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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P3

  ..续本文上一页以受为本的。』世尊!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如此问题时,我当会作如是的回答。」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果诸位修梵行的人来问如此的问题时,应该要作如是之回答。为甚么呢?因为如此解说的话,当会知道其中的奥义的。」

  世尊又垂问而说:「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你而说:『尊者舍利子!所谓受,到底是由于甚么因?甚么缘?从何而生?以甚么为其根本的呢?』你如听到此问题时,当作如何去回答人家呢?」

  尊者舍梨子白佛而说:「世尊!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我而说:『尊者舍梨子!所谓受,到底是以甚么因?甚么缘?从何而生?以甚么为根本的呢?』世尊!我听到此问题后,当会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们!所谓受,乃因于爱,缘于爱,从于爱而生,以爱为根本的。』世尊!如果诸位修习诸梵行的人来问如此的问题时,我当会作如是的回答的。」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如此的问题时,你就应该作如是的回答。为甚么呢?因为作如此之说的话,当会知道其中的奥义的。」世尊又垂问而说:「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你而说:『尊者舍梨子!甚么为之爱?』你听到此问题后,应当要作如何之回答呢?」

  尊者舍梨子白佛而说:「世尊!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我而说:『尊者舍梨子!甚么为之爱?』世尊!我听到此问题后,当会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们!有三种觉(三种感受),所谓乐觉、苦觉、不苦不乐觉(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舍受),就中,会乐欲而胶着的。就是所谓爱。』世尊!如果诸修梵行的人来问此问题时,我当会作如是的回答。」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此问题时,你就应该作如是的回答。为甚么呢?因为如此解说的话,当会知道其中的奥义。」

  世尊又垂问而说:「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你而说:『尊者舍梨子:要怎样而知?怎么而见?才能在于此三觉当中,没有乐欲,也不会胶着呢?』你听到此问题时,当作如何之回答呢?」

  尊者舍梨子仰白而说:「世尊!如果诸修习梵行的人来问我而说:『尊者舍梨子!要怎样而知?怎样而见?才能在于此三觉中不会有乐欲胶着呢?』世尊!我听到此语后,当会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们!所谓此三觉,乃为无常之法,是苦之法,是会变灭之法。无常而会变易之法就是苦的,彻见苦的道理后,便对于三觉不会乐欲胶着的。』世尊!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如此之事时,我当会作如是的回答。」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如此之事时,你就应当作如是的回答。为甚么呢?因为如此之说,当会知道内中的奥义。」

  时,世尊又垂告而说:「舍梨子!此说又有一种义,可得以略答的。舍梨子!到底又有甚么义,此说可得以略答呢?就是说:众生的所觉所为,皆即是苦的!舍梨子!这就是又有义,此说可得以略答的了。」

  世尊又垂问而说:「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你而说:『尊者舍梨子!甚么叫做已背而不向,而自称说已得智慧,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再受后有之身,能如实而知呢?』」

  尊者舍梨子白佛而说:「世尊!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我而说:『尊者舍梨子!甚么叫做已背而不向,而自称说已得智慧,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辨,不再受后有之身,已如实而知道呢?』世尊!我听到此问后,当会作如是的回答:『诸位贤者们!我自己对于内,已背而不向,则诸爱已尽,已没有恐怖,没有疑,没有惑,行如是的守护,像如是的守护后,就不生不善之漏。』世尊!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如此的话,我当会作如是的回答。」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果诸位修习梵行的人来问如此的话,你就应该作如是的回答。为甚么呢?因为如此之说的话,当会知道其中的奥义。」

  世尊告诉他说:「舍梨子!又次,又有义,此说可得以略答的。如诸结缚为沙门所说,而说那结缚并不是我所有,而行如是的守护。像其如是的守护后,不生不善之漏。舍梨子!这叫做又有义,此说可得以略答。」世尊说如是之语后。就从座站起,就进入室内去燕坐(打坐)。

  世尊进入室内不久之后,尊者舍梨子!曾告诉诸比丘们说:「诸位贤者们!我初始之时,并不作意,而世尊却卒然垂问此义。我于那时曾经作如是之念:『恐怕不能回答了。然而诸位贤者们!我最初说一

  义时,就被世尊所赞可。因此,我就又作此念:如世尊在一日一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问我此义的话,我也能为世尊,以一日一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回答此义。如世尊曾费二、三、四日,乃至七日七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问我此义的话,我也能为世尊,以二、三、四日,乃至七日七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回答其义。』」

