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闻佛陀的说法,内心欢喜不已,向佛陀礼敬后离去。
那时,摩罗迦舅尊者在世尊简略说法中广解它的法义后,独自在一僻静之处,专心思考,不放逸懈怠,……乃至证成阿罗汉,心灵得到了解脱。
第二九○经注释:
1、「若汝非于彼,彼亦复非此;亦非两中间,是则为苦边。」:此偈颂南传大藏经作「汝不在此世、不在来世、不在两界之中间,此为苦恼之灭尽。」说法不同,可为参考。
二九一、本经叙说若于色等六境不起贪欲如实知,是名有经法。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有一种经法,众比丘啊!有依这种经法(因由、原理)的比丘,他不依信仰,不依爱好,不依传闻,不依对诸法行相的思惟、推求,不依见解、审虑,便可得到正知而说:『我再生的因素已灭尽,清净的梵行已建立,所应做的事已做好,自己知道此生是最后身,不再流转于生死轮回中。』的吗?」
众比丘禀告佛陀说:「世尊!您是正法的根本、正法的眼目、正法的凭依。慈悲的世尊啊!希望您能为我们广为解说,众比丘听闻后,当会信受奉行!」
佛陀告诉众比丘说:「要仔细听啊!好好地思考!我将为你们解说。比丘啊!就是眼见色境后,觉知色境的存在,但并不会觉得对色境有欲贪;我以前眼根识取色境会有欲贪,然而我已如实地知道现在眼根识取色境不再有欲贪。如果比丘眼见色境后,觉知色境的存在,但是对色境并不会起欲贪,也能觉知我以前的眼识有欲贪,然而他说:『我已如实地知道现在眼识对色境不再有欲贪。』的话,众比丘啊!你们的意见怎样?那位比丘有这样的知见,是依于信仰,依于爱好,依于传闻,依于对诸法行相的思惟、推求,依于见解、审虑得到的吗?」
比丘答说:「不是,世尊!」
佛陀又问说:「运用这个经法,能够如实地正知所知所见的现象吗?」
比丘答说:「是的,世尊!」
佛陀又说:「耳、鼻、舌、身诸根,乃至意根识取法境时,也是这样子。众比丘啊!这就叫做有经法。比丘如果能够崇向这个经法,不依信仰,不依爱好,不依传闻,不依对诸法行相的思惟、推求,不依见解、审虑,便能得正知而说:我再生的因素已灭尽,清净的梵行已建立,所应做的事已做好,自己知道此生是最后身,不再流转于生死轮回中了。」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第二九一经注释:
1、「有经法。诸比丘!崇向而于经法,异信、异欲、异闻、异行思惟、异见审谛忍,正知而说: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此段经文颇难理解,比对南传相对经文,元亨寺译本作:「诸比丘!有依因由之比丘,不依信、不依爱好、不依传闻、不依理由之论辩、不依乐着于推理玄想,证知:『生已尽、梵行已修、所作已办,不为如是再生』如是因由对他释答耶?﹂可见北传「经法」一词即南传之「因由」,一般译意「方便」(pariyaya),此英译为method(方法),元亨寺汉译南传大藏经译者参考巴利本karana译为「因由」,此字有原因、理由、道理、原理、根据等意思。全段从后段众比丘的回答经文来看,应与南传一样用问句才对。本段白话译文是参考南传经文翻译而成。另北传之「异行思惟」,即不依诸法行相之思惟。所谓行相,指心识对于事物之境时,显现于心内之影像。「异见审谛忍」,或译作「异见审谛思」即不依见解、审虑之意。
= 2 \* Arabic 2 、答言:「不也,世尊!」:「不也」原作「如是」。比对前段文意,及南传经文改正。
二九二、本经叙说佛陀告诉众比丘,若于六入处断欲,则于未来世永不复生。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应当要断除贪欲。断除了眼根的贪欲后,那么就能断除由眼根贪欲随生的烦恼,并且得到觉证,把它从根本断除掉,就像砍断多罗树头一样,在未来世永不再生起;对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这样的说法。」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第二九二经注释:
= 1 \* Arabic 1 、「断眼欲已,眼则已断、已知」:参考元亨寺「南传大藏经」相对经文之翻译:「诸比丘!于眼欲贪者,是即心之随烦恼。于耳欲贪……,于鼻欲贪……,于舌欲贪……,于身欲贪……,于意欲贪者,是即心之随烦恼。诸比丘!比丘若于此六处,断心之随烦恼者,则其心向出离而使圆满出离。心堪任于现所证知、现证之诸法。」可知本经「眼则已断、已知」应指断除由贪欲而随生的烦恼,并且得到觉证。
