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处送人,要知恩报恩。中国的出家人,或者在家居士,他们的修学、学问比我们好得多。赵朴初是个维摩再来的大居士,中国佛教有今天,朴老的功劳不可没。你看你到中国寺院的大雄宝殿跑,很多牌匾是朴老写的,很多寺院的复原是朴老去争取回来的。这次善学法师和皎玺法师他们来新加坡,是朴老批下来的,经过国务院批下来。朴老听到人家要去读书非常高兴,我去年五月曾去见他老人家,提起净空法师朴老站起来合掌,说是了不起的大法师。我请他做居士林的名誉林长和净宗学会的名誉会长,他推说居士林我应该做,我很喜欢居士林;但净宗学会是净空法师在那边讲经说法,我什么资格去做顾问做名誉会长?我又请他做培训班的顾问,他说“他是大法师,我不行啊”,我说“不可以,你要指点一下,有时候我们在家人,法师讲经一些组织、一些手续不会办,请您老人家慈悲”,他才答应说“这样好吧!”。你去中国提到赵朴老的名字人家都很恭敬,而他看到每一位法师也一定合掌。
赵朴老跟我讲他心目中理想的寺院是希望能往上建高,和我们多年来的理念不谋而合,我听了就觉得好笑,因为这个观念净空法师跟我讲过很多次,他说我们道场要往上建;朴老跟我讲,北京居士林还在盖的时候他就告诉他们,应该往上建整座大厦;如果要念经可以去广济寺念,不应该再四根柱子顶个屋顶,浪费地方,可是北京居士林没有这样做,他很伤心。他现在要把北京图书馆收回来,作为佛教图书馆,他也是想做图书馆。净空法师也要做图书馆,也是做修学用的,朴老说希望每个出家年轻人都能够读书,甚至读到博士,他都非常赞成。在我们新加坡有资助中国十位法师在斯里兰卡读书,目前有五位男众也是在兰卡,包括信光法师、德明法师,他们几个在那边读书。女众目前五台山有四位过去,另外一位也办好已经到了。斯里兰卡总统知道中国要派比丘尼来,即刻批,他把这个当作斯里兰卡跟中国佛教建交的最重要事项。经济方面由我们新加坡承担,每人一年费用是五千美金,十人五万。现在我们多栽培两位法师,送他们到英国读哲学博士,一位是头陀寺的,九月已经过去读了;另一位是延续法师,目前正在办手续。朴老说他希望在中国办一所佛教大学,所以他对这些留学生很重视。我跟他讲这个培训班的情形,他听了非常高兴,他说应该的,净空法师是当代讲经的大德,目前非常缺乏,是一位最好的讲经法师,要找这样好的法师几乎找不到。净空法师不只是在我们新加坡,妙善法师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净空法师回去中国;仁德法师也在邀请。
中国佛学院以前有个圆真法师,现在普陀山,他们称他作普陀山的佛学活字典,他对佛学研究之精,你要讲到任何一部经,他都知道,你只要念出一句,他就能说出是哪一部经在哪一页哪一段,他都很熟,辩才无碍。可是他来到新加坡,听了净空法师的卡带,那一天他带了很多回去,有四五箱之多,到关口不通过,他抱著那些卡带不放。妙善法师请他放下,他不肯,说我要抱著这个走。结果后来商量,留下了两箱,他还是叫他们想办法拿回来。一拿到普陀山他关了门就听,别人跟他借他舍不得,“弄坏有没有得赔?这个是法宝,没得借,我要听”。他每天就念《无量寿经》,他来新加坡观音救苦会林义丰居士请他讲经,他对医学有非常深的研究,对佛学也非常有研究,很多医师跟他辩,没有一个能辩赢他,是佛学、医学都非常好的法师。可是我第二年去到普陀山,他说“李居士,现在我不讲佛学了,我专念《无量寿经》专念佛号,我听了净空法师讲经的卡带,才了解那才是真正的佛教。以前我学得太杂了,我不要”。你看他的学问有多好,隆根法师是他的学生,这边隆根法师要披衣去跟他顶礼,演培法师还叫他老学长。演培法师说“木源,你要请这个,这个人了不起”。可是第二年我去的时候他跟我讲,他说李居士,我经过试验《弥陀经》里面说“若一日、若二日……若七日”一直念佛,他说这七日七夜应该是不可以吃,不可以睡,事实上到底行不行呢?他说我去求妙老,请他慈悲给我一个房间,我拿几桶水进里面,决定念佛七日七夜不吃不睡,只喝水。我跟他们讲如果我往生的话,把我化掉,不管;如果我七天后能够出来,那我就证实经上讲的若一日到若七日不停念佛,事实真正能够作得到。结果七天后,他出僚房,满脸红光,你看园真法师变了一个人。绍松曾看过他,整个人满脸红光。
园真法师出来三个星期后,他就想我能够念佛七天七夜,是否也能二十一天?这可能是一种妄想,,不实在吧!,可是他说我也要试,关了门念了二十一天,出来身体非常好。他跟我讲他才真正悟到“禅悦为食,法喜充满”,念佛就是一心不乱念,什么都不想,很容易过活。目前他住在杨枝庵老人院,他整天坐在椅子上盘腿念佛,把坐椅拉出来就变成个桌子,手一按前面,布幕一开,就是西方三圣像,他整天就是坐在那边念佛,一句佛号不间断。他很希望见到净空法师,叫我请净空法师回去,他今年八十三岁了,身体非常好,整天一句佛号不间断。他说谁敢讲净空法师讲的是错的,我要跟他辩论,我可以证实。我原本是研究佛学的,我只是研究不是学佛,我这几年才刚刚开始跟净空法师学佛。
