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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识二十论述记讲记 第廿六讲▪P3

  ..续本文上一页边,哪个业最重?“答云:身重,次口,后意。”这是他们外道的说法,身业最重,这跟现在的法律一样,身造的罪,最重,杀人放火的,那是身重;口里骂人,毕竟是不伤到身,只是心里边痛苦,身上不受损害的,所以其次是口业;第三是意业,心里边的,最轻。一般的凡夫的见解就是这样,外道也是这般的见解。所以长热就回答说,他的老师尼犍子教他的,那是身业最重,其次口业,意业最轻。

  

  “长热反问:瞿昙,今说何业最重?”他回答之后,反过来问佛,说,你们佛教里边,认为哪个业最重?“佛言:意重,身语乃轻”,佛说,意业最重,身业语业乃是轻的。佛教是从根本上说,身语之所以能够造业,都是意所支使,如果没有意的支使,怎么会杀人放火?这里佛就对他说,意业最重,身语乃轻。告诉他之后,“长热还去”,这个长热是外道弟子,他就回去了。

  

  “阇提问云:汝至彼所,瞿昙何言?”他的师父问他:你到瞿昙那里去过,他跟你说了什么话?他很不客气,不尊称佛,“瞿昙何言”,瞿昙是佛的姓。“长热具说”,长热就把佛跟他的对话,告诉他师父。

  

  “阇提赞叹:汝真我子!从我口生”,这个阇提听了之后,很高兴,哈呀,你真是我的法子,我怎么讲,你就怎么说,很善于听从师父的教导(他也学佛的口吻,佛的弟子是从佛口生、从法化生,他也来这么个“从我口生”);你很善说,“善受我教,所说无异”,能很好地秉师父的教,跟我说的一模一样。这个外道很高兴,对长热说,“汝可更往,破瞿昙义”,你现在可以再回去,把他的这个说法(佛说意重),你把他破掉,你就说身重、意最轻,你把我们的道理去驳斥他;不但如此,你把他的说法驳掉之后,“提取将来,作我弟子”,把佛弄过来,叫他做我的弟子,他输了嘛,就该做我的弟子了。这个口气很大,很憍慢。“长热不从”,他的弟子倒是很聪明,他说,佛说的话都有道理的,叫我去跟他辩,我肯定辩不过,你要叫佛做你的弟子,那是做梦也做不到的。他就“不从”,你让我去做这个事情,我完成不了,我不去。

  

  “有大富长者,名邬波离,伏事尼干阇提”,这个时候,有个大富长者,名叫邬波离,他对尼干子非常之恭敬,是尼干子的弟子,他不知轻重地,“便往破佛立义”,就要去驳斥佛的话,就是“意重、身语乃轻”,要去破这个话。他因为没有见过佛,也不知道佛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师父叫他去,他就去。

  

  “长热报云:此事不可!”长热是见过佛的,他看到这个人(邬波离),傻乎乎地要去,就劝他说,这个事情你去不得啊,“彼瞿昙者,容貌辩才,过人无量”,这位瞿昙,是了不得的人物,他的容貌过人,辩才也过人,“过人无量”,不是一点点的过人,无量地超过其它人,就是远远超过一般的人;不但如此,“兼有幻术”,就是有神通,“能转人心”,可以把你的心转过来(因为他亲自受过佛的转化,开始的时候他很憍慢,后来被佛一说,他的心就转过来了,对他的尼干子师父都不相信了),“无量众生,为其弟子”,佛的弟子很多,无数的众生,都是佛的弟子,都被佛折服,“宁可降伏”,你哪里能降伏得了他呢?

  

  “阇提不信”,他的师父还不相信,“令长者往”,依然叫邬波离长者去。这个长者因为没有见过佛,也相信他师父,他就去了。

  

  这里我们就回想到《菩提道次第广论》,要依止善知识,就不要去依止恶知识了,你依止恶知识,以依止善知识法去依止恶知识,那你上当了,他叫你做坏事,你就听他的话,就做坏事去了。所以说在依止法之前,先要看功德,作为善知识的标准,有十个功德或者是康萨仁波卿说的有两个功德以上的,才可以依止,否则,不能乱依止。像这个尼犍子,他是外道,他(邬波离长者)也不知道标准。

  

  长者往已,欲破佛义,遂立义云:我立三罚,身为最量,次口、后心,瞿昙云何说心罚重?世尊于时在眉絺罗国,国城五日方行一边。佛问长者:若人行杀,几日杀此国人得尽?长者答曰:大能七日,或十日,或一月。复问:①仙人起瞋心杀,几日得尽?答曰:一时国人皆尽。又问:一百日、二百日、三百日行于布施,有人一时入八禅定,何者为胜?有人多时持戒,有人一时入无漏观,何者为胜?长者答言:入禅无漏,功德大胜!佛言:长者云何乃说身口罚重、心罚最轻?长者理屈,乞为弟子,乃至得果,自立誓言:我所住处,常拟供养三宝;一切尼干,悉不得入我家。

  校注:①「仙人起瞋心杀」,大正藏 (T43, p. 1004, c25-26) 作「仙人超瞋心杀」,据江西校刊本(卷四.十六页后面1-2行)作「仙人起瞋心杀」。

  

