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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法师讲四乘法门▪P9

  ..续本文上一页,归家始到头。」

  ○裴相国入大安寺,问诸大德曰:「罗[目候]罗以何为第一?」曰:「以密行为第一。」裴不肯,遂问:「此间有何禅者?」时师在后园种菜,遂请来,问:「罗[目候]罗以何为第一?」师曰:「不知。」裴便拜曰:「破布里珍珠。」

  ○京兆府蚬子和尚,不知何许人也,事迹颇异,居无安所,自印心于洞山,混俗闽川,不畜道具,不循律仪,冬夏惟披一衲,逐日沿江岸采掇虾蚬,以充其腹,暮即宿东山白马庙纸钱中,居民目为蚬子和尚。华严静禅师,闻之欲决真假,先潜入纸钱中,深夜师归,严把住曰:「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遽答曰:「神前酒台盘。」严放手曰:「不虚与我同根生。」师云:「若论此事,喻如一片田地,四至界分结契卖与诸人了也,只有中心树子,犹属老僧在。」师见亡僧谓众曰:「亡僧面前,正是触目菩提,万里神光顶后相。」学者多溟涬其语,又曰:「玄沙游径别,时人切须知,三冬阳气盛,六月降霜时,有语非关舌,无言切要词,会我最后句,出世少人知。」孚上座陈尚书留在宅供养,一日谓尚书曰:「来日讲一遍《大涅槃经》,报答尚书。」书致斋茶毕,师遂升座,良久,挥尺一下曰:「如是我闻。」乃召尚书,书应诺。师曰:「一时佛在。」便乃脱去。

  ○伏龙山奉璘禅师。问:「和尚还爱财色也无?」师曰:「爱。」曰:「既是善知识,为甚么却爱财色?」师曰:「知恩者少。」

  ○襄州石门献蕴禅师。问青林:「如何用心,得齐于诸圣?」林仰面良久。曰:「会么?」师曰:「不会。」林曰:「去,无子用心处。」师礼拜,乃契悟。

  ○韶州云门山光奉院文偃禅师,嘉兴人也,姓张氏,幼依空王寺志澄律师出家,敏质生知,慧辩天纵,及长,落发禀具于昆陵坛。侍澄数年,探穷律部,以已事未明,往参睦州。州纔见来,便闭却门,师乃扣门。州曰:「谁?」师曰:「某甲。」州曰:「作甚么?」师曰:「己事未明,乞师指示。」州开门一见便闭却。师如是连三日扣门,至第三日,州开门。师乃[木+(巢-果+/夕)]入,州便擒住曰:「道!」师拟议,州便推出曰:「秦时辗轹钻。」遂掩门,损师一足,师从此悟入。师在雪峰,僧问峰:「如何是『触目不会道,运足焉知路』?」峰云:「苍天!苍天!」僧不会,遂问师:「『苍天』意旨如何?」师云:「三斤麻、一匹布。」僧云:「不会。」师云:「更奉三尺竹。」烽闻喜云:「我常疑个布衲。」

  ○师云:「光不透脱,有两般病,一切处不明面前有物,是一;透得一切法空,隐隐地似有个物相似,亦是光不透脱。又法身亦有两般病,得到法身,为法执不忘,己见犹存,坐在法身边,是一;直饶透得法身去,放过即不可,子细点检将来,有甚么气息,亦是病。」问:「如何是尘尘三昧?」师曰:「钵里饭,桶里水。」问:「如何是超佛越祖之谈?」师曰:「胡饼。」问:「如何是佛?」师曰:「干矢橛。」问:「如何是诸佛出身处?」师曰:「惠山水上行。」问:「不起一念还有过也无?」师曰:「须弥山。」问:「如何是透法身句?」师曰:「北斗里藏身。」