  黑齿比丘听闻尊者舍梨子说如是之语后,就从他的座位站起,很快的到了佛所,去向世尊而说:「世尊您进入室内不久之时,尊者舍梨子所说的至高的,一向都作狮子吼而说的:『诸位贤者们!我初始并未作意,而世尊却卒然垂问此义。我曾经作如是之念:恐怕不能回答了。然而诸位贤者们!我最初说一义时,就被世尊所赞可。因此,我就又作此念:如世尊费一日一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问我此义时,我也能为世尊以一日一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回答此义。诸位贤者们!如世尊用二、三、四日……乃至七日七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问我此义的话,我也能为世尊以二、三、四……乃至七日七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解答此义的。』」

  世尊告诉他说:「黑齿!如是!如是!假如我用一日一夜的时间,以异文异句去问舍梨子比丘,有关于此义之时,舍梨子比丘必定也能以一日一夜的时间,用异文异句来回答此义的。黑齿!如果我用二、三、四日,乃至七日七夜的时间,以异文异句去问舍梨子比丘之有关于此义的时候,舍梨子比丘仍然也能为我,而用二、三、四日,乃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来回答此义的。所以的缘故为何呢?黑齿啊!因为舍梨子比丘乃深达于法界(深达于广大无边的真理)之故。」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舍梨子,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二十四、师子吼经第四(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舍梨子尊者,由于有一位比丘诬说尊者曾经轻慢他,然后欲到外方去游行。尊者乃以被截角之牛,被截两手的旃陀罗子,以及地、水、火、风、扫帚、晡旃尼(抹布),处处破裂的百瓶,和自喜的少年之颈被系死尸等喻,说明自己乃常自反省,怎样会轻慢他人呢?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和诸大比丘众,都俱在于舍卫国,而受夏坐(夏安居),尊者舍梨子也游化到舍卫国,也在那里夏安居(受夏坐)。于是,尊者舍梨子在舍卫国结夏安居完毕,也就是经过三个月后(夏天雨期三个月,在此期间禁止外出游行,而致力于禅定的功行),开始补治衣服,缝补衣服完了后,就摄取衣服,手持钵器,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而说:「世尊!我在于舍卫国受夏坐已完毕,世尊!我现在欲游行于人间(在村里城邑,过游行托钵的生活)。」

  世尊垂告而说:「舍梨子!你可以去随你所欲之处。如遇诸未曾得度的人,就要使他们得度,诸未解脱的人,应使他们解脱,诸未般涅槃(寂灭,成道)的人,应使他们般涅槃。舍梨子!你可以去随你所欲之处,去游行了。」

  于是,尊者舍梨子,听佛所说,乃善受善持(善于承诺,谨怀胸中),就从座起,稽首礼足,绕佛身边三匝后离去,而还至自己的寮房,收举床座后,摄持衣钵,即便欲出去游行于人间。

  尊者舍梨子离开后不久之时,有一位修习梵行的此丘,在于佛前犯相违法(犯嫌瞋法),而白世尊说:「今天尊者舍梨子,曾轻慢我后,欲去游行人间。」

  世尊听后,告诉一位比丘说:「你到舍梨子之处,去对舍梨子说:『世尊叫你。』因为『你去不久之时,有一位梵行的比丘,在于我前(佛前),犯相违法,而作此语:世尊!今天尊者舍梨子,曾经轻慢我后,欲游行于人间』。」

  一位比丘受教后,就从他的座位站起,礼佛后离去。这时,尊者阿难,住在于世尊之后,执拂(手执拂尘,拂除蚊虫),奉侍于佛。在那位比丘离开后不久,尊者阿难,就持户钥,遍至诸房,看见诸比丘,便作如是之语而说:「善哉!诸位尊者!赶快到讲堂去吧!现在尊者舍梨子将会在于佛前作狮子吼的!如尊者舍梨子所说的为甚深之法,是息中之息,妙中之妙,如作如是之说的话,则诸位尊者和我得以听闻后,当能善于诵习,当能善于受持的。」那时,诸比丘们,听尊者阿难之语后,都聚集到讲堂来。

  这时,这一位比丘往诣尊者舍梨子之处,白舍梨子说:「世尊叫你回去!世尊说:『你离用后不久,有一位修梵行的比丘在我之前犯相违法(犯嫌瞋法),而作如是之语:世尊!今天尊者舍梨子轻慢我后,欲游行于人间。』」

  于是,尊者舍梨子听后,就从他的座位站起,便回到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佛陀便告诉他说:「舍梨子!你去后不久,有一位梵行者在我之前犯相违法,而作此言:『世尊!今天尊者舍梨子轻慢我后,欲游行于人间。』舍梨子!你是否轻慢一位梵行者后,欲游行于人间吗?」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如果没有身的身念的话(对于自身没有反省的话),那种人便会轻慢于一位修梵行的人,而游行于人间。然而世尊!我乃善于有身的身念(对于自己常于反省),怎么会轻慢一位修梵行的人,然后去游行人间呢?世尊!犹如截角牛(截去头上之角的牛)之至忍而温良,而善于调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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