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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经▪P39

  ..续本文上一页那里。释尊这时以偈赞颂说:好像狮子在树林里,自由自在的在游行一样,那位毘婆尸佛也是同样的游行自在,无罣无碍。

  大梵天王三请毘婆尸佛开教说法的目的已达成后。就离开其现场,如上述。在「其」离「去」佛前后「未久」,「是时」毘婆尸「如来」,既决定开教度众,即首先会想到之事就是先度何人?因此,就「静」静的「默」不作声的独「自」冥「思」:「我今先当为谁说法」?我现在该对谁开始说教?佛陀想着,想着,「即自念言」:也就是想起了首先应予教化的对象而自言自语说:

  「当人盘头城内」。前面说过,毘婆尸佛的出身是剎帝利(王族),父王之名为盘头,是盘头城之国王。故佛成道后,首先想到的地方为盘头城。佛陀想入盘头城内,首「先」想度之人就是「王子──提舍」,以及「大臣」之「子──骞荼」。骞荼和提舍二人,是毘婆尸佛最为得意的弟子,已在前面提过。国王之子就是毘婆尸佛的堂弟,大臣之子即为王师之子,二人之出身都不错,同住于王都盘头婆提市,是受过相当的教养之人,也是非常聪明之人。如施以教化,定会很快就能完成道业。佛陀因此想首先大「开甘露法」之「门」给他们进入。甘露法门如前述。佛陀证悟之法有如上天之甘露,能滋润众生之慧命,故开甘露法门即为佛陀将他所证悟之大法施与人,使人们都能尝到此种不生不灭之涅槃妙味!

  「于是世尊,如力士屈伸臂顷」「于道树,忽然不现」。这是形容毘婆尸佛离开他成道的菩提道场之快速的程度。大力士之力非常的大,将屈曲的手臂伸直,或将伸直的臂腕屈曲,是容易而敏速的一件事。道树是菩提道场之树。如释尊成道在于毕钵罗树下,故其树便名叫菩提道树,简称为菩提树。而毘婆尸佛坐在波波罗树下成最正觉,故该树也就同样的为之菩提之道树。佛陀在剎那间令人不见其影,很快的就「至」于「盘头城」外盘头王私自拥有而御用的「鹿野苑」,也就是放牧群鹿的树园。在那里「敷」设一个「座」位,而禅坐在那里。

  释迦牟尼「佛」讲到这里,「于是」以偈赞「颂」而说:「如师子在林,自恣而游行」。恣为任意之义。兽中之王──狮子,在林中的行动是不须顾虑到其它动物之偷袭,因为群兽都很怕牠,逃避都来不及,焉会去和牠一较长短?故狮子在树林的行动是任意不忌,纵横自在!「彼佛亦如是,游行无罣碍」。罣碍为牵掣阻,无罣即不会受到任何的牵掣与阻,是自由自在之义。毘婆尸佛的游行。也就是其一切游化行动,均不会受到任何的阻扰,是自在如狮子之在树林里一样,并没有所忌!

  毘婆尸佛告守苑人曰:汝可入城,语王子提舍,大臣子骞荼,宁欲知不?毘婆尸佛今在鹿野苑中,欲见卿等,宜和是时。时彼守苑人,受教而行,至彼二人所,具宣佛教。二人闻已,即至佛所,头面礼足,却坐一面。佛渐为说法,示教示喜。施论、戒论、生天之论,欲恶不净,上漏为患,赞叹出离,为最微妙,清净第一。

  毘婆尸佛对于守苑之人说:你到城内去对提舍王子,以及大臣之子──骞荼们说:你们想知道么?毘婆尸太子已成正觉,现今正在鹿野苑,想见你们,你们应知道此事之重要性!这时那位守苑之人接受其教示而到了王子们所住的地方,将佛所言,一字不漏的传达。王子们听后,就到佛陀所住的地方。他们到达时,即五体投地,礼拜佛陀后,就退坐在一边。佛陀就依次而为他们说法,提示教理令他们得到法利而法喜。依序为:有关于布施之论,戒律的问题,上升天界之事等。又谈论到贪欲为恶,是不清净之法,是现起的烦恼为毛病所在。并赞叹那此出离三界,是为最微妙,最清净之第一法。

  「毘婆尸佛」安坐在盘头王之鹿野苑后,就对该苑之「守苑人」,也就是守护该苑的管理人员。佛陀对他说:「汝可入城」──请你到王都内,「语王子提舍、大臣子──骞荼」,你就对他们说:你们想知道么(宁欲知否?)有位成就正觉的佛陀──毘婆尸佛,现在正在「鹿野苑中,欲见卿等」,也就是毘婆尸佛想传授佛法给你们,因此,叫你们到鹿野苑来,「宜知是时」,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应该认为是大好机会才对。

  这「时」那位「守苑」之「人」听后,即「受教而行,至彼二人所,具宣佛教」。守苑人接受毘婆尸佛的吩咐,就马上到了城内,去向王子以及大臣之子们说佛陀要召见之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二人闻已,即至佛所,头面礼足,坐一面」。他们既承佛陀的重视,欲传教给他们,自会欢喜异常,随时到了城外之鹿野苑去, 拜见佛陀。鹿野苑离盘头城有一段路程,故他们曾乘吉祥的车辆,直奔目的地。到郊外时,有些小路,车辆不通,就徒步而行。他们至佛所时,即行礼如仪,然后就退坐在一边。

