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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四▪P4

  ..续本文上一页由于这因缘之故,如来在于现在,乃为圣无漏之乐,寂静止息而得乐觉(乐受)。由于此事之故,如来于现在,乃得这五种称誉。」

  佛陀继之而说:「有五种的因缘,内心就会生起忧苦来。那五种呢?(1)有淫欲之缠缚的因缘。由于有淫欲之缠缚之故,内心就会生起忧苦来。像如是的,有(2)瞋恚的缠缚,有(3)睡眠的缠缚,有(4)掉悔的缠缚,有(5)疑惑的缠缚等因缘是。由于有疑惑等缠缚之故,内心才会生忧苦。这叫做由于五种的因缘,内心就会生起忧苦来。

  有五种的因缘,内心就会灭除其忧苦的。那五种呢?如果有淫欲缠缚,而由于淫欲之缠缚之故,内心就会生起忧苦。那么,如果除去淫欲之缠缚后,忧苦自然会消灭。由于淫欲的缠缚,内心就会生忧苦,那么,在于现法中,而得究竟的话,就是无烦无热,而常住不变。这是圣所知,圣所见的。像如是的,瞋恚、睡眠、掉悔等,也是同一道理。如果有疑惑之缠缚的话,则由有疑惑之缠缚之故,内心就会生起忧苦来。那么,将疑惑之缠缚除灭之后,则忧苦便会消灭。由于有疑惑之缠缚,内心就会生起忧苦,而在于现法当中得到究竟的话,就会无烦无热,而常住不变。这是圣所知、圣所见的。这叫做由于五种的因缘,而灭除内心的忧苦。

  又次,更有在于现法当中得到究竟,而无烦无热,而常住不变,是圣者所知,圣者所见的。甚么叫做更有现法而得究竟,而无烦无热,常住不变,是圣者所知,圣者所见的呢?所谓八支圣道-正见……乃至正定,就是八圣道。这叫做更有在于现法当中,而得究竟,而无烦无热,常住不变,是圣者所知,圣者所见的。」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二十、波罗牢经第十(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婆罗牢伽弥尼问佛:汝知幻,岂不是幻术者?佛用善巧譬喻驳斥它。又用喻为他解答:现世行十恶,是否即于现世受报?以及六师外道中,有四论师说法不一,究竟谁为真实?等问题。最后乃开示远离之法,依之而可得正念,可得一心,便于现世断疑。虽四论师之异说,也能明辨其是非,而且进入于解脱之道。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化在于拘丽瘦(拘利国中),和大比丘众,俱往而到北村(村名),而住于北村之北的尸摄惒林中。

  那时,波罗牢伽弥尼(波咤梨村长),听到沙门瞿昙,释种之子,舍弃了释氏的宗族,而去出家学道,现在游化在拘丽瘦,和他的大比丘众,俱到北村之北的尸摄惒林中。那位沙门瞿昙,有很多的名称。其名称乃周闻于十方的各地。沙门瞿昙乃为如来、无所著(应供)、等正觉(正徧知)、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世尊)。他在于此世间当中,不管是天,是魔,是梵,是沙门、梵志,从人至于天,都能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境界。他如果说法的话,则初也善,中也善,竟(后)也善。都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如果见到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而向其尊重礼拜,供养承事的话,就能快得善利。村长听此消息后,便作此念:我应该去拜见沙门瞿昙,去礼事供养他。

  波罗牢伽弥尼听此消息而作此念后,就从北村出发,向北而行,而至于尸摄惒林,欲拜见世尊,欲礼事供养。波罗牢伽弥尼到达该处后,遥见世尊正在林树间。一看就发现为端正姝好,犹如星中之月,光曜暐暐,光晃有如金山。相好具足,而威神巍巍,诸根寂定,没有半点的蔽碍,是成就调御,息心静默!

  波罗牢伽弥尼遥见佛陀后,就向前而至于佛所,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仰白世尊说:「我听人说:沙门瞿昙知幻,是幻(你知道幻化,就是幻士罢!)瞿昙!如果像如是之说:『沙门瞿昙知道幻术,那么,就是一位幻士。』他们这样说,是否谤毁沙门瞿昙您了吗?他们所说的是真实的吗?他们所说的是符于正法吗?他们的说法,是如法而说的吗?对于如法是否没有过错、没有难诘吗?」

  世尊回答说:「伽弥尼!如果作如是之说:『沙门瞿昙知幻是幻』,则他们并不谤毁沙门瞿昙。因为他们所说的为真实的,他们所说的就是法,他们的说法乃如法而说,对于法并没有过错,也没有难诘。为甚么呢?伽弥尼啊!因为我知彼幻,我自非幻。」(我知道那些为幻化,我自不是幻士。)

  波罗牢说:「那些沙门、梵志所说的为真实,但是我乃不信他们所说之:沙门瞿昙,知幻。是幻。」

  世尊告诉他而说:「伽弥尼!如果知道幻化的人,就是幻士了吗?」波罗牢白佛说:「如是!世尊!如是!善逝!」

  世尊告诉他说:「伽弥尼!你不可以自误而谤毁于我!如果谤毁我的话,就便会自损,是有诤有犯,是圣贤所恶的,而会得大罪的。为甚么呢?因为此事实在不像你所说的。伽弥尼!你是否听说拘丽瘦里,有兵卒(或佣人)吗?」回答说:「曾经听过啊!」

