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妙善法师来新加坡,他在这边提出普陀山跟居士林合成一家。每次我去到普陀山,妙善法师看到我说“你回来了”,如果我说“师父,我到了”他不高兴,他说不可以,“你是普陀山的人,你是去新加坡,现在你回来了”。所以到那边,好像自己人一样,每次很多人跟我去,我就直接上方丈楼,我自己就爬楼梯上去,那边是游客止步,我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到处闯。
我去到九华山,仁德法师也跟我非常好,那时候要建九华山佛学院,和甘露寺,还去看了甘露寺。现在九华山佛学院的宽容法师,来新加坡培训,和参加华严研习班,他们也办成了。
茗山法师住焦山,我每次回去都碰到他。有一次我没去焦山,而去南京。我到灵谷寺,茗山法师却刚好从里面走出来,同样碰到。又有一次去南京,这一次我不去寺庙住,而住旅店,碰巧茗山法师到旅店见一个人,在楼梯又再碰面,所以我跟茗老的缘特别好,茗老也跟我非常的有缘,所以我们礼请他很多次,来新加坡讲经说法,茗老跟我的缘是这样结起的。
在中国有几位大法师,可能你们没见过,譬如清定上师,每个要见他非常困难,要经过很多层的功夫,他今年已经九十六岁了,他在密宗里面修得最好,他原是一位将军。他的德行在中国非常出名,香港有人拍他在供佛时,拍出来变成一尊地藏菩萨,在中国宣传得非常大。他不是像一些邪师说法,自己弄出奇异的形象。你们经常会听到有很多法师讲经,有特别的光注照他,自己说是法师,其实不是法师。譬如有一个邪师,他每次拍了相片,有一道蓝的光从头上出。他来新加坡,来这边跟人家灌顶,我去看过,原来是假的。他怎么做呢?每次讲经你们注意他桌上有面镜子,拍照时镜子光一反照,就有一道光出现。第二是镭射笔,这边快门一按,镭射笔的光一照下去,就有一道绿色的光,一道红色的光,这是邪宗的一种,真正的佛教不求这些。所以他们说这是个真佛,你看他有特别的光,其实这些都是他动的歪脑筋来欺骗人,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上当,以为这些是真正的。
而中国这些法师,我看他们的修行,令我非常感动。我在福州大雪峰,有很多人曾去过,大雪峰有个孤木庵,里面有一位上瑞下心老法师,他天天拜佛,从不间断。根据广明法师跟我讲,大雪峰的学生不相信他每天拜二十二小时,轮流的监督他拜,他真的一天拜二十二个小时,除了睡觉、上厕所、吃饭两个小时,他总共拜了二十多年。他拜的木板,他是五体投地的拜法,不穿鞋,冬天也不穿鞋,拜到整个木板透过去,已经拜到第五片木板,五体投地这样拜,拜到木板凹过去,你看他用的功多少,今年八十多岁了,头发很长,不能够拍相片,头发长剪刀一剪,就是礼佛。
五台山集福寺,在我九三年去的时候,集福寺的人跟我讲,他们听了上净下空法师的卡带,每天念佛二十四小时不停。他们有八十个人,已经念了三年,他们说预备再多念一个三年。他们二十四小时不出门,在里面念佛不见客。还有位居士一天念二十三小时,吃饭睡觉才一个小时。我们居士林四楼念佛堂,一天才念十二小时、三十六小时,可是他们念了一个三年还要一个三年,每天二十三小时。我看他们做事情,他们的修行不得了。
我去普寿寺,我们这边有善学法师、皎玺法师,他们从普寿寺佛学院来的。五台山女众佛学院可以说是全世界的模范,我去的时候里面有两百多众,他们不向外开放,只有佛教徒来才给参观,过午不食。我九三年去时他们是很辛苦的,我记得整个墙要倒下来,他们用个木棍顶住而已,人住在里面。冬天烧煤,有些人因此中毒。砖头自己搬,自己挖沟,我看到她们挖了三尺深的沟,那时候问妙音法师为什么挖这样深?他说这边冬天很冷,如果不挖深一点,水管容易爆裂,所以要挖三尺深。他们修行非常用功,里面念佛堂非常的整齐,每一本书放得整整齐齐,大家坐得挺直,他们念经的时候,跪在那边完全一动都不动,我们看了非常的感动,这些法师道心这样强。我记得徐教授带人去看后,他们说我们军队的纪律都比不上这些法师,完全听不到一点声音。我前年去的时候,他们吃过堂饭,要排两次队,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收红包,你供养他,他红包就拿开,交给常住。他们出门,才去出纳那边拿钱,回来报销,他们是以戒为行,以华严为宗,以净土为归。他们的修行,如瑞法师、妙音法师,我们看了非常的感动,这是真正有道心,真正修学的道场,中国很多这类道场已经建立了。我回去这十多年来,我发觉到年轻一派的法师也上来了,比如界铨法师,目前他是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他在研究戒律,也讲经说法,曾经来新加坡弘法团讲《维摩诘经》。年轻的,比如我们现在在座的宽容法师、法隆法师,这些法师都是从中国来的,你们看到他们的修行,他们到这边来,我更觉得他们好像是代表中国国家挑选队来到我们新加坡一样,他们不是自己来,像国家挑选队一样,来这边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行持,我们的同修看了都非常感动,所以我们认为中国的佛教是有希望的。