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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钵舍那讲记 第十七讲▪P3

  ..续本文上一页自性是有的这颗心」,它的「境」是不存在的,所以谈到了「唯是更以余心,破除另执无自性为有」,你必须要破除的是执着着无自性是有的这一颗心,它的境是不存在的。「若破通达苗芽无自性智慧之境,极不应理。」但是你在破除的当下,你并没有破除前面这颗心它所执着的境,反而是破除了通达苗芽是无自性智能之境,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你想要来推翻空性是存在的这种内涵的话,其实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是不合逻辑概念的。所以自宗在这段文当中,是要教他宗如何的来安立一个宗,并且在安立的当下,必须要透由什么样的正理来证成自宗。

  接下来下面这一段文,这一段文是以自宗的角度,来解释之前所要诠释的内涵。之前自宗在对他宗解释的时候,自宗是在教他宗应该要如何的来安立自己所要提出来的这个论点。他宗这个时候就说:如果既然你认为我所安立的宗是错误的话,那你是如何的来安立呢?接下来自宗就有谈到说,我等破除苗芽自性,便决定解自性非有,在破除了苗芽是有自性的这一点当下,「便决定解自性非有」在当下就能够证得苗芽之上的自性是不存在的。次由余心纵执无自性是有,然所执境亦非正理所破,首先先将「破」旁边的标点符号改成逗号。在破除了苗芽之上的自性之后,便能够证得苗芽之上的自性,是不存在的这一点,也就是证得苗芽是无自性的。更进一步的,「次由余心」也就是之前证得苗芽是无自性的这一颗心,它是第一颗心,「次由余心」接下来以另外一颗心来作观察,或者是它的所执境而言,「次由余心纵执无自性是有」,以另外一颗心的角度而言,纵使它是执着着无自性是存在的,是有的话,「然所执境亦非正理所破」,另外一颗心它所执着的境,也就是无自性是有的这一点,「亦非正理所破」透由正理也是没有办法破除的。若许空性是有自性,则当破除。但如果你在建立了空性之后,你认为空性本身是有自性的话,空性是有自性的这一点是必须要破除的。所以这个内涵,最主要就是谈到,空性本身是破除了「自性」之后而安立了无自性。所以在破除了「自性」的当下,它并不是破除「空性是存在」的。也就是说空性在破除自性的当下,并不是破除空性是存在的这一点,而是破除了「空性之上的自性」。从之前的那一段文,也就是「由是因缘」一直到自宗当中的最后一句话「若许空性是有自性,则当破除。」这段文它字面上的意思相当的艰深,但是这当中有一些内涵,却是相当重要的。之前也就是昨天,还有前天,当我在帮翻译上课的时候,这一段文我们两个搞得是一踏胡涂,所以相信你们今天在听的时候,也会有相同的感觉,但是你们可以好好的去思惟一下。

  之前最后一句话当中是谈到了,「若许空性是有自性,则当破除」,也就是承许「空性是有自性」的话,空性是有自性的这一点,是必须透由「正理」来破除的。什么样的一颗心,它会执着空性是有自性的呢?在下面的这一段文当中就会探讨到,若尔于无自性,云何能起有自性执?在无自性之上,要如何才能够生起「有自性」的这种执着呢?谓缘苗芽无自性时,虽不执苗有自性,然能起执苗之无自性是有自性。接下来就谈到,「谓缘苗芽无自性时」在缘着苗芽是无自性的当下,「虽不执苗有自性」在缘着苗芽是无自性的当下,我们并不会去执着苗芽是有自性的,因为既然你已经执着了这个「境」是无自性的话,以同样的一颗心它所执着的「境」要是完全相同的话,它在执着「无自性」的当下,是不可能在同一时刻又执着这个境是「有自性」的,所以谈到了「缘苗芽无自性时,虽不执苗有自性,然能起执苗之无自性是有自性。」虽然在当下同样的这颗心,它并没有办法执着苗芽是有自性的这一点,但是它会更进一步的,以另外一颗心来执着苗芽是「无自性」的这一点本身是「有自性」的。所以之前的第一颗心,也就是执着着苗芽是无自性的这一颗心,它最主要所缘的境界是缘着苗芽,在执着苗芽之后现起的是无自性的这种影像。但是之后的这一颗心它所执着的境,是执着苗芽是无自性的,在「执着苗芽是无自性」的这一点之后,而现起了「有自性」的这种行相,所以这两颗心它所缘的「境」是不相同的。

  那就做了一个简单的譬喻,「如于无瓶,虽不执谓瓶实是有」,这句话应该改成「有瓶是实」,也就是如于无瓶,虽不执谓有瓶是实,然能执谓无瓶是实。就比如说你已经知道在某一个地方是没有任何的瓶子,如果你已经知道「没有瓶子」的话,「虽不执谓有瓶是实」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个地方「没有瓶子」的话,你就不会去执着这个地方「有瓶子」的这一点是「真实的」,因为你已经知道瓶子是不存在的。既然瓶子是不存在的话,你就不会去执着有瓶子本身是真实的。「然能执谓无瓶是实」虽然不会执着有瓶子的这一点是真实的,但是你可能会去执着「没有瓶子」的这一点是「真实」的,因为你既然认为这个地方它没有瓶子的话,你可能会去执着「没有瓶子」的这一点是「真实」的。

