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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衍宝严经讲要▪P2

  ..续本文上一页自性可得也。所以经言“无有此二”,谓无所治(无明等)能治(明等)之二自性,此二自性不可得,即与无自性同,亦即同无名言自性也。二者彼差别不可得所显,谓彼自自性既无,则亦无相依而起之种种行相,是即顺逆缘起二分不可得。所以经言“亦无二行”,行即行相,谓无彼各别种类行相也。三者即彼串习故如实通达智所显,谓於此无二及无二行之理,多多修习(即串习)观察思惟,契性,验事,即能如实通达,是即於彼自性差别相,不加作意(思惟)行、思择行,而能常於事法各别亲证也。所以经言“中间可知,即如是知”,是即所谓通达法现观之中道行。

  第八贯穿法现观圆向大菩提性。此由一相,谓有能力於对治行已得能治而复不断所治也。小乘菩提,得能治即断所治,以是直趋无余涅槃,所得菩提亦无所用。设若由得能治,圆向大菩提,不急弃舍烦恼,但求净化,庶几可尽能治之用,而非断然弃舍断灭之行矣。烦恼云何净耶

  曰:以无贪净贪,以无瞋痴净瞋痴。菩萨无量行,皆从此立脚。又此中能所治法,大同《中边》以烦恼业生三种杂染为所治边,空智无相智等七智为能治边(七智中三智治烦恼三相,即空智治见,无相智治贪等相,无愿智治有愿也。又不作智治业烦恼。又有三智治生有三相,即无生智治生,无起智治心心所起,无自性智治相续)。又《释论》云名灭涅槃行无自性者,行即有为法,有为本无自性,即是涅槃,但以生死流转为所对治也。此即经云“不以空三昧观诸法空,诸法自空故,乃至不以如观诸法如,诸法自如故”,是如即无自性也。又不断所治,全由悲愍众生而然,亦可谓顺乎法之无自性也。所以菩萨於得能治时,即加思择,不断所治,圆向无上菩提,求一切智智。盖诸法本空,本自无相无愿无行无起无生(法如自尔,不以空空,如实自空),如是不断所治,乃正符顺法之实性耳。

  第九贯穿如是行者烦恼众苦不缠绕心。此段中道行义,即含摄於上段经文之内,一谓证法无我行,自然无染无苦。以染苦皆是法上增益分别,执之求净求离,实为多事。若能顺法实相而行,即能运用染苦,不为所缠,增益之生死,何有於我哉。

  第十贯穿差别。此胜於彼,谓之差别,亦即殊胜之义(胜论外道因差别六句而得名,同属此例)。按其所指,盖谓菩萨中道之法无我,有别於声闻乘之补特伽罗无我观,且较为殊胜也。此由四相而显: 一者见不同故,二者即此见极远损减故,三者於断迷失故,四者於心迷失故。 一见不同者,谓小乘淡空,不免颠倒。彼空有二次第,先观蕴界处上无有情相,但有所执之无常苦空,谓之有情空。复观蕴等亦无有为生灭流行之相,而成彼等所解“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之涅槃相,是为行空。如此依於补特伽罗无我,有所执着而成空见,於当来身起断灭增上慢,终必堕入灰身灭智无余涅槃之深渊。因所观不正,仅见所取补特伽罗之无(大乘亦无此),而於能取之诸行有所障蔽。不知毕竟逮离言说自性之空性,竞执佛言诸行无常为实性,进而执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之为究竟。致有住於补特伽罗无我(有情空)及住於涅槃(行空)之失。是即为慢,亦为倒见。菩萨不尔,经云「不以无人观诸法空,诸法自空,前际空,後际空,现际亦空也”。因离言性本性自空,非断灭令空,故大乘涅槃乃在净与转上用功,於诸烦恼,非断灭弃舍,而求净化或转变,使之团向大菩提。故经言“当令依空

  (离言空性)莫依於人也”。此即见差别。二极远损减者,即人无我见过失极重之意。执着补特伽罗无我之众生,与一般我见之异生相较,下中更下。此有二因, 一由苦不解脱(论本此下多一故字)安住苦故,二由前後二种执着而至失壤故。安住苦者,谓彼依空执空之空见众生,远离法无我性,不免於苦,盖我见可由空除,空见则无对治也。是以经言“若有依空倚此空者,我说是人远离此法(即法无我性),如是,迦叶,宁倚我见积若须弥,不以懦慢倚空”,以我见能除,而空见不治也。又彼增上慢人,於空起见,未除我见,初自以为除,乃於我见更加固执,反住於苦,故较一般我见众生更为下下也。由二执着失坏者,谓诸法自性空,非由补特伽罗无我而空,是故前执我见,後执空见,益离此法而愈见失坏。譬如良医,应病与药,若药不消,反增其病也。菩萨因解法无我观故,随宜运用,巧便无碍,故无此失。三於断迷失者,谓於所断有迷乱处,不得正解。小乘人不知真空,以无补特伽罗为空,认此即是法之自性。 一闻诸行离言自性,其性本空,便生惊怖,反求除遣,作空无想,此乃於不应断而求断,即是於断迷失。经喻有人畏空而求去空,空何可去

  若在菩萨则知如实观察,但使转净,而不除遣,故无迷失也。四於心迷失者,谓於不应遣除而求遣除,是即思惟颠倒。小乘执蕴等实有,谓是众生聚苦所依,灭此入无余依涅槃而後安静。彼不知色等皆是自心徧计所起,犹如画师自画鬼像,实无可灭可怖,但可转染成净。所以经言,众生造空而复畏之也。此乃菩萨小乘之差别处,彼此观点不同,因而施设有异也。以上四相,皆显法无我之中道行。