师父在中国非常轰动,也就是知名度非常高,他前两年到九华山被群众大包围,我记得悟泓法师跟我讲他被推到外面去,人很多,非常疯狂,整个上海飞机场,给三千多人挡住,他出不来,结果要出动公安开路。师父坐的车一过,他们跪在车轮边顶礼,师父跟他们讲,你们学佛要守规矩,依教奉行,老实念佛,这个样子秩序大乱,给不学佛的人一个不好的印象。可是他们见到师父比见到大恩人还激动。
记得我九七年十二月到中国,在南京理工大学有位萧教授,这个萧教授目前吃长素、念佛。他专研究马克思主义来教授学生。马克思主义是共产主义,不信宗教,而他信佛教,我信得比别人还虔诚,他跟我讲,因为我病了,整天吃药,年三十晚他的家人要求他大过年的讨个吉利就别吃一天药吧!他说我没药我会死,我连过年都吃药。可是他听了净空法师的卡带之后,药也不吃了,专心念佛,病就好起来了。我们外面有位南京的同修在这边工作,他的父母亲今年来新加坡听师父讲经,回去你可以问他们,这是确有其事。
目前师父的卡带一片是五十块人民币,从厦门过去,翻录翻录又翻录,声音不太清楚也要五十块钱。我在五台山看他们所听师父的卡带,声音已经坏了,九三年去的,因为那边有冬天,夏天又潮湿,所以我们回来即刻做CD就是这个原因。师父在中国的名声非常响,只要提到净空法师,知道你们从新加坡来的,就争著问你有没有净空法师的卡带?你送他一片比什么都好,他们到处的讨。我们带再多都不够分,每个人抢著要。整个中国的佛教目前是一片欣欣向荣,年轻的出家人开始上来,你看最年轻的学诚法师,就作广化寺的住持,也上来了,几位都上来了,我们看了很欣慰。九七年净宗三大庆,圣辉法师来新加坡参加,他目前是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也是中央人大代表,他是仁德法师的徒弟,目前是南普陀的方丈,也是湖南佛教协会会长,他来的时候跟净空法师交流,跟我说“第一个我要见的人是净空法师”。师父听了说“不行,应该是我去拜访他,而不是他来见我。”于是我们就去光明山看圣辉法师,那天师父和圣辉法师从八点多讲到十一点多,他还不够,第二天又来找师父。第二天早上来找师父,谈了一整天,思想整个改变,他跟我讲“木源,我要保送几个来新加坡学习,我跟净空法师一席谈,我对整个佛法,要怎样办佛学院,我很清晰了,我知道走什么路。”他是真正办佛学院的人,九华山佛学院宽容法师是他们调教出来的,你看他和师父一谈就知道以前走了些冤枉路。可是有些人还是不明白,有些人还妒嫉,这是当然会有的,所谓树大招风,难免有些小障碍。可是这些人只因对净空法师、对净土宗不了解,因为净土宗不是外来宗教,净土宗是从中国传出来的,从庐山东林寺慧远大师结茅棚,一天晚上一百二十三个一起往生,从那边传过来的。《无量寿经》也是从中国传出来,而再传回去。可是我相信现在中国大陆很多人都已经了解净空法师,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爱国爱教的人,你看师父在这边,像中国的万村书库,作希望工程;这次中国有水灾,师父第一个回应,他看到水灾灾情非常难过,他比我们更积极的去注意中国的灾民,他本身把人家供养他的钱全部拿出来,我听办事处讲他出三万块,你们供养他,每次交给他的钱他全部拿出来,一分不留的救济水灾灾民。所以中国大使馆,以前的赖祖金讲到净空法师称赞他了不起;师父把个人一辈子的积蓄拿出来做奖学金,送到中国许多所大学中学去,他默默的在做,师父为什么不把这些钱放在身边花呢?师父是安徽省人,在南京受教育,他经常教我们要“知恩报恩”,所以我们在这边组织培训班,因为师父在弘法团讲过,希望我组织一个佛学班,训练一些人能够起来讲经,提了两次。我睡到半夜,新加坡没这些人才,光明山曾经要办佛学院,拨出二十五万,因为我本身是光明山的一份子,我是里面的信托人之一,那时隆根法师做方丈,要求要拨出五万做佛学院,信托人开会拨出来,发了海报,登了报纸,还是一直拉才拉到十一个人要来读书,十一个人,没有人才。所以我们第一届的培训班,我是认为说,我们写信给中国佛教协会派一些人来。第一次派了十位来这边读书,可是派出来有一两位,他们是误解,他们不懂,以为是来这边听经,叫他上台讲经,他说我是代表中国在这边听经而已,我不上台,所以那时候起了很大的争执。可是当他们听了第一个月,到第二个月他们找我,譬如成兴法师,他们几个找我,就哭了,他说李居士,我误解太多了,我要上台讲了,我听…
《学佛护法的心得及对佛法未来的展望讲记》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