  ○云门禅师。上堂:「闻声悟道,见色明心。」遂举手曰:「观世音菩萨,将钱买胡饼。」放下手曰:「元来祗是馒头。」

  ○示众:「十方国土中,惟有一乘法,且道自己在一乘法里?一乘法外?」代云:「入。」

  ○示众:「要识祖师么?」以拄杖指曰:「祖师在你头上[足孛]跳。要识祖师眼睛么?在你脚下。」又曰:「这个是祭鬼神茶饭,然虽如此,神鬼也无厌足。」

  ○郢州芭蕉山继彻禅师,初参风穴。穴问「如何是正法眼?」师曰:「泥弹子。」穴异之,次谒先芭蕉,蕉上堂,举仰山道:「两口一无舌,此是吾宗旨。」师豁然有省。

  ○彭州承天院辞确禅师。僧问:「众罪如霜露,慧日能消除如何?」师曰:「亭台深夜雨,楼阁静时钟。」曰:「为甚么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师曰:「管笔能书,片舌解语。」

  ○示众:「先师曰:『欲得亲切,莫将问来问。』会么?问在答处,答在问处。虽然如是,有时问不在答处,答不在问处。汝若拟议,老僧在汝脚跟底。大凡参学眼目,直须临机大用现前,勿自拘于小节。」问:「随缘不变者,忽遇知音时如何?」师曰:「披蓑侧立千峰外,引水浇蔬五老前。」问:「九夏赏劳,请师言荐。」师曰:「出袖拂开龙洞雨,泛杯波涌钵囊花。」问:「最初自恣,合对何人?」师曰:「一把首刍拈未暇,六环金锡响遥空。」问:「如何是清净法身?」师曰:「金沙滩头马郎妇。」问:「如何是佛?」师曰:「杖林山下竹筋鞭。」真净颂云:「杖林山下竹筋鞭,水在深溪月在天,良马不知何处去,阿难依旧世尊前。」登座说偈曰:「道在乘时须济物,远方来慕自腾腾,他年有叟情相似,日日香烟夜夜灯。」

  ○颖桥安禅师与锺司徒向火次,锺忽问:「三界焚烧时,如何出得?」师以香匙拨开火,锺拟议。师曰:「司徒!司徒!」锺忽有省。

  ○郢州兴阳归静禅师,初参西院,便问:「拟问不问时加何?」院便打。师良久,院曰:「若唤作棒,眉须堕落。」师于言下大悟。

  ○鄂州黄龙山诲机超慧禅师,初参岩头,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头曰:「你还解救[米兹]么?」师曰:「解。」头曰:「且救[米兹]去。」后到玄泉,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泉拈起一茎皂角曰:「会么?」师曰:「不会。」泉放下皂角作洗衣势,师便礼拜,曰:「信知佛法无别。」泉曰:「你见甚么道理?」师曰:「某甲会问岩头,头曰:『你还解救[米兹]么?』救[米兹]也祗是解粘,和尚提起皂角,亦是解粘,所以道无别。」泉呵呵大笑,师遂有省。

  ○安国慧球禅师,玄沙室中参讯居首。因问:「如何是第一月?」沙曰:「用汝个月作么?」师从此悟入。

  ○襄州洞山守初宗慧禅师,初参云门,门问:「近离甚处?」师曰:「查渡门。」曰:「夏在什么处?」师曰:「湖南报慈。」曰:「几时离彼?」师曰:「八月二十五。」门曰:「放汝三顿棒。」山至明日却上问讯:「昨日蒙和尚放三顿棒,不知过在什么处?」门曰:「饭袋子,江西、湖南,便恁么去。」师于言下大悟。问:「如何是佛?」师曰:「麻三斤。」

  ○云门山朗上座,自幼肄业讲肆,闻僧问云门:「如何是透法身句?」门曰:「北斗里藏身。」师罔测微旨,遂造云门。门纔见便把住曰:「道!道!」师拟议,门托开,乃示颂曰:「云门耸峻白云低,水急游鱼不敢栖,入户已知来见解,何劳再举轹中泥。」师因斯大悟。

