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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阿妙夷经▪P2

  ..续本文上一页说:『世尊并不为我显现。』

  又有一个时候,我在于冥宁国(末罗),白土之邑之时,那时有一位尼干子,名叫究罗帝(持狗戒的外道,以两手两足当为四足而行,而以口就食散在地上之物),他乃住在于白土之邑,为人所宗敬,其名称乃远闻,而多得人们的利养。那时,我穿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当时善宿比丘乃随在于我的后面而行。他看见究罗帝尼干子在粪堆上,伏地而以舌舐糠糟。梵志!当知!那时善宿比丘看见这位尼干子伏在于粪堆上,而舐糠糟的情形后,曾作如是之言:『世间的诸有阿罗汉,向于阿罗汉道的人,并没有能及于此人,这位尼干子,其道乃最为优胜!为甚么呢?因为此人的苦行,乃能如是,能除舍其憍慢心,在于粪堆上伏地而舐糠糟啊!』

  梵志!这时,我乃旋向右边而告诉善宿说:『你这愚人啊!怎么可以自称为是一位释子呢?』善宿白佛说:『世尊!为甚么缘故称我为愚人呢?为甚么不可自称为是一位释子呢?』佛陀告诉善宿说:『你这愚人!你观看这位究罗帝蹲在粪堆上,伏食糠糟,你看见后,就作如是之念:诸世间的阿罗汉,以及向于阿罗汉的人,乃以这位究罗帝为最上最尊的了。为甚么呢?因为现在这位究罗帝乃能行苦行,乃能除舍其憍慢心,而蹲在于粪堆上,伏舐糠糟。你是否有此念头吗?』他回答我说:『实在的。』善宿说声被佛猜个正着后,又说:『为甚么缘故呢?世尊!为甚么对于阿罗汉所(阿罗汉道)而生嫉妒之心呢?』佛陀告诉愚人说:『我并不是对于阿罗汉所而生起嫉妒之心,为甚么为之对于阿罗汉所而生嫉妒之心呢?你现在为愚人!你说究罗帝为真正的阿罗汉,但是你要晓得!此人在于今后七天,当会腹胀而命终,会生起(转生)为尸饿鬼道之中,会常苦于饥饿,在其命终之后,会用

  苇索(芦苇之束,之绳),系捆而被抴(拽,引)在于冢间。你如果不信的话,就可以先去对他说。』

  这时,善宿就往诣究罗帝所住之处,就对他说:『那位沙门瞿昙预记你,说你此后七天当会腹胀而命终,会生起(转生)在于尸饿鬼之中,死后会被用苇索系抴于冢间。』善宿说后又说:『你应当省食(节食),不可使那些话猜中。』梵志!当知!当时的究罗帝到了满七天后,真的腹胀而死,就转生为尸饿鬼中,死后乃以苇索系抴于冢间。那个时候,善宿听闻佛语后,就屈其手指,而计算日子,计算到七天后,当时的善宿比丘就到了裸形村中,到达后,问那些村人说:『诸位贤者!究罗帝现在在于甚么地方呢?』村人回答说:『已取命终了。』又问说:『患甚么病而命终的呢?』回答说:『患腹胀之病。』又问说:『怎样殡送(送葬)的呢?』回答说:『乃用苇索捆系,而抴(拽,抛掷,拖拉)在于冢间的。」

  梵志!这时,善宿听此语后,就向冢间迈进。在欲到而未到之间,那时,那个死尸,并动其膝脚,忽然间蹲在那里。这时,那位善宿,因此之故,向前而到死尸之处,对死尸说:『究罗帝!你到底是命终了吗?』死尸回答说:『我已经命终了。』又问说:『你是患甚么病而命终的呢?』死尸回答说:『瞿昙曾经预记我,说七天后会腹胀而命终。我乃如其言,真的至满七天,就腹胀而命终。』善宿又问说:『你转生在甚么道呢?』死尸就回答说:『如那位瞿昙所预记的,当会转生于尸饿鬼中。我今天生起(转生)在于尸饿鬼中。』善宿问他说:『你命终之时,是怎样的殡送(送葬)的呢?』死尸回答说:『瞿昙所预记,说我会被以苇索系捆,而抴引至于冢间。实如瞿昙所说的,我乃被以苇索捆系,而被抴引至于冢间的。』这时,死尸并对善宿说:『你虽然是出家,然而却不得善利。瞿昙沙门曾说如此之事,你却每常不信。』说此语后,死尸就还卧。

  梵志!那时,善宿比丘来到我处,头面礼足后,坐在于一边,并不将此事向我报告。我就开口对他说:『如我所预记的,究罗帝是否都那样吗?』回答说:『实在的,都如世尊所说的。』梵志!我乃如是的数数(常常,每回)为善宿比丘显现神通证,然而他仍然说:『世尊并不为我显现神通。』」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我于一个时候,在于猕猴池边的法讲堂上,那个时候有一位梵志,名叫波梨子(裸形外道),乃住在于那些地方,为一被人所宗敬,名称乃远闻,多有利养的人。他在于毗舍离的大众当中,曾作如是之言:『沙门瞿昙自称有智慧,我也是同样的有智慧。沙门瞿昙自称有神足(神通),我也同样的有神足。沙门瞿昙已证得超越道,我也同样的已证得超越道。我应该和他共现神足,沙门如果显现其一的话,我当会现二,沙门如现二,我当会现四,沙门如现八的话,

