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这九十六句偈子十分震憾人心,真实不虚,究竟庄严!把佛陀的境界、佛陀的庄严、佛陀的功德、佛陀的善巧、佛陀的传播、佛陀的摄化有情,令成无上道业的机制,一时描写已尽,感人至深! 十分感人!
所以我们比较庆幸能接触到《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我感觉到这是对末世心智羸弱有情,来广泛地来读诵经典,读诵读诵九十六句偈子,四百多个字吧,九十六句偈子乘五,四百八十个字吧。这四百八十个字很短,但它能把一乘佛教的整个教言机制的庄严实质内涵公布于世。因为什么?一切诸佛所自受用庄严海,唯佛与佛能知。我们都知道禅宗的教言,说“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成佛的受用无以描述,极乐世界描述出来,《无量寿经》描述出来。《无量寿经》不单单描述出来,还描述出来什么呢?一切诸佛成佛利生之方便。利生之方便,就是作为凡夫的有情,亦可以施佛之力普利世间有情,实在是不可思议之机制。
佛本何故兴此愿?见有国土,或名高位重,潜处无由。
哎呀,一下子就点到这个地方。他们说,过去说,我们讲慈云忏主在西安是赤着足逃跑的,对,就在西安。他一讲法,巷里都没人了,世界都空下来了,人都去听法了。讲法的时候,宫女就跳,打起翻墙头溜出来听,声音美妙。慈云忏主菩萨念阿弥陀佛,我们念的“一心归命”就是他写的,那个忏文,是吗?应该是的。他在拜净土忏的时候,喉轮突然打开,梵音嘹亮。他讲法,自然传到宫殿里去了,因为梵音无远近,他这个喉轮一时就打开了,他不用这个玩艺(指扬声器),他一讲法,清净意乐,悠远得很,愉乐得很。
名高得很,位置也重,但是太累了就跑了,半夜赤着足从后门偷偷溜号了,别人一看,鞋在那里,认为他在休息,没人管他。第二天,鞋在那儿人跑了。虚云和尚也溜过单,讲法,讲着讲着就溜单了。我哪一天也会溜单的,我告诉你,不过我这名不重也不会溜单的。他说什么?名高位重——荷负的东西太多的时候,这些大善知识,过去,以为积德不实之时,就潜行跑掉了。象我们这些烦恼炽盛的人在这担那个挑子,真是不知死活。他说“潜出无由”,逃都逃不掉。你看想躲个名也躲不开,真苦唉!所以潜出无由,逃都逃不掉,真是苦。
或人凡姓鄙,
鄙,就是卑鄙的鄙,很低下。前面是“名高位重”,下面就是“人凡姓鄙”,就是位置很低劣,很让人歧视。让人歧视是受不了,让人高抬也受不了,不实之抬举让人痛苦得很。不相信我们哪一天可以搁在这儿坐,我们每个人都来坐一遍,你试一试,你来试一试,我不让你讲法,你试一试,你就坐两个小时,坐在这地方,看着大家的脸,听着大家在想些什么,也没有啥,你试一试。因为我们诵戒的比丘,还可慢慢这样试一试,但真要是不如实地坐在上面,不如实也真不舒服,不踏实。
悕出靡路。
想出来,希求出离,没有这个机会,跟潜出无由是一样的说法,只是文字不一样。
或修短系业,制不在己,
管不住。现在我们很多人,所谓修哪个法则,因为没有传承,不是源远流长之法则,不是相续之法则,所以说修短业,多受短业之苦报、之苦逼,就是多变之苦逼。若是在无传承守护中,人心智多变,十分苦恼的。
当时我剃头的时候,我师父跟我说:“嗨,你还挺有福报的。”我说:“我福报什么?我三十多岁才刚混出家,我什么福报?遇佛法这么晚,够苦恼的。”我师父说有福报。我后来问他:“什么叫福报?”他说:“你起码说你能学戒,学戒有由了,你有机制了,戒源远流长,从释迦佛一直传到现在,你有机会了。”他这个意思。
但我们自己的心的设置、情绪,都是短业,极短之业,多变。你的情绪一天一天会闪烁地厉害,好了坏了,好了坏了,就是根据外缘、内在的感知、外面相应不相应、好坏得失,在不断地变变变,你的心智中亦复如是。但一旦有法的维系、有传承的维系、有道德的维系、有誓愿的维系,你这东西就不相干了,频繁的更迭就不能夺你的心智了,不那么苦了。所以传承能泯除我们多变之苦,能洗除我们的疑虑之苦。因为疑虑能令你多变,什么叫疑虑?对法你不敢抉择,徘徊,今天念佛,明天修密,后天……经常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好了,苦!就是朝三暮四,那就苦了。
所以“或修短系业,制不在己”。管不住,这个东西是不能制止的,是由不得自己。现在我们经常会看到这样的人,我经常遇到参学的出家、在家的菩萨们,我说:“你干什么?以前做什么?”他说:“我以前修什么法的。”我说:“你继续好好地修。”他说:“你怎么不劝我念佛?”我说:“你不要改了,再改没有用,老实行一个法则就对了。”
