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有芝峰等与之论战(芝峰“道德的小论战”)。其间,大师应厦大教授所组文哲学会之约,讲“法相唯识学概论”,虞德元(佛心)记(海十四、一“佛教要闻”;守志“潮汕弘法一周记”)。本论,昔年初讲于世界佛教居士林,未竟而中止。虽粗陈大纲,未必即能折世学而张唯识之法幢;然概叙要义,颇有条理。纲目为:
一法相唯识论之略释二法相唯识学之由起甲出发于究真之要求者乙出发于存善之要求者三法相唯识学之成立甲其余唯心论不成立之故乙法相唯识论能成立之故1独头意识与同时意识──虚实问题2同时意识与第八识变──象质问题3自识所变与他识共变──自共问题4第八识见与第七识见──自他问题5八心王法与诸心所法──总别问题6能缘二分与所缘三分──心境问题7第八识种与前七识现──因果问题8第八识现与一切法种──存灭问题9一切法种与一切法现──同异问题前六识业与八六识报──生死问题
诸法无性与诸法自性──空有问题唯识法相与唯识法性──真幻问题染唯识界与净唯识界──凡圣问题净唯识行与净唯识果──修证问题四法相唯识学之利益是论,王恩洋、张化声、唐大圆、彦明、梅光羲、罗灿、密林、法尊、胡妙观、黄忏华等为之序。十二月一日,大师于闽院,讲“佛教的教史教法和今后的建设”,守志记(文)。乃综合年来对于佛法之条贯统摄,及对于改进佛教之主张而论之。三日,大师辞退南普陀寺住持,由常惺继任,举行交接礼(海十四、一“通讯”)。时大师连任六年将满,而负责主持之大醒、芝峰,以年来烦累于无谓纠纷,不愿再留,乃议推常惺继任(自传二十一)。按:自传“推定次春请常惺法师继任”,非也。通讯作“十一月二日”,
考系十二月二日之误。九日,以潮汕缁素推澄泓为代表来厦门欢迎,大师乃偕会泉南行,守志为侍录(自传二十一;守志“太虚大师潮汕弘法记”)。按:自传误以此为十九年冬事。十日晨,抵汕头,智证、周觉空等来迎。赴六邑会馆之欢迎会,大师讲“存心与择法”。晚,大师至商会,开讲心经,凡三日。其间,有丁沧波、马杰三等来访(守志“潮汕弘法记”)。十三日,大师等至潮州,驻锡开元寺。晚,讲心经大意(守志“潮汕弘法记”)。十四日,上午,出席欢迎会,大师讲“佛法与救国”。晚,略讲十善业道经大意(守志“潮汕弘法记”)。按:“佛法与救国”原注“一二、一六,记于潮安”,与事实不合。十五日,大师为开元寺念佛会,讲“阿弥陀佛经讲要”。又应第四中学之请,莅校讲“佛学的色法与物”。是日,大师访唐大颠之叩齿庵(守志“潮汕弘法记”)。按:净土宗月刊,以“阿弥陀佛经讲要”为二十三年讲,误。十六日,大师等还汕头。晚于商会讲阿弥陀经大意。翌日,离汕还厦门(守志“太虚大师潮汕弘法记”)。二十三日,大师于闽院,开讲“大乘本生心地观经”,胜济、窥谛、东初、、灯霞、雪生等合记,成“大乘本生心地观经讲记”(文)。大师誉此经为“法备五乘,义周十宗”,颇为推重。二十五日,厦门各界来受皈依,因发起慈宗学会(海十四、一“佛教要闻”;十四、二“图”)。如慈宗要藏叙云:“转逢长老,自小雪峰携古铜弥勒菩萨像至,乃就兜率陀院,设慈宗坛以奉之。民二十一、二十二之交,旦夕禅诵其中,皈依者浸多,有慈宗学会之设”。
是年冬曾琦过厦门访大师,以世出世法不易会通者三事(世法不能无执著,不能无爱憎,不能无杀戮)相询(旡名“世出世法之融会”)。时拥护班禅者,有用回兵攻入西藏之议。毕朋寺僧罗桑年札等发“血泪书”,表示反对。大师乃作“读西藏比丘血泪书告中央政府及国民”,以平息班禅达赖间之争端为善法(文)。
民国二十二年,一九三三(壬申──癸酉),大师四十五岁。
一月一日,庆祝元旦,大师开示(庆祝元旦)。时熊十力出新唯识论,学出欧阳竟无而大反欧阳竟无之唯识。大师许其“不失为真如宗之属,以其提撕向上,主反求实证相应,鞭辟入里,切近宗门”。但其“推尊大易,傅合儒言”;“不用圣比量以排除非量的凡情直觉,而反引凡情直觉以排除圣比量,又适成颠倒”!因于去年底,作“略评新唯识论”,举大乘三宗义以通摄之。适内院刘定权之“破新唯识论”至,九日,大师读而复附识数语于后:“作略评新唯识论旬有余日,获阅刘君定权之破新唯识论,破之固当矣。欧阳居士序之,深致慨熊君十力之毁弃圣言量。然履霜坚冰至,其由来者渐。夫起信与楞严等,殆为中国佛教唐以来相承之最高圣言,居士虽未获融会贯通,而判为引小入大之不了义说,犹未失为方便。乃其门人王君等,拨而外之,居士阴许而不呵止。殊不知即此便开毁弃圣言之渐!迫令千百年来相承起信、楞严学者,亦敢为遮拨法相唯识。仿彿中论,依傍禅宗,爰有瞽僧狂士,攻讦窥基护法而侵及世亲无著。今刘君犹曰:“除起信论伪书外”;居士亦未拣除。徒责熊君之弃圣言,所谓有知人之智而无自知之明欤”!十二日,戴季陶等请班禅于宝华山主持药师法会,会众有发(十二)愿文(药师法会发十二愿文序)。十八日,大师辑“慈宗要藏”竣,为之叙(文)。
