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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 第十三章 华严法门▪P10

  ..续本文上一页107-002】『菩萨本业经』(大正一0‧四四九中)。

  注【107-003】『菩萨本业经』(大正一0‧四四七下)。

  注【107-004】『诸菩萨求佛本业经』(大正一0‧四五一下)。『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六(大正九‧四三0下)。『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一四(大正一0‧七0上)。

  注【107-005】『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六(大正九‧四三一上)。『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一四(大正一0‧七0中)。

  注【107-006】平川彰『初期大乘佛教之研究』(五00)。 [P1053]

  注【107-007】『增支部』「五集」(南传一九‧一一一、一六四)。

  注【107-008】『中阿含经』卷五『成就戒经』(大正一‧四四九下)。『增支部』「五集」『南传一九‧二六八)。

  注【107-009】「中部』(五三)『有学经』(南传一0‧一0九)。

  注【107-010】『法镜经』(大正一二‧一七上)。『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四下)。『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三下──四七四上)。

  注【107-011】『法镜经』所说不明。『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六下)。

  注【107-012】『法镜经』(大正一二‧一八下)。『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六下)。『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五下)。

  注【107-013】『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八0上)。

  注【107-014】『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七中)。

  注【107-015】『法镜经』(大正一二‧一七中)。

  注【107-016】『中阿含经』卷九『郁伽长者经』(大正一‧四七九下──四八二下)。『增支部』「八集」(南传二一‧八一──九0)。

  注【107-017】『法镜经』(大正一二‧一九上──中)。『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七上──中)。『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上)。

  注【107-018】『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七中)。『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 [P1054] 上──中)。『法镜经』(大正一二‧二二上)。

  注【107-019】『法镜经』(大正一二‧一九下──二0上)。『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中─ ─下)。

  注【107-020】参阅『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九下──三0上)。『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九中)。

  注【107-021】『法镜经』(大正一二‧二0中)。『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八中──下)。『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下──四七八上)。

  注【107-022】『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上)。

  注【107-023】『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八上)。

  注【107-024】『十住毗婆沙论』卷八(大正二六‧六二下──六三上)。

  注【107-025】『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下)。

  注【107-026】『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七上)。

  注【107-027】『法镜经』(大正一二‧二一中)。

  注【107-028】『法镜经』(大正一二‧一九上──中)。『郁迦罗越问菩萨行经』(大正一二‧二七上)。『大宝积经』卷八二『郁伽长者会』(大正一一‧四七七上)。 「藏文译本」,依平川彰『初期大乘佛教之研究』所引(五三一)。 [P1055]

  注【107-029】静谷正雄『初期大乘佛教之成立过程』(三七0)。

  注【107-030】平川彰『初期大乘佛教之研究』(五二四──五二九)。

  

  第二项 塔寺与塔寺比丘

  在汉译的经典中,寺,或「佛寺」、「寺塔」、「塔寺」、「寺庙」、「寺舍」等复合语,是大乘佛法主要的活动场所。平川彰博士『初期大乘佛教之研究』,经详密的考辨,认为寺是塔 stu^pa的对译,不是viha^ra(毗诃罗,译为僧坊、精舍)与sam!gha^ra^ma(僧伽蓝,译为僧园)(1)。鸠摩罗什Kuma^raji^va所译『妙法莲华经』,大致是相同的,只有「数数见摈出,远离于塔寺」的塔寺,与梵本viha^ra不合,推为梵本不同(2)。总之,认为寺就是塔。这有关于初期大乘的实际情形,所以不嫌繁琐,要表示我自己的见解。

  

  「寺」,是中国字,是中国佛教的常用字。在中国佛教界,「寺」,到底是塔,是僧坊,或兼而有之?这个中国字,有本来的意义,引申的,习惯使用的意义。寺与stu^pa、viha^ra、sam!gha^ra^ma ,都不是完全相合的。所以,塔可以译为寺,而寺是不止于(供奉舍利的灵)塔的。先从事实上的称呼说起:鸠摩罗什在长安逍遥园译经,姚兴分出一半园地,立「常安大寺」,大寺是僧众的住处,决不是大塔,这是西元五世纪初了。早一些,道安出家弘法的时代,约为西元三 [P1056] 三五──三八五年。道安的时代,译出『比丘尼戒本』,编在『出三藏记集』卷一一『比丘尼戒本本末序』(大正五五‧七九下)说:

