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针对每一点,从事推理观修和静虑。针对心的源起,对外在显现物象做推理观修---外在环境、居民、土地、石头、岩石悬崖、草、树、树林、山与山丘。总而言之,它从哪儿生起?它如何生起?它起源的方式?以你的心智寻查、仔细分析与禅修。
经由概念营造的推理观修,你会得到一些“观”。然后从事静虑,你只是歇息在此分析得来的“观”里。不要停在推理观修上。一旦某些确信生起时,稳定你的心,让这个确信渗透心。否则单只是检查,并无意义。
然后好好的寻查,它从何处生起,在你身体内如何出现,上方与下方、四肢、主要器官、心脏以及内里和外在。然后修习静虑,仔细审查你自己的心。
好好探索你的自性,问:“这个能够忆起和知道很多事物的“心”,是什么时候生起的?你的特质是什么?”同样的,探索它的所在处,与所有去向。特别是,对于有辩才的人和初学者,应该要精确的查询。
首先,我们需要听法,然后,我们必须禅修所听到的法。自满的说:“哦,我已经听过了。”是不够的。我们必须自己探索,并从自己的体验,来真正了解这个题材。当我们以静虑彻底明了“观”时,我们也许会对心是否有颜色或形状,达到完全确信。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说是在训练上达到确信。直到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在修行道上。
再下去,检查心性---法身、实相---会在六道内无明流转的理由。什么是它的自性、颜色、形状或特质?这个生动的概念营造是如何出现的?它是什么时候生起的?它是否以一个实体而存在?如果是的话,如何生出?如果不是的话---如果它是空性---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再次,一旦它生出后,它的特质、形状、颜色等是什么?如何它是空的,是如何的空?是否像虚空般的空?好好的检查它是如何空的。
然后再次,心与思惟是一样的、还是不一样?如果它们一样,显相与空性、稳定与动态是如何变得不同?它们是何时变的?而且你如何划分它们?无明之根是何时生起?谁创造了“自他”二元对待?仔细审查、研究那些问题。如此探究,直到你有一个清楚、肯定的答案。
比方说,矿工很用力的滤筛泥土去寻找与筛出金子,他们不是在制造金子或把某样东西转变成金子。他们只是在找出纯金。而努力的提炼检视,他们就能认出原本存在的纯金。同样的,心性是原本质相,但是必须使用这个分析法,来了悟觉识的本来自性。如果为了採金而费这么大力是值得的话,那么为了证悟觉识的自性而用功分析是,更加值得的。
让炯多杰大师说:一般来说,死亡发生无定时,不需想太多的事物。所以,望向一个决定性的教导。
又说:如果心不能了悟大喜悦,就没有必要说出任何话来。如果心里没有决定性的确信,
就毋须精通语言与习俗。如果你不以瑜伽现识[43]观看,就没有必要以推论来禅修。
又说:观察、审查你自己的心和觉识,因为它是一切的主要根源。
格西[44]恰玉巴说:如果火炉里的火熄来后,从墙里流出的烟,自然会消失。从内里切断概念营造。
珈王杰说:不像学者的推理观修,这个是瑜伽观行(英:contemplative藏:rnor pa)、内省(英:introspective藏:kha nang)的推理观修(英:discursive meditation藏:bltas kyi dpyad bsgom)(藏:rnor pa kha nang bltas kyi dpyad bsgom)。切断加诸内里的概念。
学者的推理观修是广大的,但它们不是这个主文所教的瑜伽观行、内省的推理观修。学者的观修需要花费很多年研读中观、般若波罗蜜多经典、认识论(英:epistemology)与逻辑。这个虽然不错,但因为我们无法确定生命的长短,我们也许不希望如此过一生。假如我们长期接受学术训练,没有降伏自心,这些学问也许只会带出自傲感。而且当自负生起时,解脱之门就会关闭。
尊贵的卡雀王波说:哦,善男子、善女人,把你现在的心,鲜明的置于专注一境中。观察被放置的“那个”之本性:它如何存在?如果你认为它根本不存在的话,是谁在觉察不存在?这是否是你自心的了悟?如果你在想:“假如我寻找它,它并不显现。”观察那个正在想的人,以及观察正在观察的人。就如埋在地下的一箱宝藏一样,即使看不到它,并不表示它不存在。故仔细审查:“此心中什么颜色?什么形状?它的本性是什么?它存在或不存在?它两样都是,或者两样都不是?是男性、女性抑或中性?”
假如它静止时你不认识的话,就刻意使它动起来,准确的观察那个动相之本性。如果你看不到那个心的存在形式,再次观察心的基础。它是从身体内生起,还是从外在现象中生起?在身体内的哪一个地方生起---上方、下方、中间、身体内或身体外?特别是,它是否只从脉、根本气或是明点中生起?好好的看!它是否从外在的地、水、火、风中生起?仔细观察心是否从四大元素的物质环境中生起,或者是从男女、有生命与无生命物象而生起的?