为什么说老实行一个法则就对了呢?要说他途者,你途越多,众生越迷。现在要指三条路,人都不会走路了;指两条路,人不知道抬哪只脚了;一条路走下去了,我告诉你。不相信我们找个岔路口你就知道了,你那感觉很明显的。司机是最敏感的,开车司机开着开着,突然前面一大群路,他不知道哪个路了,他得下来问,走哪个路好?徘徊了。那我们修法真是这样的心智,所以一定要观察,现在人因为这个文化机制、传播、媒介、交流、走动方便,我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一百零八条路,这么多。
以前我决定不了的时候,我就学蕅益大师,写了四个阄儿:念佛、参禅、持咒、学教。这四个阄儿撂那儿,我抓住第一次如何,第二次如何,第三次如何,三次定命运,定了。我真不愿意念佛,说实话,以前我认为念佛都是老头老太太干的,叫我这么念干什么,以前虽然不够年轻,还年轻着,毕竟不是那样的人。实际那时真是都是邪见,但你当时没办法。所以我感觉到你要是定不下来,又没有善知识可以依,你要说我不信别人,你就信自己,写个阄,定下来,深入实践一段,你也有意义。我就这样实践了一百天,决定了以后,实践了一百天。
所以那种感激,一个法给你带来的安稳啊、透彻啊、真实啊,你一下踏实下来了!再也不去……哎呀,参禅啊、念咒啊、学密啊、学教啊,你再也不在那儿徘徊了。以后你学密可以的,学教也行的,持咒也行,没有什么。我真是在念佛上决定以后,我学了很多真言,真是这样的,它不影响你念佛,我也接触了一点教,也学过几个论,也不影响念佛,决定之后反而不影响了。你看你定了,就是你这路在走,你走路的时候,我不妨看看其它路的地图,我不能说我看其它路的地图,我不往前走了,这胡说的,不影响。我把这条路走到底,我看别的地图也可以看,它不影响。所以再学教也踏实,念法也踏实,你参禅也踏实,心理踏实的。因为什么呢?你心踏实下来了,实际说在一个法上认真地踏实下来了,不再疑虑了,不再变了。所以“制不在己”。
如阿私陀仙人类也。
在印度,现在你还可以处处看到,裸体外道他涂大灰。我到印度这个寺庙去看,我进去早一点,有几个裸体外道,身上就是一张皮,涂大灰。那个大灰是什么?它称为六种波罗蜜修持的布施波罗蜜,就是损坏自己形象,布施什么?布施美、美好,把美好布施给别人。就是河边烧死人的那个地方,就一个台子,上边垛上木石把人一烧烧掉,烧掉那个灰,他们平时都踢到河里了,然后河那个台上还没有搞干净,他就用手抹, 称为大灰,所以身上涂得白乎乎的,把烧死人的灰抹到自己身上,他不穿衣服,他的衣服就是大灰。我们看了受不了,一般的人。就是他们很艰苦,他们以这为修法。象这样的人,他没法自主,他这个涂大灰是必须得行,很苦。要我看,打死我,我也不修这法,真是修不了,你修那个干什么?但要在藏传佛教中,续部中就有这样的修法,六波罗蜜中挂死尸、挂骨节,拿人皮往身上一披,就搞这些东西。干什么?令你生厌啊,令你无染啊,令你无对啊,令你不择净浊啊,这不是常规的修法,这是特异的修法呗。这样的一类太不能自制了,太苦了,让我们一般人这样学,学不了的。
有如是等为业风所吹,
没办法的。我见过跷脚外道,还在我们中国见的,就是从印度学回来的。一个脚站在地上,释迦牟尼佛也跷过脚,但释迦牟尼佛站好跷的脚,他没有象这样跷脚,站在一个垫子上,这个垫子有一肘复一手,这样一个垫子,垫子上站着,跷着脚,举着手,三天,七天,就是这样,眼睛或者是上翻,他是这样。干什么呢?他修法性之明显(30:20)的。我说外道,你看有点诽谤佛法了,实际现在很容易接触这种东西。把眼球翻到上面,翻到上面人的思维是不会转动的,人的思维是没有的,你可以翻一翻,你不要嫌丑,你翻一翻,你的思维是没有的,你翻,你想,想不动了,人不会转脑子了,这时候就自性显现,人就会看到光环。但这很苦的,他们以前接触这种。但你要是这个地方没有教授,那就是邪见,那可苦了。
以前他们教我一个修法,也很苦,就是要把臂这么展开,然后这么样,然后就定那儿,必须三天三夜不能动。开始身体发僵、发硬、发涩、发沉,然后就哭起来了,呜呜,他不是,他难受得很,不能动。别人说你晃一晃,那可不行,必须这样的,很痛苦的。但是它容易打开你的一些心理机制,强制打开,你苦的时候,它这个动作把它打开,难受啊心里,这都是很痛苦的业风,你没办法,你必须得这样干,不这样干,下一步不跟你来了,不教了。你想我们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啥也不要你受苦,就是给你诸乐呗,对不对?给我们这个,就持名号,随愿力,一点苦也不给,身心苦恼都不给你,身心恼患都不给你,也不给你业风,这么自由的法,大家都不愿意修。所以“为业风所吹,不得自在。”
是故愿言:“使我国土,各称所求,满足情愿。”是故言:“众生所愿乐,一切能满足。”
那么这一段文字的确给我们畅显出阿弥陀佛的报德、愿力…
《往生论注讲解 第二十六集》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