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入大海,海拔非常高。山中间,四方有四岳,即四大王众天的住处。日与月,在山腰中围绕。须弥山顶,帝释天与四方各八辅臣共治,所以名为忉利──三十三天。这样的世界,与现代所知的世界不同。
447(1)印顺导师《唯识学探源》(p.13):取有欲取、见取、戒禁取、我语取四种。取是摄受执着追求的意义;因为内心执取自我(我语取),所以在家人执取五欲(欲取),出家人(外道)执取种种错误的见解(见取),与无意义的戒禁(戒禁取)。因种种执取的动力,而引发身、语、意的一切行动,不论它是贪恋或者厌离这个生命和尘世,都要招感未来三有的果报。
(2)印顺导师《成佛之道(增注本)》(p.171-p.172)、印顺导师《中观论颂讲记》(p.323)。
448(1)印顺导师《华雨集》第五册(p.259-p.260):学大乘人,所有功德,悉以回向。如云:「愿以此功德,回向于一切,吾等及众生,皆共成佛道」。一切为佛道,为众生,则与佛及众生有缘。来生得生人间(天上),见佛闻法,善知识之所摄持,必也功德展转增上。佛法中之功德,岂恶业所能及!故经谓「一历耳根,永劫不失」。经谓发菩提心者,永不失坏。虽或堕落,以菩提心善根力故,迅即解脱。若于佛法得正知见,则「若人于世间,正见增上者,虽历百千生,终不堕地狱」。佛法,尤以大乘善根之殊胜,为难可及也!善既胜恶,又不为人天善根自误,此所以能历劫生死而行菩萨道也。释迦佛初发心时,逢古释迦佛,略申供养。以此功德,展转增胜,乃得圆成佛道。吾人为释迦弟子,释迦佛之本行,岂非学佛人最佳榜样!
(2)印顺导师《大乘起信论讲记》(p.245-p.246)。
449 详参阅《大智度论》卷6(大正25,107a-108a)。
450 Subhutir,一般都用「须菩提」的音译,然而采义译的有支谦,译为「善业」;玄奘则译为「善现」。这因为bhuti有存在、生起、财富、快乐、成就之意。
451 「无诤空行须菩提」,须菩提是释尊声闻弟子中无诤三昧第一及解空第一。
(1)《大智度论》卷11(大正25,136c):佛以是般若波罗蜜甚深法,为舍利弗说。问曰:若尔者,何以初少为舍利弗说,后多为须菩提说?若以智慧第一故应为多说,复何以为须菩提说?答曰:舍利弗,佛弟子中智慧第一;须菩提于弟子中,得无诤三昧最第一。无诤三昧相,常观众生,不令心恼,多行怜愍;诸菩萨者,弘大誓愿以度众生,怜愍相同,是故命说。
(2)《大智度论》卷40(大正25,356a):问曰:若尔者目连、迦叶等甚多,何以不次第皆与语?答曰:此经名智慧,舍利弗智慧第一,是故问。须菩提虽有种种因缘,以二因缘大故。一者,好行无诤定,常慈悲众生,虽不能广度众生,而常助菩萨,以菩萨事问佛。二者,好深行空法,是般若中多说空法,是故命须菩提说。
(3)《萨婆毗尼毗婆沙》卷7(大正23,547b):无诤三昧,此是世俗三昧,非无漏也。诤有三种:一、烦恼诤,二、五阴诤,三、鬪诤。一切罗汉二种诤尽:烦恼诤、鬪诤,此二诤尽。五阴是有余故未尽,有此五阴,能发人诤;唯有无诤三昧,能灭此诤。一切罗汉虽自无诤,不能令前人于身上不起诤心。无诤罗汉,能令彼此无诤,一切灭故,能令众生现世得福。
(4)《中阿含经》卷43《拘楼瘦无诤经》,大正1,703c;《大毗婆沙论》卷179,大正27,899c、900a。印顺导师:《般若经讲记》p.26,《性空学探源》p.74、p.255,《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p.633,《空之探究》p.22。
452 印顺导师《成佛之道(增注本)》p.246-p.247:「神境通能:变多为一,变一为多,隐显自在,山河石壁都不能障碍他。入水,入地,还能凌空来去,手摸日月等。」
453(1)《大智度论》卷47,大正25,400a5-8:如佛说有四修定:一者、修是三昧,得现在欢喜乐;二者、修定得知见,见众生生死;三者、修定得智慧分别;四者、修定得漏尽。
(2)《俱舍论》卷28,大正29,150a16-18:《契经》复说四修等持:一为住现法乐,二为得胜知见,三为得分别慧,四为诸漏永尽修三摩地。
(3)印顺导师《修定──修心与唯心.秘密乘》,p.11-19:得现法乐住:「现法乐」是现生的,不是来生的。修习禅定者,能得到现生的禅定乐,不但是心的明净、轻安,身体也随定而得轻安。
454 印顺导师《成佛之道(增注本)》(p.331-p.332):在修止过程中,早就有些轻快舒悦的身心感觉,而也一定有热触,动触等发现。但一直到第九住心,能无分别,无功用的任运,还只是类似于定,不能说已成就定。这一定要,若得生起身心的轻安乐,引发身心精进,于所缘能自在,有堪能,这才名为止成就,也就是得到第一阶段的『未到地定』。发定时,起初顶上有重触现起,但非常舒适,接着引发身心轻安:由心轻安,起身轻安。这是极猛烈的,乐遍身体的每一部分,彻骨彻髓。当时内心大为震动,被形容为『身心踊跃』。等到冲动性过去,就有微妙的轻安乐,与身相应;内心依旧无功用,无分别的坚固安住所缘,这才名为得定。从此出定以后,在行、住、坐、卧中,都有轻安及定的余势随逐,好象常在定中一样。如再修止入定,持心不散,一下子就能入定,生起身心轻安,而且能不断增胜起来。
455 印顺导师《成佛之道(增注本)》(p.122):在这欲界,有从生理而引发的苦受,从心理引起的忧受。一到初禅,从欲乐烦动而来的忧苦,不会再起了。那时,由于出离欲乐而生起喜乐:喜是内心的喜悦,乐是(身心的)轻安。到了二禅,虽同样的有喜乐,但那是『定生喜乐』,不像初得离欲而生的那样冲动。然喜悦到底是跃动的,所以进入三禅,称为『离喜妙乐』,喜悦也没有了。此定的乐受,到达了世间乐的顶点。所以形容极乐,每说『如入第三禅乐』。当然,这是不能与解脱烦恼的『离系乐』相比的。到第四禅以上,乐受也平息了,唯是一味的平静的舍受。这比起有冲动性的喜乐来,实在是更高的福乐!
