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法,也就是西藏的这位论师,玛堪巴的这位论师,他自己曾经谈到说:我打从内心对于宗大师,以及宗大师所造的这些论著,非常的有信心。但之所以我会提出种种的问难,是我想要看看追随宗大师的这些弟子们,他们是否能够如实的了知宗大师最深的这种密意。所以他在宗大师造了《毗钵舍那》之后,对于《毗钵舍那》的内涵提出了种种相当困难,而且不容易回答的问难。这个从过去的一些祖师大德他们的口中,可以听到这个公案发生的一些经过。
追随宗大师的这些弟子里面,有很多的人,对于这些问难,他们写了自己的看法,也就是他们为宗大师来作回答。这当中有所谓的「巴列罗札瓦」的这位论师,还有「洛却仁波切」的上一世的这一位成就者。在众多的论著当中,最有名的也就是「玛堪巴」这位上师认为最好的一本论著,就是「巴列罗札瓦」他所造的一本论著。虽然说洛却仁波切的上一世的这一位大成就者,他所造的论,内涵也是相当的好,但由于他在字面上有一些疏失的缘故,所以当玛堪巴他在阅读这部论典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点点怪怪的,所以他总觉得「巴列罗札瓦」他所造的这本论典是最殊胜,并且在当下他非常的赞叹说,既然在宗大师的弟子当中,还有人能够如实了知宗大师的密意,这真是相当殊胜,而且难得的一件事情。
由于上一世的洛却仁波切在文义的这方面,他没有办法著作得相当清楚的缘故,所以当他回答对方一句,对方可能会用十种不同的方式来破斥他,所以他内心就觉得很不服气,他当时就想到,我绝对不能够再用写的方式跟他辩论,我要当场到他的面前,看到他、并且直接的跟他辩论,这个时候我才有办法辩赢他。由于上一世的洛却仁波切,他本身对于辩论的技巧相当精通的缘故,所以如果透由辩论的方式,他是能够将对方辩倒的。但由于彼此之间的距离相当遥远的缘故,所以他当时想要到对方的那个地方去跟他辩论的时候,对方已经圆寂了。
从过去的公案当中我们可以知道,过去的这些成就者,他们对于中观都有很深厚的体会,甚至在中观的这一方面,都有很高的证量以及成就。所以如果以后你们有机会的话,你们也可以阅读这些论师们,他们所造的论著。不管是对方所提出来的问难,或者是自宗在回答的过程,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作回答,你们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参考这些论著,相信对于你们修学毗钵舍那,或者是中观正见,都会有相当大的帮助。宗大师在造作《毗钵舍那》的同时,最主要在破所破的时候,破太过的这个过失,最主要是要破斥西藏的论师们,他们所提出来的这种观点。
在之前我们所上的课程当中,是有谈到「明所破义遮破太过」。这个科判里面,之前我们是上完了第一个科判,「观察堪不堪忍正理思择而为破除,然不能破」。这当中有探讨到,一切的万法是否能够堪忍正理来作思择,或者透由正理来观察。第二个科判当中最主要是谈到了「观察由量成不成立而为破除,然不能破」。这个科判最主要是谈到,一切的法是不存在的,如果法存在的话,它必须是被正量所安立。但实际上以你的角度,也就是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你所谓的正量本身是错乱识,既然是错乱识的话,它是没有办法安立一法的存在的。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中观应成的论师们,他们认为名言识本身就是错乱识,这一点与中观自续派以下的论师是有一些差别的。中观自续派以下的论师,将正量分为现量以及比量这两大类。现量本身是无错乱识,但是比量或者是分别心本身,由于显现境本身是有错乱的缘故,所以他们会认为心本身也是错乱识。但是中观应成的论师们,他们认为一切的名言识,不管是现量或者是分别心,它皆是所谓的错乱识。在这样的一个宗之上,他宗就提出了一个问难,既然正量本身是错乱识,而且透由错乱识又能够安立一法的话,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作推论的话,颠倒识也应该是能够安立法的一种心识,那为什么颠倒识不能够安立法呢?所以他宗对于所谓的错乱识以及颠倒识,并没有办法明显,就是说并没有办法清楚的区分他们之间的差别。但实际上中观应成在谈到所谓的错乱识的时候,是谈到心在缘着境的当下,会现起境界是有自相的这一分,而对于有自相的这一分产生错乱的缘故,所以缘境是有自相的这一颗心,它本身也是错乱的一种心识。
中观自续派以下的论师,是谈到一切的诸法是有自相的。之所以会安立这样的论点,是在于自续派以下的论师们,在探讨诸法,或者是深入诸法之后,他会认为法在探讨的背后,必须要找到一个真实的法,所以他认为法是有自性,或者是有自相的;如果在探讨的背后,没有办法找到一个真实的法的话,是没有办法来安立法的。法它的形成,并不是仅由分别心去安立而形成出来的,所以在此同时,他会认为所谓的正量,就是在法之上有自相的这一分,去探讨之后,如果能够找到一个真实的境,而这个境本身也是存在的话,缘着这个境的心识,能够称之为叫做正量。但是这一点与中观应成派所提出来的论点,是完全不相同的。中观应成派的论师们他们认为,心在缘着境界的同时,虽然会现起境是有自相的这一分,但是心本身对于这一分,并不能够称之为是正量。心能够成为正量的这一分,完全是仅由分别心去安立的这一分,它才能够称之为是正量的,而对于境是有自相的这一分是错乱的。虽然对境是有自相的这一分是错乱的,但是由于心有安立境界的这种力量,所以心安立境的这一分,从心的角度来观察的话,对于这一分而言,它可以称之为叫做正量。