  ○汾阳善昭禅师,僧问:「真正修道人,不见世界过,未审不见个什么过?」师曰:「雪埋夜月深三尺,陆地行舟万里程。」曰:「和尚是何心行?」师曰:「却是你心行。」

  ○上堂:「汾阳有三诀,衲僧难辨别,更拟问如何,拄杖蓦头楔。」时有僧问「如何是三诀?」师便打,僧礼拜。师曰:「为汝一时颂出,第一诀:『接引无时节,巧语不能诠,云纵青天月。』第二诀:『舒光辨贤哲,问答利生心,拔却眼中楔。』第三诀:『西国胡人说,济水过新罗,北地用镔铁。』」复曰:「还有人会么?会底出来通个消息,妄知远近,莫祗恁么记言记语,以当平生,有什么利益?不用久立,珍重。」

  ○并州承天院三交智嵩禅师,参首山,问:「如何是佛法的大意?」山曰:「楚王城畔,汝水东流。」师于此有省顿契佛意,乃作三玄偈曰:「要用直须用,心意莫定动,三岁师子吼,十方没狐种。」「我有真如性,如同幕里隐,打破六门关,显出毗卢印。」「真骨金刚体可夸,六尘一拂永无遮,廓落世界空为体,体上无为真到家。」

  ○汝州叶县广教院归省禅师,参首山。山一日举竹篦问曰:「唤作竹篦即触,不唤作竹篦则背,唤作什么?」师掣得掷地上曰:「是什么?」山曰:「瞎!」师于言下豁然顿悟。

  ○襄州谷隐山蕴聪慈照禅师,初参百丈恒和尚,因结夏,百丈上堂。举〈中观论〉曰:「正觉无名相,随缘即道场。」师便出问:「如何是正觉无名相?」丈曰:「汝还见露柱么?」师曰:「如何是随缘即道场?」丈曰:「今日结夏。」次参首山,问:「学人亲到宝山空手回时如何?」山曰:「家家门前火把子。」师于言下大悟。又僧问:「深山岩崖还有佛法也无?」师曰:「有。」曰:「如何是深山岩崖中佛法?」曰:「奇怪!石头形似虎,火烧松树势如龙。」

  ○汝州广慧院元琏禅师,初依招庆真觉禅师,日事炊爨,有闲诵经。真觉见而问曰:「汝念什么经?」对曰:「《维摩经》。」真觉曰:「经在这里,维摩在什么处?」师茫然无以酬,泣涕曰:「大丈夫汉,被人一问,无词可措,岂不愧哉!」于是谒闽中尊宿,历五十余员,不能契旨。遂趋河南首山,山问:「近离什处。」师曰:「汉上。」山竖起拳曰:「汉上还有这个么?」师曰:「这个是什么[夗/皿]鸣声?」山曰:「瞎!」师曰:「恰是。」拍一拍使出。他日又问:「学人亲到宝山空手回时如何?」山曰:「家家门前火把子。」师当下大悟。示众:「佛法本来无事,从上诸圣尽是捏怪强生节目,压良为贱,埋没儿孙。更有云门、赵州、德山、临济,死不惺惺,一生受屈。老僧这里即不然,便是释迦老子出来,也贬向他方世界,教伊绝迹去。何故如此?免虑丧我儿孙。老僧与么道,你等诸人作么生会,若于这里会得去,岂有不庆快?教你脱却毛衫,做个洒洒地衲僧去。更若不会,来年更有新条在,恼乱春风卒未休。」

  ○丞相王随居士谒首山,得言外之旨,自尔履践,深明大法,临终书偈曰:「画堂灯已灭,弹指向谁说,去住本寻常,春风扫残雪。」

  ○郢州大阳山警玄禅师,十九为大僧,听圆觉了义讲席,无能及者,旋弃去游方。初到梁山问:「如何是无相道场?」山指观音曰:「这个是吴处士画。」师拟进语,山急索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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