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十八日,大师离蓉赴重庆。经叙府,于叙府佛学社讲“佛教之新趋势及其修学方针”,克全记(致蒋特生书四;川东讲演集;诗存)。二十七日(“初八日”),大师于重庆佛学社,开讲心经。续讲瑜伽菩萨戒本,隆贤记(海十一、十一──十二“佛教史料”)大师在渝,于重庆大学讲“菩萨的人生观与公民道德”;四川第二女师讲“
怎样做现代女子”;巴县监狱讲“缘成史观”(文;佛学与宗教哲学及科学哲学)。游老君山、佛图关、华岩寺诸胜(诗存)。某日,刘甫澄(湘)于杨柳街招待所,欢宴大师。谈次,刘拟选派汉僧入藏留学,以通汉藏之文化友谊。大师因告以世苑之组织,不如先就川省设学校,集汉藏僧青年而训教之为便。潘仲三、何北衡、王旭东、王晓西等韪其议;何北衡建议,以衰废不堪之缙云寺为院址。汉藏教理院,即缘此发起(汉藏教理院缘起;汉藏教理院碑;王晓西“悼忆大师”)。大师乃复溯嘉陵江而上,游北碚,参观江巴璧合峡防局,受卢作孚之招待。大师讲“创造人间净土”克全记。游北温泉,望缙云山之雄胜(新中国建设与新佛教;诗存)。按:新中国建设与新佛教,以此为二十一年事,误。又吴从周“太虚大师在缙云寺之前后的我见”,谓:“在渝出发后,首先即到北碚缙云寺”。不但诗存编次于成都归来后,且“川东杂咏”之“由重庆赴合川道中”,有“一日轮舟三百里,合川城已到东隅”;及“沿嘉陵江赴成都”之“小三峡”,有“温泉二岩合,浮石半滩边;饶有园林趣,遥瞻意兴骞”之句。则知由重庆去合川,中途并未登北碚及北泉游览。大师在渝在蓉,颇望能就川省施行“建立中国现代佛教住持僧”,与刘自乾、刘甫澄、蒋特生、赵伯福,李哲生等均有论及,然卒无成(致蒋特生书;复李哲生书;致刘甫澄及川东各信佛者书)。十二月,大师离重庆至汉口。“十一月十五日”,为王森甫五秩之庆。佛教正信会,乃于二十三日(“初四日”),请大师开讲维摩诘经为寿(维摩诘经序;“王森甫五十初度恭请太虚大师讲演维摩诘经缘起”)。
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庚午──辛未),大师四十三岁。
一月一日,大师被邀参与汉口律师公会之新年团拜,讲“法与佛学”,周文澜记(文)。大师以中国佛教会函催东下(海十二、二“法界通讯”)。过南京,晤梅撷云(光羲)(相宗新旧二译不同论书后)。大师偕李子宽去宝华山,访戴季陶,商世苑建设事。值宝华山戒期,大师为示“戒为定慧之基”,李子宽记(文)。十六日,大师出席上海中国佛教会第一次常务会议。议决:三月十五日,召集江浙诸山开特别会议;四月八日开全国佛教徒代表大会,约各省区、蒙藏、四大名山、佛学院、居士林等派代表来会(略史;海十二、三“佛教史料”)。是年,海潮音改由满智编辑(南北东西之海潮音)。柏林教理院创刊“佛教评论”。大师抵厦门南普陀寺──闽院。
二十三日,大师应鼓浪屿武荣中学陈存瑶校长邀请,莅校讲“释迦牟尼的教育”,芝峰记。中华中学所讲“亚欧美佛教之鸟瞰”,亦此时讲;宏度记。二月,大师应闽南信众请,就蔡慧诚(契诚)涌莲精舍,讲唯识三十论。岫庐记,成“唯识三十论讲要”(附记)。十五日,大师作“相宗新旧两译不同论(梅撷云作)书后”。以为:“旧译(流支、真谛译)之异于新译(玄奘译)者,……当视为传泛世亲学或误传者,而正世亲学乃应以新译为准”。
十七日,“元旦”,书“维摩诘经中正信会员格言”(文):““执持正法摄诸长幼”:谓深信佛教之正法,以摄化若长若幼之群众也。此为总句,本会会员皆应本此以行;而总务部、修持部员,尤须身体力行之!“一切治生谐偶虽获俗利而不以喜悦”:谓经营实业,治理生产,而能轻财乐施也。本会会员皆所应行!“游诸四衢饶益众生”:谓作社会教育家、公益家、慈善家也。本会慈济团、宣化团员所应行!“入治正法救护一切”:谓政治家、法律家、军事家,当存救世护民之心也。本会护法社社员所应行!“入讲论处化以大乘”:谓入诸学术研究院、研究馆、讲演会、讨论会等,皆以大乘佛学融贯之也。本院研究社社员所应行!“入诸学堂诱开童蒙”:谓开办小中大学,教育青年,启发佛慧也。本会宣化团团员所应行”!二十一日,撰“成实论大意”(文)。二十八日,大师于闽院,开讲“大乘宗地图”,宝忍记(法舫“大乘宗地图释后序”;海十二、三“佛教史乘”)。三月十六日,大师为闽院学僧,讲“学僧修学纲要”(文),以“立志的标准”,“为学的宗旨”,“院众的和合”,“环境的适应”为训。是春,李子宽以受派赴台湾考察台湾财政之便,来厦晋谒,大师偕以登五老峰。李氏因发心筑“太虚台”以为纪念(海十二、三“佛教史乘”)。时常惺还江苏任光孝寺住持。四月一日,大师应南京中国佛学会请,假觉林讲“法与人之研究”,凡三日,胡法智记(文“注”)。