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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盂兰盆释经》浅释(上)

  南无盂兰盆会上佛菩萨

  南无盂兰盆会上佛菩萨

  南无盂兰盆会上佛菩萨

   今天坐在这里,开我们这次的法会。二五五○年,今天坐在这里的时候,我就自然地想起,在去年我们开盂兰盆法会的时候,我们的大和尚,还和我们在一起。但是时过境迁,他老人家已经入常寂光土,证了无量光的身体,归入无量光的世界。在看着我们。所以今天的法会,不太一样。师父在的时候,我们都像小孩子一样,调皮呀,乃至对这个世界,也没有去作深入的思维。

   在一段时间,我们佛教界、我们师兄弟,都有这样子的提倡:想做一个我们杨岐堂上的悟公上人的专辑,从他的一生的所行,来作一个专辑。

  这几天,我就奉这样的命在做,从岱山、 普陀山、到宁波、绍兴,昨天很晚才来到我们杨岐寺,在做这样的一个拍摄。在整个这个拍摄过程当中,又一次重温了我们悟公上人,从出生到出家、受戒、学习,一直到文革在芦山寺十九年,乃至等等的。

   后来国家恢复了政策之后,建刹安身,种种的这些弘法利生的事业,重新的拍摄、也重新地认识。这次拍摄,跟以往的拍摄不同。以往是面对着我们的上人,跟我们一起座谈或者给我们开示;这次却是从他一生的足迹去了解,传递给以后的电视面前的观众。

   这次我们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杨岐堂上的大和尚悟公上人,虽然有上百万的弟子,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弟子,都不甚了解自己的这位师父。想通过这部片子,让他老人家的弟子,能够再一次地认识我们自己的师父;也让佛教信徒,能了解一位当今的一位高僧大德;也让社会上这些香客,或者对佛教有好感的人,来通过这位高僧大德的事迹,来了解我们佛教。

   所以,就像《盂兰盆经》前面,“闻如是,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我读到这里的时候,也自然而然想起,我们在二○○五年的年底、二○○六年初的时候,曾经踏在这方土地。我当时来到了舍卫国的祗树给孤独园的时候,也是感想非常地多。在夕阳下,在佛陀曾经散步过的地方,在佛陀讲《阿弥陀经》的地方,在佛陀讲《盂兰盆经》的地方,我们坐在残亘断壁,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之下,草绿绿的,那棵阿难所种的菩提树,还是那么兴盛。小鸟在枝头叫,然后那些印度人,还是很悠闲地在散着步。我们这些朝圣的人,匆匆忙忙地赶到,稍稍一沉思,听着我们法师的这些讲解,看着这些景色,供养的供养、礼拜的礼拜、禅坐的禅坐。

  为什么我上来先要讲这些呢?佛法的传承,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这“一时佛在”,“一时”是什么概念?这个“一时”,是永远,永远佛都在。佛在哪里?我们老恩师常常说:西方的释迦文,化我们东方的智者大师,东方小释迦。智者大师是在新昌大佛寺圆寂的,他圆寂之后,他的肉身肉身又奉回天台,我们现在有人知道的塔头、真觉讲寺,这里是安奉智者大师肉身的地方。但是大师的肉身,三年之后开塔不见了,不知道哪里去了,什么也没有了----空塔。这个一直成为我们佛教界的迷,智者大师的肉身哪里去了?如果现在我们结合藏传佛教的这种修法的话,可以知道,藏传佛法可以虹化、虹光化现。有的呢,留下头发指甲,有的头发指甲都没有。这样我们也可以猜想,智者大师也许是虹光化身,都虹化掉了,一丝都没有留下。

   智者大师真的就消失掉了吗?在我们佛教界里有说,智者大师再化成宋朝时候德昭国师,德昭国师是谁?他就是永明延寿大师的师父,那说明德昭国师是释迦佛的化身。德昭国师圆寂了之后,又化明朝的时候幽溪传灯大师。幽溪传灯大师再下来,我们看到我们杨岐堂上,我们悟公上人一生的行迹。所以前天我在普陀山,我们浙江省佛教协会的会长,戒忍大和尚,他非常非常赞叹:他说悟公上人,是“当今高僧中的高僧”。例举了五条,过去讲高僧有十条标准,我们戒忍大和尚他总结了五条。也是刚刚在温州参加了木鱼大和尚的圆寂的悼念追思法会回到普陀山,接受我们的采访,而且他说:“从我个人来说,我认为他是净土宗第十四祖,他一生当中教弘天台、导归极乐,以所有的这些身心示范,引领众生归往极乐世界”,他有这样子高度的评价。在余姚的芦山寺,从六〇年到七九年,师父在那边历经十九年的受难,文革前的六年住到那里,又文革之后十多年在那边,踏到了这片土地,来到了当时的芦山寺。虽然穿着在家的衣服,不复再有僧人的形象,但是大家还是非常清晰地记得,悟公上人,还是坚持念佛、坚持吃素、坚持放生。

   还放生哦!师父以前也跟我说,别人没有饭吃,他把节约下来的饭票给他们;他把节约下来的钱,去买一点活的东西来放,放了之后别人要来抓,他还再拿出钱来。说你们不是要吃螺丝吗?不是要吃鱼吗?给你点钱,上街买去好了,不要到这里来抓啊,放生池的鱼,是不能抓的。

