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上)。
注【61-032】『大乘阿毗达磨杂集论』卷一一(大正三一‧七四三下)。
注【61-033】『阿毗达磨顺正理论』卷四四(大正二九‧五九五上)。
注【61-034】『相应部』「六处相应」(南传一五‧三00)。又「无记说相应」(南传一六上‧一二二──一二八)。
注【61-035】『长部』『自欢喜经』(南传八‧一二一、一四四)。
注【61-036】『增支部』「三集」(南传一七‧四五六)。
注【61-037】『相应部』「预流相应」(南传一六下‧二四五)。
注【61-038】『铜鍱律』「大品」(南传三‧二一)。
注【61-039】『相应部』「质多相应」(南传一五‧四五九)。
注【61-040】『相应部』「见相应」(南传一四‧三四六、三四九)。
注【61-041】『中部』『婆蹉衢多三明经』(南传一0‧三0九──三一0)。
注【61-042】『增支部』「六集」(南传二0‧一八四──一八六)。 [P537]
注【61-043】『增支部』「四集」(南传一八‧二八二)。
注【61-044】『杂阿含经』卷四一(大正二‧三0三下)。
注【61-045】『中部』『优陀夷大经』(南传一一上‧一三)。
注【61-046】『中部』『苦蕴大经』(南传九‧一四0)。
注【61-047】『相应部』「因缘相应」(南传一三‧二七──二九)。
注【61-048】『相应部』「因缘相应」(南传一三‧一八──二0)。
注【61-049】『相应部』「六处相应」(南传一五‧三00)。
注【61-050】『相应部』「无记说相应」(南传一六上‧一二0──一二五)。
注【61-051】『中部』『教阐陀迦经』(南传一一下‧三七六)。『相应部』「六处相应」(南传一五‧九三)。
注【61-052】『长部』『坚固经』 (南传六‧三一五)。
注【61-053】『增支部』「十集」(南传二二下‧一一二)。
注【61-054】『相应部』「觉支相应」(南传一六上‧三0九)。
注【61-055】『相应部』「觉支相应」(南传一六上‧三一二)。
注【61-056】『相应部』「觉支相应」(南传一六上‧三二0)。
注【61-057】『相应部』「禅定相应」(南传一四‧四五六)。
注【61-058】『长部』『帝释所问经』(南传七‧三三四)。『中部』『满月大经』(南传一一上‧三七八)。 [P538]
注【61-059】『长部』『阿摩昼经』(南传六‧一五七)。
注【61-060】『长部』『迦叶师子吼经』(南传六‧二五二)。
注【61-061】『中部』『鞞提诃经』(南传一一上‧一五三)。
注【61-062】『长部』『沙门果经』(南传六‧八九)。
注【61-063】『增支部』「五集」(南传二0‧九三)。
注【61-064】『长部』『阇尼沙经』(南传七‧二一二──二一四)。
注【61-065】『长部』『大般涅槃经』(南传七‧五六──五八)。
注【61-066】『增支部』「六集」(南传二0‧一六二)。
注【61-067】『长部』『清净经』(南传八‧一七0──一七一)。
注【61-068】『长部』『波梨经』(南传八‧七──二0)。
注【61-069】『中阿含经』卷一三(大正一‧五一0下──五一一中)。
注【61-070】『长部』『转轮圣王师子吼经』(南传八‧九三)。
注【61-071】『长阿含经』卷六(大正一‧四一下──四二上)。
注【61-072】『长部』『大本经』(南传六‧三六一──四二七)。
注【61-073】『相应部』「六处相应」(南传一五‧七七)。
注【61-074】『相应部』「六处相应」(南传一五‧三三)。 [P539]
注【61-075】『中部』『满月大经』(南传一一上‧三七八)。又『六六经』(南传一一下‧四一五)。『相应部』「蕴相应」(南传一四‧二0七)。『增支部』「七集」(南传二0‧三九三)。
注【61-076】『中部』『教罗!7亩罗小经』(南传一一下‧四0四)。