  「佛渐为说法,示教利喜」。毘婆尸佛看到他们后,就慢慢的开导他们。依次而讲解佛陀所证悟的道理给他们听,使他们得到法喜充满。所谓「示」,就是将真理提示出来,使他们知道这就是真理之意。「教」即进一步的教化他们,是叫人怎样修,怎样做,即能得到其真理,所谓欲到真理之处所之方法是也。「利」就是使人因知道真理。认真的修持后所得到的法利。「喜」就是达到其境地时的一种喜悦心理。「施论、戒论、生天之论」等,为学佛最起码的条件。施论就是有关于布施之言论,如施舍金钱或物品等事。不过佛教所阐的布施,是包括1.财施。2.法施。3.无畏施。就中法施与无畏施是真正认真于修学佛道之人的分内事。一般来说,都以财施为布施,谈不到甚么法施、无畏施等事。惟布施可以弃除人家之贪欲,使人不会斤斤计较于财物,而能清除自心的贪念。故佛陀虽说财施,也是要人依之而能得达解脱的心境,何况法施、无畏施?这点就是佛陀所云的「施论」和一般人所谓因慈善,因想求福报才会施舍之不同处。「戒论」即为学佛人应遵守的规则。一般来说,都着重于待人接物,不易轻举妄动之面。而佛教所谓的戒,是包括五戒、十戒,乃至繁琐的其它戒律。就中起居生活应行的规则,乃至为达成正觉所需的戒条,应有尽有。佛陀既有心度他们,自会简单扼要的谈论到身口意三业应戒之事。如没有戒,即等于没有规则,如不授戒,即身口意三业会放逸不摄,不能达成预期的目的,故佛陀对于戒,是非常的重视。「生天之论」虽属于有漏法,也就是在俗之法,但是佛教之生天论是欲人藉此而更进一层楼之措施耳。一般来说,都以为生天为人类修行的最终之目的。而佛陀成道后,已彻底明了天神所皈之处,也就是天神所占有的地位。所谓天神,实为人类的老祖先所想出来的。尤其是往昔的宗教家,他们在天地间遇到困难重重,或百般莫解时,就想起宇宙之神秘──必有天神在主宰一切,于是而祈祷天神以保身命财物。在偈尔得到神秘的灵应时,就以为天神之所赐,就依之而创说好多的神话来。渐进而有人把它加以整理,便其成册。都以天神具有绝对的权力,其所住处,即为是乐园,就是天国。吾人生存在天地间所遭遇的因难,确实是非常的多,大家在此万难交加的生活中,一切都受天神所支配似的过着其每天。有的即想如何才能皈到天国,去享受乐园的生活,而有了生天之论的产生。此生天之论一旦被人掘起,就会有专志于此道之人。生天之论就是这样的愈被重视,愈为发展。此论为使人行善止恶,本来无可厚非,惟是否能真正生天,才是值得推究之事。佛教之生天论,虽承继先人所论为据,但佛陀传教的目的在于解脱三界的系缚,故所谓生天之论,也是为了使人由于善道而直通于涅槃,是所谓方便之教耳!

  「欲恶不净,上漏为患」。欲为贪欲,是希求尘境,染受世乐。毘婆尸佛说欲念为生苦之本,一切烦恼由之而生,故为恶,是不清净之法。欲漏为欲界之见思二惑。因欲界为见思二惑而造作诸漏,而漏落于欲界而不能出离,故贪欲为恶业之本,是不清净之原因。「上漏」即为烦恼强盛之意,也是现起之烦恼之形容。人们不但不知解脱,都在不净的欲乐的罪恶里,尽情的去追逐,终于愈坠愈深,实起因于烦恼深重之故,所以说,「上漏为患」,也就是受烦恼业障之所驱使,而致漏落于生死轮回而不自觉!

  「赞叹出离,为最微妙,清净第一」。毘婆尸佛慢慢的开导,依次而赞叹出离这些贪欲染缚之功德,说能够毅然决然的将这些欲念除掉。将这些烦恼消灭,才是最为值得赞叹奉行。也是世上最为奥妙不过之法,可说是最为清净解脱的第一之法!

  尔时世尊,见此二人,心意柔软软,欢喜信乐,堪乱正法。于是即为说苦圣谛,敷演开解,分布宣释,苦集圣谛,苦灭圣谛,苦出要谛。尔时王子提舍,大臣子骞荼,即于座上,远离尘垢,得法眼净。犹若素质。易为受染。

  这时毘婆尸佛,看到此二人的心已渐渐的柔软,已欢喜信受,堪以接受正法。于是就为他们讲说一切皆苦的真理。并广演开示解释,分别详细阐述苦集的真理、苦灭的真理、出离苦的要道的真理。是时提舍王子,以及大臣之子──骞荼,就在于听法席上离开凡尘之垢秽,得到法眼清净。犹如素白之质料,容易受染一样。

  毘婆尸世尊最初以布施、规戒、生天等,人们容易了解之法开导提舍与骞荼,进而晓示贪欲不净,不得解脱之因,激起他们厌恶趣净的意愿。二人果然受佛的教训、在短短的时间内,心理的变化非常的大,所以说,「尔时」毘婆尸「世尊」「见此」提舍,骞荼「二人」的「心意柔软」,也就是他们的心,因被法熏陶,而起信之故,已柔和而随顺于道。因之而起「欢喜」之心,「信乐」佛陀所说的话。佛陀看此,而知道他们已能「堪」以接「受」「正法」。道无差曰正,正法为真正之道法,也就是宇宙人生本来真实之道!

  佛陀「于是,即为」他们「说苦圣谛」。谛为谛实之理,圣为圣智之人,如佛菩萨,及解脱的圣者。苦圣谛为四谛之一,是叫人了知一切皆苦的最为尊贵的真理。如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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