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行。佛陀就允许其愿而说:好啊,来吧,比丘们!我所开之法就是清净自在之法,由于修持而能灭尽一切苦恼!此时他们二人,因之而得以受具足之戒。受具足戒后不久,佛陀又以如下之三事教示他们。第一为神足,第二为观他心,第三为教诫。他们因此而得到无漏心解脱生死无疑的智慧!
王子们受毘婆尸佛的开导,而得法眼清净,而「见法得果」,也就是分明见真佛,所谓始见道迹之谓。「见法」即住于无染无着之清净「真实」之心,所谓谛观真实之相,善通其实义是。而所谓「得果」等于就是初见真理而得的果法。虽然还不是解脱的境地,但他们已因闻法而和既往之凡愚不同,已能「真实无欺」。真实即绝虚妄而无欺,所谓法离迷情,彻见其真实,故不会一再的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他们已「成就无畏」。无畏即泰然自若,不再会被世上之凡境所惑,不再贪恋世俗!他们已因听法而见法、知法、也就是已了解,已彻知真理之好处,已不会有疑,而有充分的把握其信仰之皈趣,故能成就其不摇不动之心理!
他们于是仰「白毘婆尸佛」而说:「我等欲于如来法中,净修梵行」。梵行为清净之行,是指佛陀所开的清净无染的法门。他们听佛教训后,即觉知如将倒下去的树木得被扶起,如隐微不知之事已被光显明示出来一样,知道佛陀对于迷惑之人示之以正道,开人眼目,如闇得灯,得见光明!佛陀能以种种方便开示妙法,所以发大志愿,愿在佛陀的脚下,愿在真理妙法当中过着清净无染的出家生活!
毘婆尸「佛」听后而「言」说:「善来比丘!吾法清净自在,修行以尽苦际」。善来为欢迎来人之辞,善来比丘等句,即为诸佛核准人出家的常法。如释尊在世时,遇人发心,愿出家为沙门时,定会嘉许其志,而说声:善来比丘,以遂其愿。是欲出家之当事者之愿力,与佛陀威神之力,而完成剃发、染衣,而为出家沙门。原始经典,处处都是这样的记载过,就这样的完成具足戒的手续。至于后来,出家之众渐多,所遇之事自会愈来愈繁,因此而必须先予说戒、学规,然后才能成为出家的沙门。毘婆尸佛说:「吾法清净自在」,也就是说佛陀所证的真理(法),是摒除尘垢,是一尘不染,是非常清净,如得之,即能在尘不染,游化自在。要好好的在此佛法当中「修行,以」便「尽」诸一切「苦」恼的边「际」。也许如在佛法中修持佛法,行诸梵行,即得尽诸苦际,故有是言!
「尔时二人,即得具戒」。具戒为具足戒,具足为圆足所有应持应守之谓,是出家人应守持之戒。戒之用意在于防止恶行,而止恶之理想,即在于作善,故戒为清净之道元。王子们此时已受毘婆尸佛简要之教诫,而完成当一位出家人首先应辨的手续──具足戒(后来出家人一多,所遇之事愈来愈繁,自然的必需遇事告诫,致有繁琐的戒律之产生。如四分律所谓的比丘二百五十戒,比丘尼五百戒,实际为三百四十八戒等,即欲出家时须受这些戒条,如不然,则不能算为是一位比丘或比丘尼。这都是止恶行善的根本,是应时之需,有以致之)。
「具戒未久,如来又以三事示现,一曰神足,二曰观他心,三曰教诫」。神足为神足通,又名神境智证通(神境通),是六神通之一。此通为游涉往来自在之通力,故名神足通。又为变现不思议境界之通力,故云神境通(神境智证通)。所谓通,即为作用自在无碍之谓。佛、菩萨、外道、仙人均有此通力。第二之他心为他心通。是知他人之心念之智自在无碍,故谓「知他心通」。「教诫」之教为教示,令彼生善之意,诫则为诫盟,令其罪灭之义。如来对诸弟子们教诫是法应作,是法不应作等,有关于指导学佛人应走应行之法,是属于语言口业方面。至于神足即为修持身业,观他心就是修持意业,故所谓三事示现,就是教导修持身口意三业之谓。
总之,提舍王子们出家受具足戒后,经毘婆尸佛的指导、勉励,以种种的方法教诫诱导,使他们知道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等法,令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即得」「无漏心解脱生死无疑智」。漏为漏泄,贪瞋痴等烦恼,日夜由眼耳等六根门漏泄流注而不止,故名漏,是烦恼的异名。又漏为漏落,烦恼能令人漏落于生死当中,故名(以上如前述)。无漏心即已没有烦恼可漏之心,也不会一再的漏落于「生死」当中,已经「解脱生死」的系缚,已得涅槃之「无疑智」。无疑即不疑惑,是闻法而深信不疑,是解脱生死,得证涅槃之谓。
尔时盘头城内,众多人民,闻二人出家学道,法服持钵,净修梵行,皆相谓曰:其道必真,乃使此等舍世荣位,捐弃所重。时城内八万四千人,往诣鹿野苑中,毘婆尸佛所,头面礼足,却坐一面。佛渐为说法,示教利喜:施论、戒论、生天之论,欲恶不净,上漏为患,赞叹出离为最微妙。清净第一。
这时盘头城里面的许多民众,听到王子等二人已出家学佛之道,身穿法衣,手捧钵器,净修清净之行之消息后,大家一齐说:王子们所学之道,一定是真实不虚之道,才会使他们肯放弃世上的荣华富贵的地位,舍弃世人所看重的一切!那时在城里面有八万四千人,都往鹿野苑,毘婆尸佛所住的地方,大家将头着地,礼拜佛陀,然后退坐在一边。佛陀就为他们方便说法,提示教理,使他们得大法利,令他们皆大欢喜。其内容为:布施、持戒、生天等夸,以及说贪欲不净之现前烦恼就是生死来元,赞叹出离生死之法为之最微妙最为清净第一之法!
