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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阿含经选辑 II▪P2

  ..续本文上一页于法义、戒律、随机施教的开示及如来所称叹的梵行清净者不恭敬尊重,却仍依止于僧团而住。迦叶!这就是五种能令正法沉没的因缘。」

  

  「迦叶!有五种因缘能令如来的正法律不会沉没、不会被忘失、不会退减。是哪五种呢?那就是比丘恭敬尊重佛、皈依佛;也恭敬尊重法义、戒律、日常的开示及如来称叹的梵行清净者。

  

  迦叶!这就是五种能令正法律不会沉没、不会被忘失、不会退减的因缘。所以说,迦叶!应该这么学:恭敬尊重佛、法、戒、平时的开示及如来所称叹的梵行清净者,并依止于僧团而住。」

  

  佛陀作了这番开示,大迦叶尊者很高兴地起身行礼,告退离去。

  

  

  汉译杂阿含第九○五经、别译杂阿含第一二○经、英译巴利圣典Samyutta-16:12。

  

  我是这么听说的:

  

  有一段时期,佛陀住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里,摩诃迦叶尊者与舍利弗尊者住在城郊的灵鹫山上。这一天, 有一大群游方的外道行者来参访舍利弗尊者,寒喧问讯后,坐在一旁,问道::「尊者!有情众生在死后还以另一种形态活着吗?」

  

  舍利弗尊者答道:「根据世尊的教导,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外道行者接着问道:「那么有情众生在死后就一无所有了?」

  

  舍利弗尊者答道:「根据世尊的教导,这个问题也没有意义。」

  

  外道行者闻言,追问道:「这么说来,有情众生死后的世界既可说它存在,也可说它不存在?有情众生死后的世界既不能说它存在,也不能说它不存在?」

  

  舍利弗尊者答道:「根据世尊的教导,这类问题都没有意义。」

  

  外道行者们问道:「尊者!为何你的老师沙门乔达摩认为这些问题没有意义?」

  

  舍利弗尊者答道:「因为它们对修梵行没有利益,修梵行的根基也不是建立在那些见解上。前述那些见解不能使人断爱去执,无助于心意的安止与内明的开发,不能使人澈悟无生,不能使人止息烦恼,不能通达涅槃。正因为如此,世尊不记说前述那些见解的对否。」

  

  外道行者们又问道:「那么,尊者!你的老师沙门乔达摩说些甚么呢?」

  

  舍利弗尊者答道:「世尊教导我们认识苦、苦的生起、苦的止息、灭苦之道(四圣谛)。」

  

  外道行者们问道:「尊者!为何沙门乔达摩宣说这些?」

  

  舍利弗尊者答道:「因为它们对修梵行有益,修梵行的根基也是建立在四圣谛上。四圣谛能使人断爱去执,达成心意的安止与内明的开发,使人澈悟无生,令人止息烦恼,通达涅槃。正因为如此,世尊一向宣说四圣谛。」

  

  听了舍利弗尊者的回答,外道行者们很不满地呵骂道:「尊者!为何关于有情众生身坏命终后之去处的各种见解,你不能明确地答复其对否,只是一昧回称『根据世尊的教导,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你没有知识,缺乏智能,像婴儿一样的无知,实在不配为上座长老!」外道行者们说完这番抱怨指责的话后,纷纷起身离去。

  

  外道行者都离去之后,舍利弗尊者来到摩诃迦叶尊者的住处,彼此寒喧问讯后,各自入座。舍利弗尊者向摩诃迦叶尊者谈起自己刚才与外道行者对话之事,顺口问道:「尊者摩诃迦叶,世尊为何不置答『众生有常?』、『众生无常?』...之类的问题?」

  

  摩诃迦叶尊者答道:「因为『有情众生死后仍存在』、『有情众生死后一无所有』、『有情众生死后的世界既可说它存在,也可说它不存在』、『有情众生死后的世界既不能说它存在,也不能说它不存在』这四种见解,无论采取其中任何一项,都是由于对【色】、【受】、【想】、【行】、【识】(五蕴)的生起、聚集、灭去、觉受、过患,乃至出离,还未能有所认知。成就正觉的圣者对于【色】、【受】、【想】、【行】、【识】(五蕴)的生起、聚集、灭去、觉受、过患,乃至出离,均已如实了知。对这样的圣者而言,『有情众生死后仍存在?』、『有情众生死后一无所有?』、『有情众生死后的世界既可说存在、也可说不存在?』、『有情众生死后的世界既不能说存在、也不能说不存在?』这类的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因此世尊不记说它们的是非。」

  

  经过这番议论后,两位尊者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

  

  

  汉译杂阿含第一一四二经、别译杂阿含第一一七经、英译巴利圣典Samyutta-16:9。

  

  我是这么听说的:

  

  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祇树给孤独园里。那时,大迦叶尊者住在舍卫城的山野寂静处,修头陀苦行已有一段长久的时日。他趁着佛陀正向大众说法开示的时侯,就须发未剃,穿着破旧的衲衣,径自来参见佛陀。

  

  当时,比丘们看见大迦叶尊者从远处走来,就对他起了轻视的念头,心想:「这是甚么比丘啊!衣服破旧又不修边幅,招摇而来!」

  