大师晋京,为世苑苑址事。太平门外佛国寺住持如民,愿让寺址寺产为世苑苑址。四月六日,由李子宽洽商成议,代表世苑接收。地处首都,胜于北平(略史;海十二、八“通讯”;海十三、二“史料”)。八日至十日,大师出席上海之全国佛教徒会议,被选为执行委员。会议中,大师提出“告全国佛教徒代表”,坚决表示:敷衍之教会,有不如无。略云:“庙产兴学已打销,再言整顿僧寺、兴办教务等,徒惹人厌”!“本会第二届以来,经费益枯窘,人才益凋敝。常务委员开会,每不合会章。如委托非本会委员为代理人,及一人同时代理二人之违反办事细则第八条。他若开会不推定主席、记录,不具开会仪等。又名为佛教会总办事处,而办事员中甚至无一僧人或正信居士,如此何能构成为全国佛教最高机关,而期其能得全国佛教徒之信托,振兴佛教事业耶?今谓如中国佛教会要续办者:一、必须精选才德僧伽、正信居士,以构成常务委员会及总办事处。每半月须将议办之事,通知全体执监委员与各省佛会,以凭纠察。二、最少须筹有确定之常费三万元,除常委及办事员能有安定之办事经费外,并办一万不可少之会报,及急需之“全国各级佛教会办事僧员训练班”,以期各省各县佛教会,陆续可得有能贯彻本会宗旨之办事僧员。否则,空挂一招牌,而每徒耗讨乞得来之数千元经费,反为佛教增加许多不合理不体面之情节,倒不如从速将中国佛教会自动解散取销之为愈”!“不能振作,应即取销!愿先决,然后改选”。会议改选结果,大师一系获胜利(一向包办操纵之沪杭名流失败),仁山、台源、谢铸陈、黄忏华并任执委。黄健六、钟康侯等落选(海十二、四“史乘”)。新旧之间,显然趋于破裂。如黄健六致满智书云:“开会三日中,一再详观详审,一方面(旧派)则精神涣散,一味忧愤;一方面则抱定决心,惟知一意孤行。虽以常惺法师之稳健,平日议论最能持平,而此次亦骤然急进,意志异常坚决”!十一日,中国佛教会开第三届第一次执行委员会议,闻兰亭来函辞职。当推举太虚、圆映、仁山、台源、德宽、王一亭、关炯之、黄忏华为常委。下午,开第一次常务会议,圆映映来函辞职(海十二、四“史乘”)。大师与仁山、王一亭、谢铸陈等,全部接管中佛会,移至南京毗卢寺(略史)。大师作“由第二次庙产兴学运动说到第三届佛教徒全国代表大会”(文)。是春,大师募款捐助摩诃菩提会──兴复鹿野苑之建筑(复大菩提会秘书维利申喀函)。大师驻锡南京佛会办事。五月,国民会议开会,大师“上国民会议代表诸公意见书”。拟就保护寺产之建议,经班禅代表提出会议通过。十三日(“元”),致电达赖,请其来京与班禅修好(盖时大师与班禅晤谈,知班、达间之隔碍,起于徒属)。其后八月一日,国府乃公布维护寺产之明令,谓:“以后无论军警,以及机关团体个人等,如有侵夺占用佛寺僧产者,概依法津办理”。中佛会之成立,至是始获得中央党部之认可(略史;呈行政院维护佛教僧寺;电邀达赖来京)。
大师驻京期间,随时弘化:讲心经于中国佛学会,李了空与胡法智记,成“般若波罗蜜多经讲义”;讲“佛学与国术”于中央国术馆,传戒、胡法智记;讲“现代人生对于佛学之需要”于基督教青年会,谈玄、胡法智记(文)。时以圆映等辞职,诸山承认之经费抗而不缴,不合作运动,陷会务于无法进行(略史)。而黄健六致书大师,且印刷分发,指会议选举为不合法,建议中佛会移沪办事(略史;黄健六“致满智书”)。大师鉴于事之难行,亦于六月三日(申报)声明辞职(黄钟)。十四日,上海部分执委,以协和挽留名义,于上海功德林,召开第三届第二次执行委员会。议案如下:“一、王一亭居士提议:请辞职各执监委员一致挽留,请求复职。议决:通过,去函敦请。“二、王一亭居士提议:南京设立会所,上海仍应设驻沪办事处,并于四届大会提出追认。议决:京会请太虚法师、谢铸陈居士主持会务。上海设驻沪办事处。常会由会召集,或即在上海开会。公推圆映法师暨王一亭居士为办事处主持,有事开会公议。又公推钟康侯居士为本会驻沪办事处秘书长,每月致送车费五十元”(现代僧伽四、三)。此非协议挽留,实乃偷天换日,弃京会于不问。大师佛教会之工作,完全失败。圆映为江浙诸山丛林、名流居士所拥戴,以反对佛教之革新,大师与圆映间,乃不可复合。二十一日,大师主持中国佛学会之改选,加强组织(海十二、九“史乘”)。二十八日,大师离京抵北平。七月二日,发出退职之通告,以明今后之责任。时云南、四川等省佛教会,攻讦黄健六而挽留大师之函电,编集为“黄钟”。兹录有关函件二种,以略见当时情形。大师复黄健六书云:“惠书展悉。虽则溢誉之辞,才追绣虎;其如无悔之意,德跃亢龙。然此个己之间,亦何关于得失!忆前者华札朝至,芜缄夕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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