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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法师年谱(信西居士敬编)▪P3

  ..续本文上一页萨感应颂。民十一二年,应定海县陶知事请,物色讲师,至监狱宣讲,乃推智德法师应聘。师令宣讲安士全书等,关于因果报应,净土法门各要旨,狱因亦多受感化。及沪上王一亭,沈惺叔等居士,发起江苏监狱感化会,聘师为名誉会长。讲师邓朴君,戚则周,(即明道师在俗姓名)乔恂如等居士,皆师之皈依弟子。由师示以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及注重因果,提倡净土,为讲演之要目。而狱官监犯,因之改过迁善,归心大法,吃素念佛者,亦大有其人。(行业记)。应魏梅逊居士请,与高鹤年居士一起到南京弘法。(苦行记)。与卓智立居士书详谈出身经历(三编卷四1008页)。弘一法师再三哀恳,蒙大师同意收为弟子。(弘一法师复王心湛居士书(一九二三年二月温州))。作《广长舌序》、

  附:复卓智立居士书一

  光陕西郃阳县人,汝看文钞,岂未见蔚如(名文霨)之跋乎。诗,在洽之阳,即指此也。以县在洽水之南,故名洽阳。水于汉即乾,故去水加邑,作郃阳耳。在洽之阳之洽字,音合,不可念作狭音,余皆读狭音,不可读合音。郃阳乃伊尹躬耕之地,故亦名古莘。幼从家兄读书,初则值乱,担阁两年。次则多病,学无所成。初生半岁,即病目,六个月未曾开眼。除食息外,镇日夜哭,不歇气。后好,尚能见天。十余岁时,见韩欧辟佛之文,颇喜,兼欲学理学,故于时文,俱不愿为。家兄以其长有病也,任之。二十一出家。(光绪七年)其修净业,由弥陀经,净土发愿文,并龙舒净土文起,绝无一知识开示者。以先师及所交游者,皆禅家宗旨,光绝不受教导,以自量无此智识,故不敢耳。二十六(十二年)离陕西,至北京红螺山。光绪十九年,由北京至法雨寺,至今已三十一年矣。在法雨作閒废人,(因法雨住持请藏经、为其查考、彼遂令同来、以知光不愿任事、故令閒住、以后各住持悉依旧例、故得如此之久耳、)凡常住事务,概不预闻。初则凡山上有笔墨因缘,多令光作,光则用彼口气。如不便用彼口气,则用一别名。二十余年,印光二字,未曾一露于外,故无一过访与通信者。自民国元年,高鹤年居士绐(音台上声欺也)其稿去登佛学丛报,彼以光不欲令人知,因用一常慚之名,此非是名。而徐蔚如,周孟由见之,甚喜其与己之知见合。遍问诸人,皆不知。至四年,蔚如问于谛闲法师,谛师以光告。常惭,谛师亦不知。以鹤年持其稿,令谛闲法师看过故也。从此,蔚如搜罗排印。(在北京)至七年,持初编文钞来山求皈依,光向不收皈依,令彼皈依谛闲法师。八年,又排初编,次编。九年,又令上海商务印书馆排印留板。从此以后,日见扰攘。欲求一日之閒,不可得也。自此以后,不能不用印光之名。故凡有求题跋者,皆书常惭愧僧释印光耳。生性刚直,故绝不萌住持道场,剃度徒众之念。近有拌命欲求光出家者,光则拌命辞。皈依初则拒之,今则只好任之矣。平生不好华饰,虽名人之字画,亦所不须。照相曾有三几次,有逼到令照者,除彼自取,光绝不要。即送来,亦随便送人,概不留之。汝能依我所说,即我契友,何须要我之丑相。念佛人当专精拜佛,拜一粥饭庸僧,有何利益。今年六十有三岁,陕西乡人,及督军屡催回乡。光初以庸辞,及势不能辞,则以现事经手,不能远行告。明年普陀志成,文钞排印好,当回陕一次,尚恐复来。以梵天法云因缘,须待其大成,方可不去关顾。然人命无常,或即陨灭,固不能随己预定也。六年,陈锡周祈光修普陀山志。光欲将大士感应本迹各事理,搜辑大备,用颂体颂之,仍於每句注其事。但目力不给,尚须忏悔,求大士加被,再行遍阅大藏之大士因缘。岂知从此以后,信札人事,日见增益,了无閒暇。前三年,知事欲修,光以此意止之。去年之知事,极力护持普陀,亦急欲修。光初犹以此意告后,彼尚不肯息心,遂令彼托人修。光则无暇料理,无由满我所愿。岂知大士感应,来一江西居士,系前清翰林,笔墨超妙。见光,光问其吃素否,彼云吃华素,(研究佛学已八九年、一心念佛、但未吃长素、)光大声喝斥之,彼极佩服。因令彼为之,彼极愿意。山志请一文学家修,大士一门,许居士修,成则合之。又排印别行以广布,令天下人沐大士恩德。此事今年可成,明迟早可出书。此志乃天下名山志书之冠也,幸何如之。汝所疑所悟者,另纸书之。

  弘一法师复王心湛居士书(一九二三年二月温州)

