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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大经科注 第一九三集▪P2

  ..续本文上一页桩事情没谈拢。我说照现在这个教学的方法,这误人子弟,现在他年轻,将来他会长大,他长大的时候他会骂我们,我们把他求学的年龄耽误掉了。我是这样离开的。这个缘,非常殊胜的因缘就错过了,别的地方再找,找不到这个缘了。居士林,这第二次遇到的,李木源居士,我们去的时候非常热心接待,这个班办成功了。前面四届,我参与了,我教他们,第五、第六两届我就没有,第五届没有参加,第六届我离开新加坡了。

  方法诀窍都教给大家了,只要你自己努力,没有一个不成功。你一定要晓得,古今中外在学术上成功的人都是自己努力成就的,不是别人督促的,靠别人督促不可能有成就,都是自动自发就会有成就。我们在台中求学,班上同学二十多个人,还是要靠自动自发,不是自动自发成就不了。二十多个人要上台去讲演、去练讲,讲台只有一个,一个星期只讲一次,你怎么可能成就!所以我跟同学们说,我参加这个培训班,老师还没有教到我,我就离开了,出家因缘成熟了。因为我最后参加,最后去,老师排列的名字是按先后顺序的,我是最后一名,轮到我恐怕得两年以后,没轮到我,我是旁听。我年轻的时候记忆力好,理解力强,所以老师教他,我在旁边全听会了,我有这个能力。我出去在外面复讲,跟李老师讲的差不多,至少,我那时候估计,我可以讲到百分之九十五,老师讲一个钟点,我去复讲他的东西,我至少可以能讲到五十五分钟,我有这个能力。所以我学得快,老师教那些学生,我全学会了。学习的兴趣浓厚,为什么?有成就感,一个月一部经,一个月一部经,真有成就感,真欢喜。

  我到哪里去找地方讲?我们在班上的学生,老师常常叮嘱,你们要懂得结法缘,法缘重要,如果不结法缘,将来讲经讲得再好没人听;法缘殊胜的,他讲得不好,听众挤满了,这结法缘。所以我们就懂得结法缘。李老师一个星期讲一次经,他的法缘很殊胜,三、四百人来听,讲堂是四百个座位,都坐满,外面还站着有人。他讲经,我们就做招待,接待大家,结法缘,对人家有礼貌,恭恭敬敬的带他到座位,把这个经本拿来,今天从哪里讲起,都告诉他。有的时候,老师讲,你们没有钱,买一包花生米,很多,一个人一粒,这也是结缘。我们就都干这种事情,所以人人都欢喜。这有了法缘,我学了经,我到你家里去讲好不好?一个星期一次,练习讲经。我到居士家里去讲经,听众三个五个、七个八个都行,我是这样练出来的。星期一在张三家里,星期二在李四家里,星期三李老师讲经我们就去听经,星期四我们又另外找一家,星期五老师教国文,老师一个星期上两堂课。我自己会找地方去练习讲。自己不找地方,又怕讲,那就不行,那你怎么能学得出来!

  所以我在台中跟李老师学讲经,我在台中没有正式上台讲过经,而正式上台都是在台中以外,其它的地方请我去讲。得靠自己,如果不靠自己,对这门东西生欢喜心,真有兴趣才会有成就,才会不退转。如果碰到一点挫折,你讲经讲完之后,别人提出几个问题问你答不出来,吓得以后不敢再讲,这个不行!我们碰到怎么办,不能解答的时候?没关系,下一次,下个星期我来讲的时候,我请教李老师,我这问题问老师,教学相长!我能给你解答,我给你解答;我不能给你解答,后面有老师。所以学这个东西要喜欢、要爱好,要有浓厚的兴趣,你就不会退转。

  在台中两年,我没有正式上台,但是我写了一部讲稿,《普贤菩萨行愿品》。什么人讲的?朱斐居士夫妻两个人讲的,朱居士讲国语,太太讲台语,实际上用的是一份口语文学,那个讲稿是口语讲的,不是像文章一样,完全说话的口语。一个星期要八千字,八千字多少时间?四十五分钟,讲堂一堂课是一个半小时,有翻译,实际上四十五分钟。每一个星期我给他写一份讲稿。所以他上台讲《普贤菩萨行愿品》,讲稿是我写的,这就是练习。他拿到我的讲稿上台讲,我在下面听,我要上去讲,比他讲得更精彩。所以东西一定要非常有兴趣爱好,你就不会退转。以后出家,寺庙里讲过一次经,以后缘没有了,不能讲了,那我就到处去讲,好在我有法缘,有很多地方找我去讲。

  国外的缘,是「慈光佛学讲座」跟「佛教会大专佛学讲座」跟这些学生结的缘,这些学生毕业之后,到外国去留学,我在外国的缘就殊胜了。我一到美国,他们同学立刻一联系,三百多人,散居在美国十几个城市,这都是我讲经活动的地方。这是什么?缘不一样。但是这种讲经都是属于小部,大部里面就节录几段几章,就用这个方法,在一个地方讲很少。二十年之后,我讲经第二十年才有景美华藏图书馆,那自己有一个地方,可以讲大经,可以不中断,所以开讲《华严》。但是每年都会出国二、三次,出去的时间二个月到三个月。这早年活动的情形。

