食。应依次第乞食,少欲知足,乐住于远离,而习精勤,应立正念、正智、正定、正慧,当常远离非法,应学如是之法!

  那时,那匹豺兽和这位梵志共论其事后,便舍而去。我说此喻,有甚么义呢?如有比丘,依于贫的村邑而住那样。这位比丘如知道村邑里,以及城郭中。多有智慧而精进于梵行的人的话,就便会回避而去。如知道村邑,以及城郭中,并没有智慧而精进于梵行的人的话,就会到里面来住,或者九个月,或者十个月。诸比丘们看见后,便问他而说:『贤者!你在甚么地方游行(安住)。』他就回答说:『诸位贤者!我乃依靠某处的贫村邑而游行的。』诸比丘们听后,便作此念:这位贤者乃难行而行。为甚么呢?因为此贤者乃能依某贫穷的某村邑而游行之故。诸此丘们!就因此而大家都恭敬礼事供养他。因此而得利于衣被、饮食、床褥、汤药,以及诸生活所需之具。这位比丘得此利后,便染着触猗(依),不见甚么灾患,不能舍离,而随心所欲去享用。这位比丘行此恶戎,成就此恶法,最在其边,而生弊腐败,不是梵行而称为是梵行,不是沙门而称为是沙门,有如梵志见豺兽后,问牠而说:『善来!豺兽!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回答说:『梵志!我从深涧而至于另一深涧,从榛莽而至于另一榛莽,从僻静处而至于僻静处来。我现在欲食死象之肉,死马、死牛、死人之肉,我今欲去,唯畏于人。』我说这位比丘,也是如是。因此,比丘们!不可行如豺兽之行,不可依非法去自活命。应当净身行,净口、意行。要住于无事中,要穿粪扫衣。常行乞食,依次第去乞食。要少欲知足而乐住于远离,而习精勤。应立正念、正智、正定、正慧,应常当远离非法,应如是而学!

  那时,乌鸟当面诃骂梵志后,便舍而去。我说此喻,有何义呢?如有比丘依在贫穷无事处,而受夏坐,倘若知道村邑里,以及城郭中,多有智慧,而精进于梵行的人的话,就便避到他处而去。如果知道村邑里,以及城郭中,并没有智慧,没有精进于梵行的人的话,就会来住于其中二月、三月,诸比丘看到后,问他而说:『贤者!你在何处夏坐呢?(结夏安居)』回答说:『诸位贤者!我今依于某贫无事处,而受夏坐,我不像那些诸愚痴之辈,作床成就后,具足了五事(懈怠、眠寐、心乱、根门不定、喜市而不在静),而住于其中,中前中后,中后中前(午前、午后,午后、午前),其口都随其味,味也随其口,能求就求,能索就索。』(没有厌足)。这时,诸比丘们听后,就作此念:这位贤者!难行而能行。为甚么呢?因为这位贤者乃能依某贫无事处,而受夏坐(在贫穷,而又静寂之处,结夏安居)。诸比丘们,便共同恭敬,礼事供养他。因此而得利于衣被、饮食、床褥、汤药等诸生活之具。他得此利后,就染着触猗(依),不见有灾患。不能舍离,随意而用,此比丘行此恶戒,成就此恶法,最在其边,而生弊腐败,非梵行而称为梵行,非沙门而称为是沙门,犹如梵志看见乌鸟后,问牠而说:『善来,乌鸟!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回答说:『你这位强额痴狂的人!为甚么问我:你从何处来?欲到何处去呢?』我说这位比丘也是如是。因此,比丘们!不可行如那乌鸟,不可依非法以自活命。应当净身行,净口、意行,应住于无事中,着粪扫衣,常行乞食。应依次第而乞食,应少欲知足,乐住于远离,而习精勤。应立正念、正智、正定、正慧,常当远离非法,应当要如是而学!

  那匹狌狌兽和这位梵志共论其事后,便舍而去。我说这譬喻,有何义呢?如有比丘,依村邑而游行。比丘在于平旦之时,着衣持钵,入

  村去乞食,而能善护其身,守摄诸根,立于正念。这位比丘从村邑乞食后,已饭食,在于中午后,收举衣钵,澡洗其手足,将尼师檀(坐具),着在于肩上,或者到了无事处(闲静处),或者到了树下,或者到了空屋之中,敷其尼师檀,在那里结跏趺坐(打坐)。正身而正愿,反念而不向(将心念向内,不外向去奔法),断除贪伺(贪念),心无有诤,看见他人的财物,以及诸生活必需的物具,都不生起贪伺,不会欲使自己去得这些物(不欲令我得)。这位比丘,对于贪伺,已净除其心。像如是的,对于瞋恚、睡眠、掉悔等,也是如是。已断疑而度惑,对于善法中,已没有犹豫。他对于疑惑,已净除其心,他已断此五盖(贪、瞋、眠、悔、疑),心秽、慧羸也已断除,已离欲,离恶不善之法,而至于得达第四禅成就游止于其境界。他得如是的定心清净,无秽无烦,柔软善住,而得不动心,而趣向于漏尽智通作证(所谓漏尽通)。到此时,他便能知此苦如真(如实而知道一切都是苦的),知此苦之集,知此苦之灭,知此苦之灭之道如真(如实而知道四圣谛)。同时也知此为漏,知此为漏之集,知此为漏之灭,知此为漏之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漏-烦恼的四谛)。知道如是之知,如是之见后,则其欲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漏心解脱(欲、有、无明之三漏心解脱)。解脱后,便知解脱,所谓了知: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已不受后有之身,也就是解脱生死轮回)。犹如那位梵志见狌狌后,而问牠说:『善来,狌狌!你到底是从何处来的?欲往何处呢?』回答说:『我乃从一个园到了另一个园,从一个有观的地方到了另外一个有观的地方,从一个林,到了另外一个林。都是欲饮清泉之水,欲噉好果实而来的。我今欲去了,我并不怖畏于人。』我说这位比丘,也