456「长老」的意义,请详参《大智度论》卷22(大正25,224a-225c)。其中有偈「所谓长老相,不必以年耆,形瘦须发白,空老内无德。」
457 印顺导师《般若经讲记》(p.64-p.65):梵语阿兰那,即无诤。三昧,即系心一境的正定。无诤三昧,从表现于外的行相说,即不与他诤执,处处随顺众生。觉得人世间已够苦了,我怎么再与他诤论,加深他的苦迫呢?如从无诤三昧的证境说,由于通达法法无自性,一切但是相依相缘的假名而来。无我,才能大悲;离去空三昧,还有什么无诤行呢!
458(1)《佛说遗日摩尼宝经》:有我、有神、有命、有人、有意。
(2)《佛说摩诃衍宝严经》:何者我、人、寿命。
(3)《佛说大迦叶问大宝积正法经》:我、人、众生、寿者。
(4)《大乘宝云经》:我、人、众生、寿者、作者、士夫、弗伽罗等。
(请查《汉译诸本对照》第【142】段,p.76-77)
459《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1(大正8,221c):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时,应如是思惟:菩萨但有名字,佛亦但有字,般若波罗蜜亦但有字,色但有字,受、想、行、识亦但有字。舍利弗!如我但有字,一切我常不可得。众生、寿者、命者、生者、养育、众数、人者、作者、使作者、起者、使起者、受者、使受者、知者、见者,是一切皆不可得。不可得空故,但以名字说。(详参《大智度论》卷35,大正25,319b-c)
460(1)《杂阿含》卷10(262经)(大正2,67a):尊者阿难说是法时,阐陀比丘远尘、离垢,得法眼净。尔时、阐陀比丘见法,得法,知法,起法,超越狐疑,不由于他,于大师教法得无所畏。恭敬合掌白尊者阿难言:「正应如是,如是智慧梵行,善知识教授教诫说法。我今从尊者阿难所,闻如是法,于一切行皆空,皆悉寂,不可得,爱尽,离欲,灭尽,涅槃,心乐正住解脱,不复转还;不复见我,唯见正法」。时阿难语阐陀言:「汝今得大善利,于甚深佛法中得圣慧眼」。
(2)印顺导师《性空学探源》(p.61):从阿含看,「我无法有」,是释尊常常说到的。如《杂含》第三三五经说:「有业报而无作者。」第一二○二经说:「唯有空阴聚,无是众生者。」作者与众生,是「我」的异名,释尊都说它是无。业报、阴聚等「法」,却说它是有。而第二六二经说须陀洹得法眼净的时候,谓:「不复见我,唯见正法。」很明显的,在圣者体验所得的境界中,是「我无法有」的。释尊又曾说过:「见苦则不见于我,若见于我则不见苦。」从各方面看来,「我无法有」,可说是释尊说法的基本方式。问题是在:「我无」,所无的是什么样的我?「法有」,是怎样的有?假有或实有?这在各家各派,虽作了种种的解释,但「我无法有」,总是可以代表佛法与外道不共的特色。
461《杂阿含》卷18(490经)(大正2,126b):阎浮车问舍利弗:「谓涅槃者,云何为涅槃」?舍利弗言:「涅槃者,贪欲永尽,瞋恚永尽 ,愚痴永尽,一切诸烦恼永尽,是名涅槃」。复问舍利弗:「有道、有向,修习、多修习,得涅槃耶」?舍利弗言:「有,谓八正道,正见乃至正定」。
462《明句论》:痴(moha)怎么能说是源于分别呢?这是因为世尊在《缘起经》中说:「诸比丘!即使是无明(avidyA)也是有理由、有条件、有原因的。无明的因是什么?诸比丘!非理作意(ayoniZo manaskAro)是无明的因。诸比丘!由痴所生的染污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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