  我就现一十六,沙门如现十六的话,我就显现三十二,沙门如现三十二的话,我就现六十四。随着那位沙门所现的为多少,我都悉数会显现其倍之数。』

  梵志!那时,善宿比丘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看见波梨梵志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说:『沙门瞿昙自称为有智慧,我也同样的有智慧;沙门瞿昙自称有神足,我也同样的有神足;沙门瞿昙证得超越道,我也同样的证得超越道。我应当和他共现神足,沙门如现一,我当会现二,沙门如现四,我当会现八,乃至随着沙门所现为多少,我都悉数能显现其一倍之数。』这时,善宿比丘乞食后,来到我处,头面礼足,坐在于一边,向我说:『我在于早晨,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那个时候听到毗舍离的波梨子在于大众当中,作如是之语:沙门瞿昙自称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沙门瞿昙自称有神足,我也有神足,瞿昙如现一的话,我当会现二,乃至随着瞿昙所现的为多少,我

  都尽能显现其倍。』都具将其事向我报告。我就对善宿说:『如果那仁波梨子在于大众当中,不舍弃这些语,不舍弃这些见,不舍弃这些慢,而来至我处的话,是不会有的事。假如他作如是之语而说:我不舍弃此语,不舍弃此见,不舍弃此慢,而到了沙门瞿昙之处的话,他的头就当会破裂为七分。因此,欲使此人不舍弃此语,不舍弃其见与慢,而能来的话,是不会有的事。』

  善宿说:『世尊!您要护口(守口业)!如来!您要护口!』佛陀告诉善宿说:『你为甚么缘故而说:世尊应护口!如来应护口呢?』善宿说:『那位波梨子,是一位有大威神,有大德力的人。脱当来的话(假如应当来而来的话,南传为以变化身而来),是否不会看到世尊之虚言吗?』佛陀告诉善宿说:『如来所说的,是否有二吗?』(是否曾经不对吗?)回答说:『无也!』(不会的)。又告诉善宿说:『如果没有二言的话,你

  为甚么缘故而说:世尊应护口!如来应护口呢?』.善宿白佛说:『世尊为自已知见那位波梨子之事呢?或者是诸天来告诉世尊您的呢?』佛陀说:『我也是自知其事,同时诸天也来告诉我之故而知道的。在此毗舍离城的阿由陀大将(离车族的大将),身坏命终之后,往生于忉利天,他来对我说:波梨梵志子,乃不知羞惭,犯戒妄语,在于毗舍离,于大众当中作如是的诽谤而说:阿由陀大将身坏命终之后,生起尸鬼中(转生于尸鬼道)。然而在我身坏命终后,实在是往生于忉利天。波梨子之事,我已预先自知,也是诸天来告诉我之故而知道的。』佛陀并告诉愚人善宿说:『你如不信我之言的话,你就进入毗舍离城,去随你所到之处,去唱言此事:我食后,当会往诣波梨梵志子之处去。』」

  佛陀告诉梵志说:「那位善宿比丘经过其夜,于翌晨,着衣持钵,进入城内去乞食。这时,那位善宿比丘,曾向毗舍离城中的众多的婆罗门、沙门、梵志们,具说此言而说:『那位波梨梵志子,在于大众当中,说如是之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沙门霍实有大威力,我也有大威力,沙门瞿昙有大神足,我也有大神足;沙门现一,我当会现二,乃至沙门随所现有多少,我都会显现其一倍之数。而现在沙门瞿昙欲往诣于波梨子之处,你们众人,统统可以往诣其处,去观察其事。』当时,波梨子梵志在道而行,善宿比丘看见后,就速诣其处,到后,向他说:『您在于毗舍离城内,在大众当中,曾作如是之言:沙门瞿实有大智慧,我也有大智慧,乃至沙门瞿昙,随其所现的神足多少,我都尽能显现其加倍之数。瞿昙听此语后,现在欲来到你的地方,你可以赶速归去!』回答说:『我当会回归!我当会回归!』作此语后,寻自惶惧(非常的恐惶),其衣毛都因之而倒竖起来,不敢还回其本处,乃往诣道头波梨梵志林中,坐在于绳床的上面,愁闷而迷乱。」

  佛陀又告诉梵志说:「我于食后,就和众多的隶车(国内的王族)、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们,一同往诣那位波梨子的住处,到后,都就座而坐。在于其大众当中,有一位梵志,名叫遮罗,这时,众人就唤那位遮罗,而对他说:『你到道头林中,去对波梨子说:现在有众多的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都尽集在于你的林园内。大众乃共议而说:梵志波梨子在于大众当中自唱此言:沙门瞿昙有大智慧,乃至瞿昙能现神足多少,我都尽能现出其倍之数。沙门瞿昙因此之故,来到你的林园之中,你可以来看看。』于是,遮罗听到众人之语后,就往诣道头林,到后,对波梨子说:『那些众多的隶车、沙门、婆罗门、梵志、居士们,都尽集在于你的林园,大众共议而说:梵志波梨子曾经在于大众当中自唱此言:沙门瞿昙有大的智慧,我也有大的智慧,乃至沙门瞿昙能现神足,随其显现多少,我都尽能现出其倍之数。瞿昙现今在于那个林

  中,波梨!现在是否可以回去吗?』那时,波梨子梵志即回答遮罗说:『当会回去!当会回去!』作此语后,在于绳床上转侧不安(翻来翻去不安定)。那个时候,绳床又着住他的脚,他乃不能得以离开绳床,更何况能行步而至于世尊之处呢?

  这时,遮罗向波梨说:『你自己并没有智慧,但有空声为言,说甚么当会回去!当会回去!你自己尚且不能离开此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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