  是如是。

  因此之故,比丘们!不可行如獭(不可学獭的行动),不可以行如究暮鸟(不可学如究暮鸟的行动,以下同),不可以行如鹫鸟,不可以行如食吐鸟,不可以行如豺兽,不可以行如乌鸟,应当行如狌狌(应学如狌狌的行动)。为甚么呢?因为在世间上的所谓无着的真人,乃如狌狌兽之行动之故。」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六十六、说本经第二(第二小土城诵)

  大意:本经叙述阿那律陀尊者说他的宿世,在于波罗捺国饥馑之时,曾布施辟支佛一钵之食,因之而得受大福报。佛知后为说未来有转轮王名叫螺之出世,众中有一位尊者名叫阿夷哆,即谓自己可得成为转轮王,佛陀乃诃责他。又说未来有弥勒佛之出世,弥勒尊佛即谓自己可得成佛名叫弥勒如来,佛即嘉许他,并令阿难取金缕织成之衣给他。那时,摩王欲娆乱佛,及诸弟子而未得逞。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波罗捺,在仙人住处的鹿野园中。

  这时,诸比丘们在于中食后,由于小因缘,而集坐在于讲堂里。大众都共论如下之事:「到底如何呢(你们的意见怎么呢)?在家的居士,到底是以甚么为胜呢?到底是为比丘们持戒妙法,成就威仪的

  人,到了其家里去受食为胜呢?或者每朝每朝(每天)有了益利(利益)百千万倍吗?」

  有一位比丘作如是之说:「诸位贤者们!为甚么须要有益利百千万倍呢?唯此才为至要的:如有比丘,持戒妙法,成就威仪,入其家里去受食才是优胜的。并不是朝朝(每天)有益利百千万倍为优胜的。」

  这时,尊者阿那律陀(无贫,天眼第一,佛的堂弟)也在大众当中。于是,阿那律陀尊者乃告诉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们!何须用益利百千万倍来作比呢?假如超过此数字,还是不是优胜的。唯有此为至要的:如有比丘持戒妙法,成就威仪,来入其家去受食才为优胜的。并不是朝朝益利百千万倍为优胜的。为甚么呢?我忆起往昔之时,在此波罗捺国,为一贫穷的人,唯仰赖捃拾(拾荒物)客担为生活(担柴拾草,拾荒奴役)。这时,此波罗捺国遇旱灾、早霜、虫蝗之害,五谷都不熟,人民都因荒俭(歉收),而乞求也很难得。那时,有一位辟支佛,名叫无患,依在此波罗捺而住。于是,无患辟支佛,过了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着衣持钵,进入波罗捺城去行乞食。我在那个时候,乃当一位捃拾之故,很早就出离波罗捺。诸位贤者们!我注销时,巧逢,而看见无患辟支佛将进入彼城之时。这时,无患辟支佛手持净钵(未受物故,为不污的净钵)进入城内,也如本来所持的净钵出城而来(乞不到食物)。

  诸位贤者们!我于那时捃拾完毕(拾些杂物),还入(回到)波罗捺城内,又遇见无患辟支佛由城出来。他看见我后,便作如是之念:我平旦(早晨)进入城时,看见此人出城而来。我现在还出城,又遇见此人将入城,此人或者未得食吧!我今宁可跟随此人而去!这时,辟丈佛便追寻我,如影之随形那样。诸位贤者们!我持捃拾的东西回

  到家里,舍弃担负而回顾一看,便看见无患辟支佛追寻在我的后面,有如影之随形那样。我看见他后,便作如是之念:我在早晨出城之时,看见这位仙人入城去乞食。而现在这位仙人或者未得食(乞不得食),我宁可自阙己食(自己不食),全分给这位仙人吧!作此念后,就持食分给辟史佛,而向他说:『仙人!当知此食,是我自己之分(我所得的)。请慈愍我之故,愿哀愍纳受此食!』(布施者应有的诚恳的表现)。这时,辟支佛印回答我而说:『居士!当知今年因灾旱(旱灾)、早霜、虫蝗等灾害,故五谷不熟(不收),人民都因荒俭(歉收),而乞求难得。你可以减一半放着在我的钵中,你自己吃一半,咱们二人都能活命,这样最好!』我就回禀而说:『仙人!当知我在居家(居在家庭里),自己有釜竃,有樵薪,有谷米的。我之饮食,早晚并没有时节(不管何时,无规定时间可饮食。)仙人!当为慈愍我之故,尽受此食吧!』这时,辟支佛为了慈愍我之故,便尽纳受。

  诸位贤者们!我由于布施他的一钵之食的福报,七反(七次)生天,得生为天主,七反生为人,又作为人王。诸位贤者!我由于布施他一钵之食之福,能弃舍拥有百千姟的金钱之王,而出家学道,何况其它种种的杂物呢!诸位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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