提舍王子等人出家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首都盘头城。大家所听到的消息是:毘婆尸菩萨成佛后,已到了郊外的鹿野苑,在那里召见提舍王子,以及大臣之子──骞荼。因为这位佛陀知道他们二人之慧根深厚,所以首先度脱他们。他们「二人」已在佛陀的座前出家修「学」佛「道」,身穿「法服」,手持「钵」器,正在「净修」清净的「梵行」。法服为出家人所穿的法衣,是长、中、内等三衣的总名。钵为休多罗之略,译为应量器,为比丘六物之一,是乞食时盛饭之饭器(如前述)。梵行为清净的道德的行为,是出家生活上之基本德目。
城里的民众悉「皆」互「相」谈论王子们的出家之事。他们都异口同音而说:「其道必真,乃使此等舍世荣位,捐弃所重!」他们所修的梵行,必定是真实不虚,绝对可靠正确之行。不然的话,怎能使他们心甘情愿的放弃了世荣之位而不顾,愿舍弃受人所尊重的荣住?王子为将继承王位之人,得享全国特殊的荣华富贵?得受举国民众所敬重,此种世荣地位,为一国当中绝无仅有!大臣指国师,国师之子,托其父亲之福,其地位与荣华,仅次于王子,可说也是相当有名望有地位之人。然而他们愿意将既有的荣华富贵捐弃而不要,却甘心身穿法衣,手持钵器,每日都须励行托钵乞食的出家生活。如果他们所选择之道,不是真实之道,焉肯这样做?莫怪大家谈议,猜想他们所学之道,必定是非常高超而实在!
城内的民众既认为其道必真.就就有了好多人愿效其法,所谓「八万四千人」,乃形容非常多之意,也是大多数的民众郡肯定之义。许多的民众一时兴起,都「往诣鹿野苑中,毘婆尸佛所」,也就是离城不远的郊外,佛陀正在那里安居说教的地方。大家到了鹿野苑后,就「头面礼足」,以最尊贵的头颜,着在地上,礼拜佛陀最卑下的双脚,所谓五体投地,是行最敬之礼节,然后「却坐一面」,也就是礼佛后,即退却到另一边,坐在那里,等候佛陀的开示!
毘婆尸「佛」就「渐为说法」,是依序开教,所谓由浅入深,深入浅出的为这些人讲演佛法,「示教利喜」。示为提示,是将好坏之事提示出来,以便人家了解何者为善,何者为恶,何事可行,何事不可做等,均为对方启蒙的作用。例如生死为坏,涅槃为好等是。教则指教导,如教人舍恶行善等是。利为利益(法益),所谓导之以利是也。如未得善法,则心易退却,而勤劳精进于善,必定会得到法利!喜则同喜,如精勤行善,则随其所行而赞叹之,使其心喜。总之,佛陀都以此事而说法,以便引迷入悟,令发无上道心!
毘婆尸佛此时也同样的以「施论」(布施之法)、「戒论」──严守规则而不犯,则心自会清凉,也是使人径行正道之法。「生天论」则为行善而能转生善道等法。「欲恶不净,上漏为患」之上漏为最会生出毛病,使人不得解脱之烦恼。欲恶, font>则为贪欲、恶念。这些均为吾人自己的业识所鼓动,是具生以来, 的业因,是不清净,是会受灾难困苦的根本。「赞叹出离,为最微妙,清净第一」。赞叹就是极力的推荐。毘婆尸佛说脱离生死之功德才是最为要好,也是最为清净之法(以上均如前述)。
尔时世尊,见此大众,心意柔软,欢喜信乐,堪受正法。于是即为说苦圣谛,敷演开解,分布宣释,苦集圣谛,苦灭圣谛,苦出要谛。时八万四千人,即于座上,远尘离垢,得法眼净。犹如素质,易为受色,见法得果,真实无欺,成就无畏。即白佛言:我等欲于如来法中,净修梵行。佛言:善来比丘!吾法清净自在,修行以尽苦际。时八万四千人,即得具戒。具戒未久,世尊以三事教化,一日神足,二曰观他心,三曰教诫。即得无漏心解脱生死无疑智。
这时毘婆尸世尊看到这些人的心意已经很柔顺和软,已起欢喜皈信之心,已堪以接受正法。于是就为他们讲说一切皆苦的真理,广泛的为他们开示讲解,分别详细的为他们宣说解释苦集的真理、苦灭的真理、超出苦恼之坚要的真理。是时在座的八万四千人就在于听经的席位上远离尘垢烦恼。得到法眼清净。好像素白的质料容易受染彩色一样的见法得果,真实无欺,成就精进无畏的精神。因此而仰白毘婆尸佛说:我们很愿意在于佛陀所开的真理当中,净修清净的梵行。佛陀欢迎他们说:善来比丘!我所讲的真理是清净自在,好好的用功修持便能因之而消灭一切苦恼!这时八万四千人都同时完成出家的具足戒。受具足戒后不久。毘婆尸佛又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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