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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死-佛教轮回说 第九章 史料中的轮回事件▪P3

  ..续本文上一页长大后淫乱无状,被人劾奏,奏章未上而老人已知,端坐而逝,年二十四。

   第三节 借尸还魂

   说有灵魂不死或死后神识非断,肉体不过是精神躯壳、住宅的活证,稀奇莫过于所谓“借尸还魂”一事。借尸还魂的事态表现,是某人死后复活,人格、记忆完全转换为另一已亡故的人,有证据可验。

   这种怪事比记忆前生的事件要少见得多。然而往往关涉民事诉讼,故正史中也有记载。如《金史·五行志》云:

   “大定十三年(1173),尚书省奏:宛平张孝善有子曰合得,大定十二年三月旦,以疾死,至暮复活,云本是良乡人王建子喜儿,而喜儿前年已死。建验以家事,能具道之。此盖假尸还魂,拟付王建为子。上曰:若是,则恐佞幸小人竞生诈伪,渎乱人伦,止付孝善。”

   张孝善之子合得旦亡暮活,精神变为王建亡儿喜儿,能具道王建家事,虽然借尸还魂,证据确凿,但金世宗为防止*邪之徒竞为诈伪,还是判归张孝善。然此事毕竟惊动皇帝,永垂史册了。

   又《明史》载,洪武二十四年(1391),河南龙门民妇司牡丹死后三年,借袁马头之尸而复生。

   野史笔记中,也偶见此类故事。如《子不语》卷二《灵璧女借尸还魂》条:乾隆二十一年(1756),灵壁县农妇李氏,貌丑而目盲,患腹臌十余年,腹大如豕。一夕死,棺到,将验而复生,双目尽明,腹亦平复。其夫喜而近之,妻坚拒而泣曰:“我某村王姑娘也,尚未婚嫁,何为至此!”告其父母姊妹里居姓名。其夫急赴,则见举家哭其幼女,尸已埋葬。其父母闻言,狂奔而至,妇一见抱泣,“历叙生平,事皆符合。”两家为争此妇归属而告于官府,县官王砚庭断归村农。

   近代人记载的此类事件,笔者所见有三例。一是四川学者王恩洋先生所记,乃王在新津讲学时,听友人汪休渊所述,而汪又是于小时侯闻之于塾师。谓某处考官,自言前世为一穷秀才,教书为生,年六十余。一年岁暮,携所得薪水六千文钱回家过年,路上听见一茅屋中哭声甚哀,乃入内打听,得知这家人因欠人六千文钱,无法奉还,债主紧逼,只得卖妻还债,夫妻儿女不忍离别,合家抱头大哭。秀才愍之,以六千文钱悉数付与,供其还债,使合家团圆。出门赶路,坠于崖下跌死。不久,自觉如梦初醒,开眼一看,自身卧于一富贵人家闺房内,锦被绣褥,摆设颇为讲究,床边一老太大惊喜而言:“我儿复活了!”又有二年轻女子,正在流泪,过来抚摸其身体,好像自己妻妄。方悟借尸还魂,成了这家人的公子。此公子原极愚笨,请一垫师教之,复活后竟变得颇为聪慧,诗文立就,塾师疑之,多次请问原由,公子才告以还魂之事。后来考中秀才、举人、进士,任为考官,上任后,回老家看望前身妻子儿女,为之购置产业。其事传开,时人作为宣传善有善报的典型事例。

   另一例发生于民国初年,山东一张姓青年,因呕气喝煤油而死,复活后,不识家人,操外国语。原来系一崔姓朝鲜人借尸还魂。身体康复后,人格大变,且有原所不会的探知地下水的技术。此事经当地方官员查询,见报,尤智表《一个科学者研究佛经的报告》及王小徐《佛法省要》等书皆引述之。

   又一例为台湾南亭法师所记,系于1966年听退休高级军官、东北人黄大定所述。黄于民国三十六年(1947)春,任职锦州,赴新民县团管区视察完毕,欲返锦州,新民县长、县警察局长请求他多留一日,以见识当地所出的一件借尸还魂的奇事:新民县城一家戏院管茶炉老头之子某,四十多岁,一足跛,卖卦算命为生。民国三十四年夏病亡殡葬。当年冬,其母忽然接到一封自哈尔滨北小蒿子车站来的信,竟是他儿子来的,说想念父母妻子,并附有五百元汇票一张。其母疑怪惊骇,奔告其夫,老头以为老伴发疯,将信撕碎投火。次日正月,老妇人家来了一对青年夫妇,叩头称妈,自言即是其子还魂。说死后只觉得有两人将他带到空中,因眷恋家人,恳请放回,只觉如堕入万丈深渊,醒后发现还魂于小蒿子车站站长之尸,有一妻一妾。该站长原会讲日语,复活后不能。他指着老妇家墙上照片,一一说出照片中人的姓名家景,令老妇人不能不信。他还将前身17岁的儿子带到哈尔滨,为谋得一小差事。

   藏密和道教等所说“夺舍”,则是一种自主的借尸还魂法。西藏活佛,也偶有以此法转世者。如《安多政教史》载,三世东科尔活佛杰瓦嘉措(1588—1639),圆寂于甘肃凉州(今武威市),遗体被送往东科尔寺途中,碰到送殡队伍,死者为19岁的汉族青年,这青年当时复活,自称东科尔,遂被认定为三世东科尔活佛夺舍转世,青海却摩寺最后一代却摩仓活佛,也以夺舍法转世。这种情况在活佛中甚为罕见。

