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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钵舍那讲记 第二十讲▪P5

  ..续本文上一页,就如同我们在拔树的时候,将这颗树连根拔起,「则由邪宗一切假立一切俱断」,那对于下部的宗义师所安立的这一切法,也就是所安立的这一切不存在的法则而言,这些邪执在此同时都会一并的去除。故具慧者当知俱生无明所执之境,为所破之根本,具有智慧的一位行者,必须要能够知道,俱生无明所执着的境界,是众多的所破当中最主要,所以谈到了「为所破之根本」,它是最主要的一个所破,不应专乐破除宗派妄计分别。在破所破时,不应该只是以破除宗派所妄计安立的这种所破,为最主要的破除对象,我们必须要能够了解「俱生」的无明所执着的境,这一点才是最主要的所破。以破所破者非无事而寻事,为什么我们必须要探讨所破?甚至更进一步的去破除所破呢?「非无事而寻事」这并不是我们没事找事做,是见邪分别心执所破事,系缚有情流转生死,故破其所境。是因为我们发现,众生之所以会在轮回当中流转,被众多的烦恼所系缚,最主要的关键是因为众生的心相续有种种的邪分别,而这些邪分别所执着的境界是必须要破除的,破除了这些境之后,才有办法破除执境之心,而破除了心才有办法得到真正的解脱。因此谈到,「是见邪分别心执所破事,系缚有情流转生死,故破其所境」,因此我们必须要去破除邪分别所执着的境界。能于生死系缚一切有情者,是俱生无明故。既然要破除所破的话,为什么我们要破除俱生无明所执着的境?为什么要以俱生无明所执着的境界,作为最主要的所破呢?在这当中就有谈到,「能于生死系缚一切有情者,是俱生无明故」,一切的有情众生,包括了最微小的这些昆虫们,之所以会在轮回当中流转,也是因为牠们心相续当中,拥有俱生的无明。所以为了要跳脱生死,我们必须要能够去除俱生的无明,所以我们必须要探讨的是俱生无明所执着的境界。「分别无明」这当中的「分别」,应该是以「遍计」这两个字来代替会比较清楚,遍计无明唯邪宗方有,至于遍计的无明,这是只有宗义师的心相续当中才会有的,为生死本不应理故。所以遍计的无明,它并不能够成为生死的根本,这是因为遍计的无明,只有在宗义师的心相续当中,才会有办法生起,所以它怎么能够称之为是流转生死的根本呢?也就是因为「俱生无明」是流转生死的根本,想要去除无明,我们必须要先能够认识「俱生」无明所执着的境界,故能于此分别决定,极为切要。所以在认识中观,在探讨中观的同时,我们必须要能够有这样的一种认知,并且去认识到我们最主要要认识的是「俱生」无明所执着的境,而且在观察的时候,我们要尽可能的反观内心,看我们内心在执着境的时候,所谓的俱生无明是如何现起的。当我们认识了内心当中俱生无明执着境的方式之后,才有办法更进一步的来探讨,这些境是存在与否?我们必须要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修学中观正见。如果在修学中观的同时,只是为了与他人辩论,甚至拿「空性」来当作一个讨论的话题,甚至为他人介绍,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修学中观正见,对于我们以及别人而言,都不会有任何的帮助。

  下一段,如是计执所破,究竟之邪分别,即十二支之初支,俱生无明。这一段的内容,在之前我们就有探讨到,也就是最究竟的邪分别,是十二支当中的第一支无明支,它最主要谈到了是俱生的无明,俱生的无明它所执着的境界是最主要的所破。分别所破,这当中的「分别」也是谈到了遍计,而遍计的无明所执着的所破,亦以彼为根本,唯是增益。遍计的无明所执着的所破,也是建立在俱生的无明所执着的所破之上而形成的,因而谈到了「遍计所破,亦以彼」「彼」是谈到了俱生的无明,是以俱生的无明为根本,「唯是增益」在俱生的无明所执着的境界之上,而假设出来的一个名相。故根识等无分别识,一切行相,终非正理之所能破,这当中有谈到根识,比如我们的眼根识、耳根识、鼻根识,这些心识都能够称之为叫做根识。根识本身是无分别识,也就是根识它并非是分别心,分别心最主要是谈到了「意识」,根识本身并非是分别心,而谈到了「根识等无分别识,一切行相」,这当中的「一切行相」,也就是根识之上所现的一种「影像」,「终非正理之所能破」这些影像透由正理是没有办法破除的。就比如说以缘着色法的眼根识而言,缘着色法的眼根识所执着的境,甚至它最主要所缘的境,是以缘着色法为主,而色法本身是存在的,这一点透由正理是没有办法破除的。那以缘色的眼根识而言,也就是以心识它本身而言,它的确是错乱识没有错,实际上在有情的心相续当中,除了现证空性的根本定之外,其余一切的心识皆是错乱识。在缘着某一个境界的当下,除了现证空性的根本定之外,所有的心识皆会缘到境是有自性、有自相的这一分,因此有情心相续当中的心识,除了现证空性的根本定之外,所有的心皆是错乱的。所以在之前我们也有谈到,缘着色法的眼根识,以缘着色法的眼根识而言,它所缘的境,最主要是以缘着色法为主,这一点透由正理是没有办法破除的。而以缘色法的眼根识它本身而言,虽然说它本身是错乱识,但是错乱识是没有办法透由正理来破除,唯有透由修学道之后,透由道的力量才有办法去除我们内心当中的错乱识。因此在这边就有谈到,「故根识等无分别识,一切行相终非正理之所能破」,不管是它所缘的最主要的「境」也好,或者是缘着境的「心」也好,这些皆没有办法透由正理来破除,「故正理所破之心,唯属分别意识。」首先先将意识旁边的标点符号改成逗号。故正理所破之心,唯属分别意识,这个地方就有谈到,透由正理我们所要破除「心」它所执着的境,「故正理所破之心」这当中的「所破之心」,最主要是要破除心所执着的境,这个跟原文有一点点差距,也就是说透由正理我们最主要是要破除某一种心它所执着的境,这样的一颗心,是什么样的一颗心呢?我们所要破除的这一颗心所缘的境,这当中的心「唯属分别意识」,它是一颗分别的心,并且在心识当中,心识可以分为根识以及意识,它是根识以及意识这两者当中的意识,所以它是分别心、也是意识。后以二种我执或于我执所计之境,增益差别诸分别心,非谓一切分别。这样的一种分别心,它最主要执着的二种我执,它会执着两种的「我」,「或于我执所计之境,增益差别诸分别心」,并且在执着人我以及法我之上,会更进一步的执着悦意、非悦意以及种种的境界,这样的一些心态,都是建立在最初执着「境是有自性」的这颗「心」之上而产生的,「非谓一切分别」所以我们在这个当中所探讨的分别心,并不是「一切」也就是所有的分别心,都在我们讨论的范围之内。

