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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师地论讲记 卷第三十六 (10)▪P3

  ..续本文上一页不为所动!你不静坐、或静坐时候也没有正意念、修止修观;定慧不增长就和在家时一样,小小一点事就受不了,这个树枝一掉下来,「唉呀!砸我的头」,不得了!你永久也不会有进步的!

  

  这个文,我讲的只是开个荒而已,你自己读的时候要在心里思惟,怎么思惟呢?可以举出一件事,用这个事、这个佛法,在那件事上思惟,这样子思惟就可以。你读这个韩信传,韩信受这个胯下之辱,他心不介意,我认为韩信还是了不起的。后来他做了准阴侯的时候,他找到以前毁辱他的那个少年,还给他个官做。你看这个人的确是了不起,他不在乎:「你还是有点勇气,给你个小官做吧!」韩信的确是了不起啊!以前有个漂母也是诃斥他,但是他送给她很多的黄金,韩信以前在没有起来的时候很苦啊!常到漂母那里去吃饭,所以他做了准阴侯的时候送给她很多的黄金,但是韩信等到官更高的时候,他开始心里面不忍,就倒霉、垮台了。先前忍的时候,地位就一直地升高,一直一直地走运气;等到不忍的时候就走下坡了。所以人有智慧也不一定永久有智慧啊!说是这个人糊涂,可能有时候又有智慧了,都是变动的,唯有佛法,你要是得了不退转,永久不再糊涂,所以佛法应该学习的。

  

  「何以故?以于一法一事制立众多假说而诠表故」,这样子呢就有众多的体性,但是与事实不符合嘛!说这一个人很多的名字,还是一个人嘛!不能说每一个言说都有自性嘛!这样子说呢,言说都是假的、都是空的,并不是有真实性的。

  

  

  

  《披寻记》一一九四页:

  

  以于一法一事制立众多假说而诠表故者:如说种姓,亦名种子,亦名为界,亦名为性,又如无明,亦名无知,亦名为痴,亦名为暗,如是等类,皆于一法一事假想安立,若执如名有自性者,是则一法一事应有众多自性,多体相违,不应道理。

  

  「以于一法一事制立众多假说而诠表故者」,这是把这段文重说一下。「如说种姓,亦名种子」,本论在〈种姓品〉解说种姓这句话,种姓又有名字叫做「种子」;说种子我们就容易明白,说种姓我们就不大懂。「亦名为界」,种子在文学的名词上也叫做「界」,界就是种子的意思,说十八界就有十八种种子。眼有眼的种子、耳有耳的种子,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眼识乃至意识都有它的种子;所以叫做界。

  

  譬如说这个法界,法是圣道之因,叫做法界。说三十七道品是圣道之因;说真如,一真法界,真如是圣道之因,你常能够观察诸法就是真如,这个圣道就现起来、逐渐就成就了,这是成就圣道之因。种姓也名为种子,种子也名为界。「亦名为性」,性也是因的意思。就是说这一个义有很多的名字,你要执着「随起言说都有众多自体」那么就会有很多的自体、很多的体性了,那就不对了!

  

  「又如无明」这个名词,「亦名」叫做「无知」,「亦名为痴」,愚痴!「亦名为暗」,为黑暗。无明有这么多的名字,「如是等类」,种子是一类;愚痴、无明是一类。「皆于一法一事假想安立」,都是在一件的事上、在一个法上假想安立,假借你内心的思想安立出来不同的名字。

  

  「若执如名有自性者」,你要是执着如这个名字就有一个自性、如这个名字又有个自性、如这个名字又有个自性;这样的话呢,「是则一法一事应有众多」的体性、众多的「自性」。「多体相违,不应道理」,只是一件事,就造出来很多的事,这就是不对了嘛!就是一个人有五十个名字,他只是一个人,你说每一个名字都有体性,那就成了五十个人了!这就是多体,是不对的。从这方面看出来,言说都是假立而已,并不是有真实体性;这就是你若执着有自性,就是不对的,它是无自性的!言说是空,假名字而已,只是一句空话而已,这是第一个相违的过失;下边第二个杂体相违失。

  

  

  

  洪二、杂体相违失

  

  亦非众多假说诠表决定可得,谓随一假说于彼法彼事有体有分有其自性,非余假说;是故一切假说若具不具,于一切法于一切事皆非有体有分有其自性。

  

  「亦非众多假说诠表决定可得」,这话也是和前面相连接,就是一件事安立了很多的假名字,因为有了名字,我们就可以说话了。我们一定要有名字才能说话,不然不会说话,所以「说」就是「名」,假说就是名字。众多的假说名字来诠表那件事「决定可得」,我们习惯用这句话来表示那件事,就决定有那件事的体性,我们的习惯、我们的思想、我们的智慧是这样执着的!现在说不是,假说可以是很多,但不是决定有体性可得的。

  

  怎么知道没有体性可得呢?「谓随一假说」,随你内心的分别,就立出来一个假名字。「于彼法彼事」,在那件法上、在那件事就立出来一个名字,比如说这个人的名字叫做阿牛,阿牛是这个人的名字嘛。我们的想法是:这个人叫做阿牛,但是你要知道「牛」又表达另一个意义,牛有四条腿,还有尾巴、有头、有两个角,那就是畜生、是动物了。一个假名字有多种意义,能表达很多意思的。比如说孔夫子的「子」我们听见这句话就表示尊敬,孔夫子是圣人、天子是天上的人;如果说那是我儿子,这又是一个意思;说那是一个女子;同样叫「子」,但是意义不同,同样的名字表达不同的意义。

