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律制生活▪P21

  ..续本文上一页受供,由天神取石,合成一

  ,奉献如来),在俗白衣用金银琉璃等的宝

  ,外道沙门用木

  ,比丘应用铁

  与瓦

  。

  

  

  有大的也有小的,有装饭的也有装菜的。

  的种类有三等:一叫键[金*恣],二叫小

  ,三叫次

  。大

  可有两个,小

  放在大

  内,依次放下,随容几何,均可受用。这也好象我们用碗,碗有大小,作用各别。托

  乞食,实较用碗乞食方便得多。行乞时,

  可托在手上,置于胸前,也可用布做

  囊,系布带络于肩上。至于比丘进食,是否必须用

  ,我尚未见律文,但以今日的南传小乘比丘而言,则也未必尽然,他们托

  时固然用

  ,如果赴施主之请而去应供时,盘碗杯碟,一概不拒。即如近世律祖弘一大师,他也用的是碗,不过他为清净,所用之碗,不与大众混杂。大陆丛林有的用

  过堂,丛林生活却多不遵律制。事实上即使为了持戒,必须用

  过堂,那也是枝末之中的枝末事。当然,如以好心持戒,即使持的小戒,也应歌颂赞叹的,但如持了小戒却松了大戒──四弃十三残,那就不该了!

  

  托

  生活是出家人所值得提倡值得恢复的,但是佛教传到中国,正像橘树过淮变了质,传来的是佛的大法,却将佛的生活规则遗失了──其实是中国佛教未能接受佛的生活规制,一味讲大乘行的权巧方便,小乘行的律制生活就始终没有彻底遵行过,即使是以持律而名,并对中国律制有大贡献的诸大律祖,也未遵行此一托

  的遗规,大家都以为环境和风尚不同,所以行不通!

  

  今日的台湾,固然没有托

  比丘,但也有人希望能过托

  生活的,我很赞成这种希望,尤其今日台湾的比丘并不多,向信徒化斋,信徒的负担也不会太重。不过于开始之时有几桩困难:第一,比丘与信徒皆不知应供与奉供的规矩。第二,中国比丘持素食,又多不持过中不食,将使应供者与奉供者均有不便。第三,每天托

  是很辛苦的,托

  而得的饭菜,也是不能全合自己口味的。不过事在人为,如能发大真心,践履佛制,当可克服一切困难,而能完成理想制度的。

  

  说到托

  ,因为距离佛世遥远了,不唯中国比丘不能如理遵行,即在泰国的小乘比丘,也未能够绝对遵行,佛制比丘不得不结净厨界便在寺内炊煮,比丘也不得自己炊煮。但见《海潮音》四三卷四月号,净海法师的报导:「因为泰僧有些日子托

  不够吃,或者有时不出去托

  ,所以每一个比丘和沙弥,都自备煤油炉和小锅等。」又说:「出家人平常也自己加菜,派寺中的俗人去市场买已被屠死的鱼肉及蔬菜回来煮。」这于严正的佛制而言,是不合要求的。但是他们更比我们合乎要求者,乃是事实。

  

  这篇文字,到此可以结束了。我以「但愿如此」的心情写了出来,未是之处,容有难免,尚祈尊长之辈教正之。(一九六二年四月九日稿于台湾美浓朝元寺,《海潮音》四三卷六─八期)

  

  

  

  

  

  论经忏佛事及其利弊得失

  

    一种宗教之能激发其教徒的宗教情绪,往往是赖于宗教生活或宗教仪礼的推动;宗教徒之能够由其一己之信心,而感通诸佛菩萨或上帝或鬼神的灵验,往往也是导因于宗教仪式的实践,例如:祈祷、礼拜、持诵、观想等的媒介。所以诵经礼忏,并非属于佛教的特色,佛教有诵经、有忏悔、有礼拜、有祝愿,基督教(含新旧两教)也有,伊斯兰教也有。因此,如想确认佛教具有宗教的功能,如果还希望佛教徒们保留若干宗教家的气质,那么对于经忏佛事的问题,谈修正则可,若言废除则断断以为不可。

  

  一、经忏非佛制

  

  经忏佛事,在时下听来,总觉是个不太高尚的名词,总觉得比不上讲经说法,能够令人肃然起敬。所以尽管有人要求继续维持下去,但也有人不时透出几句埋怨的呼声。事实上,经忏佛事不是创自佛教的教主释迦世尊,经忏佛事的出现却是由于佛陀的应化人间而来,不过不在佛陀的当世,而是在佛陀去世或入灭之后。在佛的时代,佛陀不但不主张繁文缛节的诵经仪式,根本无经可诵。甚至佛陀的创教,目的正在反对婆罗门教那些繁琐的宗教仪节,宗教师们为了应付这些繁琐仪节,便专习仪节而不求仪节内容的宗教义理了。所以宗教的仪节,一变而成了迷信的排场,只知虚应,不求实际。于是那些宗教师们脱离了宗教的虔诚与宗教的圣洁,除了他们的职业是宗教门庭中的导具之外,渐渐地,他们的生活,便毫无一点宗教的气质可言。尤其宗教的传统观念,使他们早已成了社会之中的特殊阶级,因此,也更容易走上腐败一途。一种宗教,如果到了这一地步,它的接受自然律则的淘汰,乃是意料中事,假使没有原始的真理或价值,作为它们中兴复活的动力,它们便将与人类的历史做永久的告别。比如希腊、巴比仑以及各种原始民族的教派,到目前为止,多已成了历史的陈迹。

  