  因此这样,大人小孩都想:说这个老人家,还是这么迷信,所以都不喊他的名字,都喊他“迷信大王”!正是因为喊了六年的迷信大王,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之后,就以这样一个名义来批斗他。因此可以知道,在这样子逆境当中,叫“真金不怕火炼”,愈发显出他的善根,深厚的本质。七九年之后,十年时间修复普陀山,十年又修复大佛寺等等的、我们浙江的很多的古刹。我们总结了一下,大的寺庙有将近十所,小寺庙还有很多了,兼任二十多个寺庙的指导,鼓励大家来修复寺庙。培养人才更是倾注全力,无论走到哪边,都有师父的这些弟子们,在现在都已经在佛教界弘扬佛法,恢复道场,住持一方。所以,看这个“一时佛在”,深深地让我感受到确实如此,佛永远的在。

   “闻如是”,按照讲经来说,从五重玄意、十重玄门上来说的话,这个可以讲到很深的。但是在这里简单地说,就是阿难尊者,当时佛陀要圆寂了,已经示现了圆寂的相。有一点点病,腰不太好,当时阿难尊者意识到了。阿难尊者驾着佛陀,来到了拘尸那城的城郊外面,现在的名字叫库希那伽,翻译过来叫“拘尸那”这个地方。佛陀当时在双树间,这个还不是双树,经典里记载的时候当时是四棵树。四棵树的其中两棵搭着神床,世尊这时候再也走不动了。一生当中说法四十九年,三百余会,最后来到一个他的信徒最少的地方,不太为人所知的地方,躺在了这个神床上,身边仅有的几位弟子。阿难尊者是一个日夜侍伴在世尊身边的待者。这时候阿难尊者看着世尊,世尊说我涅槃时到。阿难尊者这时候悲从心起,一次一次地哭得晕倒过去。后面的他的这些师兄弟们,再把他摇醒,“阿难,阿难,你,你不能….赶快醒醒……”,阿难尊者这时候醒过来之后,看着佛陀躺在那个神床上,想想就要见不到世尊了,这时候再一次地痛哭,又眩晕过去,悲痛欲绝那种状态,再一次地被摇醒。还有几位师兄弟,脑子还比较清楚:阿难啊,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问呢!你别光顾着哭啊!阿难这时候稀里糊涂的,问师兄,还有什么问题,还有什么问题?师兄跟他说,以后佛陀圆寂之后,世尊跟我们讲了这么多法,我们每一次在回顾佛陀的法教的时候,以什么作第一句开头呢?这是一;第二,佛陀在的时候,我们大家以佛为师,佛陀涅槃了之后,我们以谁为师呢?如此等等的四个问题。这时候阿难想:是啊!赶快擦擦泪,再跪在佛陀面前,祈请世尊来告诉我们。

   这时候佛陀微微睁开眼睛,回答了阿难尊者所提出的这些问题。首先,在以后的经典集结、经典的复述过程当中,先是以“闻如是”开头。因为翻译的格式有不同,有的说“如是我闻”,这里面是“闻如是”,这个“闻”强调在最前面。是谁闻呢?有很多。不单单是我闻,因为佛在讲每一堂法的时候,五比丘这是最少的了,佛成道之后,用了四十多天时间,来到了鹿野苑为五比丘讲法,至少五个人,后面都是几百、几千、几万。

   所以这个“闻”,代表了很大的一个数量,不一定是我、也不一定是你、也不一定是他,代表很多。同时,这就大家共同可以证明的、我们大家都是这样听到、都是如是地听到这样的内容。

   “如是” ,它是一种肯定,我们大家都听到了,不是某一个人听到,这是表性。“如是”、“我闻”这两个性。“一时” ,这是表时间的性,这是佛的世间,超越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也可以称为叫当时佛在舍卫国,可以这样。

   当时佛说法之处,“佛”指的是我们本师释迦牟尼佛。

   “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祗树给孤独园,是给孤独长者和祗陀太子,最早给我们世尊供养精舍的地方,最早的一个精舍就在这里。所以当我们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看着树林,还是在阳光下那样子的茂盛,看着残亘断壁、那些残塔,佛陀所住过的地方,佛陀住过的地方现在还有。我们当时去的时候,正好有一批斯里兰卡的僧人,在夕阳下还在诵经。我当时非常高兴,哦,不单单佛住的地方到了,还有这么多僧宝。我赶快钱都准备好,给每一位出家人去供养。供养完了之后,我也把袈裟搭起来,也坐在这个僧群之中,居士们过来看到我供养,也赶快跟着后面供养,供养也有我一份。坐在这里祗树给孤独园,有很多故事,我都略去不讲了。

   “大目犍连” ,这时候讲原因了:前面是六种成就。闻是一成就,如是又是一成就,时成就、信成就、说法的法主成就、众成就、处成就,这一切又叫六种成就。 祗树给孤独园塔

   这在我们所有经典的开头,都有这六种成就。

   我们先是以特定的一个背景,来作今年的盂兰盆法会的一个开始的序。虽然对六种的成就讲得比较少,但是作为我们特定的条件下、在二○○六年,来作盂兰盆这样一个讲经的一个序,所以对这个经的逐字逐句,没有按照文面上去解释。如果按照讲经的规矩来讲,首先经题要讲很详细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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