二九三、本经叙说佛陀告诉众比丘,若于眼等生、住、转出,则苦生、病住、老死出;反之则苦灭、病息、老死没。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如果眼根生起、久住、或流转变化,那么随着就有痛苦的生起、病祸的入住、老死的产生;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这样。如果眼根寂灭、息止、不生了,那么苦生现象就会随着寂灭、病祸跟着息止、老死跟着没有了;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这样子。」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二九四、本经叙说佛陀告诉众比丘,眼等无常,故受逼迫苦生。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眼根生灭无常。如果眼根是有常的话,就不应受到逼迫之苦,也应当可对眼根说要使它这样、或不使它这样;但因为眼根生灭无常之故,所以眼根才会生起受逼迫之苦,也因此不得对眼根说要使它这样、或不使它这样。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这样子。」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二九五、本经叙说佛陀告诉众比丘,眼等是苦,故受逼迫苦生。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眼根会令人苦恼。如果眼根是令人快乐的话,就不应受逼迫之苦,也应该可对眼根要使它这样,不使它这样;但因眼根是苦之故,所以才会受到逼迫的痛苦,也不得对眼根要求使它这样、或不使它这样。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这样子。」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二九六、本经叙说佛陀告诉众比丘,眼等非我,故受逼迫苦生。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眼根不是我。如果眼根是我的话,就不应受逼迫之苦,也应该可对眼根要使它这样,或不使它这样;但因眼根不是我之故,所以才会受到逼迫的痛苦,也不得对眼根要求使它这样、或不使它这样。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这样子。」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众比丘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都愿遵奉修行。
就如「内六入处」三经(指二九四、二九五、二九六等三经)的经文所叙述一样,「外六入处」三经的经文,也是同样的说法。
二九七、本经叙说佛陀告诉生闻婆罗门,说明六根六境为一切。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有位名叫生闻的婆罗门去到佛陀住处,彼此见面互相问讯,问讯完后,退坐一边。他禀告佛陀说:「瞿昙啊!您所说的一切,到底什么叫做一切呢?」
佛陀告诉婆罗门说:「所说的一切,就是指十二入处||眼根与色境、耳根与声境、鼻根与香境、舌根与味境、身根与触境、意根与法境,这些就叫做一切。如果有人这样说:『这些不是一切,沙门瞿昙所说的一切,我今将舍弃,另外建立其它一切说法。』的话,那个人但空有这样的说法,经询问后,他也不知内容,徒然增长疑惑,为什么呢?因为并非真有这样境界存在之故。」
当时,生闻婆罗门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愿遵奉修行。
二九八、本经叙说佛陀告诉生闻婆罗门,眼、色、眼识、眼触、眼触因缘生受等为一切有(一切存在现象);耳、鼻、舌、身、意亦复如是。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有位名叫生闻的婆罗门去到佛陀住处,彼此见面互相问讯,问讯完后,退坐一边。他禀告佛陀说:「瞿昙啊!您所说一切存在的现象,到底什么叫做一切存在的现象呢?」
佛陀告诉生闻婆罗门说:「我现在问你,你请随意回答我。婆罗门啊!你意见怎样?眼根是存在的吗?」
婆罗门答说:「是存在,沙门瞿昙!」
佛陀又问:「颜色是存在的吗?」
婆罗门答说:「是存在,沙门瞿昙!」
佛陀又问:「婆罗门啊!有色境、有眼识、有眼触、有眼触因缘而生的感受||或痛苦、或快乐、或不苦也不乐的感受吗?」
婆罗门答说:「有的,沙门瞿昙!」
对耳、鼻、舌、身、意诸根,也是同样的说法。就像这样的广为解说,……乃至非真有这样境界存在之故。
佛陀说完这段经文后,生闻婆罗门听闻佛陀的说法,满心欢喜,就从座席起来,告辞离去。
二九九、本经经意同二九八经。内容可参考二九七、二九八两经。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
那时,有位名叫生闻的婆罗门去到佛陀住处,彼此见面互相问讯,问讯完后,退坐一边,禀告佛陀说:「沙门瞿昙啊!您说的一切法,到底什么叫一切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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