注【61-077】『长部』『帝释所问经』(南传七‧三三四)。『铜鍱律』「大品」(南传三‧二一),转*轮已,「远尘离垢法眼生」,但没有说「八万诸天得道」。『杂阿含经』卷一五(大正二‧一0四上)的『转*轮经』,也有「八万诸天,远尘离垢,得法眼净」说。
注【61-078】『长部』『梵网经』(南传六‧六八下)。『增支部』「三集」(南传一七‧四五六)。
注【61-079】『一切善见律注序』(南传六五‧三八)。
第二项 伽陀与优陀那
「伽陀」与「优陀那」,都是偈颂,所以综合来说。
「伽陀」ga^tha^,音译为伽他、偈等;义译为颂、讽诵、诗偈等。「伽陀」与「祇夜」 geya,都是依动词的gai语根而来,不外乎诗、歌等意思。这是有韵律的文学作品;显著的特色,是「结句说」,与长行直说的散文不同。「优陀那」uda^na,或音译为邬陀南、嗢!5婗 南等;义译为赞叹、自说、自然说等。Ud+van,为气息的由中而出,发为音声;本义为由于 [P540] 惊、喜、怖、悲等情感,自然舒发出来的音声。所以古人的解说,主要为「感兴语」、「自然说」──二类。
说一切有部Sarva^stiva^din论师,『大毗婆沙论』对「伽陀」与「优陀那」的解说,如『论』卷一二六(大正二七‧六六0上)说:
「伽他云何?谓诸经中,结句讽诵彼彼所说,即麟颂等。如伽他言:习近亲爱与怨憎,便生贪欲及瞋恚,故诸智者俱远避,独处经行如麟角」。「自说云何?谓诸经中,因忧喜事,世尊自说。因喜事者,如佛一时见野象王,便自颂曰:象王居旷野,放畅心无忧;智士处闲林,消遥志恬寂。因忧事者,如佛一时见老夫妻,便自颂曰:少不修梵行,丧失圣财宝。今如二老鹳,共守一枯池」。
依『大毗婆沙论』:「结集文」与「结集品」以外的偈颂,以结句讽诵──以诗歌的体裁来吟咏佛法的,是「伽他」。因忧喜的感触而发为偈颂的,是「优陀南」──「自说」。所举的例子,「伽他」是「麟颂」等。传说:大辟支佛,名「麟角喻」:「独处经行如麟角」,正是颂说「麟角喻」的。『小部』『经集』中,有『犀角经』,结句为:「应如犀角独游行」,与「麟颂」相合。所引颂,近于『犀角经』的初二颂(1)。「优陀那」所举的例子,初颂,见『小部』『自说』(2)。次颂,见『杂阿含经』(3);『小部』的『法句』(4)。在说一切有部中,「法句」就是「 [P541] 优陀那」的别名。这样,除了与「祇夜」相当的「八众诵」,与「优陀那」相当的「法句」而外,其他以偈颂说法的,都是「伽他」了。
说一切有部论师的晚期说,如『顺正理论』卷四四(大正二九‧五九五上)说:
「言讽诵者,谓以胜妙缉句言词,非随述前而为赞咏,或二三四五六句等」。 「言自说者,谓不因请,世尊欲令正法久住,睹希奇事,悦意自说,妙辩等流。如说:此那伽由彼那伽等」。
『顺正理论』所传:「伽陀」(讽诵)的「非随述前而为赞说」,是对「祇夜」(应颂)的「随述赞前契经所说」。所以应颂是「重颂」,而「伽陀」是赞述佛法的「孤起颂」;与『大毗婆沙论』的附义相合。「自说」(优陀那),是睹希奇事悦意而说,更是为了正法久住而说。所举的例子,「此那伽由彼那伽」(5),即「此(龙)象由彼(龙)象」,也是颂文。『顺正理论』以「祇夜」为重颂;问答法义的偈颂,如「波罗延拿」等,属于「记说」(「义品」也应属此);再除去「法句」──「自说」,那『顺正理论』所传的「伽陀」(讽诵),应就是「诸上座颂」、「世罗尼颂」、「牟尼之颂」等了(6)。
瑜伽师的传说:「祇夜」是长行中间,或长行末的伽陀,原义为集经的结颂。「伽陀」与「优陀那」如『瑜伽论』卷二五(大正三0‧四一八下)说: [P542] 「云何讽颂?谓非直说,是结句说:或作二句,或作三句,或作四句,或作五句,或作六句等,是名讽颂」。 「云何自说?谓于是中,不显能请补特伽罗名字种姓,为令当来正法久住,圣教久住,不请而说,是名自说」。
『显扬论』等说(7),与此相同。「讽颂」(伽陀)是一切非直说的结句,合于韵律的诗句。依据这一定义,一…
《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 第八章 九分教与十二分教》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