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样的道理。)
二十七、梵志陀然经第七(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尊者舍梨子教化未出家时的友人,名叫陀然的梵志。舍梨子在舍卫国时,闻旧友梵志陀然在王舍城怠于道业,耽于邪恶,乃去诘问。并告诉他:为父母,或为他人而行恶,是不能脱离堕入地狱之苦,应当如法、如业、如功德,而得钱财,而行福业,不可作恶业。陀然终于自皈依三宝,而为优婆塞。后来陀然病笃,尊者闻后,就驰赴慰问。尊者知道陀然憧憬于梵天之心,乃为之说『四梵室』,至梵天共住之道。陀然修习后,命终而得生梵天。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竹林精舍),和大比丘众俱在那里,共受夏坐(结夏安居)。那时,尊者舍梨子,住在于舍卫国,也正在受夏坐。
这时,有一位比丘,在王舍城受夏坐完毕,经过这三个月后,将衣服补治完了,就摄衣持钵。从王舍城,到了舍卫国来,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那一位比丘,就往诣尊者舍梨子之处,到后,稽首礼足,然后退坐在一边。
尊者舍梨子问那位比丘说:「贤者!你从甚么地方来的?在甚么地方受夏坐的呢?」那一位比丘回答说:「尊者舍梨子!我乃从王舍城来的,是在王舍城受夏坐的。」
舍梨子又问:「(1)贤者!世尊在王舍城受夏坐,其圣体康强,安隐快乐而无病,起居又轻便,气力也如常吗?」比丘回答说:「如是!尊者舍梨子!世尊在于王舍城受夏坐,圣体康强,要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啊!」
舍梨子又问:「(2)贤者!诸位比丘众,以及比丘尼众,在王舍城受夏坐时,都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都常欲见佛,乐闻佛法吗?」回答说:「如是!尊者舍梨子!比丘众和比丘尼众们,住在于王舍城而受夏坐,圣体都康强,都安快无病,起居也轻便,气力均如常,都常常欲拜见佛陀,愿乐闻法。」
舍梨子又问:「(3)贤者!诸优婆塞众,和优婆夷众,住在于王舍城时,他们的身体都康强,都安快无病,起居都轻便,气力也如常,而常常欲拜见佛陀,愿乐闻法吗?」回答说:「如是!舍梨子!诸优婆塞众,和优婆夷众,住在于王舍城,身体都康强,都安快无病,起居也轻便,气力也如常,而都欲常常拜见佛陀,尽乐闻法。」
舍梨子又问:「(4)贤者!若干的异学沙门、梵志,住在于王舍城,而受夏坐的人,他们的身体都康强,都安快无病,起居也轻便,气力也如常,都欲常常拜见佛陀,乐闻佛法吗?」回答说:「尊者舍梨子!若干的异学沙门、梵志,住在于王舍城,而受夏坐的,身体都康强,都安快无病,起居都轻快,气力都如常,都欲常常拜见佛陀,尽乐闻法。」
舍梨子又问:「(5)贤者!在王舍城里,有一位梵志,名叫陀然,是我昔旧(从前)未出家时的好友,贤者你认识他吗?」回答说:「我认识他。」
又问:「贤者!梵志陀然住在王舍城,其身体是否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欲常常拜见佛陀,乐闻佛法吗?」
回答说:「尊者舍梨子!梵志陀然住在于王舍城,身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然而却不欲拜见佛陀,不乐闻佛法。为甚么呢?尊者舍梨子!因为梵志陀然这一个人,乃不精进,都犯禁戒。他有时依傍于国王,而欺诳梵志与居士,有时却依恃梵志居士,欺诳国王」。尊者舍梨子听到此事后,乃在于舍卫国之夏坐受完讫,经过其三个月时,即补治衣服,一切完绪后,就摄衣持钵,从舍卫国,往诸于王舍域,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
于是,舍梨子尊者,过一夜,至于翌日的早晨,乃着衣持钵,进入王舍城内,依次第去乞食(挨户去托钵乞食)。等乞食完毕后,就到了陀然梵志之家。这时,陀然梵志,刚从其家出来,到了泉水之边,在那里苦治居民(对一般人都以苛刻的态度)。梵志陀然于此时,遥见舍梨子尊者之来临,就从座站起,偏袒其右肩所著之衣,叉手(合掌)向舍梨子尊者赞称而说:「善来!舍梨子!舍梨子您很久不到这里来过!」。于是,梵志陀然,乃以恭敬的态度扶抱舍梨子,进入家中,为他敷一美好的床座,请舍梨子坐下。尊者舍梨子就坐在其床上。梵志陀然看见舍梨子尊者坐后,就为之执持金澡罐(金制的洗手瓶,先洗手后吃食)恭请尊者舍梨子吃食。尊者舍梨子即说:「止!止!陀然啊!只要心欣喜就够了。」梵志陀然又再三的请尊者吃食,尊者舍梨子也再三的对梵志陀然说:「止!止!(不要!不要!)陀然啊!只要心喜就足够的了。」
这时,梵志陀然问说:「舍梨子!为甚么到这里来,却不肯纳受我供养的食物呢?」回答说:「陀然!你不用功精进,都冒犯禁戒,有时依靠国王之威势,去欺诳梵志、居士,有时乃依仗梵志,居士而欺诳国王。」梵志陀然回答而说:「舍梨子啊!你当知道!我现在乃在家的身份,是以家业为事。故我应当自求生活之安隐,也得须供养父母,也要照顾妻子,也需供给奴婢(使用人),更应献纳王租(缴纳税金)。同时,也要祠祀诸天神,祭喂先祖(把酒洒在地上祭奠),王,为了祀天,为了祭先祖,为了奉事沙门、梵志之故,而去作恶业。由于行恶业之故,其身坏命终之时,乃趣至于恶处,而转生于地狱之中。生地狱后,就被狱卒执捉,而受极苦之刑治时,他就向狱卒作此语而说:『狱卒!当知!你千万不可苦治我。为甚么呢?因为我乃为了奉献国王,为了祀天,为了祭先祖,为了奉事沙门、梵志之故,才会作这些恶业的。』到底如何呢?陀然!那一个人是否讲这些话,就能从地狱的狱卒之手中脱出其刑治吗?」回答说:「不可能的。」
舍梨子继续开导而说:「陀然!一位族姓子(善男子),可得由于如法、如业、如功德,而得到钱财(以正当的方式得到所需的财物),去尊重奉敬孝养于(1)父母,而行福德之善业,而不造作恶业的。陀然!如果一位族姓子,能如法、如业、如功德去得钱财,去尊重奉敬孝养父母,去行福德之善业,而不造作恶业的话,他便会被父母之所爱念,而父母就会作此言而说:『使你强健,寿考无穷(天会庇佑你长生不老,恒保健康)。为甚么呢?因为我(指其父母)乃由你的福业之故,能得安隐快乐的啊!』陀然!如果有人极为父母所爱念的话,则其福德会日日增进,终无衰退!