  之前最后一段那个地方,「故正理所破之心」这当中少了两个字,应该是「故正理所破行相之心」,也就是正理虽然没有办法破除「心」,但是透由正理它有办法破除「心所执着的境」,所以谈到了「故正理所破行相之心」,那我们要破除的是什么样的一颗心,它所执着的境呢?这当中的心就有谈到,「唯属分别意识」它是一颗分别心,并且它是在根识以及意识这两者当中的意识。那这种分别心是什么样的一种分别心呢?「后以二种我执」最主要是以执着「人我」以及「法我」的这种执着,也就是这样的一种分别心,「或于我执所计之境,增益差别诸分别心」,或者是在我执所执着的境界,也就是在人法二我之上「增益差别」,更进一步的你去安立在「人、法」二我之上,而你去安立了悦意以及非悦意的种种境界,而生起的诸多的分别心。这种分别心是我们在这个地方,最主要要去探讨的一种分别心,「非谓一切分别」并不是所有的分别心,皆是我们这个地方所探讨的对象。

  下一段,由彼无明如何增益自性之理者,之前我们探讨的是,分别心所安立的境,无明它是如何的安立境本身是有自性的呢?总此论师之论中,虽于诸世俗义,亦云自性或自体等,设立多名。以总的角度「此论师之论中」,在龙树所造的论著当中,「虽于诸世俗义,亦云自性或自体」,对于世俗谛的这些法,有时候会安立这些法的自性、或者是自体,我们会在字面上看到这样的一种名相。就比如说,当我们谈到瓶子,我们会谈到瓶子的本质,或者是瓶子的自性,就如同之前我们所谈的火的自性,或者是火的本质,这些是以世俗谛的角度,来安立世俗谛的诸法之上,它所拥有的自性以及自体。因此在这个当中就谈到,「虽于诸世俗义,亦云自性或自体等,设立多名」,会以各种的方式来诠释世俗谛它的本质。然此中者,但这是不是我们在这个地方所要探讨的自性呢?并不是。然此中者,谓于诸法或补特伽罗,随一之境,在这当中我们最主要探讨的自性,是在「诸法」也就是补特伽罗以外的这些法,或者是补特伽罗随一之境,在这两种境界当中,任何的一种境界之上,非由自心增上安立,它形成的方式,也就是你在看待这个境界的同时,是以一种「非由自心增上安立」,并不是透由心的力量去安立这个境界,执彼诸法各从自体,有本住性即是其相。当你在看待这个境的时候,你的内心当中,如果认为这个境的形成,并非是透由内在自心的力量所去安立的,而执着着法它是从自体,也就是从它的那个方位「有本住性」,以非常自主的本性而安住在他处的话,这样的一种执着,就是执着「境」本身是有自性的。这当中会谈到「非由自心增上安立」,这个名相是以中观应成的角度所谈到的一个名相。以中观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中观自续派也是谈到,境的形成是必须要透由心去安立的,但是它在这个当中,并不会用「非由自心增上安立」的这个名相,而是用「非由自心显现增上安立」,它会加上一个在内心当中「所显现」的这个名辞。这两个名辞看似相同,但实际上它的内涵却有细微的不同。所以以中观应成的角度会谈到,「非由自心增上安立」也就是在安立一法的同时,如果不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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