  心湛居士道席,损书,承悉一一。小印仓卒镌就,附邮奉慧览。刻具久已抛弃,假铁锥为之。石质柔脆,若佩带者,宜以棉围衬,否则印文不久即磨灭矣。朽人于当代善知识中,最服膺者惟光法师。前年尝致书陈情,愿厕弟子之列,法师未许,去岁阿弥陀佛诞,于佛前然臂香,乞三宝慈力加被,复上书陈请,师又逊谢。逮及岁晚,乃再竭诚哀恳,方承慈悲摄受,欢喜庆幸,得未曾有矣。法师之本,吾人宁可测度,且约迹论,永嘉周孟由尝云,法雨老人,禀善导专修之旨,阐永明料简之徽。中正似莲池,善巧如云谷,宪章灵峰,(明蕅益大师)步武资福(清彻悟禅师)宏扬净土,密护诸宗。明昌佛法,潜挽世风,折摄皆具慈悲,语默无非教化,三百年来一人而已,诚不刊之定论也。孟由又属朽人当来探询法师生平事迹,撰述传文,以示后世,亦已承诺。他年参礼普陀时,必期成就此愿也。率以裁复,未能悉宣。

  二月四日  昙昉疏答  录自弘一法师

  1924年,64岁,民国13年甲子,作《劝戒杀放生文序》(文钞三编卷三)、《学佛浅说序》。弘一法师到普陀参礼大师,住七日,观察学习大师德行。后来作〈略述印光大师之盛德〉。陈士牧函祈归依,大师正月二十一日复函赐法名智牧,开示:如父母不肯吃素,但至诚代父母念佛忏悔,令其消除宿业,便能吃矣。又开示:唯净土一门,专重佛力。以专重佛力故,虽罪业深重,若具信愿,皆得往生。(文钞三编卷二)

  附:略述印光大师之盛德(弘一法师)

  大师为近代之高僧,众所钦仰。其一生之盛德,非短时间所能叙述。今先略述大师之生平,次略举盛德四端,仅能于大师种种盛德中,粗陈其少分而已。 

  一、略述大师之生平

  大师为陕西人。幼读儒书,二十一岁出家,三十三岁居普陀山,历二十年,人鲜知者。至一九一一年,师五十二岁时,始有人以师文隐名登入上海佛学丛报者。一九一七年,师五十七岁,乃有人刊其信稿一小册。至一九一八年,师五十八岁,即余出家之年,是年春,乃刊文钞刊一册,世遂稍有知师名者。以后续刊文钞二册,又增为四册,于是知名者渐众。有通信问法者,有亲至普陀参礼者。一九三○年,师七十岁,移居苏州报国寺。此后十年,为弘法最盛之时期。一九三七年,战事起,乃移灵岩山,遂兴念佛之大道场。一九四○年十一月初四日生西。生平不求名誉,他人有作文赞扬师德者,辄痛斥之。不贪蓄财物,他人供养钱财者至多。师以印佛书流通,或救济灾难等。一生不畜剃度弟子,而全国僧众多钦服其教化。一生不任寺中住持监院等职,而全国寺院多蒙其护法,各处寺房或寺产,有受人占夺者,师必为尽力设法以保全之。故综观师之一生而言,在师自己决不求名利恭敬,而于实际上能令一切众生皆受莫大之利益。 

  二、略举盛德之四端

  大师盛德至多,今且举常人之力所能随学者四端,略说述之。因师之种种盛德,多非吾人所可及,今所举之四端,皆是至简至易,无论何人,皆可依此而学也。 

  甲、习劳

  大师一生,最喜自作劳动之事。余于一九二四年曾到普陀山,其时师年六十四岁,余见师一人独居,事事躬自操作,别无侍者等为之帮助。直至去年,师年八十岁,每日仍自己扫地,拭几,擦油灯,洗衣服。师既如此习劳,为常人的模范,故见人有懒惰懈怠者,多诫劝之。 

  乙、惜福

  大师一生,于惜福一事最为注意。衣食住等,皆极简单粗劣,力斥精美。一九二四年,余至普陀山,居七日,每日自晨至夕,皆在师房内观察师一切行为。师每日晨食仅粥一大碗,无菜。师自云:”初至普陀时,晨食有咸菜,因北方人吃不惯,故改为仅食白粥,已三十余年矣。“食毕,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复以开水注入碗中,涤荡其余汁,即以之漱口,旋即咽下,惟恐轻弃残余之饭粒也。至午食时,饭一碗,大众菜一碗。师食之,饭菜皆尽。先以舌舐碗,又注入开水涤荡以漱口,与晨食无异。师自行如是,而劝人亦极严厉。见有客人食后,碗内剩饭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么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此事常常有,余屡闻及人言之。又有客人以冷茶泼弃痰桶中者,师亦呵诫之。以上且举饭食而言。其他惜福之事,亦均类此也。 

  丙、注重因果

  大师一生最注重因果,尝语人云:”因果之法,为救国救民之急务。必令人人皆知现在有如此因,将来即有如此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欲挽救世道人心,必须于此入手。“大师无论见何等人,皆以此理痛切言之。 

  丁、专心念佛

  大师虽精通种种佛法,而自行劝人,则专依念佛法门。师之在家弟子,多有曾受高等教育及留学欧美者。而师决不与彼等高谈佛法之哲理,唯一一劝其专心念佛。彼弟子辈闻师言者,亦皆一一信受奉行,决不敢轻视念佛法门而妄生疑议。此盖大师盛德感化有以致之也。 

  以上所述,因时间短促,未能详尽,然即此亦可略见大师盛德之一斑。若欲详知,有上海出版之印光大师永思集,泉州各寺当有存者,可以借阅。今日所讲者止此。 

  (本文系弘一大师一九四一在泉州檀林福林寺念佛期讲)

  1925年,65岁,民国14年乙丑冬,令中华书局排增广本,作四册。致书黄函之居士,劝丧事作佛事宜转椅念佛(增广文钞卷二书二四六页反面)。作《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缘起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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