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山喜房,1994年,p.226-247。
33《瑜伽师地论》卷27,大正30,432c12-24:若于是时,或入息中间,入息已灭,出息中间,出息未生,缘入息出息空无位、入息出息远离位为境;或出息中间,出息已灭,入息中间,入息未生,缘出息入息空无位、出息入息远离位为境。即于此时便作念言:「于息除身行入息,我今能学息除身行入息;于息除身行出息,我今能学息除身行出息。」
又即于此,若修、若习、若多修习为因缘故,先未串习入出息时,所有刚强苦触随转,今已串习入出息故皆得息除,有余柔软乐触随转。便作念言:「于息除身行入息,我今能学息除身行入息;于息除身行出息,我今能学息除身行出息。」
34 觉心行、除心行,参见《瑜伽师地论》卷27,大正30,432a2-12:又即如是觉了喜者、觉了乐者,或有暂时生起忘念:或谓有我、我所;或发我慢;或谓我当有、或谓我当无;或谓我当有色、或谓我当无色;或谓我当有想、或谓我当无想;或谓我当非有想非无想。生起如是愚痴想、思俱行,种种动慢、戏论、造作、贪爱纔生起已,便能速疾以慧通达,不深染着,方便断灭、除遣、变吐。由是加行,便作念言:「于觉了心行入息出息,我今能学觉了心行入息出息。」「于息除心行入息出息,我今能学息除心行入息出息。」
35(1)有关「五种净行」(五停心观),参见《瑜伽师地论》卷26~卷27,大正30,428c18-433c1。
(2)印顺法师《华雨集》(二)p.242~p.244:西元五世纪初,鸠摩罗什译出的《坐禅三昧经》,《禅秘要法经》,《思惟要略法》;昙摩蜜多传出的《五门禅经要用法》,都以「念佛」替代了「界分别」。
(3)鸠摩罗什传出的《坐禅三昧经》卷上(大正15,271c):「若多淫欲人,不净法门治。若多瞋恚人,慈心法门治。若多愚痴人,思惟观因缘法门治。若多思觉[寻思]人,念息法门治。若多等分人,念佛法门治。」
36 参见《成佛之道》(增注本)p.164-p.172。
37 参见印顺法师,《中观今论》p.62- p.63:
「缘起的三要则:(1)相关的因待性,(2)序列的必然性,(3)自性的空寂性。」
序列的必然性:佛法说缘起,不但说明「此故彼」的因果关系,而且在因果中,抉出因果生灭的序列必然性。如悟入十二有支,这决不止于别别的因果事实,而是从一切众生,无限复杂的因果事相中,发见此因果的必然程序。......依中观义来说:缘起的序列必然性,决非离事说理,在缘能起果的作用中,现出此必然的理则。生死相续,似乎依照此理则而发展,佛也不过发见此因果事中的理则而已。
38 印顺法师《中观今论》p.84~p.85:
对于无常生灭的一切,细究起来,可有三种:「剎那生灭」、「一期生灭」、「大期生灭」。
1、剎那生灭:不论是有情的无情的,一切都有生灭相,即存在的必归于息灭。推求到所以生者必灭,即发觉变化的并非突然,无时无刻不在潜移密化中。即追求到事物的剎那──短到不可再短的时间,也还是在生灭变化中的。
2、一期生灭:这是最现成的,人人可经验而知的。如人由入胎到死去等,有一较长的时期,如约器界说,即成与坏,或成、住、坏。
3、大期生灭:众生的生死流转,是无始来就生而灭灭而又生的,生灭灭生,构成一生生不已的生存。一期一期的生死死生,同样的形成一生生不已的生命之流,都可称之为生。到生死解脱的时候,纔名为灭。这如缘起法所说的:「此生故彼生」,即是生死的流转──生;「此灭故彼灭」,即是流转的还灭──灭。
39《杂阿含经》卷1(9经),大正2,2a3-7。
40 (1)印顺法师,《中观今论》p.60:
依《大智度论》说:不但内外的有为法是缘起的,因待有为而施设无为,无为也是缘起的。这样,凡是存在的因果、事理,一切是缘起的存在;离却缘起,一切无从安立。
(2) 印顺法师,《中观今论》p.63:
自性的空寂性:从缘起果的作用,有相关的因待性,有序列的必然性。此因待与必然,不但是如此相生,也如此还灭。如进一层考察,一切法的如此生灭,如此次第,无不由于众缘。那么,此有无生灭的一切法,即没有自体,即非自己如此的。这即能从如此生灭次第中,悟入此是即空的诸行,并非是实有实无实生实灭的。彼此因待,前后必然,世间的因果幻网,似乎有迹可寻,而自性空寂,因果幻网即当体绝待,了无踪迹。所以说:缘起是「宛然有而毕竟空,毕竟空而宛然有」。
41 《杂阿含经》卷12(293经),大正2,83c2-21,〈空相应缘起〉:
尔时,世尊告异比丘:「我已度疑,离于犹豫,拔邪见刺,不复退转。心无所着故,何处有我?为彼比丘说法,为彼比丘说贤圣出世空相应缘起随顺法。所谓有是故是事有,是事有故是事起,所谓缘无明行,缘行识,缘识名色,缘名色六入处,缘六入处触,缘触受,缘受爱,缘爱取,缘取有,缘有生,缘生老死、忧悲恼苦,如是如是纯大苦聚集。乃至如是纯大苦聚灭。如是说法,而彼比丘犹有疑惑、犹豫。先不得得想,不获获想,不证证想;今闻法已,心生忧苦、悔恨、朦没、障碍。所以者何?此甚深处,所谓缘起;倍复甚深难见,所谓一切取离、爱尽、无欲、寂灭、涅槃。如此二法,谓有为、无为。有为者,若生、若住、若异、若灭;无为者,不生、不住、不异、不灭:是名比丘诸行苦、寂灭涅槃:因集故苦集,因灭故苦灭,断诸径路,灭于相续,相续灭,是名苦边。比丘!彼何所灭?谓有余苦。彼若灭、止、清凉、息、没,所谓一切取灭、爱尽、无欲、寂灭、涅槃。」
42《杂阿含经》卷47(1258经),大正2,345b2-2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过去世时,有一人名陀舍罗诃。彼陀舍罗诃有鼓,名阿能诃,好声、美声、深声,彻四十里。彼鼓既久,处处裂坏。尔时、鼓士裁割牛皮,周匝缠缚;虽复缠缚,鼓犹无复高声,美声、深声。彼于后时转复朽坏,皮大剥落,唯有聚木。如是比丘!修身、修戒、修心、修慧,以彼修身、修戒、修心、修慧故,于如来所说修多罗,甚深明照,难见难觉,不可思量,微密决定,明智所知,彼则顿受周备受;闻其所说,欢喜崇习,出离饶益。当来比丘不修身、不修戒、不修心、不修慧,闻如来所说修多罗,甚深明照,空相应随顺缘起法,彼不顿受持,不至到受。闻彼说者,不欢喜崇习,而于世间众杂异论,文辞绮饰,世俗杂句,专心顶受,闻彼说者,欢喜崇习,不得出离饶益。于彼如来所说,甚深明照,空相应法随顺缘起者,于此则灭。犹如彼鼓朽故坏裂,唯有聚木。
是故诸比丘!当勤方便,修身、修戒、修心、修慧,于如来所说甚深明照,空相应法,随顺缘起,顿受遍受。闻彼说者,欢喜崇习,出离饶益。」
(参见印顺法师《杂阿含经论会编(下)》p.718)
43《杂阿含经》卷34(962经),大正2,245c27-246a10:
佛告婆蹉:「我今问汝,随意答我。婆蹉!犹如有人,于汝前然火,汝见火然不?即于汝前火灭,汝见火灭不」?婆蹉白佛:「如是,瞿昙」!
佛告婆蹉:「若有人问汝:向者火然,今在何处?为东方去耶?西方、南方、北方去耶?如是问者,汝云何说」?
婆蹉白佛:「瞿昙!若有来作如是问者,我当作如是答:若有于我前然火,薪草因缘故然,若不增薪,火则永灭,不复更起。东方、南方、西方、北方去者,是则不然」。
佛告婆蹉:「我亦如是说:色已断、已知,受、想、行、识已断、已知,断其根本,如截多罗树头,无复生分,于未来世永不复起。若至东方、南、西、北方,是则不然,甚深,广大,无量,无数,永灭。」(参见印顺法师《杂阿含经论会编(下)》p.654 ~ p.655)
44《杂阿含经》卷9(249经),大正2,60a12-21:
尊者阿难又问舍利弗:「如尊者所说,六触入处尽、离欲、灭、息、没已,有亦不应说,无亦不应说,有无亦不应说,非有非无亦不应说,此语有何义?」
尊者舍利弗语尊者阿难:「六触入处尽、离欲、灭、息、没已,有余耶?此则虚言。无余耶?此则虚言。有余无余耶?此则虚言。非有余非无余耶?此则虚言。若言六触入处尽、离欲、灭、息、没已,离诸虚伪,得般涅槃,此则佛说。」
(参见印顺法师《杂阿含经论会编(上)》p.299)
45 (1)《佛法概论》p.65:「身,即身体及依身体而起的心理作用;命,即生命自体。」
(2) 印顺法师《如来藏之研究》p.42 ~ p.43:
依释尊的正观,种种的「我」说,不外乎「命异身异」,「命即是身」的二根本见。身是身心和合的自身,命是我的别名。「命异身异」,以为我与身心不同,我是身心以外的另一实体。身体死了,身外的我还是存在的,流转于生死中,这是常见。「命即是身」,以为我不离身心,身死而我也就没有了,这是近于唯物论的,是断见。
46 (1)《佛法概论》p.92:
印度旧有的「业」说,无论为传统的一元论,新起的二元论,总是与「我」相结合的。或以业为自我所幻现的──自作,或以业为我以外的动作──他作,都相信由于业而创辟一新的环境──身心、世界,「我」即幽囚于其中。释尊的正觉,即根本否定此我,所以非自作,非他作,即依中道的缘起,说明此生死的流转。
(2)《瑜伽师地论》卷93(大正30,833c19-29):
由二因缘,自作苦乐,不可施设,不可记别;如是他作,俱作,俱非所作无因而生,当知亦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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