陀然!一位族姓子,可得如法、如业、如功德而得到所须的钱财,以便(2)爱念妻子,供给照顾,而行福德的善业,而不作恶业。陀然!如果一位族姓子,能如法、如业、如功德而得钱财,去爱念妻子之所须,去供给照顾,而行福德的善业,而不作恶业的话,他就会被妻子之所尊重,而妻子会作此言:『愿您的尊体能强健,寿考能无穷。为甚么呢?因为我们乃由于您之故,能得安隐快乐的。』陀然!如果有人极受妻子所尊重的话,其福德就会日日增进,终没有衰退的。
陀然!一位族姓子,可得如法、如业、如功德而得到所须的钱财,去(3)悲憨哀伤奴婢,给恤而照顾,而行福德的善业,而不作恶业的。陀然!如果一位族姓子,能如法、如业、如功德去得到所须的钱财,去悲愍哀伤奴婢,给恤照顾,去行福德的善业,而不作恶业的话,他便会被诸奴婢所尊重,奴婢们便会作此言而说:『愿令大家(主人)能够身体强健,寿考无穷。为甚么呢?因为我们都由大家(主人)之故,得到安隐(此段只言安隐,不说快乐)。』陀然!如果有人极被奴婢所尊重的话,则其福德会日日增进,终没有衰退。
陀然!一位族姓子,可得如法、如业、如功德去得到所须的钱财,以便用来(4)尊重供养沙门、梵志,而行福德的善业,而不造作恶业。陀然!如果一位族姓子能如法、如业、如功德去得到所须的钱财,去尊重供养沙门、梵志,而行福德的善业,而不造作恶业的话,他便会被沙门、梵志们所爱念,沙门、梵志们会作此言而说:『令施主身体强健,寿考无穷。为甚么呢?因为我们乃由于施主之故,才能得到安隐快乐的(有人供养布施,才能专心于道)。』陀然!如果有人,能够被沙门、梵志们所极为爱念的话,其福德就会日日增进,终不会有衰退的。」
于是,梵志陀然,就从其座位站起来,偏袒着衣(露右肩之肉),叉手(合掌)向尊者舍梨子白言而说:「舍梨子!我有一位爱妇(娇妻),名叫端正。我因为被她迷惑之故,变成为一放逸的人,而大作罪业来。舍梨子!我从今天开始,要舍弃我那一位名叫端正的娇妻,自当归依于尊者舍梨子您!」尊者舍梨子回答说:「陀然!你不可以归依我。你应该皈依我所皈依的佛陀,你应自归依佛。」梵志陀然白言而说:「尊者舍梨子!我从今日起,愿自归依于佛、法,以及比丘众。唯愿尊者舍梨子受我为佛教的优婆塞!我愿终身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
于是,舍梨子尊者乃为梵志陀然说法,劝发其渴仰菩提,使其成就欢喜。用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而劝发其渴仰菩提,而使其成就欢喜后,就从座站起而去游行于王舍城。舍梨子在王舍城住下经过数日后,就摄衣持钵,从王舍城出来,而往诣南山(位于南天竺),住在于南山村之北的尸摄惒林中。
那时,有一位比丘,也游行在于王舍城,也住在那里经过数日,然后摄衣持钵,从王舍城出来,也到了南山,也住在于南山村之北的尸摄惒中。
于是,那一位比丘,乃往诣尊者舍梨子之处,到后,稽首礼足,然后退在一边。尊者舍梨子问说:「贤者!你从甚么地方来?在甚么地方游行呢?」比丘回答说:「尊者舍梨子!我乃从王舍城来的,曾游行在于王舍城。」(在那里游行乞食)。又问:「贤者!你知道在王舍城里,有一位梵志,名叫陀然,是我从前未出家时的友人吗?」回答说:「知道!」又问:「贤者!梵志陀然住在于王舍城,身体是否康强,是否安快无病,起居都轻便,气力都如常,同时屡屡欲拜见佛陀,乐闻佛法吗?」回答说:「尊者舍梨子!梵志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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