“腊”,大师应厦门大学心理学会之约,讲“梦”,虞德元记(记者“附识”)。时芝峰离闽,大师命去武院编海潮音(南北东西之海潮音)。二月一日,大师讲“学佛先从人做起”于思明县佛教会,灯霞记(文)。十一日,支那内学院交来“佛诞纪元论刊定书”,对大师“佛教纪元论”,有所指摘。大师作“复内学院书”(书)。二十八日,大师返沪(海十四、四“佛教要闻”;正信二、五)。三月十二日,大师于上海永生无线电台,广播“佛法大意”(海十四、四“佛教要闻”)。十九日,大师于雪窦寺开讲“出生菩提心经”。开题后,由宝忍代讲(出生菩提心经讲记跋;海十四、五“通讯”;正信二、五)。大师拟以雪窦寺为世苑禅观林,草禅观林大纲(海十四、五“通讯”)。然主持无人,迄未能如法进行。
大师读“教育部为中国佛教会佛教学苑组织大纲复内政部咨”(见二月十一、十二“时事新报”),叹为“民国以来政府对于佛教第一有意义有价值之公文”,乃为“论教育部为办僧学事复内政部咨”(文)。于中国佛教会之主持者,“不知僧教育,又不知国家教育制度”,胡拟“佛教学苑组织大纲”,为政府责为:“妨碍国家教育制度之统一”;“不识大体”,致其无限之感慨(参略史)。是年春,吕万来山,大师偕之游四明山心,历访雪窦诸胜(诗存外集)。夏初(四月二十顷),大师至宁波,展礼受经故居之永丰寺(宁波七塔寺歧昌老和尚八十冥寿启)。四月二十九日,锡兰佛教之复兴运动者达磨波罗卒(寂颖“达磨波罗的死”)。五月五日,大师在沪,作“现代佛教周刊之路向”,以示大醒。现代僧伽,自二十一年改为现代佛教月刊,失其初创之特色。是年四月,大醒至潮州,改办“现代佛教周刊”,大师乃勉以:“办为周刊,应益注重改善僧制之运动,而尚论佛教之时事,收惩恶劝善之效,开拨乱反正之路;建立现代僧伽以住持现代佛教,庶几其有希望耳”!六日,大师于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开讲“八大人觉经”,八日圆满(海十四、七“佛教要闻”)。七日,大师于永生无线电台,播讲“佛教与护国”(海十四、六“佛教要闻”)。时日人占榆关,侵热河,国难日深。大师信众之普仁(余乃仁)、普勇、普德,商诸大师,拟创组“青年佛教护国团”。大师乃电“劝全国佛教青年组护国团”(海十四、六“佛教要闻”)。主部分从军抗暴;部分则助捐、及组救护队、慰祷队、运输队等。十二日,大师抵南京,驻锡(万寿寺)中国佛学会(海十四、七“佛教要闻”)。
十三日,大师访随甘地绝食而绝食之谭云山(海十四、七“佛教要闻”)。翌日,致电甘地,劝其进食(电劝甘地进食)。时甘地(八日起)于狱中,为贱民阶级实行绝食三星期(甘地运动成败关系世界文化)。十四日,大师于中国佛学会,开讲三十唯识论。来会参听,有黄攻素、张大千、汪培龄、范本忠、张仲如、姚雨平、周仲良、谢健、黄忏华等百余人(海十四、七“佛教要闻”)。三十一日,大师作常熟之游,历游破山、宝岩、三峰诸胜;约六月二日返(海十四、七“佛教要闻”;诗存)。六月七日(“五月半”),宁波佛教会所落成。礼请大师于佛教会讲三十唯识论,凡七日(海十四、八“佛教要闻”;正信二、九)。二十二日,大师抵汉口。翌日,大师于佛教正信会,开讲“大乘理趣六波罗密多经皈依三宝品”。苇舫与绍奘合记,成“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皈依三宝品讲录”(海十四、八“佛教要闻”;正信二、十一)。
二十九日,法会圆满。大师偕方本仁、钟益亭等,参观孤儿院(海十四、八“佛教要闻”;海十四、九“通讯”;正信二、十一)。三十日,大师巡观八敬学院,院为今春新创,大师为题名者(与正信会诸居士书;海十四、九“通讯”)。七月四日,大师移住武昌世苑图书馆(海十四、九“通讯”)。是年春夏,同师日本权田雷斧之曼殊揭谛与王弘愿,对居士是否可以传法灌顶,大起争论。二十六日,大师在庐山。偕戴季陶游含鄱岭、望南山之胜。戴氏有于此建佛刹之愿。初抵谷口,浓雾迷漫。忽而开朗,四山形势,一览无余。欲行,则云从天下,依然满谷,戴氏叹为佛力(戴季陶“有感寄太虚上人诗注”)。三十日,大师就大林寺,开讲金刚般若经;戴季陶、蒋作宾、张默君等均至。是日发题,论佛法大意──“因缘所生法义”,苇舫记(慧慈“庐山大林寺金刚般若法会日记”;海十四、九“通讯”)。适大林寺开白莲华一枝。
后戴氏来讲,续放一枝,戴氏以诗纪其瑞(诗存外集):“初见白莲为师发,继来再见白莲开。南山重雾随声散,应有神龙运巨材”(指含鄱岭…
《太虚大师年谱目次》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