  佛陀说:「伽弥尼!你的意见如何呢?拘丽瘦用这些兵卒作甚么呢?回答说:「瞿昙!通使杀贼(防止盗贼,通达其使命)。为了这些事之故,拘丽瘦有畜养兵卒。」

  佛陀说:「伽弥尼!你的意见如何呢?拘丽瘦的兵卒(佣人)到底为有受戒吗?或为无禁戒吗?」回答说:「瞿昙!如果世间里,所有无戒德的人,不过就是拘丽瘦的兵卒(佣人)。为甚么?因为拘丽瘦的兵卒(佣人),乃极犯禁戒,唯行恶法之故。」

  佛陀又问:「伽弥尼!你如是之见,如是之知,我不问你。但是如果他人问你而说:『波罗牢伽弥尼!你知道拘丽瘦的兵卒极犯禁戒,唯行恶法,由于此事之故,波罗牢伽弥尼!你也是极犯禁戒,唯行恶法。』假如这样说的话,到底是真实之说吗?」回答说:「非也!瞿昙!为甚么呢?因为拘丽瘦的兵卒,各人之见为异,其欲也异,所愿也是异而不同。拘丽瘦的兵卒虽极犯禁戒,唯行恶法,但是我乃极为持戒,不行恶法之故。」

  佛陀又问:「伽弥尼!你知道拘丽瘦的兵卒极犯禁戒,唯行恶法,然而不以此而说你为犯禁戒,不以此而说你也唯行恶法。那么,如来为甚么不得『知道幻化,而自不是幻士呢?』为甚么呢?因为我知道幻化之事,知道幻化之人,知道幻事所带来的果报,知道断灭幻化!伽弥尼!我也知道杀生,知道杀生之人,知道杀生的果报,知道断灭杀生。伽弥尼!我知道不与而取(偷盗),知道不与而取的人,知道不与而取的果报,知道断灭不与而取(断偷盗)。伽弥尼!我知道妄言,知道妄言的人,知道妄言的果报,知道断灭妄言。伽弥尼!我如是而知,如是而见。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沙门瞿昙知道幻化,即是幻士』的话,此人未断此语时(话未说完),则听到其心、其欲、其愿、其闻、其念、其观,有如屈伸手臂之顷那么的快,而在他命终之后,会转生到地狱中。」

  波罗牢伽弥尼听佛之阐释后,实时怖惧战栗(非常害怕)。身毛都倒竖起来,就从他的座位站起,以头面礼拜在佛足之下,然后长跪叉手(合掌),仰白世尊而说:「悔过!瞿昙!自首!善逝!(我要忏悔我的罪过,我要自首我的不对)。我乃如愚、如婉、如不定、如不善。为甚么呢?因为我乃妄说沙门瞿昙是幻士。唯愿瞿昙纳受我的悔过!我见我的罪,而发露表白出来。我悔过后,会防护,更不会再作这些事。」

  世尊告诉他说:『如是!伽弥尼!你实在是如愚、如痴、如不定、如不善。为甚么呢?因为你对于如来、无所著(应供)、等正觉(正徧知),妄说是幻士。不过你已能悔过,已能发见其罪,而把它发露表白出来,而防护不再作这些事。像如是的,伽弥尼!如果有悔过,发见其罪而发露忏悔,而防护不再更作的话,则能长养圣法,而没有失的。』

  于是,波罗牢伽弥尼,乃叉手向佛,仰白世尊而说:「瞿昙!有一沙门梵志,曾作如是之见、如是之说:『如果有杀生的话,他的一切,就会在于现法当中受其果报,由于此,而会生忧苦。如有不与取(偷盗)、妄言的话,他的一切,则会在于现法当中,受其果报,由于这些事而会有忧苦』。沙门瞿昙!您的意见如何呢?」

  世尊告诉他说:「伽弥尼!我现在问你,你就随你所知的解答出来。伽弥尼!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在村邑当中,或有一人,头上冠戴华鬘,以杂香涂其身,而作倡乐,而歌舞,以自娱,唯作女伎的模样,而欢乐,有如国王的样子。这时,如有人问而说:『这个人本来干甚么的呢?现在为甚么于他的头上冠戴华鬘,以杂香涂其身上,而作倡乐,而歌舞,以自娱,唯作女伎的模样,而欢乐,有如国王那样呢?』或者有人回答他而说:『此人为了王,而去杀害怨家。王欢喜后,就赏赐与他。因此,此人乃头戴华鬘,以华香涂在其身上,而作倡乐,而歌舞,以自娱,唯作女伎那样,其欢乐,有如国王的。』伽弥尼啊!你是否如是之见,如是之闻吗?」回答说:「见到了,瞿昙!已闻过,当会听闻!」

  佛陀说:「伽弥尼!又再看到国王收捕罪人,将罪人的两手反缚,然后打鼓唱令,出南方的城门。将犯人缚坐在高标之下,而枭其首。或有人问而说:『此人犯了甚么罪,为甚么被国王所杀戮呢?』或有人回答说:『此人枉杀王家没有罪过的人,因此之故,国王才会教人行如是之刑。』伽弥尼啊!你像如是之见,如是之闻吗?」回答说:「看见了,瞿昙!已听过了,当会听到的。」

  佛陀说:「伽弥尼啊!如果有沙门梵志,作如是之见,如是之说:『如有人杀生,则他的一切,就会在于现法当中受其果报,由于此果报而生忧苦不已。』这是真实之说呢?或者为虚妄之言呢?」回答说:「是妄言啊!瞿昙!」

  佛陀说:「如果他说妄言的话,你会相信吗?」回答说:「不会相信的,瞿昙!」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伽弥尼!」世尊又问而说:「伽弥尼!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在林邑中,或有一人,其头冠戴华鬘,以杂香涂其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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