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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等大集贤护经》讲记 大方等大集贤护分甚深品第十二▪P2

  ..续本文上一页恒河沙、多恒河沙劫来延续生命。此生命基于愿而延续,所以说诸菩萨以愿、以三昧耶作守护。所谓三昧耶,即是正受。正受依愿表达,若舍离一切受、一切取著、一切对待,正受自然具足。如此生命一世、二世、一劫、二劫、多劫、恒河沙劫、乃至不可言说之恒河沙劫,相续不断,是菩萨广大寿命,清净真实,无所畏惧。而凡夫以执着、取著业相得以善恶是非等等,则生命多有困顿,所以多厌于生,或惧于死,在苦难之时对生命会产生厌弃之想,在生命有危难之时又是多贪于生命,恐惧于死亡,此是染著心、对待心所取著。如果我们在这种对待心中一时消融对待,是为无碍力,这样生命明快,广泛延续而无着染,故多以细妙色身广利世间,至少离于粗重之死,或说分段死,此分段死之苦、之障碍就来自于强执的取舍,我们善观察。

  菩萨成就是三昧故。即得睹见无量无数过阿僧祇诸佛世尊。并所宣说。皆悉听闻。

  如此修持者,若是初发心,若是已发心,若是已纯熟之心,于三昧力抉择自在方便,饶益有情无所畏惧,无所疲厌。世间有情多因不得正受之力故,所以各自消耗,乃至因消耗故,无力自利利他,沉重负荷于生命的色、声、香、味、触、法,乃至财、色、名、食、睡,乃至世间万事万物现前业相之中。自利者,于种种轻安处得以自在,不论是至静轻安、寂灭轻安,或慈悲轻安,至静轻安者得以休息,寂灭轻安者得以出离,慈悲轻安者饶益有情无所厌倦。我们往往遇到一些大善知识在行法与利益世间之时,无有厌倦,无有休息,令人受到心灵的震撼与感激,而我们凡夫为什么多于疲厌?多于对待?乃至说受名字之害、业相之害,即别人假我们名字说以危害之语,就不能承受呢?如此以名字取我,以色身取我,以业相取我,以烦恼业习取我,此取著时,妄认为有我,而产生种种痛苦,何以故?对待、取舍所逼迫故。诸善知识,我们应当善思维、善观察。

  闻彼法已。咸能受持。彼诸如来应等正觉。所有一切无碍解脱解脱知见。亦即能得彼无碍智。

  在此处,世尊一切宣化如印相印,如契亲契,我们若是无取无著、清净接受,即全盘接受,就是一切无碍智啊。诸佛有何等智,我等因为正受故,亦能在至真等正觉处得以安立,心佛众生本无差别之时,一时现前,于正受之处得以全体彰显,现前大用一时生起,生起无畏法乐、善巧法乐,利有情无有厌倦法乐,此种法乐非世俗之乐能相类比。

  复次贤护。菩萨观察四念处时。无法可见。无声可闻。无见闻故。则无有法可得分别。

  前面讲无思维、无障碍,此处说以无分别。何以无分别?无见闻故,所以“无有法可得分别”。

  亦无有法可得思惟。

  无分别、无思维的来源是其不可见、不可闻,此是正思维。你说:“我见也见了,闻也闻了,思维也思维了”,岂不知这是不正思维种子所延续。我们应依佛世尊教言,依正思维言说来导引自己正思维,入正思维方便,不假他法,这样我们就可以随顺佛教而得解脱,犹如人乘船即被船载负,乘车即被车载负,乘飞机即被飞机载负一样,我们随顺世尊教言、思维,亦被此教言、思维所载负,令我等到达智慧之彼岸。

  而亦复非瞽盲聋类。

  不是说无见无闻,何以故呢?了了分明,荡然无染,其质所现,其相也无,相者非相,因缘所现,相者无常,相者无质,其质无质故,所以得见正相,正相者了了分明,所以无取无著、无思无念,何以故?此中无得无失,无对无待故。所以,非是盲,亦非是聋,实是如是,了了分明,可观可知。

  但是诸法无可见故。是故观时。不生住著而见诸道。

  “道”者,在于现前业相。

  思惟道故。即于诸法无有疑网。

  何以故?清净随顺,无所对待,二元散坏,建立圆满心智。此建立者,无所建故。因为我们生活在二元对待的空间中,所有的法则一旦举起,即有对待相伴,所以产生边见强执、取舍强执、染著强执,乃至世间有情种种所谓的苦与乐、善与恶、是与非,并在此之中强化自我,不得善巧。而无染善巧者、不假思维善巧者、但识自性善巧者、如来等正觉善巧者,于真如法性海中,荡然无存一善一恶,何以故?无一尘可得故。其实,我们常如“如来至真等正觉”,等者,无对待,等者,一如故,而烦恼有情妄执善恶,沉沦世间。

  世尊说“性善恶具”,诸佛亲证一切众生本具善恶,善恶对待消融之时,是真实具。所谓具者,即可以具造善、具造恶。天台教中这种对善恶二法的分辨,实是诸佛如来出世度生方便,而众生沉浸于善恶对待中,实是造恶轮回、沉沦六道的资粮。于一法之中,生起二种相,有自在与不自在,有觉与迷,我们怎么来真正解放自己、随佛教言呢?这是甚为重要的。如果你就依自己的识心,那决定是边见中所持、妄识中取舍,你不取舍则痛苦,不分别则难受,劳虑难断,何以故?取舍分别成为生命强执的延续,是生命的内涵所在,业习如是,烦恼如是,罪业的根源在于此。所以,善说善恶者、强说善恶者、多说善恶者,此人苦难之业相续不断,何以故呢?制造苦难者在于此啊。而智者心智中,善恶分别一时荡尽,清净守护,慈悲回施,故智心中无有对待,无染无著智慧力照耀于世间,一时从善恶中得以出离。