  “长者往已,欲破佛义”,这个长者,因为信服他那个外道师父,他真地听他师父的话,他就去了,想要破佛的那个话,“遂立义云”,他就先说他的主张:“我立三罚,身为最重,次口、后心,瞿昙云何说心罚重?”我立一个宗,三个罚(三业)里边,身业最重,第二是口,最轻的是心,你怎么说心业最重呢?那你就不对了。

  

  (34B)“世尊于时在眉絺罗国,国城五日方行一边”,这个时候,佛正在眉絺罗国的地方,这个国家,它的城要“五日方行一边”,跑五天才走了一边,这个是很大了。“佛问长者:若人行杀,几日杀此国人得尽?”佛当下就以所在的这座城作例子,问长者说:像我们现在所住的这座城,这么大一个城,五天才能走一边的城,假使有人要屠城,把城里的人杀完的话,要几天才能把这个国家里的人杀完?佛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就以这个比喻,用这个方式来回答。

  

  “长者答曰:大能七日,或十日,或一月。”长者回答说,要把这个国家的人杀完的话,最大能力的,七天杀得完;差一点的,十天;若再差一点的,要一个月,才能把整个的这座城的人杀得完。

  

  “复问:仙人起瞋心杀,几日得尽?”佛又问他,假使有一个仙人,他起个瞋恨心,要杀这座城的人,他几天能杀得完?“答曰:一时国人皆尽。”这个长者还是很聪明的,就是前面讲过的,仙人要起瞋恨心的话,一下子,这个国城里所有的人都死完。

  

  “又问:一百日、二百日、三百日行于布施”,这个事情,第一个例子说完了,另外再举一个例子,佛又问他:假使你一百天布施,二百天布施,三百天布施,不断地行于布施,“有人一时入八禅定,何者为胜”,但是有一个人,他就在一个时候,就是很短的时间里,“入八禅定”,入定了,这两个功德,哪一个大?“有人多时持戒,有人一时入无漏观,何者为胜”,另外一个问题,有的人,很长时间地持戒,另外有个人,就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入了无漏观的定(无漏定就是无漏观),哪一个殊胜呢?

  

  “长者答言:入禅无漏,功德大胜!”这个长者还是比较聪明的,他回答说,那当然啦,入八禅定、入无漏观的那个人,功德是大大超胜于行几百天布施、多时持戒的人了。

  

  这几个例,都是说心的力量大。杀那么多的人,你身口去杀,要七天、十天、乃至一个月才杀得完,而仙人只要起个瞋心,当下就可以把整座城的人杀完;你行布施,一百天、二百天、三百天不断地布施,那是身口的事情,不断地要去做,不如入八禅定的人,入定之后,他的功德就比你那个布施功德大得多;假使你持戒,长时地持戒,若是入了无漏禅,入无漏禅的功德,比那些不断地持戒的人功德要大得多。无漏的禅,无漏禅为什么能超过长时持戒?因为无漏的禅定里边,有无漏的道共戒,道共戒是最高的戒,这比一般的持戒,当然要超胜得多了。无漏的戒,那是不会犯、也不会退的,当然是无漏的戒最胜。那就很明显,心的力量最大,身口的力量小。

  

  这些问题,长者都答对了,佛就说:“长者云何乃说身口罚重、心罚最轻?”你既然懂得这个道理,你怎么还说身口的业重,心业最轻?那不是矛盾吗?这个长者很聪明,“长者理屈,乞为弟子”,长者知道自己道理错了,他就请佛做他的师父,自己做佛的弟子,“乃至得果”,因为他是利根,成了佛弟子之后,受佛的教诫,不但是作佛弟子,甚至于很快就得果位;他得到果位之后,“自立誓言”,他就自己立个誓愿说:“我所住处,常拟供养三室;一切尼干,悉不得入我家”,我住的地方,经常地要供养三宝,一切尼干子外道,即使是我以前的师父,都不能入我家,我的家里进都不准他进来,何况来供养?

  

  这个外道(邬波离长者),就是真正地转过来了。他本来是信尼干子的,很相信,尼干子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后来,他毕竟有善根,很聪明,在佛的面前辩论一番,输掉之后,他知道自己错了,就做佛的弟子;因为他是利根,做了佛弟子之后,不久,很快就入道,证果;证果之后,当然,他就发誓愿,他说:“我住的地方,长时地要供养三宝,一切尼干子外道,我家里不但不能供养他,门都不让他进,不准进门!”

  我们写的“气功师不准入内”,就是这个道理了。这个是我们佛教的宗旨,有的人还不敢贴出来。为什么一定要说气功师,不说其它外道呢?因为气功师是最混淆佛教的,很多气功师是挂佛教的牌的,很多佛教徒都上过当,所以我们要特别地提出,“气功师不准入内”。这样子,这个长者,他就对了,他信了佛教之后,就把外道的东西都舍掉,甚至于他原先的那个外道师父来的话,都不准他进门。

  

  长者得道,后还本家。阇提怪迟,遣人往觅,长者家人,不许入舍。阇提不测,自往觅之。长者庄严高座自坐,别安小座,以待阇提。阇提见之,法用如此,诃责长者。长者答云:今人非昔人,我今已胜汝,是佛弟子,何得不然!

  

  “长者得道,后还本家”,这位长者在佛面前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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