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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四▪P3

  ..续本文上一页果有熟报业(因缘具足而成熟之业),这熟报业是否可由于断恶,可由于修习苦行而转作为异吗?』他们回答我说:『不也!瞿昙!』又问:『诸尼干们!这就是乐报业,而此业不可能因断恶、因修苦行,转作为苦报的。诸尼干们!这也是苦报业,此业也不可能由于断恶,由于修苦行,而转作为乐报的。诸尼干们!这也是有现法报业,此业也不可能由于断恶,由修苦行,而转作为后生报的。诸尼干们!这也是有后生报业,此业也不可能由于断恶,由于修苦行,而转作为现法报的。诸尼干们!这也是有不熟业,这业也不能由于断恶,由于修苦行,而转作为熟报的。诸尼干们!这也是有熟报业,此业也不可能由于断恶,由于修苦行,而转作为异的。由于此缘故,诸尼干们!以虚妄的方便,而空断,乃不会有所获啊!

  那些诸尼干们便回报我而说:『瞿昙!我们有尊师,名叫亲子尼干(耆那教的教祖,尼干陀若提子,六师外道之一),曾作如是之说:诸尼干们!你们若本作恶业(如果宿世曾作恶业)的话,即此业都可由于此苦行,而得以灭尽。如现在防护身口意的话,则因此而不再更作恶业是。』我又问那些诸尼干们说:『你们深信尊师亲子尼干,没有半点疑惑吗?』他们回答我而说:「瞿昙!我们深信我们尊师亲子尼干,并没有疑惑。」我又对那些诸尼干们说:『有五种法,为现世之二报。所谓信、乐、闻、念、见善观是。诸尼干们!人们自有虚妄之言。这是否可信、可乐、可闻、可念、可见善观吗?』他们回答我说:『如是!瞿昙!』我又对那些尼干们说:『这虚妄之言,为甚么可信?为甚么可乐?为甚么可闻、为甚么可念?为甚么可善观呢?所谓人们自有虚妄之言,自有信,自有乐,自有念,自有善观。』

  如诸尼干们作如是之说的话,就会在于如法当中,得到五种的诘责,而为可憎恶的。那五种呢?现在的这些众生所受的苦与乐,都是由于1.本作(宿业)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则诸尼干们,都是本作恶业(宿世造恶业)的了。为甚么呢?因为由于宿世造恶业之故,诸尼干们才会在于今世受诸极重之苦的。这就是所谓尼干的第一种可憎恶。

  2.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与乐,如果都是由于那合会(聚合)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则尼干们都是本恶合会的(本来作恶所聚合而来)。为甚么呢?因为由于恶业合会之故,诸尼干们现在才会受极重之苦的。这叫做诸尼干们之第二种可憎恶。

  3.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与乐都是由于为命而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则诸尼干们,乃本恶为命的了。为甚么呢?因为由于为命之故,诸尼干们才会在于现在受极重之苦的。这叫做诸尼干们之第三种可憎恶。

  4.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与乐,如果都是由于见而来的话,如果是这样时,则诸尼干们都是本有恶见的了。为甚么呢?因为由于此恶见的缘故,诸尼干们,在于现在才会受极重之苦的。这叫做尼干之第四种可憎恶。

  5.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与乐,如果都是尊佑(自在天)所造而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则诸尼干们,就是本恶尊佑的了。为甚么呢?因为都是由于尊佑之故,诸尼干们现在才会受极重之苦的。这叫做尼干之第五种可憎恶。如果诸尼干们都由于本所作的恶业、恶合会、恶为命、恶见、恶尊佑,而由于恶尊佑所造而来,则由于这些之故,诸尼干们,会在于现在受极重之苦。这叫做由于这些事之故,诸尼干们为可憎恶。

  我所自知、自觉之法,为你们说的话,则不管是沙门、是梵志,或者是天、是魔、是梵,以及诸余的世间的众生,都不能降伏,都无能秽污,都无能制御。为甚么我所自知、自觉之法,为你所说的,并不是沙门、梵志,或者是天、是魔、是梵,以及其余世间的众生,所能降伏,所能秽污,所能制御的呢?如果有比丘,舍弃身的不善之业,而修身的善业,舍弃口与意的不善业,而修口意的善业的话,则他对于未来之苦,便能自知我并没有未来之苦,而如法而得乐,而不弃舍。他或者欲断除苦因行欲,或欲苦因行舍欲(我于苦因缘已精进勤行,由于勤行而得离欲。又我对于苦因缘已观察,由于修习舍心而得离欲)。他如果欲断苦因行欲的话,则修习其行欲,已经断除的话,苦便会得尽。他如果欲断除苦因行舍欲的话,则修其行舍欲,如果已断除的话,苦就会得尽。如果那位比丘便作此念:随所为、随所行,而生不善之法,而善法会灭。假如自断其苦的话,则不善之法会断灭,而善法会生。我现在宁可自断其苦为是。因此而自断其苦,自断其苦后,不善之法灭而善法生,就不再断苦。为甚么呢?比丘们!因为本所为的,其义理已成就,如果又再断苦的话,则是处不然(不合理的)。

  比丘们!犹如箭工之用检,去挠箭一样,其箭既已正直,就不再用检的了。为甚么呢?因为那个人本为之事已完成之故。如果又用检的话,是处不然(没有道理的)。像如是的,比丘便会作此念:随所为、随所作,则不善之法生,善法就会灭。如果自断苦的话,则不善

