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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道次第广论 奢摩他 第34讲▪P2

  ..续本文上一页可见这二个条件要齐备,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是也不太紧绷也不太放松,太紧绷的话,靠近掉举,住分不容易产生,太过放松的话,又靠近沉没,有力的明分又不会产生,所以不堕入太紧绷,也不进入太松缓,松紧要适中,这个没有那么容易啊!适中的界限非常难以得到,但是必须松紧适中的情况下,才没有掉举也没有沉没,所以松紧适中不容易得到,就表示离开沉没和离开掉举的这种无过失的等持,具足二个特色的无过失的等持,其实没有那么容易得到。

  后面大德月(即是一般所指月官居士)《忏悔赞》p363第一行,《悔赞》又云这是书的名字,亦即说前面的句子是从《悔赞》来的。(p362倒数第四行)大德月云:「若精勤修生掉举」如果我发一些力气去修,容易发生掉举。「若舍精勤复退没」如果我把勤劳的力量放松的话,会退入沉没之中,「此界等转极难得」等转是平等的趣入这二者,就是力量不紧也不松,平等的趣入这二者不太容易做到,「我心扰乱云何修。」因此之故要如此适中的来作禅修,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月官居士所讲的这句话,后面,至尊仁波切把这个句子做一个解释,大德月云「若精勤修生掉举,若舍精勤复退没,此界等转极难得,我心扰乱云何修」前面谈到已经得到适中的境界了,我的心还要去干扰它吗?如过干扰它我如何作实修呢?前面适中的境界很难以得到,如果已经得到适中、掌握到分寸,不要再去干扰内心(又何必去干扰内心),这样怎么做实修呢?意思是指松紧适中的程度要抓住,抓住之后不要再去干扰它,就这样继续作实修是最好了,不要再去干扰它了。

  后面这个句子,至尊仁波切作一个解释,「精勤修者谓太策举,」精勤而修不是精进的意思,是指发力气去修它。「谓太策举」就是很紧绷,发很大的力气去修它,如果这样做的话,「策则生掉,」如果内心紧绷发力气的话,其实很容易靠近掉举。但这是指观修的时候,发的力气超过它的量,内心太过紧绷(太过策举),发的力气超过量了,这样内心很容易产生掉举,就是「若精勤修生掉举」的意思。

  「若舍策励太缓慢者,」假设发的力气稍为放松一下,不要这么紧绷,内心稍为放松,放松的力量太过的话,太过松缓的话,「心住其内复起退没」,在内心里就容易产生沉没,这是心太放松的话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第二个句子,「若舍精勤复退没」,由这二个句子要去成立第三个句子「此界等转极难得」。

  「义谓」(p362倒数第二行)就是把前面这二个句子综合起来,提出它的结论,前面这二个句子的意思要讲的是底下的,所以是一个结论,由前面二个句子成立出第三个句子。离开沉没掉举平等安住的心,(俱离沉掉平等安住,)心于此界平等而转实属难得。」就是松紧能够适中、平等情况之下而来安住的这种内心,其实是没有那么容易,很困难得到的,所以「此界等转极难得」第三个句子由前面二个句子来成立,「此界等转」就是松紧适中的内心,很困难得到的。

  但这个解释,至尊仁波切谈到也是有根据的,因为就月官居士所讲的这个句子,《佛静释云,即他也是这样解释的「言精勤者谓于善品发起勇悍,策励而转」也是谈到发很大气力去修它,策励而转。又云「由见掉过舍其精勤,弃其功用心于内沉」,如果把这个力道放松的话心会陷入内在的沉没之中,以此来表示这个解释是有根据的,因为佛静论师注解也是这样讲。

  《悔赞》又云这是月官居士所写的书,所以表示前面大德月官所讲的也是《悔赞》(后悔赞叹的句子),《悔赞》又云「若励力转起掉举,若励缓息生退没,修此中道亦难得,我心扰乱云何修。」其释中云「若起功用励力转(发很大的力气趣入其中而作实修),便生掉(举)(乱)摧坏其心(毁坏实修的心),从功用中心不得住(在发力气的实修,心无法安住),若如是行即是过失(这样作的话就是一个毛病)。为遮此故(现在要反面不要这样做)(因此)缓息励力运转之心(把发力气作实修的心,力量放松),弃舍功用(把力道放松),则由忘所缘等之过失,令心退没(这样缘取对境不太容易缘取,心容易进入沉没之中)」,故说远离沉掉二边,修此中界。

  《悔赞》和注解里的内容和前面所讲的内容意思很接近。即p362倒数第四行大德月云和p363前面这二、三行的内容,意义是一样的。「故说」是至尊仁波切要做解释「故说远离沉(没)(举)二边,修此中界(中庸之界,到达松紧适中的中庸,这非常困难),平等运转妙三摩地(殊胜的等持)极属难得(非常困难的)这都是前面月官居士的句子,因为月官居士在《悔赞》讲了二个颂文(前后二个颂文)。在后面的颂文p363第一行谈到「若励力转起掉举,若励缓息生退没,修此中道亦难得」。中道即中庸的意思,实修要到达松紧适中的中庸,非常难以得到,所以「故说远离沉掉二边,修此中界」,中界即中庸的意思,松紧适中的中庸。这是根据《悔赞》的第二个句子。