  我们从各种迹象去看,至少在佛陀的当世,并没有也不主张弟子们专靠诵经礼忏,作为一种行持方法的。当时虽有诵经的人,但那是诵来教人如法修行。诵经最有名的,要算是阿难尊者了,他在佛灭之后,由摩诃迦叶所召集的大会中,向九百九十九位大阿罗汉(连他自己共为一千,亦有说是五百人的),宣诵佛在世时所说的一切法要,那就是佛教史上有名的「第一次结集」。在第一次佛经的结集之中,好象还没有作成笔录的文献,此后佛教徒们,学佛闻法,都靠口头传诵,就这样,大概传诵了一个并不太短的时间,然后才有成文经典的出现。最初为求佛法,必须请人背诵,为了使得学的人,深深记住,所以教的人,将其所知的某部或几部经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背诵,学的人也一遍又一遍地跟着重复朗诵,这大概就是反复诵经的起因。演变至今,就觉得诵经的遍数越多,功德也就越大了。不过这一观念也并不错(后面将加讨论)。其实象这种情形,岂独佛教如此,基督教的四福音,伊斯兰教的《可兰经》,都不是耶稣及穆罕默德的当世就有的。传说穆罕默德一手执《可兰经》一手执宝剑,用武力传教,其实那不是穆罕默德,而是他的后世信徒。穆罕默德,执剑传教是有的,但其本人并未手执《可兰经》。正如儒家的《论语》,并非孔子的手笔,只是其门人所记孔子的言行录。当时孔门的弟子,并没有《论语》可读,后世的儒生,却非读《论语》不可。并且不怕多读,读一遍有一遍的受用,读一遍有一遍的启发。那么佛教的经典以及佛教徒的诵经,自也属于同样的道理了。

  

  二、实践与简单

  

  不过,凡是一桩事物,有它新生的因素,有它成长的因素,也必有它衰败的因素,日久成习,习久成弊,积弊成非,这是世间法则的必然现象。好象我们人类,从初出母胎的婴儿,经过童年、少年、青年、壮年、老年而复归于一死,如果根据物质不灭、灵魂常在的原则,一个人的死去,也正是他另一次新生的开始,如同我们穿旧穿破了一件衣服,必须再换一件新的穿上。佛陀的出现应化,革除了婆罗门教的腐败,重在实践,重在简单。佛陀初期随处说法,随处即是道场,佛在随处坐下,随处便是狮子之座。他不选择地点,只要机缘需要,随处都可说法,总有千万凡圣弟子围绕,诸天菩萨种种宝物庄严供养,那种绚丽宏伟的场面,实在不能称为简单。再如王舍城的竹林精舍,舍卫国的祇园精舍,都是非常庄严宏伟的道场。但这不是佛的本意,我们知道,佛陀生在蓝毗尼园的无忧树下,修道在雪山的野外,成道在尼连禅河边的菩提树下,初转*轮于鹿野苑中,开宣华严法会于尸陀林中,涅槃示寂于拘尸那罗城外的

  罗双树间。可见,佛陀的一生,与林间,与树下,特别有缘,中国唐代禅宗祖师创建大众修持的道场,称为丛林,这也可能是其原因之一。那么佛陀当时的佛事,中国初期的禅门,可能表现得最为接近,所谓担水砍柴,舂米洗碗,日常的生活,无不都是佛事。然而另一方面,由于经典的传诵,由于虔敬的表达,渐又使简单的切实的佛教,演成了仪节与义理并重的佛教,再演变而成只行仪节不重义理的佛教;到最后,僧徒们便将经忏佛事,当成了糊口的营业。到此地步,佛教的衰微,也就难免了,革新的呼声,也就出现了。这在世相的变迁上,好象是必然的行程,也是意料中的结果。所以我们不必惊讶,不必哀叹,但看我们能不能担起中兴奋发的任务,做一番改革,做一番澄清。

  

  三、读诵礼拜与益生荐亡

  

  我们在大乘经典之中,差不多每一部都会看到,诸佛菩萨鼓励并赞叹受持、读诵、书写、礼拜,以及为他人说的无量功德。每说凡为经典所在之处,即是如来法身所居之地,亦为如来舍利塔庙所现之境,所以读经的人,等如佛陀的再次说法,也同阿难口诵「如是我闻」的当时,同样的庄严,读经者于读诵之时,仿似亲临佛陀时代的各大胜会。佛陀时代的常随弟子,因其根机深厚,所以每逢一次法会,每听一次开演,就有很多弟子证得各种圣位圣果,所以佛陀也不必再将同样的经典,重复宣说。事实上,佛陀说法四十余年,演教三百多会,虽然没有重复过一部经典,佛法的内容,往往总是三法印、三学、四谛、六度、八正道、十二因缘,加上依报正报、四圣六凡、生死涅槃等等,故也没有重复开演某一部经典的必要。再说所谓经典,在佛的当世,根本没有成文,佛陀只是随缘相机而说,绝不会肯定那一部经是最好的,那一部是次好的,所以经中要说「深入经藏,智能如海」,并非教人仅仅捧住某一部经来死读死诵。当然,如果我们在经藏之中,涉猎一番之后,觉得某部经典或某几部经典,最合自己的胃口,因为我们根机浅薄,那是不妨专门反复读诵它们、礼拜它们的。那时,我们多读一遍、多礼一拜,将会多一分的收获,渐渐地由于读诵礼拜,而能化经中之境于身心之内,化此身心而通感通达,乃至通透于诸佛的性体。至于一般人的盲目读诵,不解经义,只…

《律制生活》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 继续阅读 ▪ 比较宗教学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