可是正如我们导师所讲的,修学应该在深山里面,中国改革开放后,海外华侨开始回去得多了,做佛事,开始污染,他们想修行也非常困难,有时候他们要求就要做佛事,要打水陆,不打也不行。比如我去到广州,我曾到过南华寺,南华寺里面是坐禅的,六祖的道场在那边。可是里面在坐禅,外面放鞭炮(外面很多人卖鞭炮,你要热闹买一串鞭炮一放就响。)我感觉非常悲哀,人家坐禅,你们在放鞭炮,好像在捣蛋一样。可是很多人为了尊敬而放鞭炮,其实严重骚扰道场。所以正如我们导师所讲的,修学的道场应该在深山里面,这些开放的寺院丛林可以作为海外一些炎黄子孙,和一些学佛者一个联络的地方,大家来的时候见见面,做做法事,这笔钱收来支援里面的这些修学道场,就非常好。我去年回去七趟,每次回去都有新的景象,现在普陀山也办有医院,叫普济医院,也做了大佛。到处都在办佛学院,男众佛学院、女众佛学院,年轻的法师大家都很积极的要学习。我每次去的时候很多法师跟我提,想到新加坡修学,因为在里面他们曾听到净空法师辩才无碍,讲经讲得非常好,他们听了师父讲经的卡带、CD,非常欣慕师父,他们听师父讲经的带子时是跪著合掌聆听。
这几天界奇法师来到新加坡,武汉天气热到三十九度,他们在大热天里照常坐在斋堂一心念佛。而我们在这边有冷气,有些人还说冷气不够冷,有些人又说“木源,你们的冷气好像是冬天一样”,我听了笑笑也不讲什么,因为这是个人的问题,单是个人有些说冷有些说不冷,我就不采取任何措施。甚至有些说你们的椅子太高,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太太坐下去她的脚碰不到地面,双脚吊在半空会很痛”。我认为这也是个人的问题,不可能椅子有些高有些低,我想说如果认为椅子太高,你们可以坐在四楼听,四楼还可以盘腿。所以有些人提出的问题很特别,我想如果以我们这些条件去跟中国大陆比,我们简直是在仙界里面念佛,太过舒服了。他们在那边吃的是过堂饭,新加坡人吃了很不习惯,我记得有一年在九华山普佛,吃过堂饭时,我们之中有一个同修吃了嫌饭太硬吃不下,吃了一口,咬几下就吐出来放在桌边,行堂走过问:“居士,你不用?”“我不要了”,他说“不要拿来”他拿来就吃。那个人出来后说“木源啊,我罪很重!”我说“什么事?”“我咬了几口吐在那边,那法师还拿去吃。”我说你想知道吗?人家的修行就是这样子,我们修行又是怎样的?我们去那边有些说“这边很冷,跪下去脚会脱皮的”,因为他们的拜垫是绳子做的。“很辛苦啊!这边厕所这么脏”,去一天就条件多多。有些去那边住五星级的酒店他还嫌不好。可是人家一辈子过的是那种生活,可见得我们的道心跟人家的道心没得比。
我去过终南山,去过鸡足山,里面住山的茅棚,很多老和尚在里面修行,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也没有鞋穿,盘起腿坐在里面念佛。有人送米来才煮些饭,没有的时候把锅吊起来,烧材,装些白雪进去,随便拔两棵青菜一起煮,拿来就吃。人家过得很自然,过得非常快乐。他们来到我们这边称赞我们样样都很好,可是我们却嫌自己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这边有问题,那边也有问题,可见是我们内心有问题。
我们去中国,像我去到广州六榕寺,寺内有座塔,我们一起去的人见了都说“你看这个塔怎样?”“这个塔歪了”,每个人说歪,走那边歪这边,走这边歪那边,又说这个塔很斜,后来法师说“不是塔斜,是你们心在斜”,你心不正所看的全部是不正的,这就跟六祖一样,惠能法师说“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是我们心动”。我们心歪什么都歪,我们感觉到有问题,有成见在先,去到那边闻的味道都是臭的,在那里什么都不适合。我们去那边,因为这是我们老祖宗的地方,也是我们现时佛教的祖传地,我们不应把臭认为是一种羞耻。我记得我去过的大雪峰,后面有一个留香阁,“为什么叫留香阁?”我问广霖法师,他说以前有一个出家人来挂单,这个出家人的身体肮肮脏脏,身上这边一粒疮,那边一粒瘤,来的时候每个人看到这个法师身体好像很臭,怎样跟他住在一起?就叫他住到后面的矮房,“后面有一个小茅棚,你自己住里面吧!”那个法师说好好好,就住在里面。过两天人居然不见了,可是他住过的那个地方,有一股很浓的香味。那几天他们到处找一个破破烂烂的、生很多瘤很多疮曾住在里面的和尚,他也没出来,茅棚里却有股香味,有人说那人是个罗汉,他发的体香,过后才闻到这股香味,所以那边叫留香阁。
我们到外面去朝山,我们朝山就不要怕吃苦,不要以为朝山是去那边享受。我们的根在那边,我们的佛法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师父绝不会忘记这个恩,师父每次说“知恩报恩”,把朴老这四个字挂在我们的报恩堂,还印了许多到…
《学佛护法的心得及对佛法未来的展望讲记》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