  再过来前面还有一个引文p362倒数第四行大德月云「若精勤修生掉举,若舍精勤复退没,此界等转极难得,我心扰乱云何修」等转即平等趣入(不紧也不松)趣入实修之中,平等趣入即松紧适中的中庸之道,所以至尊仁波切把这二个句子摘录出来,就说远离沉没、掉举这二边,就是松紧适中,修此中界,达到松紧适中的中庸之道,意思是指平等运转即平均的趣入,不太松也不太紧,很平均的趣入而作实修,此即中庸之道的意思,这样的一个殊胜的等持,其实是非常难以得到的。

  底下就要批评对方了,底下开始要讲的是对方的主张,前面是至尊仁波切根据月官居士《悔赞》引了二个句子,把这二个句子综和,这是至尊仁波切的主张:远离沉掉二边,修此中界(中庸之道),平等运转殊胜的等持,非常难以得到,这是批评对方的主张了。对方主张什么呢?对方主张发大音声唱言善缓即是善修,能够放松、松弛而实修的话是上等的实修者呢!这是对方的主张。

  如果从你的主张来看的话,放松弛而实修是上等实修的话这太容易了嘛!前面谈到这是一个上等的实修者,如果这样的话,那上等的实修也太容易做到,为什么太容易做到呢?因为月官居士前后二段文都提到这非常困难,松紧适中的中庸之道要得到的话,实在是非常的困难啊!而且不是只讲一次,一个颂文讲,又一个颂文讲,就表示这个松紧适中是不太容易得到的,可是从你前面的主张,善缓即是善修的话,放轻松而实修即是上等实修的话,如果这样讲,就不算困难了嘛!

  「若可太缓则无难故」这是你的毛病的第一个原因,如果放很轻松、轻缓的作实修,就是上等的实修的话,这个不能算很困难,那和月官居士所讲的相违背,月官居士说这非常的困难。「又说从缓发生沉没之后月官居士的文章又谈到,从放松实修的话容易发生沉没,因此之故,「则以此理修三摩地,显然非理」,如果太过放松也容易发生沉没,这个不是无过失的等持,所以按照你的说法来讲的话,用这个方式来修等持的话,很明显的这不是正确的方式,如何明显知道呢?从月官居士二个引文就很明显知道,你讲的方式不是一个正确的方式。

  之后,就要谈到对方的主张,对方谈到内心放松就是上等实修,内心放松就可以了,因为内心放松的时候,明分就存在,有明分就可以了,并不须要具有力量的明分,这点是不需要的。自宗主张不可以,只有单独的明分不可以,就是(在)明分的条件之下,执取对境的方式要具有力量,可以去抓住对境,这部分一定要有,所以称为有力量的明分(执取的时候要有力量)。

  接下来就要说明,你的主张不可以,这样子不够,即底下讲的「又极缓心仅明澄分,犹非满足」如果内心放轻松不要紧绷的话,那就离开掉举,心能够安住,此时内心也不会陷入昏暗之中,确实是有明分存在,但是紧紧单独的明分不可以。又极缓心仅仅单独的明分犹非满足,这还不够,「须策励相。」策励相的意思是心必须能够抓住对境还要有力量,策励相是执取对境的方式必须要有力量,这个有根据的。

  后面就要引根据了,无著菩萨、莲花戒《修次第初编、中编》都有谈到这个内容,首先是无著菩萨云「于内住等住中,有力励运转作意」,在内住等住的段落里,无著菩萨谈到,在内住等住的段落里必须有力励运转作意,这是九种住心方便,初住心是内住,第二住心续住,在内住和续住的时候无著菩萨就讨论到这个内容,就是必须要伴随励力运转作意,这是第一个根据。这应该是《声闻地》的句子。

  再过来就是《修次第初编、中编、后编》,修次第是莲花戒所写,在广大行持传承祖师里,静命论师的弟子就是莲花戒。《修次初编修次初编云「除沉没者,当坚持所缘」就是说有力气抓住所缘的对境。《修次中编云「次息沉没,必须令心明见所缘」心本身会明见所缘,心明见所缘的明分要二个意思,第一个是对境很明晰的出现,第二个是心本身去抓住对境的时候,要很明晰的去抓住它,意即心抓取对境要有力量,所以底下谈了:「言心明见者,故非说境略明显,是说心相极显即坚」不是指对境非常明晰出现,是指心执取对境的时候,明晰有二个意思,一个是对境非常明晰出现,但是不单单这个意思,还有一个是指内心去执取对境的时候,能够非常的明晰,很有力气的把对方抓住的意思,这才称为具有力量的明分。

  第二破有过规的方式(有过失的规矩),怎么去破除对方?破除对方的方式仔细分析的话,可以分成四段来说明:此是未辨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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