  那时,佛陀知道比丘们的心念,就呼唤大迦叶尊者:「迦叶!你来的正好!我的座位分一半给你坐。咱俩可不知是谁先出家哩!是你呢?还是我呢?」

  

  比丘们听到这话,感到既惊奇又害怕,大家议论纷纷,说:「这位尊者真是奇特!这位大迦叶尊者一定有大威德、大能力!他是世尊的弟子,可是世尊竟然分半座相请,要与他平起平坐!」

  

  那时,大迦叶尊者就合掌向佛陀禀告说:「世尊!您是我的恩师,而我是您的弟子。师徒之分,弟子不敢僭越。」

  

  佛陀赞许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对!我是师父,你是弟子。迦叶!那么,你就随便坐吧。」大迦叶尊者就顶礼佛足,退坐在一旁。

  

  当时,佛陀为了更进一步警惕众比丘,消除他们的轻慢心,又接着将大迦叶尊者与自己的修为向在场众人宣说;告诉比丘们说:「我舍离贪欲不善,有觉有观,证得初禅;不论昼夜,我随时随地可入于初禅。迦叶比丘也如我一样证得初禅;不论昼夜,他随时随地可入于初禅。我能随心所欲入于二禅、三禅、四禅,随时入于这些定境;迦叶比丘也能随心所欲入于二禅、三禅、四禅。我修习慈、悲、喜、舍四无量心,证得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证得天耳、他心智、宿命智、生死智,断尽一切烦恼。迦叶比丘也和我一样证得前述的甚深禅定、各种神通及断尽一切烦恼。」

  

  那时,世尊这样赞叹大迦叶尊者,比丘们听了都很高兴地信受奉行。

  

  

  汉译杂阿含第一一四八经、别译杂阿含第七一经、英译巴利圣典Samyutta-3:11。

  

  我是这么听说的:

  

  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祇树给孤独园里。那时,波斯匿王来拜访佛陀,顶礼佛足后,退坐在一旁。这时,精舍外面来了耆那教、拜火教及一衣教的修行者各七人。他们都是形貌伟岸的出家人,在祇园精舍外逗留徘徊。

  

  那时,波斯匿王看见这群外道行者驻足在精舍外,就立刻起身到他们的面前,合掌行礼,恭敬问讯,再三地说:「我是波斯匿王!我是拘萨罗国的国王!」

  

  等波斯匿王回到精舍里,佛陀就问波斯匿王:「大王,你为何如此恭敬这些人,向他们合掌行礼又再三报出自己的姓名与身分?」

  

  波斯匿王回答说:「我心里想着世间有阿罗汉,而这些人具足威仪,一定是阿罗汉。」

  

  佛陀告诉波斯匿王:「你先别急着下判断!你并不确知这些人是否为阿罗汉,因为你没有鉴察众生心意的能力。你应当先和他们亲近,观察他们的行持是否合于正法律;久而久之,就自然知道其真伪虚实。不要太快下结论,而应仔细观察,切勿漫不经心。应当运用智慧,不应无知盲从。这样历经许多艰苦困难,就能自行分辨是法非法;与人谈论法义,就能辨别真伪。听对方的议论,立刻知道他所说的是否合于正法律;这须经长久的精勤努力,并非一蹴可及。必须经内正思惟,以智慧观察!」

  

  波斯匿王向佛说:「奇哉!世尊!向我开示这样美好的道理,说:『多来往相处,观察他们的戒行,...乃至能闻法即知说法者的智愚胜劣。』。我的亲戚中也有人出家,装扮成这种样子,到各国游方乞食,最后仍然还俗,回家享受五欲之乐。因此,我知道世尊您的开示确有至理。应当先亲近求证,观察他们的戒律与行持,乃至最后能在言谈间分辨智慧的高下。」

  

  这时,佛陀就以韵语说出了以下这段话:「不以见形相,知人之善恶;不应暂相见,而与同心志。有现身口密,俗心不敛摄;犹如鍮石铜,涂以真金色。内怀鄙杂心,外现圣威仪;游行诸国土,欺诳于世人!」

  

  波斯匿王听了佛陀这番开示,充满法喜,行礼告退而去。

  

  

  

  汉译杂阿含第八九二经、英译巴利圣典Samyutta-25:1。

  

  我是这么听说的:

  

  有一次,佛陀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里,向比丘们开示说:「有情世间的诸多生理与心理活动,无不来自六个门户。哪六个呢?它们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六根),都具有无常、苦、非【我】的特性。对于这个教导能够如理观察,而生起须陀洹道心者,就是一位信行人。他已远离尘垢,脱离了凡夫的境地,也不会再造作任何导致堕入三恶趣(地狱、畜生、饿鬼)的行为。他在此生命尽之前,必然证得须陀洹果。」

  

  佛陀接着说道:「对于六根无常、苦、非【我】的本质,能够以智慧作更深入地观察思惟,并生起须陀洹道心者,就是一位法行人。他已远离尘垢,脱离了凡夫的境地,也不会再造作任何导致堕入三恶趣(地狱、畜生、饿鬼)的行为。他在此生命尽之前,必然证得须陀洹果。」

  

  佛陀接着说道:「对于六根无常、迁流不定、苦、非【我】的本质,以智慧观察思惟,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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