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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阿含经卷第四十五▪P4

  ..续本文上一页断除一切的结缚,有正智而心灵得到完善的解脱。除了一位比丘,就是阿难尊者例外,但世尊曾记说他于现世中当能证得寂静的圣智。

  当时,世尊于临解夏月之十五日,食受之时(自恣日之时),于大众之前铺座而坐,坐好后,告诉众比丘说:「我是婆罗门,已证得般涅槃,持此最后的身体,成为大医师,拔除一切的剑刺。我是婆罗门,已证得般涅槃,持此最后的身体,成为无上的医师,能拔除一切的剑刺。你们是我的法子,从我的口里生出,从我的法里化生,得到了法的余财,所以你们应当摄受我,不可使我的身、口、心有可嫌责的事发生。」

  当时,舍利弗尊者在众会中从座席起来,整理好衣服,向佛陀行礼,恭敬合掌禀告佛陀说:「世尊您刚才这样说:『我是婆罗门,已证得般涅槃,持此最后的身体,成为无上的大医师,拔除一切的剑刺。你们是我的法子,从佛口出生,从佛法化生,得到了法的余财。众比丘啊!你们应当摄受我,不可使我的身、口、心有可嫌责的事发生。』然而我们并未看见世尊的身、口、心有可嫌责的事。为什么呢?因为世尊对于不调伏的能使得调伏,不寂静的能使得寂静,不休息的能使得休息,不般涅槃的能使得般涅槃。如来能知道,如来能说法,如来向于道,然后成就这些声闻弟子,使他们随道、宗道,奉受大师的教诫,依循他的教授,正向欣乐于真如的善法。我对于世尊都不曾看见有可嫌责的身、口、心行。现在于世尊处,我也乞求您能摄受我的见、闻、疑的过失,像这身、口、心有可嫌责的事(请您教诫我)。

  佛陀告诉舍利弗说:「我不曾看见你有可见、可闻、可疑的过失,身、口、心可嫌责之事。为什么呢?因为你舍利弗持戒多闻,少欲知足,修行远离,知道运用方法精勤努力,有正念正受,具足捷疾智慧、明利智慧、出离智慧、厌离智慧、大智慧、广智慧、深智慧、无比智慧,成就真实智慧,常给人示教照喜(指演说佛法),也常赞叹示教照喜,为大众说法,未曾疲倦。

  譬如转轮圣王的第一长子应受灌顶而还未受灌顶那样,但他已住于灌顶的仪法,就如父王之法一样,父王所可回转的轮宝,他也将能随着回转。你现在就像这样,是我的法长子,应受灌顶而还未受灌顶,但已住于仪法,我所应转的*轮,你也能随着去转动,得证寂灭不生,尽除一切烦恼,心灵得到完善的解脱。就像这样,舍利弗啊!我对于你都未曾发现有可见、可闻、可疑的过失,身、口、心可嫌责之事。」

  舍利弗问佛陀说:「世尊啊!如果我没有可见、可闻、可疑的过失,身、口、心可嫌责之事。那么在这里的五百位比丘们是否也能没有可见、可闻、可疑的过失,身、口、心可嫌责之事呢?」

  佛陀告诉舍利弗说:「我对这五百位比丘也不曾见有可见、可闻、可疑的过失,身、口、心可嫌责之事。为什么呢?因为这五百位比丘都是阿罗汉,已尽灭一切烦恼,所应做的事都已做好,已舍弃了重担,断除一切结缚烦恼,有正智而心灵得到完善的解脱。除了一位比丘,就是阿难尊者之外,但我记说他于现世中当能证得寂静的圣智。所以这五百位比丘,我不曾看见他们有身、口、心,可见、可闻、可疑的罪过而可嫌责的。」

  舍利弗又问佛陀说:「世尊啊!这五百位比丘既已没有可见、可闻、可疑的过失,身、口、心可嫌责之事。那么这些大众中有几位比丘已得到三明呢?有几位比丘已得到俱解脱呢?有几位比丘已得到慧解脱呢?」

  佛陀告诉舍利弗说:「在这五百位比丘中,有九十位比丘得到了三明,九十位比丘得到了俱解脱,其余都是得到了慧解脱。舍利弗啊!这些比丘们都已远离一切的飘转,不会肤浅,贞实坚固。」

  当时,婆耆舍尊者在于众会之中这样想着:我现在应当于世尊及大众面前赞叹唱诵摄受的诗偈。如此思考后,就从座席起来,整理好衣服,向佛陀行礼,右膝跪地,恭敬合掌禀告佛陀说:「世尊啊!我想要发言。善逝啊!我想要发言。」

  佛陀告诉婆耆舍说:「随你所喜乐的,就把它说出来吧!」

  当时,婆耆舍就唱诵诗偈说:

  「在月十五的清净日里,有大众五百人,

  都是已断除一切结缚的烦恼,灭尽后有的大仙人。

  他们都能清净相习近,得到清净的广解脱,

  不再受诸有(三有)的果报,已永绝了生死的流转。

  所应做的事都已做好,一切烦恼都已灭尽,

  五盖烦恼都已如云雾般散除,拔除了根本的爱刺。

  佛陀就像狮子一样,无所畏惧,远离一切有余,

  杀害诸有的怨结,超越了有的余境,

  一切烦恼的怨敌,全都已潜伏不显。

  又像转轮圣王摄受他所有的眷属,

  以慈心去广为教化,天下人民都愿敬奉效劳。

  他能降伏恶魔怨敌,是无上的大导师,

   弟子们都能以信敬之心奉事他,也都得到了三明而灭除老死的苦恼,

   成为佛法的真子,不再有飘转的祸患,

   拔除一切烦恼的毒刺。我现在要敬礼你这位日种的嗣胤(指释尊)。」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第一一九六经注释:

  1、无知:此指寂静不动,绝一切分别之真智。如维摩经序云:「圣智无知而万品俱照,法身无象而殊形并应」。

  2、食受时:又称「自恣时」,中阿含作「请请时」;增一阿含作「受岁日」。即僧众在夏安居结束之日,于大众中忏悔己过,并请指正,谓之「自恣」。僧团以夏安居计年、岁,故经一「自恣」行法,净三业,则增一「法腊」,是名受岁。

  3、当怀受我:竺昙无兰译新岁经作「当和心相向」。怀受,即摄受之意。

  4、见闻疑罪:见,所见;闻,所闻;疑,虽无见闻而心疑其有。此三者戒律学上称为三根。据四分律删繁补阙行事钞卷上之二载,若有人举罪者,不得辄信举罪人语,须先唤所告之人对僧训答,问为自己所见,或从他人所见,在何处见,犯何种罪等见、闻、疑三根。

  5、智实成就:实或作宝,别译杂阿含经卷十二第十五经此处作「成就实智」。

  6、三明:即宿命、天眼、漏尽三智明。

  7、俱解脱:断烦恼、解脱二障,于定、慧得自在成阿罗汉之谓。阿罗汉由慧力离烦恼障而得慧解脱,复得灭尽定而离解脱障;即由定、慧之力,而烦恼、解脱二障俱离,故称俱解脱。

  8、慧解脱:以智慧灭除无明等诸烦恼而获得解脱之阿罗汉。

  9、「此诸比丘离诸飘转,无有皮肤,贞实坚固」:别译杂阿含经此处作「此五百人离诸尘垢,无有腐败,悉皆贞实。」佛说解夏经作「如是苾刍,尽诸烦恼,皆住真实。」「贞实」,大正本作「真实」。

  10、「十五清净日……敬礼日种胤」:别译杂阿含经此处作「此十五日清净朝,五百比丘同共处,皆悉断于结使缚,尽于后有之大仙。诚心亲近净世尊,悉得解脱离后有,断于生死所作办,诸漏已尽灭掉悔,除贪憍慢断有结,拔爱毒箭灭爱有。人中师子离诸取,尽诸有结灭怖畏;如似转轮大圣王,群臣翼从而围繞,游行大地至巨海。譬如斗战得大胜,无上商主弟子众,悉具三明灭于死。斯等皆是佛真子,离诸垢秽纯清净,如日亲友今敬礼。」日种,释尊五姓之一,佛本行集经谓净饭王六代之祖被射杀,从血块生二茎之甘蔗,次生一男一女,姓为甘蔗,别称为「日种」。胤,为嗣之意。日种之嗣胤,指释尊而言。

  

  一一九七、本经叙说婆耆舍尊者因不随时得教授、教诫者而心不安乐,乃说自厌之偈。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

  那时,尼拘律想尊者住于旷野禽兽居留之处。他的弟子婆耆舍尊者则刚出家不久,便具有这样的威仪,就是能依临聚落、城邑而住,于早晨穿著法衣,手拿着钵盂,到那聚落、城邑里乞食时,能善摄护自身,守住六根的门户,摄持他的心,系住他的意念。乞食毕,回到住处,收好衣钵,洗完脚,就进入室内坐禅,但很快地又从禅定中觉醒。他并不贪着于乞食,然而他却没有能随时教授、教诫他的人,所以他心里感到不安乐,充满郁闷,如此深藏于心。

  当时,婆耆舍尊者这样想着:我并未得到法利,这是很难得到,不是可容易得到的。我不能随时得到教授、教诫,内心不能充满欣乐,而郁闷深藏于心。我现在应当唱诵赞叹自己厌离的诗偈。于是就诵偈说:

  「应当舍弃乐与不乐,以及一切贪欲的心理,

  对于近邻之烦恼无所造作,远离这些染着就叫做比丘。

  假如心想于六识中,逐驰于世间的一切,

  将所造作的恶不善隐藏,就不能将它自肤体里去除。

  内心欣乐于这些污秽,这样就不能称之为比丘了,

  因为他还有贪欲余缚的结缚,而六根的见、闻、觉、识都具备。

  若能觉悟此贪欲的话,他就不会再染着于此贪欲了,

  如此没有染着的人,这就叫做牟尼(寂灭、圣者)。

  大地以及虚空中,世间的各种色像(一切事物),

  这些都是会变易消灭的,自己应决定静默地去游行参学。

  如对于佛法的教法长久修习,得到三摩提(三昧、正定),

  不触受外境,质直不谄伪,内心极为专一(心制一处),

  那样的圣者已久住于涅槃,他只是系念等待最后寂灭的时刻。」

  当时,婆耆舍尊者唱诵这首「自厌离」的诗偈后,内心自得开悟,对于不乐等事开悟后,心里觉得很快乐。

  第一一九七经注释:

  1、尼拘律想:汉译南传大藏经相对经文作「尼俱律陀劫波」,为婆耆舍尊者之师父,虽与婆耆舍共住,但其乞食归来,食后便入室中,至夕夜,或至翌日早,皆不出户门。婆耆舍无从请教,这就是本经所述婆耆舍「无有随时教授、无有教诫者」的原因。

  2、「心不安乐,周圆隐覆,如是深住」:汉译南传大藏经相对经文此处作「其时尊者婆耆沙生不快,贪欲污其心」。

  3、于邻无所作:别译杂阿含经卷十二第十六经「不造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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