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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 清净经

  (一七)清净经{一二}

  大意:

  此经为周那(纯陀)沙弥叙说外道等辈斗诤之事。佛陀对此而述说无诤的正法,其内容如下:

  (一)奢那教祖──尼干子没后不久,其教团即分为白衣派与裸形派,而互诤不已。会发生诤议的原因就是因为教祖之教是属于邪见邪法(走错路)之故,才有这种现象。如信佛教之正见正法,即不但不会有此诤执,还会得到解脱而成正觉。于此,曾叙述须修三十七道品,以及四禅之事。

  (二)破郁头蓝之子之见,不见之说。教示一切梵行清净具足,宣示布现之见、不可见之正说。又以如来的正法而说明十二部经。

  (三)如来所呵责之乐,是五欲之乐,如来所称誉的为四禅,如来的乐中的功德有七果功德:1.现法成道,2.临终时成道,3.中间般涅槃(入灭),4.生彼般涅槃,5.行般涅槃,6.无行般涅槃,7.上流阿迦尼咤(有顶天)般涅槃。其次提示除五盖(五种覆盖-障害。贪欲、瞋恚、睡眠、掉戏、疑),及有关于戒律之九事,叫人修不住法。

  (四)举出佛在世时的有常、无常。乃至世间的自造、他造等诸学说,以八支缘起折伏之。而欲除诸恶见,即须修四念处、八解脱。

  大意:本经叙述沙弥周那听说外道们都在诤执,将此事报告阿难,然后共诣佛所,佛陀乃为其阐说无诤的正法。首先说耆那教祖大雄殁后,其教即分为白衣与裸形二派,由于邪见之故,而起纷诤。如信佛教之正法,就不会有此事而得解脱,而提示三十七道品,及四禅。其次乃破郁头蓝子之见不见之说,而教示一切梵行清净具足宣示布现之见不可见之正说,而垂示十二部经。第三说明佛所诃责的为五欲之乐,佛所称誉之乐为四禅,乐中之功德为:现法成道,临终时成道,中间、生彼、行、无行、上流等涅槃。最后举出当时的所谓有常无常,乃至世间之自造、他造等学说,如想以八支缘起而折伏,而除诸恶见的话,就须修四念处、八解脱。

  像如是的经教,乃结集者的我们,都同样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迦维罗卫国(以城名而称为国名,为佛出生之国)的缅祇邑,在此地方的优婆塞林中,和大比丘众,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在那里。

  这时,有一位沙弥(勤策,为新发心出家之义),名叫周那,在于波波国(末罗族的都城。近于王舍城)结夏安居后,执持衣钵,渐诣于迦维罗卫国的缅祇城的园林中,而至于阿难之处,到后,头面礼足,然后退住在一边,他白阿难说:「在波波城内居住的那位尼干子(耆那教的教祖,为苦行主义者),在其命终后不久之时,他的诸弟子即分为二派,都相互诤讼,而当面互为毁骂,已经再也看不到其有上下秩序,都迭相求责对方的短处,都相互竞争其知见而说:『我能知道此事,你却不能知道;我的行持为真正,你的见解为邪见。都以前而着于后,以后而着于前,是颠倒错乱,没有法则。我所为的为妙,你所说的为非。你有所疑问之事,当谘问于我。』大德阿难!那个时候,其国的人民之奉事于尼干的人们,听闻他们的诤讼之事后,都生厌患之心。」

  阿难对周那沙弥说:「我们对于此事,欲启请世尊,现在同往世尊之处,去宣启此事,如果世尊有所敕的诸,就应当共同奉行。」

  那时,周那沙弥听阿难之语后,就和阿难共诣世尊之处,到后,头面礼足,然后,站立在于一边。那时,阿难白世尊说:「这位周那沙弥,在波波国结夏安居后,执持衣钵,渐来至于此,礼拜我足后,对我说:『波波国的那一位尼干子,在其命终后不久时,他的诸弟子就分为二分,二派对立,各不相让而诤讼,都当面毁骂,已不再看到其有上下前后,都迭相求逐对方的短处,竞争其知见而说:我能知是,你即不能知道;我所行的为真正,你的见解为邪见,都以前着于后,以后着于前,都颠倒错乱,并没有法则。我所言的为是,你所说的为非,你有所疑问,当来谘问于我。这时,其国内的人民之奉事尼干的人,听闻那些诤讼之事后,都生厌患之心。』」

  世尊告诉周那沙弥说:「如是!周那!那些非法当中之事,乃不足以听闻的,并不是三耶三佛(正徧知)所说的,有如败朽之塔那样,已难以污色的了(怎么缮修而加以彩色,也无用的)。他们虽然有师之教,然而都怀着邪见(恶见解,不正确的见解主义);虽然又有法教,但是都尽为不真正,不足听采,不能出要(不能因之而出离苦海),并不是三耶三佛所说的,有如故塔(太旧的塔),已不可以污(不能装饰)的了。他的诸弟子当中,有的不顺其法,而舍弃其异见(不正确的见解),而行持正见的。周那!如有人来对其弟子说:『诸位贤者!你师的教法为正确的,应当在于其中去修行,为甚么要舍弃而离开其法呢?』那些诸弟子们,如信其语的话,就彼此之二都会失去其道,而获得无量的罪业。为甚么呢?因为他虽有法,然而并不是真正之法之故。周那!假如为人师的为不邪见的话,其法就为真