  第十一贯穿因性。菩萨小乘之观法虽有差别,然法无我观实由生无我观而来,故当进而通达法无我之因性。此由二相所显。 一者观察能取所显,生无我观之结果,虽无有情,但仍执法为能取,即所谓唯行也。今於此唯行之能取应起观察,有如经言“幻师化作幻人,复自食之”,不真实故。经复释言“随所思维一切虚伪者”,思维即观察,虚即是空,谓种种有为法空,与言说自性不相涉故。伪谓妄而不实,不如彼分别之实也。论云“应舍相故,有刹那故者”,舍对取言,舍染取净,但舍所不取者,非同断灭,即舍不真实而有刹那之幻相,此刹那之现,有而不实,亦复非无,但不坚固耳。二者彼如实通达所显,由此通达,能所俱空。亦有次第,先观生无我智为观所取,次由生无我智得法无我智为观能取。前为有情所取,後即唯行能取,此二智但是加行智,为根本智生起之因,非根本智。经喻之云“如二木生火,而烧彼木”,盖由生法二智生根本智已,根本智复烧法无我智。故以智言,非徒生无我不究竟,即加行之法无我亦不究竟,唯根本智乃究竟也。如是正观是名通达法无我智因性中道。

  第十二贯穿到边际空性。前知其因,今续观呆。此由一相所显,即法无我智如实显现。是乃一竿到底之淡,正同般若之说十六空对治十散动也,经喻如实显现云,“譬如然灯,诸冥悉除,此暗无所从来,亦无所至”,此喻显三种相。 一、明暗俱空相,谓智慧与业烦恼,能治所治,均是离言说自性,故说俱空。二、能所治平等相,谓於能治所治,心无高下,不起执着,以二者均离言说无实有性。得平等相,即能对治,如是明来暗除,智生惑去,如实显现,不容存一毫私意也。三、智生惑灭任运相,论云有刹那故即任运,智生惑灭乃自然之事,非造作而然也。小乘坚执惑应去,智应生,即不解此平等到边际之空性。

  第十三贯穿彼空性威德。由一相显,即能断业烦恼之对治,对治为相反克制之义,空性智能克制业烦恼,而成就其寂静性。论谓彼刹那光明想生,能断无始所集一切烦恼是也。经喻“百岁冥室,灯然暗灭,而暗不作念当住不去”。是故众生百千劫中造作结行,以一正观无漏智灯即得除尽。此种空性威德皆依法无我智而成,法无我智即中道行也。 穴中边论》引此段经文,据唯识义释之,与此稍异,盖彼论谈唯识能无境所,此释言唯行无生,以与小乘生无我义相衔接,故二者不同也。

  第二门知声闻菩萨二种所学殊胜差别。此即菩萨所学胜於声闻也。声闻有多种,此举其四,一者变化声闻,诸佛菩萨为化度有情而化作者。二者增上慢声闻,即执着生无我智及邪法无我智者。三者圆向菩提声闻,谓不定性声闻,亲佛闻法故,亦能发趋广大菩提者。四者一向趋寂声闻,即定性声闻,决定趋寂不转者。此定性声闻悲心最弱,於利生事一向弃背,但与增上慢者有异,虽不能趋大菩提,而能趣声闻菩提,毕竟解脱身与菩萨同。至於增上慢声闻,以见障故,并此解脱亦无之也。今以声闻与菩萨较量,即就定性者说。经文喻如二王子,受用快乐虽同,但於王政诸论一能善巧,一不善巧。如是菩萨声闻,虽解脱身平等,而於菩提善巧与否,则各异其趣也。

  次略举菩萨之殊胜处凡十三种。 一者由意乐故。定性声闻, 一向安住寂灭,於有为杂染,避之若浼。菩萨虽趣向寂静而不背弃利生事,不疾断诸行杂染,此即知见意乐之差别处。所以经云“五谷不从空中生,莲花不从陆地生,乃从众秽之地与污泥中生。佛法亦尔,不从无为(即安住寂静义)生,而从邪众生结缚中生也”。二者由白法(善法)集成故。定性声闻,亦积善法,然意乐狭小,唯图一己解脱。所作善法经喻如一毛破为百分之一,所取於大海者一滴水耳。菩萨则为增长一切有情安乐而长养善法,如满四海之醍醐,岂见仅量之有差,其质亦大异矣。三者由智集成故。声闻由无为智故,除自烦恼。菩萨不但有无为智,且有现证智而能团向。经喻声闻所得智如芥子中空,菩萨则如十方虚空,大小之殊於此可见。四者由种类故,谓所系属。声闻以最胜解脱法为境,所缘虽胜,然仅为一己安乐,作意甚为卑下。菩萨以杂染诸行之有情法为境,所缘虽劣,然欲与有情同得解脱,作意至为殊胜。所以经喻皇后与贱人会,所生不为王子,王与贱人会,所生反是王子,以况声闻终非佛子,菩萨实如来种也。五者由种姓故。声闻能勤精进可谓有力,於谛(四谛)善巧可谓有势,心善安定可谓有威

  (经中应有三句,谓大力、捷利、威势,今经文缺),虽具三德,而不成就佛种,非佛所摄。菩萨虽不定有三德,然佛摄受以为佛子。经喻圣王虽有千子,无圣王相,不作子想,可知声闻虽有千百,佛又奚念之哉。六者由持种故。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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