  

   「拘夷[龟兹]国寺甚多……有寺名达慕蓝[(百七十僧)],北山寺名致隶蓝(六十僧),剑慕王新蓝(五十僧),温宿王蓝(七十僧):右四寺,佛图舌弥所统。……王新僧伽蓝(九十僧……)。阿丽蓝(百八十比丘尼),输若干蓝(五十比丘尼),阿丽跋蓝(二十尼道):右三寺比丘尼,统依舌弥受法戒」。

  

  「比丘尼戒本」,是「僧纯、昙充,拘夷国来……高德沙门佛图舌弥许,得此比丘尼大戒及授戒法」。「太岁己卯,鹑火之岁,十一月十一日,在长安出此比丘尼大戒」(3)。译经的时间,是西元三七九年。龟兹是西域声闻佛教的重镇;比丘与比丘尼住处,龟兹称为「蓝」──僧伽蓝,在中国就称之为「寺」──「右四寺」,「右三寺」,「拘夷国寺甚多」。在那时,僧众的住处,中国习惯上是称为寺的。『高僧传』的「道安传」说:「至邺,入中寺,遇佛图澄」。「安后于太行恒山,创立寺塔,改服从化者,中分河北」。「年四十五,复还冀部,住受都寺,徒众数百,常宣法化」。「安以(襄阳的)白马寺狭,乃改立寺,名曰檀溪。……建塔五层,起房四百」。「既至,住长安五重寺,僧众数千,大弘法化」(4)。道安一生所住的,都是寺──「中寺」、「受都寺」、「白马寺」、「檀溪寺」、「五重寺」。在恒山创立寺塔,襄阳建塔五层,都 [P1057] 是百、千僧众共住的道场。支道林「晋太和元年闰四月四日,终于所住,春秋五十有三」(西元三一四──三六六)。支道林弘法的时代,在西元四世纪中叶。『高僧传』说:道林「还吴,立支山寺」。王羲之「请住灵嘉寺」。「于沃州小岭,立寺行道;僧众百余,常随禀学」。「晚移石城山,又立栖光寺」(5)。比道安早一些的支道林,所住的也都称为寺,也有僧众百余随从。再早一些,竺法护译经弘法的时代,依『出三藏记集』,有明文可考的,从太始二年(西元二六六)译『须真天子经』,到永嘉二年(西元三0八)译『普曜经』(6)。竺法护译经的地点,是「长安青门内白马寺」、「天水寺」;「洛阳城西白马寺」;「长安市西寺」(7)等,主要在寺中译出。同时代译出的『放光经』,传到「仓垣水南寺,……仓垣水北寺」,也是在寺译出的(8)。『道行经后记』说:「洛阳城西菩萨寺中沙, 门佛大写之」(9)。『般舟三昧经』是汉光和二年(西元一七九)译出的。『后记』说:「建安十三年,于佛寺中挍定。…… 又言:建安(脱「十」字)三年,岁在戊子,八月八日,于许昌寺挍定」(10)。从汉到晋,译经多数在寺中。译经,有口授(诵出)的,传言(译语)的,笔受的,校定的,古代是集体译出的。在寺中译出、校定,不可能只是供奉舍利的塔。『正法华经后记』说:「永熙元年(西元二九0),……九月大斋十四日,于东牛寺中施檀大会,讲诵此经,竟日尽夜,无不咸欢」(11)。举行布施大会,讲经说法的东牛寺,一定是僧众住处。总之,在可以考见的文献中,中国早期的寺,是供佛(佛塔或佛像)、弘法、 [P1058] 安住僧众的道场。

  

  寺,可以是塔,却不一定是塔,在古代译典中,是有明文的,如『阿弥陀三耶三佛萨楼佛檀过度人道经』卷上(大正一二 ‧三0一中)说:

  

   「若分檀布施,繞塔烧香,散华然灯,悬杂缯彩,饭食沙门,起塔作寺」。

  

  这是二十四愿中的第六愿。经中一再说到:「饭食诸沙门,作佛寺起塔」。「作佛寺起塔,饭食诸沙门」(12)。同本异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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