   第四节 死后复生与神游

   死后复活,体验一下死亡和死后境界,无疑是死而不亡的有力证据,打开死后黑门之锁的钥匙。这类事件并非绝无仅有,而且比记忆前生、借尸还魂更为多见。中外古籍中,如柏拉图《理想国》中战士艾尔死而复生的记述甚多。其所言死后经历,大多是入冥上天,与已死亲朋相见,以被冥府误捉而放回复活者最多。所说死后经历、冥府地狱及天宫情状,多甚为详悉。

   此类事件载于正史者如:元始元年(公元1年)二月,朔方广牧女子赵春病死,敛棺,积六日复生,出在棺外,自言见其亡父曰:“年二十七,不当死。”太守谭某奏于有司。(《汉书》)

   建安四年(199)二月,武陵女子李娥亡故,葬于城外已十四日。有人闻其冢中有声,发棺,复活。注言:李娥见冥中事甚悉。(《后汉书》)

   东晋干宝之父有宠妾,其母甚妒之。干宝父死,下葬时,干宝母推此妾于干宝父墓中而活埋之。十余年后,干宝母死,因下葬开墓,见父妾伏于棺上如生,渐有气息,载还家.经日而苏。言干宝父常取饮食与她,与她寝息,恩爱如生时。家中吉凶,辄告知之,校之悉验。干宝之兄常病,气绝,积日不冷,后寤,言见天地间鬼神事,如梦觉,不自知已死。干宝有见于此,乃收集古今神奇怪异之事,著成《搜神记》。(《晋书·干宝传》)

   东吴吴兴长城人戴洋,十二岁病死,五日而苏,自言天帝

  任其为酒藏吏,授予符箓,给吏从幡麾,上蓬莱、昆伦等仙山,未几遣归。从此妙解占卜,知东吴将亡,托病不仕。(《晋书·戴洋传》)

   隋辛彦之,任随州刺史,后迁潞州,俱有善政,并崇信佛教,于城内建塔二处。开皇十一年(591),州人张元暴死,数日后复活,谓神游上天,见新建殿堂,极为崇丽,人云为潞州刺史辛彦之所造。彦之听说,自知不久人世,果然于这一年卒于州府。(《隋书·辛彦之传》)

   辽孩里,从帝打猎,堕马,死而复苏,自言见二人引至一城,宫室宏敞,有着绛袍者坐殿上,左右列侍,一持牍者曰:“误执汝。”以牍示之,上书其官当至使相,寿七十七。冥吏挤之于大壑而寤。事闻于上,帝命笔录其言,后皆应验。(《辽书》)

   野史笔记中记录的这类事,更是多不胜举。唐人阎选《再生记》,专记死而复生事九例。如《士人甲》说:晋元帝时,有贵族某甲暴病卒,自觉有人携之上天,诣司命神,推算寿数未尽,令还,甲脚痛不能行路,司命神命易以新召西门外胡人康乙之脚,令二人闭目,倏忽,脚已互易,甲豁然复生,急视其足,果变为胡人之脚,丛毛连结而有胡臭,心殊厌恶,终身不再赤足见人。

   又《王抡》条言:唐玄宗天宝十一年(752),朔方节度判官、大理司宣王抡,巡查至中城病死,经十六日复活。自言临死时,见二人邀去,入一大城,见上司朔方节度使李林甫,以为平生时。又见李邕、裴敦复等在一府庭共责李林甫,双方辨对,冥司判曰:“李林甫死后破家,杨国忠代其为相。”(这年冬,果如此言)又见其已死六年的兄长王摄,说他尚不应死,若得钱三千贯,便可重生。王抡家在西定远,离中城数百里,王抡驰归其家,告其妻:“我已死,若得钱三千贯,可再生。”这天晚上,全家皆闻窗牖间窣然有声,家犬迎吠,天明,王抡妻啼泣而言:“夜梦夫来,言已死,须钱三千贯。”乃以纸剪为钱,请巫者焚化。王抡在冥中得之,见与其钱无异。又言:冥中无昼夜,常如冬日大阴降雪时,有鬼王,着紫衣,判官数十人。定罪以负心为至重,被审理者,多为僧尼及达官贵人。定王抡罪时,冥吏谓其生时虽食肉有过,然不故杀生,曾手写《金光明经》置佛堂内,以此善业,得见地藏菩萨,将更生。鬼王判官数人,虽皆平生友好,然相见亦不叙旧。又见其已死诸兄弟等,亦无兄弟之情。其吏嘱曰:“还阳后不得泄露此中事。”言毕,乃奄然复活。

   又《崔敏殻》条:崔敏殻,博陵人,性耿直,不惧鬼神。十岁时暴死,经十八年而复活。自言被冥司枉拘,申辩一年多获释,然屋舍(尸体)已坏,冥王许再托生,倍与官禄,崔固执不肯,王不得已,派鬼至西国求再生药,数年方得,布尸生肉,唯脚心不生,遂露骨。此后家人频梦敏殻来告:“我已活。”遂试开棺,果然复活。崔在冥中,见簿籍载自己当为十任刺史,复活后累求凶宅,轻侮鬼神,而终无恙。果然累任刺史。

   苏轼《东坡志林》记有再生事二件:卷二《李氏子再生说冥间事》,记儋耳城西李氏子死而复活,说阴间事,谓所见拘系者,僧占十分之六七,皆为娶妻者。卷三《陈昱被冥吏误追》,事亦相类。

   多数所谓死而复生,述上天入冥经历者,是休克或昏厥一至数日,失去知觉,不省人事,而心窝尚暖。如《史记·赵世家》载:春秋时起简子病笃,“五日不知人”,召名医扁鹊视之,扁鹊看后说:“这病不要紧。昔日秦缪公曾如此,七日而寤,醒后告公孙支与子舆,说他到天帝那里,玩得很是快乐。今主公的病,与秦缪公同。”过了两天半,赵简子醒过来,告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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