  正,就可以好好的听采,而能获得出要,为三耶三佛所说的,譬如新塔那样,很容易污色(装饰)的。然而诸弟子,却对于此法当中之义,并不能勤修,不能成就,而舍弃平等之道,而入于邪见。如果有人来对其弟子说:『诸位贤者!你师之法为正确的,应当在于其中去修行,为甚么舍离其道,而入于邪见呢?』他的那些弟子,如信其语的话,即他们彼此之二,均能得见真正之法,而获得无量之福。为甚么呢?因为其法乃为真正之故。」

  佛陀又告诉周那说:「他虽然有师,但是都怀邪见,虽然有法,可是都尽是不真正,不足以听采,不能出要,不是三耶三佛所说的,有如朽塔之不可以污色那样。他的诸弟子们,法法成就(成就其法),而随顺其行(随顺其法而行),而起诸邪见。周那!如有人来对其弟子说:『你师之法为正,你所行的为是,现在所修行而勤苦之事,乃如是,应该在于现法当中成就道果(在现世当中得证涅槃)。』其诸

  弟子,如信受其言的话,则彼此之二均为失道,而会获无量之罪。为甚么呢?因为由于其法不正之故。周那!如果其师不邪见,其法为真正,为善而可听采,而能得出要,为三耶三佛所说的话,就譬如新的塔容易为污色那样的。又其弟子法法成就(成就其法),随顺其法而修行,而生正见,则如有人来对其弟子说:『你师之法为正法,你所行的为是,现在所修行而勤苦,乃如是,应该在于现法当中成就道果。』其诸弟子信受其语的话,则彼此之二,均为是正见,而能获无量之福的。为甚么呢?因为其法为真正之故。

  周那!或者有导师(正觉者)之出现于世间,使其弟子们生忧,或者有导师之出现于世间,使其弟子们无忧的。甚么为之导师出现于世间,而使其弟子们生忧呢?周那!导师新出现于世间,成道不久,其法乃具足而梵行清净,然而他的如实而真要之法,乃不布现(不广布于现世间),而那位导师则速取灭度(入灭,离世),其弟子们则不得修行,都愁忧而说:『导师初出现于世间,成道不久,其法为清净而梵行具足,其如实真要之法,竟未广布于现世,而现在导师便迅速的灭度离世,我们这些弟子都不能修行(无师可指导修持之法)。』这就是导师出世,而使弟子愁忧。甚么为之导师出世,使弟子们无忧愁呢?所谓导师出现于世间,其法为清净,梵行具足,如实真要之法,都广流布于世间,然后导师才取灭度而离世,其诸弟子们都能得修行,不会怀有愁忧而说:『导师初出世,成道不久,其法清净,梵行具足,其如实真要之法,都广布流传于现世,然后导师才取灭度,使我们诸弟子都能得以修行。』像如是,周那!导师出现于世间,弟子乃无忧愁。」

  佛陀又告诉周那说:「此支(分,性质、状态、条件),乃能成就梵行。然而导师出现于世间,出家未久,其名闻并未广远的话,就叫做梵行支不具足(在这种状况之下,是不能完成梵行的,为条件不足)。周那!如导师出现于世间,出家既久,名闻又广远的话,就叫做梵行支具足满。周那!导师出现于世间,出家既久,名闻也广,然而诸弟子却未受其训诲,未具备梵行,未至于安隐之处(涅槃),未获己利,未能受其法而分布演说(传教),有异论之发起时,也未能如法去灭除它,未能变化成就神通之证(不能完成以神妙不可思议之神通教示他人),这叫做梵行不具足。周那!导师出现于世间,出家既久,名闻也广远,而诸弟子们也尽受其教训,梵行都具足,而达至于安隐之处的境地,已获已利,又能受法而分别演说度人,有异论之起时,也能如法去消灭它,也具足变化完成神通之证,这就叫做梵行支具足。

  周那!导师出现于世间,出家也久,名闻也广远,然而诸比丘尼乃未受教训,未至于安隐的境地,未获得己利,未能受法去分布演说,有异论之起时,也不能以法而如实去除灭它,不能完成变化神通之证,就叫做梵行支未具足。周那!导师出现于世间,出家也久,名闻也广远,诸比丘尼都尽受其教训,梵行也具足,而达到安隐处的境地,已获己利,又能受法而去分别演说,有异论之起时,能如法去消灭它,也已变化具足成神通证(完成以神通变化去教示他人),这就叫做梵行支具足满。周那!诸优婆塞、优婆夷之广修梵行,乃至变化具足成神通证,也是如是的。

  周那!如导师不在于世间,没有名闻,利养都损减的话,则梵行支并不足满的。如导师在于世间,名闻与利养,都悉皆具足,而没有损减的话,则梵行支为之具足满的。如导师在于世间,名闻利养均为具足,然而诸比丘之名闻(名声远闻)利养(得人的供养),都不能具足的话,就叫做梵行支不具足。如导师在于世间,名闻利养都具足无损,诸比丘众也同样的具足的话,则梵行支为之具足满,比丘尼众也是如是。

  周那!我出家已久,名闻也广远,我的诸比丘们也已受我的教诫,都达到安隐处的境地,已自获己利,又能将所受之法为人演说,有异论之起时,也能如法去消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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