  之法会灭,而善法会生,我现在宁可自断其苦。因此,自断其苦,自断其苦后,不善之法灭,而善法生,就不再断苦。为甚么呢?因为本所为的,其义理已完成,如再断苦的话,是没有这道理的。比丘们!犹如有人,爱念、染着、敬待某一女人。然而那位女人却更和别人相谈语,共相问讯,互相往来,甚至是共相止宿。此人是否因此而其身心会生苦恼,而极为忧戚吗?」比丘们回答说:「如是!世尊!」

  佛陀并解释其由而说:「为甚么呢?因为那个人对于那女人乃非常的爱念、染着,极为相敬待。而那位女人却更求别人共语,共相问讯、往来,甚至是共相止宿。那个人怎样会不生苦恼忧戚呢?比丘们!如果使那个人作此念:我徒自爱念(单恋),而敬待那位女人。但是那位女人却更和别人谈语,共相问讯、往来,甚至共相止宿。我现在宁可因为只有自苦自忧之故,应该断除对于那位女人的爱念、染着!此人后来就因只自苦自忧之故,便断除对于那位女人的爱念、染着。这样,则如果那位女人因故而和别人共语、共相问讯、共相往来止宿的话,此人于后来的身心,是否当会再生苦恼,极为忧戚吗?」比丘们回答说:「不也!世尊!」

  佛陀又释其由而说:「为甚么呢?因为那人已对于那位女人不再有爱念、染着之情之故。如果那位女人因故而与别人共语、共相问讯,往来止宿时,如还会使那人因此而其身心会再生苦恼忧思,那是没有道理的。像如是的,比丘便作此念:随所为、随所行的话,则不善之法会生起,而善法会消灭。如果自断其苦的话,则不善之法会灭,而善法会生起来。我现在宁可自断其苦为是。因此,便自断苦,自断苦后,不善之法灭,而善法生,就不再断苦的了。为甚么呢?因为本所为的,其义理已成就,如果再断苦,那是没有这道理的。

  他又作此念:如果有所因,而断其苦,我便已断。然而我对于欲,仍然如故,未曾断灭,我现在宁可求断于欲为是。因此,便求断欲。他为了断欲之故,乃独住,乃远离,而在于无杂事烦扰之处。或者到了树下空无一人的安静之处,或者山岩石室、露地、穰积(藁积)之处,或者到了林中,或者在于冢间。他已在于无事打扰之处,或者到树下空无一人的安静之处,而敷尼师檀(坐具),而结跏趺之坐,正身正愿,反念而不向,而断除贪伺(贪欲),心内己没有诤,看见他人的财物,以及诸生活之具,已不起贪伺,已不欲使我得为己有,他对于贪伺之事,已净除其心。像如是的,也除去了瞋恚、睡眠、掉悔,也断除疑惑,而度脱疑惑,对于诸善法已经没有犹豫,他对于疑惑,已净除其心(贪欲、瞋恚、睡眠、掉悔、疑惑等五盖,均已除灭)。

  他既断除此五盖的心秽(心的污秽)、慧羸(使慧微弱的行为),而离开欲贪,离开不善之法(为初禅的境界),而至于得达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境界(初禅后,二禅、三禅等文句都省略。请参阅卷一昼度树经)。他得到如是的禅定,而心清净,而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而趣向于漏尽智通,而作证悟。他便知此苦如真(如实而知道此是苦),如实而知道此为苦习(苦之集),知此苦灭(如实而知道苦之灭),知此苦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苦灭之道)。如实而知道此为漏,如实而知道此为漏之集,如实而知道此为漏之灭,如实而知道此为漏之灭之道。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后,则其欲漏心解,有漏、无明漏心解脱。解脱后,便知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道如真(如实而知道)。

  如来乃如是的正心解脱,而得五种的称誉,而如法无诤,可爱可敬。那五种呢?那些众生所受的苦与乐,都是由于本作(宿业),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来本有1.妙业,由于本有之妙业之故,如来在于现

  在为圣无漏之乐,寂静止息而得乐觉(乐受),这叫做如来得第一种的称誉。

  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与乐,都是由于合会,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来乃本为2.妙合会。由于本为妙合会之故,如来在于现在,为圣无漏之乐,寂静止息而得乐觉(乐受),这叫做如来之得第二种之称誉。

  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乐,都是由于为命,如果是这样的话,则如来乃以本妙3.为命。而由于本妙为命之故,如来于现在,乃为圣无漏之乐,寂静止息,而得乐觉(乐受),这叫做如来之得第三种称誉。

  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乐都是由于见,如果是这样的话,则如来乃有4.本妙之见,由于此本妙之见之故,如来在于现在,乃为圣无漏之乐,寂静止息而得乐觉(乐受),这叫做如来得第四种称誉。

  又次,众生所受的苦乐,都是由于尊佑(自在天)所造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则如来乃为5.本妙尊佑,由于本妙尊佑之故,如来在于现在,乃为圣无漏之乐,寂静止息而得乐觉(乐受),这叫做如来之得第五种称誉。这就是如来妙业、妙合会、妙为命、妙见、妙尊佑,为之妙尊佑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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