  接下来下一段文,由是若说,以无少许非自性空,故芽无自性空亦无自性,是为正因。这句话是以自宗的角度来作探讨,之前我们看到《中论》当中的这个偈颂里,第三句话以及第四句话有谈到,「若无少不空,空亦云何有?」并且以他宗的角度,他宗对于这二句话有做了一段解释。自宗来探讨的时候,他会认为他宗所解释的方式,不管是在字面上也好,或者是透由正理来推论也好,皆是不合理的。既然不合理,自宗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作解释呢?就是谈到「由是若说,以无少许非自性空」,如果没有一法不是自性空的话,也就是「以无少许非自性空」没有任何的一法「并非自性空」,也就是没有任何的一法「不是自性空」的话,「故芽无自性空亦无自性」既然「没有」一法「不是自性空」,那苗芽本身是「无自性」的这一点也应该是「无自性」,「是为正因」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解释《中论》当中的第三句以及第四句话,这才是合理的。既然一切的法皆没有自性,就表示苗芽之上无自性的空,也就是无自性的空性这一点本身,也是无自性的。透由这一点所要破除的,是破除执着苗芽「无自性」的这一点,是「有自性」执着的「境」,而并不是要破除苗芽「无自性」的这一点「是存在」的,它最主要要破除的是破除苗芽「无自性」的这一点是「有自性」的,并不是要破除苗芽「无自性是存在」的这一点。

  下一段,四百论释说是破有自性之空,如云,之前以自宗的角度在解释《中论》当中的这段文时,自宗提出了自己本身的看法,并且引了《四百论》释论当中的这段文而谈到,之前所提出来的这个观念,它是有根据的。以《四百论》这部论著而言,是圣天菩萨所造的一本论著,至于《四百论》的释论,我不太清楚圣天菩萨是否有造《四百论》的自释?那《四百论》的释论,有可能是月称菩萨所造的,但是对于这一点我自己本身并不是相当的清楚。在《四百论》的释论当中,就有谈到「是破有自性之空,如云」,如果破除空性是「有自性」的话,这当中所谓的「是破有自性之空」,实际上他是谈到如果破除空性是有自性的话,如云:「若所说空少有自性,是则诸法亦当有自性。下面的这个下引号应该是把它划掉的,这个下引号是直接的连到这一行的最下面,能治云何起?」引完这个偈颂之后,再划上下引号,这段文是从上到下是连贯的。「如云」也就是在《四百论》的释论当中,有谈到以下的这段文,这段话里面就是有谈到,「若所说空少有自性」如果空本身有少许的自性,「是则诸法亦当有自性」就如同空本身有自性般,空以外的诸法也应当是有自性的,为显非有,但实际上诸法之上「有自性」的这一点是「不存在」的缘故,所以为了要显示诸法之上有自性的这一点是不存在的,因此引了下面的这一段文。故说颂言,而引了《四百论》当中的原文,之前「若所说空少有自性,是则诸法亦当有自性」,这段文是连结上下文的结合文。也就是在印度的论著当中,并没有很仔细的强调文当中的科判,所以为了要连结上下文,在造论的时候会有连结上下文的「结合文」,那之前「若所说空」等这一段的内涵,就是谈到了上下的结合文,并且在结合上下文之后,有引了《四百论》当中的原文。在《四百论》当中有谈到:「若无不空者,空复从何生?如无余所治,能治云何起?」引了这段文之后,宗大师有做了一个解释,不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若破」这当中的原文应该在「破」的下面加上一个「有」,然后若破有无自性之空,则无无自性,如果破除了「无自性的空」是「存在」的这一点,也就是破除了「有无自性之空,则无无自性」,既然破除了无自性的空是存在的这一点,更进一步的去推论的话,可以发现到说「无自性」根本是「不存在」的。将「无自性」的旁边这个标点符号改成逗号。若尔,如果无自性是不存在的话,则当有自性体,那就表示自性是存在的,于一切种性不可破。更进一步的,既然自性是存在的话,在一切的法之上,自性是没有办法破除的。

  下一段,如回诤论云:「若即无自性,能遣无自性,遮无自性已,即成有自性。」这个偈颂当中的第二句话,「能遣无自性」这一句话是不是符合原文当中的内涵,是有待考虑的,因为第一句话跟第二句话,以中文版来看的话,它是完全相违的。「若即无自性,能遣无自性」,如果它是无自性的话,它本身是要能够去除或者是排除无自性的,这两句话在中文版当中看起来是相违的。但是在藏文当中它是提到,「若即无自性」如果一法它是无自性的话,那怎么能够去除无自性呢?也就是说它既然是无自性的话,你怎么能够去除无自性而安立有自性呢?「遮无自性已,即成有自性」,因为你在遮除了无自性之后,这一法它应该是有自性的。

  自释亦云,在《回诤论》的自释论当中,也有谈到说:「如云莫言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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