同样的,确实的寻出它持住与止灭的基础,一次再一次的寻找。这个称为“不断生起”的心是什么?它从什么生起?什么在生起?生起后到哪里?同样的,确定的寻出它如何驻留与止灭。
乌金仁波切说:稳定的导引你的心至前方空中,就留它在那儿。仔细看今天被你旋转的事物是什么?观察导者与被导的心,是一个还是两个。如果它们是两个,这表示有两个“心”,因此一个必定是佛,而另一个必定在轮回中打转。所以决定性的仔细观察,它们是否存在为二体?如果没有超过一个,这一个是否是心?观看:此“心”的真相是什么?不可能从外在物质中找到它。[45]
把你的心鲜明的与轻轻的放在前面空中。察看是什么在放置?它被放置在哪儿?什么被放置?观察把心导向前面空中的导引者。在这个阶段的修法内,心的自性需要探索。我们无法从外四大中找到心,因此我们知心朋友在心自己的存在形式中检视。
当心在从事很多不同的活动时,它搅动出思惟、计划、记忆、情绪等。但我们把注意力转到看起来正在从事这些活动的作用者(心的自性)时,就很难说它是什么。它没有消失、也没有不消失,因为在实相中,它原本无根基与无法指证。
让正在思索“心像什么?”的人,观察自己的意识、并寻找它。稳定的观察禅修者的意识、并寻找它。观看:在真相中,所谓的“心”,是否是一个实存的东西?如果它是实存的话,它应该有形状。它的形状是什么?赤裸的看,把它找出来。决定性的看它有什么形状,
是圆球状、长方形、半圆形或者是三角形等。假如你认为有形状,显示给我看!如果你认为并没有东西可显示,告诉我,有没有可能有一个不能显现的形状?认出形状的空性。
同样的,看看它有什么颜色、大小和范围。假如你认为都没有的话,那么,观察它是否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性。假如你认为它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性的话,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性又如何会禅修?说你找不到它有什么好处?假如它是空无的话,是什么在憎恨?是否有一个人在想:“找不到心?”稳定的正视它。假如你找不出它像什么,仔细的查询正在思索心在哪里的意识,这个意识是否就是心?假如它是的话,它像什么?假如它存在的话,一定会有一个实体与颜色;但有任何东西出现吗?假如它不存在的话,你就会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尸体般;但,不是有某个人在思考吗?所以,在存在与不存在的范围间,决定性的观看?[46]
我们在修此法时,一定要精确的观察自己的觉识。如果它是一个真实可确知的物象,一定会有形状、颜色与可看到的所在处。说心是可触知的、但没有形状,是前后矛盾的。检视它可触知的品质,假如你认为没有任何东西,也许会下结论说,找不到它。但,是什么在从事这个寻找心的活动?用不同方式寻找心,再判断它能否在任何地方找到。不要很快的下结论。要仔细分析心到底存在或不存在,并确定这两个状态间的界线。因为,这个是证悟佛法要义的清楚途径。
《指出法身》说:这是关于身心是一样或不一样的见地:身心是一样的或不同的?如果是一样的,受制于生死的身体与无生灭的心,将会完全相同。
不只如此,物质的身体与意识的心,是两个非一。假如它们是一个,当身体死时,心也会死。如果身体刺割到,心也会刺伤。如果它们是不同的,身体或心会感觉到身体被刺割到吗?假如只有身体可以感受,尸体也能感受。假定心感受得到,既然身心是不同的,当心能感受到身体被刺的话,这表示土壤和石头被破坏时,心也应该会感到痛。但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仔细察看。了解所有事件与感受都像水中的涟漪一般,并观察它们。
在梦境中,我们有很多不同的经验,我们甚至经验虐待,与感受到别种肉体的疼痛。但是在噩梦或愉快的梦中,我们还是有身体和心。例如,你在梦中刺伤了,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真正在经历被刺?细查是什么在经历这个,然后以那个了解回到你自己的身上,了解它与梦中身的关系。之后,检视在梦中刺伤你的仪器,是否为物质做的?同样的,审查在梦里伤害或帮助你的人之本性。主和客是同一体吗?他们是不同的现象或者同时是不一样和一样的?认为他们根本不存在,是不能被接受的。为什么是不可被接受的?因为有被伤害的经验,因此不能说那个没有发生。
在清醒时和在梦境中,检视你的身体和心到底存不存在,以及如何存在。你能否断然的说,你的身体并不存在和证明你的看法。问题不只是心的特质到底存在或不存在。再次,藉著梦境与清醒时的类同经验:身体和心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它们在梦里的关系是什么…
《解脱大道 大手印与大圆满双融实修教导 第四章 观的训练》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