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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阿含经卷第三十五▪P6

  ..续本文上一页对那位众生感到欢喜、爱乐、顾念、适意,因为他也对那位众生产生欢喜、爱乐、顾念、适意的想法,所以我对于他便生起爱念之心,这样就叫做从爱而生爱。

   怎样叫从爱而生恚呢?就是有一个人,他对于某个众生感到欢喜、爱乐、顾念、适意,然而他人对那个众生却有不欢喜、不爱乐、不顾念、不适意的想法。于是他就这样想着:我对那位众生感到欢喜、爱乐、顾念、适意,但是他对于那位众生却有不欢喜、不爱乐、不顾念、不适意的想法,所以我对于他便生起瞋恚,这样就叫做从爱而生恚。

   怎样叫从恚而生爱呢?就是有一个人,他对于某个众生感到不欢喜、不爱乐、不顾念、不适意,而因他人也对那位众生有不欢喜、不爱乐、不顾念、不适意的想法,所以我对于他便生起爱念,这样就叫做从恚而生爱。

   怎样叫从恚而生恚呢?就是有一个人,他对于某个众生感到不欢喜、不爱乐、不顾念、不适意,然而他人却对那位众生有欢喜、爱乐、顾念、适意的想法。于是他就这样想着:我对于那位众生感到不欢喜、不爱乐、不顾念、不适意,但是他对于那位众生却有欢喜、爱乐、顾念、适意的想法,所以我对于他便生起瞋恚,这样就叫做从恚而生恚。

   如果比丘能够远离五欲、五盖邪恶不善法,有觉、有观,……乃至圆满地安住于初禅、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中的话,那么从爱生爱、从恚生恚、从恚生爱、从爱生恚等现象就会断除而知道,断除它的根本,就如截断多罗树的树头一样,不再有生起的因素,在未来世也将成就不生之法。

   如果那比丘尽除一切烦恼,得到无烦恼的清净心解脱与智慧解脱,在现世中自知作证:我再生的因素已灭尽,清净的梵行已建立,所应做的事已做好,自己知道此生是最后身,不再流转于生死轮回中的话。当在这个时候,他就会不自举,不起尘,不炽然,不嫌彼。

   怎样叫自举呢?就是认见物质色蕴是我、物质色蕴是我所有、我中有色、色中有我,对于感受、想象、意志行为、心识辨别等精神现象也是同样地认见,这样就叫做自举。怎样叫不自举呢?就是不认见物质色蕴是我、物质色蕴是我所有、我中有色、色中有我,对于感受、想象、意志行为、心识等精神现象也同样地不认见,这样就叫做不自举。怎样叫还举呢?就是别人骂我,我就回骂他;别人怒我,我就以怒回他;别人打我,我就回打他;别人碰触我,我就碰触他,这样就叫做还举。怎样叫不还举呢?就是别人骂我,我不回骂;别人怒我,我不怒他;别人打我,我不打他;别人碰触我,我不去碰他,这样就叫做不还举。

   怎样叫起尘呢?就是执取有我、我欲……乃至由内而生起十八种的爱行,这样就叫做起尘。怎样叫不起尘呢?就是无我、无我欲……乃至没有由内而生起的十八种爱行,这样就叫做不起尘。

   怎样叫炽然呢?就是执取有我所、我所欲……乃至有由外而生起的十八种爱行,这样就叫做炽然。怎样叫不炽燃呢?就是无我所、无我所欲……乃至没有由外而生起的十八种爱行,这样就叫做不炽燃。

   怎样叫嫌彼呢?就是认见我是真实的生起,对于我慢、我欲、我使,不断不知,这样就叫做嫌彼。怎样叫不嫌彼呢?就是不认见我是真实的,对于我慢、我欲、我使,已断已知,这样就叫做不嫌彼。」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九七八、本经叙说在家者难断资生众具欲,出家者难断除贪爱。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有二件事很难持续断绝。是那二种呢?就是在俗人住处或非人住处,对于衣食、床卧、资生的一切器具,想持续断绝它,这件事是很难做到的。此外,比丘不执着于家而出家学道,断除贪爱,想持续断绝它,这件事也是极为难行。」

   当时,世尊就唱诵诗偈道:

   「世间有二件事情,想持续断绝它是极为难行,

   这是真实的说法,是等正觉所知道的事。

   在家人需要钱财的收支,以及衣食等各种器具,

   世间人贪求爱乐这些事,想持续断绝它极为困难。

    比丘虽已远离俗世,正信佛法,不执着于家而出家学道,

    但对于灭除贪爱,想持续断绝它也是极为难行。」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九七九、本经叙说佛陀多依于二法││不断精进善法,未曾远离断恶法││疾得等正觉,故比丘亦应勤习此二法。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我经常依止于二种法。是那二种呢?就是对于一切善法,我未曾知足,以及于断恶之法也未曾远离。由于对善法不曾知足,对于各种断恶之法也不曾远离的缘故,所以乃至是肌消肉尽,筋连骨立,我终究不舍离精勤努力,不舍弃善法,假如没有得到的还是未得到的话,我绝不休息,从未曾对卑劣心生欢喜,常乐于向上增进,以证于上上之道(涅槃道)。由于我如此精进的缘故,所以很快地就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等。比丘啊!你们应当多依止于此二法,对于一切善法不生满足的想法;要依于各种断恶之法,不曾舍离它,乃至是肌消肉尽,筋连骨立,也要精勤努力,能够不停地修习善法。所以,比丘啊!对于各种下劣的心理不要生起欢喜的想法,应当多修习上上的升进之道。如此修习不久,将能快速地尽除一切烦恼,得到无烦恼的清净心解脱及智慧解脱,在现世中自知作证:我再生的因素已灭尽,清净的梵行已建立,所应做的事已做好,自己知道此生是最后身,不再流转于生死轮回中了。」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九八○、本经叙说佛陀告诉天帝释,若能如实知苦、乐、不苦不乐三受,则可得梵行究竟。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

   那时,天帝释提桓因形色极为美妙,在后夜时分来到佛陀住处,向佛陀顶礼后,退坐一边,由于天身的威力,光明遍照整个迦兰陀竹园。

   当时,释提桓因问佛陀说:「世尊啊!您曾在隔界山的石窟中说过:『如果沙门、婆罗门得到无上爱尽解脱、心善解脱,那么他就能彻底地远离苦边、远离垢秽、尽修梵行毕竟。』到底怎样叫比丘彻底地远离苦边、远离垢秽、尽修梵行毕竟呢?」

  佛陀告诉天帝释说:「就是比丘所有的感受││或苦、或乐、或不苦也不乐。他对于各种感受的集起、感受的息灭、感受的爱乐、感受的祸患、出离感受等情况都能如实知道;如实知道后,观察那些感受都是无常,观察它的生灭、观察对它离欲、观察它的灭尽、观察对它舍离;如此观察后,就能彻底地远离苦边、远离垢秽、尽修梵行毕竟。拘尸迦(帝释过去世之族姓)啊!这样就叫做比丘于正法、戒律中彻底地远离苦边、远离垢秽、尽修梵行毕竟。」

   乃至天帝释听闻了佛陀的说法,内心欢喜不已,向佛陀行礼后离去。

  

  九八一、本经叙说大目揵连后夜起经行,见光明遍照迦兰陀竹园,乃往问佛陀原因,佛告以是天帝释来此问法之故。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

   那时,大目揵连尊者住在耆阇崛山中,后夜时分,他起来经行,看见有光明遍照整个迦兰陀竹园。看见后,他这样想着:今夜或许是有大力的鬼神去到世尊住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光明。

   此时,大目揵连尊者就在早晨去到佛陀住处,向佛陀顶礼后,退坐一边,问佛陀说:「世尊啊!我于昨晚后夜时走出房外经行,看见了胜妙光明普照整个迦兰陀竹园。看见后,我这样想着:是什么大力鬼神去到世尊住处,所以有如此的光明呢?」

   佛陀告诉大目揵连尊者说:「昨晚后夜时,释提桓因来到我住处,向我顶礼后,退坐一边,……。」

   余如前经所广说的一样,大目揵连尊者听后,内心欢喜不已,向佛陀行礼后离去。

  

  九八二、本经叙说鹿住优婆夷之父与叔父修持不同,而佛陀皆为记说有同一果报,鹿住优婆夷心疑而问阿难,阿难又请教于佛陀,佛告以人各有所长,唯佛乃能知人。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阿难尊者于晨朝穿著法衣,手拿着钵盂,进入舍卫城,次第乞食,走到了鹿住优婆夷的住家。

   鹿住优婆夷遥见阿难尊者来了,便很快地铺好了床座,禀告说:「阿难尊者请就座。」

   当时,鹿住优婆夷向阿难顶礼后,退坐一边,问阿难尊者说:「为什么说世尊是知法的呢?我的父亲富兰那原就修习梵行,过着离欲清净的生活,不佩戴香花,远离了一切凡俗的情欲;我的叔父梨师达多并未修习梵行,然尚能知足。他们二人都已命终了,而现在世尊对他们二人却都记说会同生于一道之中,同在一处受生,也同于后世会得到斯陀含果,受生于兜率天中,只要再来世间受生一次,就能彻底地脱离生死的苦海了。怎样呢?阿难啊!一个修习梵行和不修习梵行的人,竟会是同生一道、同一处受生、又有相同的后世吗?」

   阿难答说:「姐妹啊!你现在话且暂停。因为你不能知道世间众生诸根的差别,然而如来他对于世间众生诸根的优劣却都能知道。」如此说完,就从座席起来离去。

   当时,阿难尊者回到了精舍,收好了衣钵,洗完脚,就去到佛陀住处,向佛陀顶礼后,退坐一边,就把鹿住优婆夷说的话详细的告诉世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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