  

  这样都是指这件事,这件事就杂乱,杂体相违失;不同的意义都混合在一起就杂乱了。这个人叫做阿牛,他是人不是牛,你要执着「牛」一定是它有它的自性,那这个人又是人、又是牛了,是不对嘛!所以你不要因为名字决定执着有它的体性。「随一假说于彼法彼事有体有分有其自性」,你的执着就是那件事上有它的体性;「有分」,有不同的体性,又叫人又叫牛,就不同了,总而言之是有其自性的,名字是表达它的,它是有体性的,但是这一个名字又表达不同的意义,就乱了。究竟这个人是牛呢?是人呢?就乱了,所以你若执着这件事,它的体性就会相违、就不对了。「非余假说」,这一个假说是这样子,不是另外的假说;一个名字有不同的意义,这个意义也是假说,另外一个意义又是假说,这不同意义的假说混合在一起就是乱了,就叫做杂体相违失;与事实不符合嘛。

  

  「是故一切假说」,所以我们安立很多的假名字,「若具」,若是具足很多的名字,这一个人有很多的名字;又叫做龙、又叫做虎,各式各样的名字。「不具」,或者这一个人或这一件事只有一个名字。所以这些不同的情形,「于一切法于一切事皆非有体有分有其自性」,它们都不是有决定体性的,也不是决定有差别体性的,没有它的自性的,但是假名字而已。你若是执着名字一定有它的自性就会有这个过失;你若不执着它有自性就无障碍,你立很多的名,也没关系,它不是有自性的,不会互相冲突。所以这个地方说:名字不是真实的。你静坐的时候要做如实观,从过失的方面观察、从功德方面观察,从凡人方面的观察、从圣人方面的观察。你这样观察智慧就提高了,加上奢摩他的定力,你就变了、你把自己的品德提高了,就和一般人不同了。我的解释和《披寻记》的解释不一样,《披寻记》的解释我不太同意,不过我们念一念。

  

  

  

  《披寻记》一一九五页:

  

  亦非众多假说诠表至有其自性者:此中假说,义显不遍一切言论,谓诸言论,有处随转,有处旋还,如于舍宅舍宅言论,于诸舍宅处处随转,于村聚落亭逻国等即便旋还,于盆瓮等言论,于盆瓮等处处随转,于瓶器等即便旋还,于军军言,随诸军转,于别男女幼少等类即便旋还,于林林言,随诸林转,于别树根茎枝条叶华果等类即便旋还,如〈闻所成地〉说。(陵本十六卷四页)如是不遍一切言论,非一众多,或于是处随转,或于是处退还,是故名非决定可得,当知唯是假相说有,非于彼法彼事实有其体实有其分实有自性,体谓体相,分谓差别,性谓依因,随一假说舍宅盆瓮军林种种言论非决定有体分自性可得。何以故?即于彼法彼事亦余假说所诠表故,此中一切假说有总有别,是故说言若具不具,由是当知众多假说于一切法于一切事皆非有体有分有其自性,若许实有,便成离体相违过失。

  

  「亦非众多假说诠表至有其自性者:此中假说,义显不遍一切言论」,什么叫做不遍一切言论呢?「谓诸言论,有处随转,有处旋还」,怎么叫做随转?怎么叫做旋还?「如于舍宅舍宅言论」,前面的舍宅是那件事,后边舍宅言论是那件事的名称,用假说表示那件事,所以一个事、一个言论。「于诸舍宅处处随转」,这个舍宅的言论、这种言说,在「舍宅处」,这也是舍宅、那也是舍宅,这个城市有舍宅、那个城市也是很多的房子,你用这个舍宅的言论处处都可以用。

  

  「于村聚落亭逻国等」,这个地方不叫房子,叫做「村」,一个村;或一个「聚落」,就是很多人积聚在这里住,叫做聚落、也就是村。「亭」,说这个地方造一个亭子。「逻」,是山边、山的周围叫做逻;或者是这个地方有一条溪、有个湖的周围叫做逻,就是个地区。「国」,这个广大地方有省、有县、有市、有政府统治就是一个国。这些就是另一个言论,和舍宅的言论不同,舍宅就不能用了。「即便旋还」,这舍宅的名字要收回来了,不用了。

  

  「于盆瓮等言论」,盆是我们厨房里所用的盆;这个瓮是口小肚子大,或者是铁做的、或者是陶瓷做的这种东西叫做瓮;这些言论「于盆瓮等处处随转」,哦!这是盆、这是瓮、这是盘子、这是碗,统统都是这样用。「于瓶器等即便旋还」,说这个不叫盆,叫做瓶子了;这一类的器,那就不能用盆、用瓮来说了。

  

  「于军军言,随诸军转」,第一个「军」是军队的人,第二个言语也叫做「军」,能诠的言说叫做军,有所诠的军队。「随诸军转」只要是军就可以用这个话,这是军队,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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