  善恶只是欲界有情强执之法则,色界即不见,色界有情不取著于善恶是非,但在我们这个欲界有情中,多夸张于自己的善恶,若己得善,则强制于恶人,岂不知“恶者,善之资;善者,恶之师”啊。如果知道这一点,则人善于用法,若有恶法,正是善良运用之时,此为正善、增上善,但如果见他人有过误就厌恶之、呵责之,此人不得善道,是为邪慢心。我们在佛法的运用中,也多被边见、邪慢所蒙蔽,所以相互侵害者多,相互利益者少,相互关爱者少,相互感恩者稀少。如果我们真正生活在感恩的心智中,感恩一切众生之同伴,感恩一切世间之载负,感恩一切现缘众生依正二报之维护,那我们就会生活在一个广大的心智中,一个无对待的安乐中,我们会生起无畏,生起善巧,生起福慧的真实利益。

  对恶性有情多以呵责,实际是取善遗害于世啊,不取善,还是方便,一旦取善,就呵责于人、伤害于人,就如同取利器伤人一样。我们学佛之人不是这样,应是不取著于善恶而利益恶性有情,救疗于恶性有情,何以故?恶性有情十分苦难,沉痛无以救脱、无以自拔,而善法有情尚有安乐住处啊,中国古人讲“恶者,善之资;善者,恶之师”,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这个时代社会中,我们几乎丧失了这个最基本的增上之道德,所以反而是“恶者,善之惩罚对象”,这样善者已丢失了恶之资。资者,即增长善法之基础、增长善法之机缘。我们常说淤泥中能生出莲花,如果要把淤泥清除干净,岂不知生长莲花的资源在于此啊。诸佛如来告诉我们“众生欢喜,诸佛欢喜”,为什么这样说呢?就是说一切众生是诸佛之资,是诸佛之师啊。所以诸佛世尊从不轻谤于任何现前有缘有情,何以故?知恩故,知一切众生是诸佛出世威德善巧之资,又是一切诸佛成佛之师。若不如是审观,我们学佛没有资粮,没有基础,如同你认为自己脚下的土被污染,就要把它取空,那你何以站立呢?一定是不得安乐的。

  无疑网故见佛如来。见如来故。永离迷谬。无迷谬故。知一切法终无可见。

  思惑,就是所谓的“疑网”,思惑甚深黏着,无始以来困扰着有情,众生相互缠缚,不能自拔。所以诸佛世尊设置方便,令我等爱乐,在这样的修持中,能直接断除我们的思惑,使我们走出“贪嗔痴慢疑”思惑的缠缚。

  何以故。菩萨若有如斯见者。则取彼见。

  “取彼见”是不应处,前面说了应无所取、无所见、无所思维、无所分别。

  取彼见故。则取法相。取法相故。则取事业。取事业故。则见众生。

  这都是不正见所取。

  见众生故。则见寿命。见寿命故。则见富伽罗。见富伽罗故。则见诸阴。见诸阴故。则见诸入。见诸入故。则见诸界。见诸界故。则见诸相。见诸相故。则见诸物。见诸物故。则见彼因。见彼因故。则复见缘。以见缘故。则便求取。以求取故。则有有生。

  世尊在前面给我们提示了正思维法则,此处说众生所取著。

  何以故。贤护。一切诸法。终不可取。

  此处来否定众生取著之愚痴相、强执相,乃至给这个世间带来苦的依正二报相,众生在不可得法中强执一法,所以称为妄想颠倒执着与烦恼业习,这些名词已告诉我们,强执是因妄想而产生的。

  无可取故。菩萨于彼一切诸法。不思不念。不见不闻。

  如此即清净心。我们常谈“一心”,如念佛“一心不乱”,此一心相,不增不减,不来不去,如是心中,念佛清净,清净念佛,是为一心念佛,若说不证三昧者,那是不相应语。

  近代中国有一位讲《楞严经》的大善知识,即圆明讲堂的创始人圆瑛法师,他在日本侵华期间,多次到东南亚募捐抗日资具,甚至组织僧人救护队等等,于是日本人就把他抓进监狱,以死要挟,欲令其屈服而认同日本的侵略。平时圆瑛法师讲《楞严经》在中华大地很有威名,乃至在东南亚国家中亦是,但此时,他讲《楞严经》的心智,乃至在雪峰寺所证悟之心智无所依从,若死于当下,何以归依呢?这时想起了平时的念佛法门,圆瑛法师就清清晰晰地念佛,他有两句总结:“了了分明,了无所得”,以此心智念佛,得到了了分明、清净念佛,了无所得、清净念佛的决定依止,得到念佛法门的抉择。后来日本人再见他时就不来相逼了,何以故?因为他在此因缘中证得相似念佛三昧之相。圆瑛法师在极难之时归向于净土,得以大利,出狱之后就广泛地传播念佛一法,引导众生于念佛生起决定信。我们平时不知生死逼迫,以为有常,所以就不能了了分明、了无所得地念佛,总是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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