对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举一个简单的譬喻,就比如我们时常会听到「执绳为蛇」以及「执蛇为蛇」的这两颗心。这两颗心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在绳上透由心的力量去安立蛇,以及在蛇之上用心的力量去安立蛇的方式,是完全相同的。既然是完全相同的话,中观自续派以下的论师们就会认为,既然「执绳为蛇」以及「执蛇为蛇」的这两颗心,在安立境界的当下皆是相同的话,为什么一种心可以称之为叫做正量?另外一者则不能?以自续派的角度,他自己会认为,「执绳为蛇」的这一颗心是颠倒的,而「执蛇为蛇」的这一颗心是正确的,为什么一者是颠倒?一者是正确?因为以境界本身而言,它在寻找之后,执绳为蛇的心,它所执着的境界是没有办法找到一条真实的蛇,所以他会认为这样的心,「执绳为蛇」的心,并不能够称之为叫做正量。但是另外一者,也就是「执蛇为蛇」的心,它在寻找之后,确实能够找到一条真实的蛇,所以在这一条蛇之上,它安立蛇的这种心态,以它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这一颗心可以称之为叫做正量。但这一点,中观应成的论师却没有办法认同,他会认为:就如同在绳上没有办法找到一条蛇,相同的在蛇的那个方位之上,也是没有办法找到一条蛇,这一点是完全相同的。为什么执绳为蛇的这一颗心,以及执绳为绳的这一颗心,一者可以称之为正量,一者没却有办法安立为正量,最主要的差别就在以下的课程当中,我们会为大家作介绍。
早上的这一堂课我们就进行到这个地方。在以下的课程当中,你们所必须要了解的部分,最主要是必须要了解到,对于同样的一个问题,西藏的论师们,他们是用什么样的角度来安立这种法?而中观自续派的论师们,他们对于这样的问题,是提出了什么样的论点?而应成派的论师们,他们又是如何的解释这个法的内涵?你们必须要了解这之间的差别。如果连这之间的差别,都没有办法来做深入的探讨的话,那听再多的课程,对于你们,我相信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接下来我们正式进入《毗钵舍那》的正文当中,首先请翻到《菩提道次第广论》的第442页。这一次从第422页的第五行开始上起,在第五行当中有谈到,此于名言许有许无,为从何门而安立耶?这句话就是以自宗的角度,中观应成派的论师安立诸法,是以什么样的方法来作安立的呢?既然诸法在寻求之后,没有办法找到一个真实的本质,甚至所谓的「量」并不是对境界之上有自相的这一分而生起正量的话,那法是如何的来安立的呢?这当中就有谈所谓的名言有,或者是名言无。「名言有」它必须要具备有三个特点,这一点是中观应成最不共的一个观点,也就是因此「此于名言许有许无」,在名言当中如何的来判断这一法是存在的呢?还是不存在的?谓若有一于名言识是所共许,接下来就有谈到三个必须具备的条件,第一个条件「于名言识是所共许」;第二个条件,如所许义,余名言量无能违害;第三个条件,「及能如理观察真实或有无自性,以此正理亦无违害」,这是第三个条件。第三个条件以藏文版而言,应该是「及如理观察真实或有无自性之正理」,自性的性旁边有一个逗号,那个逗号应该是划掉的,在自性的下面加上一个「之」,也就是观察真实或有无自性之正理亦无违害,必须要具备有这三个条件。如果一法它具备有这三个条件的话,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这一法能够称之为是有,或者是名言有;相反的,如果一法的形成,并不具备这三个条件的话,这一法它称之为无,或者是名言无。也就是因此中观应成,在判定法有无的时候,并是不以有自性或者是有自相的这种观点来作探讨的。接下来就有谈到,则于名言许彼为有,与此相违,即许为无。
在之前我们有谈到「名言有」,这本身是必须要具备有三种的条件,如果这三种条件都具备的话,这一法就能够称之为是名言有;相反的,如果这三种条件没有办法具备的话,这一法就称之为是名言无。首先在第一个条件当中有探讨到「名言识是所共许」,接下来就为大家介绍,什么样的心识,它能够称之为叫做名言识,这样的一颗心识,它是如何的来共许境,或者是如何的来安立境的呢?首先我们是探讨第一个部分,什么样的心识,它能够称之为叫做名言识?接下来,其名言识,谓任于何法,唯如所显随顺而转,不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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