  总而言之,我守住一个原则,李老师教给我的,他用比喻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告诉我打拳的人、练武功的人天天要练,不练就生疏了;唱歌、唱戏的人天天要吊嗓子,三个月要不吊,他就唱不出来了。老师告诉我讲经亦复如是,如果三个月不讲,生疏了,六个月不讲就等于丢掉了,天天要讲,这个重要。那没人听怎么办?那个时候录音机刚刚出来,还挺稀奇的,用的是圆盘的带子,最早期的,邬居士就送我一台,我非常高兴。为什么?我不出门的时候,我自己对着录音机讲,讲完之后我自己听。到国外,国外就比较辛苦,每个人的工作非常忙碌,他们有时间来听经就是星期六跟星期天,平常没有时间。那我是决定不能中断的,我每天就用这个录音机,我对着它讲,然后放出来我自己听。

  一定要乐此不疲,养成读经的习惯、研究批注的习惯。古注看得愈多愈好。但是这个老师也教给我一个方法,以一部经为主,像我们跟老师,跟定一个老师,以一个为主,完全用他的批注,它有体系,它不乱。如果遇到经里面它的批注注得很难懂,这个时候怎么办?可以找其它批注,就看这一句、就看这一段,来做参考,决定不能二、三个批注混合在一块,那就是炒大锅菜了。为什么?每个人的批注,他的思想体系不一样,你就会搞乱。所以学,最重要的是一家之学,这是老师把这个学习的原理原则告诉我们,参考资料可以搜集,备而不用,只取一家。

  我讲《楞严经》的时候,用圆瑛法师的《讲义》。这位老人一生专攻《楞严》,《楞严》的古注他看得很多,修行的功夫也不错,著作也很多。但是最精彩的是《楞严》跟《圆觉》,是他晚年成熟时候写的,年轻没有成熟当然有问题,这两部是成熟时候写的,写得好,可以做参考。我跟李老师学《楞严》,他讲一遍,我也讲一遍,他是星期三讲,我是星期四讲。所以《楞严》我复小座是讲圆满了,这个很踏实。《楞严》我复小座,几个人听?给诸位说六个同学。我们这七个人十年如一日,我们复讲老师星期三所讲的经,有周家麟、有徐醒民,还有几位同学,总共六个人,连我七个人,每个星期四我们聚会,在莲社聚会复讲,《楞严》这部大经由我一个人复讲,三年,老师讲圆满,我也把这部经讲圆满。

  所以一九七七年我到香港,他们请我讲《楞严经》,那个时候在香港应该是第三遍还是第四遍,已经讲过几遍了,所以很有把握,上台没有畏惧感。我们复讲的时候,都是同学,都是学讲经的,经过挑剔,都是经过检验的。所以老师重要,同学重要,没有同学切磋琢磨也不行,徐醒民、周家麟当时我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这就是学的环境我们有了,也抓到了,没有放弃,认真学习,这根扎下去了。十年之后,我才离开老师,老师要我遵守的,我认真守了十年,基础扎好之后,自己有能力辨别是非、辨别善恶、辨别真假,要有这个能力,这才能离开老师;没有这个能力,要守在老师跟前,不能离开,离开怕走了邪道,离开怕堕落、怕退转。

  老师在台中,一星期讲经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个小时翻译,所以实际上是一个小时,一部《楞严经》讲三年。我到台北去讲经,没有地方,听众,有听众,他们替我找地方,租地方、借地方。我一堂课一个半小时,九十分钟,那个时候,这个时间不算长不算短,差不多二十多年都是每堂课九十分钟。那一个星期不止七堂课,有的时候上午下午统统都排了课,我记得我讲得最多的时候,一个星期有三十多堂,上午讲、下午讲、晚上讲。这才真的练得出来,逼着自己非用功不可,因为你要准备。准备很辛苦,最初出来初讲的时候,讲一个小时要准备四十个小时;一年之后,大概就能够对等了,讲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准备,一年多不到两年,就有这么大的进步;三、四年之后,大概我准备一天,准备八个小时,一个星期都没有问题,就能讲一个星期十几、二十个小时,愈来愈轻松,愈来愈快了。没有想到现在八十多岁了,每天还可以讲四个小时,还有四个小时我自己读经,这是什么?佛菩萨加持的,不是自己的能力。为什么加持我?现在没人干了,只有我肯干。所以年轻人,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有天才,没有本事,也没有任何依靠,真的叫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学历,什么都没有,讲经讲这么多年,居然在世界上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这作梦也没想到!这说明一桩什么事情?教学是真的,教学是社会所需要的,尤其是宗教教育,宗教教育里面的佛陀教育,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喜欢。

  最不可思议的,这卫星,方老师早年虽然提醒我,这个工具很好,要我留意,将来有缘要用这个东西。我们不敢想,这个卫星电视那个价钱是算秒算的,我们怎么敢动这个念头?我们那时候有录音带就算不错了,东西可以保留下去了。录像是美国纽约同学他们要求的,那时候我们台北图书馆「华藏图书馆」刚刚建立,还不到一年,纽约有几个同学来听经,听了很欢喜,希望我们能够把这个录像带给他们。我说我们没有设备。送了一套设备来了,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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